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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再来!再来!”疯狂的笑道,拓跋烨拔刀又向凰澈挥去。凰澈抬起手来抵挡,只感觉挥过来的力道比原先还要大了几分。看着拓跋烨像是陷入了魔障般的癫狂,凰澈猛的明白过来,这是在以自身的精血喂刀!
是要跟自己拼了吗,那么,自己也不用再客气了,眼中浮现一抹金色,凤鸣刀散发出隐隐的金光来,连续几刀打向拓跋烨,最后猛的向上一挑,拓跋烨的幽冥刀被挑飞了出去。凰澈反手,凤鸣刀的刀柄被凰澈直直握住,向拓跋烨的心口刺去。
“殿下小心!”猛的传来司命的声音,司命一鞭抽了过来,把破空向凰澈刺来的飞刀打落在地。而凰澈刺向拓跋烨心口刀被一把造型奇特的飞刀挡住,来者同时左手一甩,几把飞刀就同时扔了出来,直直向凰澈射去。
凰澈猛的抽身,退了两步,把飞刀打落在地,看向来者。来者一身黑紫色的衣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衣服上血红色的藤蔓缠绕着。而脸上则是被一张紫色面具所覆盖,遮住了鼻子以上的部分,露出洁白如玉的下巴和粉红的樱唇。
把拓跋烨丢到夏川旁边,娇笑道“还真是差一点就来晚了呢。那么,接下来换我陪你玩玩吧,凰族族长。”
说罢一招手,从山林飞身而出数十个人,皆是身着黑衣,衣服上都缠着血红色的藤蔓,皆是带着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只有一个男子穿着蓝色的常服,并未戴着面具,对上凰澈,笑得诡异万分。
凰澈金色的眼眸沉了下来,如果这阵势还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师从,魂冥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师从并未答话,紫色面具的女人笑道“正是,我乃魂冥教右护法,凰族族长,久仰了。”
凰澈反手转动凤鸣刀,让刀背贴着手臂。才道“凰族素来与魂冥教无怨无仇,劝你们不要插手这件事的好。”
右护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嘴角又扬起了一些,摩挲着手中的飞刀,“那可不成,我们主上要保他。”
“多说无益,杀。”师从懒懒的开口道,把手举起,做了一个手势,魂冥教人就对上了凰族的人,之前夏川的人马已经被凰族的人解决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常侍,拓跋烨,夏川,两个侍卫和中间那辆马车。知道马车中坐的是谁,凰澈也没有想去动那辆马车,此时还剩下的夏川的队伍靠着马车,意识都不甚清醒,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最过糊涂的无非是夏川了,他什么时候勾结,不是,傍上了魂冥教,他怎么不知道……
“……”对上右护法的飞刀与师从的身法,凰澈有些分身乏力,之前与拓跋烨的交手中,她祭献了秘法激发血脉。而给阿忆凰族至宝时,她也是注入了血脉的力量,否则至宝怕不会与白忆安贴合,反而有害。短短时间激发了两次血脉,这样一来二去,凰澈本身的力量根本发挥不到六成,此时竟然应付得有些吃力。
司命一鞭子弹开师从的手,也加入了战圈,但师从身法诡异,还有他可是放蛊高手,只得小心翼翼的提防着。而右护法飞刀轻便,攻击速度奇快无比,加上时不时丢出来的飞刀,两人都是有些束手束脚。
反观对上的众人,此次出动的都是魂冥教的精英,凰族的人一时不敌,也是伤亡了好几,局势渐渐向魂冥教偏离。
右护法飞刀刀身往下一压,瞬间卸了司命抽过来鞭子的力道,再斜着往上挑过去,与凰澈的凤鸣刀一个交锋,纷纷弹开了。正在打得难分难舍时,突然听到魂冥教精英痛苦的叫声,眼角的余光瞥到自己一方的一个人的两只胳膊突然被什么利器切了下来,而一把长剑瞬间穿透了那人的口腔,从脑后突出,随即往上一挑,劈成两半的头颅就这么掉在地上,那人的身躯也倒在了地上。
人倒下之后,右护法看到始作俑者正一脸面无表情的撤回剑挡住了另外一个人的攻击。南宫源?!右护法心里一惊,手上的动作慢了半拍,随即听到身后传来破空声,挑开司命和凰澈的攻击,猛地用飞刀向后刺去,“锵!”的一声,飞刀刺到剑身上,准确的来说是刺到堪堪拔出的那一截剑身上。剑鞘还未完全拔出。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后,白忆安猛把剑鞘拔出拿在手上,压低一分去捅右护法的腰部,右护法只得急速后退卸去这股力道。
右护法的退出压力顿时消减不少,三人一同攻击师从,师从也迫于攻势收手退到一旁。白忆安横起剑来,自身冰寒似乎让周围都可以结成冰来。
白忆安!右护法更是吃了一惊,白忆安怎么会在这里。啧,暗暗一咬牙,眼神转向靠在马车边上夏川等人,想着如何才能带走他们。这战,是不能再打了!
像是看出了右护法的踌躇,白忆安冷声道“把图留下,就带着他们滚。”
不料师从却突兀笑道“你当你是谁!”猛的冲了过来,一双手勾成利爪的形状,身形比之前快上几倍。司命与白忆安上前应战,一时竟然不分上下,凰澈缓了一口气过来,轻笑着看着右护法。右护法举起飞刀平放在胸前,看来,是非打不可了。
师从的身法本就诡异,只是依着身法便能与司命不相上下,更何况还没有放蛊,司命几鞭抽过去都被师从抓住牵制,幸亏白忆安及时用剑扫过去才得以放开。正打着,突然传来凰澈的闷哼声,却是右护法一个飞刀扫过径直划开了凰澈的右臂。伤口极深,都可窥见森森白骨。司命急忙朝那边看去,却忘了师从还在这边虎视眈眈,眼见师从的手呈钩爪状就要挖出司命的眼睛。“小心!”白忆安惊叫一声,用手横在司命面前把司命挡了下去,自己却被师从的钩爪抓出了三道血痕。反手一打剑柄,长剑一半便没入了师从的身体中,再欺身上前握住剑柄一扭,便能听到皮肉绽开的声音。
师从猛的把剑抽了出来,捂着伤口退到一边,大量流血过后脸色惨白无比,却抬头对白忆安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来不及细想,打退了师从后连着司命一同去帮凰澈。右护法见是白忆安,要下的手几次顿住,最后退到师从旁边,一脸复杂的看着白忆安。
白忆安一个飞身到夏川身边,常侍的攻击形同虚设,弹开了过后,长剑唰唰两声撕裂了夏川的衣裳,从中掉出地图,挑起来拿到手,便反手一打后颈,夏川便晕了过去。
到了凰澈身边,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白忆安低声道“走。”
凰澈此刻捂着伤口,模样也是有些吃力,喊了一声“走。魂冥教,你这个仇,凰族记下了。”
众人纷纷聚拢在一起,往山林中奔去了。魂冥教的人还想追击,右护法一挥手,道“够了!把他们带回去,向主上汇报。”
众人纷纷应到,把夏川的队伍带了回去。回到清苑之后,师从表情有些狰狞,吼道“为何不杀了她们!明明差一点就可以让她们死了!”
右护法冷冷的看着师从,道“师从,主上吩咐过了,我们只需要护人,其余的并没让我们插手!”
“哼。”师从冷哼一声,随即又笑道“不过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她身上下了嗜心蛊,不过多时,必定化为一滩血水。”说罢师从竟然疯狂的仰天大笑起来。
“噬心蛊?!师从!你在谁身上下了噬心蛊?!”右护法心里猛然一跳,抓住师从的领子问道。
“那个后上来的女人,和凰澈长那么像,像得我都想把她亲手捏死。不过她也快死了。”师从笑到气岔,才面目狰狞的回道。
“你!”右护法心里一堵,是谁不好,偏生是白忆安!看着精神已然有些不正常的师从,右护法冷到“你看好夏川他们,别叫他们跑了。”
说罢翻窗而出,几个起落就到了客栈的房间,来不及换衣服,幸好夜色弥漫,也没有人看到,右护法倒挂着翻进了房间,见仟瑾正坐在书桌前撰着一本书看着。右护法猛的跪在地上,垂头叫到“参见主上。”
仟瑾收了书,望着右护法,道“起来罢,什么事那么慌,衣物都来不及换。”
右护法抬起头来,面具摘下,露出的脸庞,正是紫儿!紫儿道“有事禀告主上。”
说罢紫儿把在华国境内伏击的事情一一说来,包括白忆安南宫源与实则的凰澈的白澈都详细说了一遍。
仟瑾听后,拿着水杯,抿了一口“白……呵,凰澈是凰族的族长吗,倒是我眼拙了。不过师从是凰族的叛徒,被逐出凰族之后就一直有种扭曲的执念,估计凰澈就是将他逐出之人吧,所以才会那么疯狂……”
顿了顿,仟瑾眼眸有些深沉“忆安与凰澈长得有五六分相像,紫儿,你觉得忆安是凰族人吗,但凰族上届族长只有凰澈一个独女,怕是想多了罢。”
“紫儿不敢妄自猜测,主上……紫儿还有事禀告……白忆安,中了师从的噬心蛊。”
“砰!”的一声,仟瑾手中的茶杯猛的在仟瑾手中变成粉末,未喝完的水顺着仟瑾修长白皙的手指流下来,滴在房间的地板上,在寂静的空间尤其突出,嘀嗒嘀嗒的声音就像一把大锤在敲打紫儿的心。半晌,仟瑾才开口道“你说什么……”
白忆安凰澈一行人急速行军,往凰城赶去,在前往凰城的路上,白忆安突然感觉脑中一晕,全身脱力,就要倒下,南宫源及时扶住了白忆安,“阿忆?!怎么了。”
脚步暂停,凰澈此时也是面色苍白,右臂还缠着厚厚的布条,也是过来问道“阿忆?”
白忆安闷哼一声,却回不上话来,只感觉左手手臂有火在烧,又伴着钻心的疼痛,死死咬着下唇,倒在南宫源怀中,全身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司命见状,回想到刚刚的情景,面色也是一变,猛的拉开白忆安的左臂衣袖,只见三条长长的血痕,本应该是血红色的,此时竟然透着诡异的黑气,皮肤下好似还有什么在蠕动,看着十分恶心。
白忆安也是看到了,想起师从那个诡异的笑容,“是蛊。”
司命瞳孔猛的一缩,这?!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白忆安道“拿剑来,割掉,快。”
“阿忆,你……”南宫源手提着剑,都有些发抖,不敢下手,见白忆安极其痛苦的表情,南宫源面上也是带了些暴戾。
“割!”用尽力气的说完这个字,白忆安猛地昏了过去,南宫源紧紧握着剑柄,指尖都泛着青白,咬着牙,手起剑挥,把白忆安那一块连皮带肉的割了下来。
肉中依旧是泛着黑色,南宫源有些疯狂,眼中充血,看向司命,“司命!阿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命深吸了一口气,道“是噬心蛊……这本应该是凰族的不传秘术……怎么会。”容不得司命再想,南宫源和凰澈的神情简直是要把师从拉出来砍成肉泥的狰狞了,能让这两个身居高位的人吓成这样,白忆安才是真正的厉害吧……
“二殿下好在有血脉抵挡,当下之计是尽快赶回凰族,祭祀坛恢复血脉后可以解除凰族之人一切病状,要尽快回到凰族!”下了定论之后,南宫源急忙处理了一下白忆安的伤口,抱着白忆安,和凰澈以最快速度冲向凰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一行人紧赶慢赶,把两天的路程硬生生的缩短了一半。凰族族人并没有司命那样强横的体质,这比司命上次随着凰澈还要赶的行程各个都是累的够呛,还有才与魂冥教的人打过一场。要不是有着南宫源的影卫带着走了一大段路程,估计这群凰族族人就会成为凰族有史以来赶路赶死在路上的。
可是就算如此,各个人都不敢有丝毫怨言,单看两位头领黑得能刷下一层的脸色,这气氛简直比要接受凌迟来得难受。凰澈和南宫源守在白忆安身边,凰澈不顾自己身上带伤,还硬生生的提升自己的速度。这样几乎于撕裂伤口的恶性举动,司命都是看得心惊肉跳。但也是看清楚了,白忆安在眼前两人心中的重要性。
南宫源从帮白忆安包好伤口就一语不发,一直面无表情的守在白忆安身边。或者是赶路的时候抱紧白忆安,抵挡过迎面的风。凰澈在一旁沉默不语,司命说的凶兆,没想到是发生在阿忆身边,若是这样,她宁愿坚持一些,也要让阿忆在清城。可是,没有可是,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尽快赶回凰族。
终于走到了凰城门口,族人几乎是热泪盈眶,这地狱般的赶路他们是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凰澈走在前面,守城人一见是凰澈,高呼打开城门,然后向着凰澈跪下。南宫源带来的影卫并不是凰族人,所以只能留一个在身边,其他人都只能待在外面守候。南宫源抱着白忆安一语不发的跟在凰澈后面,眼神阴森异常。
才到凰城宫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