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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愿?对,的确是如我所愿!但我可从来没想过在皇室面前出什么风头!因为我知道,一旦和皇室拉上关系,那可不是想脱身就能脱身的事了!”她不怕惹麻烦,只怕惹上甩不掉的大麻烦。
克洛德冷哼一声:“对,你不想惹麻烦,就好像事情是我做下的一样,你不去做没关系,反正到时候路易十一来找的只会是我而已!”枉他还帮她拦住了路易十一,早知道就让路易十一自己来找她好了,到时候看她又能怎么说!
一想到这里,克洛德一阵气闷,扭头就离开了历橦家,只留下历橦一个人跟那张纸条大眼瞪小眼。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我继续来更新啦
☆、关于未来的考虑
克洛德离去之后,历橦盯着纸片发了好一阵子的待,最终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原以为皇帝与国王什么的都是住在深宫之中,轻易不会离开他的宫殿,可是历橦忘了,现在可不是中国的古代时期,即便是古代的中国,皇帝也还要微服私访呢!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代的法国呢?
所以,即便是路易十一知道了现在贵族们所流行的是什么也不足为奇,历橦只是没想到,路易十一居然会顺藤摸瓜查到了克洛德这个副主教的身上。
她应该庆幸自己藏得还算比较深,路易十一没有直接查到自己的身上吗?不,其实想一想,如果路易十一在深入的调查下去的话,肯定会调查到自己的身上的,到时候,这位国王很可能就直接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了。
真要说起来,她或许还应该感谢克洛德才对,毕竟他没有出卖自己不是吗?
虽然历橦很不满现在的现状,但是想一想,这个时代可是君主立宪制,在这个国家只有国王拥有最高的权利,而能够与国王与之抗衡的就只有红衣主教了。
而克洛德只是个副主教而已,距离红衣主教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而她,也不能总让克洛德帮自己。
毕竟,她又凭什么让克洛德总是帮自己呢?仅仅凭着合作关系吗?又或者是……
想了很多的历橦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办法,正如克洛德所说的,她不能让他替自己背黑锅,毕竟克洛德已经被路易十一给惦记上了,她不能再因为这个问题让他陷于危险当中。
不能,也不想。
所以现在,她只有妥协,但是或许只有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历橦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纸条收了下来。
然后连续几日,历橦都没有出现在圣母院当中。
连续几日没看到人影,克洛德有些气闷,很明显,那天历橦的话让他很失望,以他对历橦的了解,他知道她是个聪明人,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聪明得多,而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相信她会说出那番任性的话来。
她不做?这算什么?她以为他是在和她商量吗?她以为那个人是谁?会由得人轻易说不吗?
那个人可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整个国家都是他的,还处置不了一个小小的人物吗?她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是在和谁抗衡?
尽管克洛德自己也很不乐意被一个国家的国王找到,然后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但是克洛德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难以与对方抗衡的,因此他也只能答应下来,在那一刻,克洛德无比痛恨自己的弱小,假若自己能够成为一个红衣主教……
但克洛德知道,实现这个目标究竟有多难。
除非自己可以办成一件令这个国王满意的事情,由他来提拔自己,比如说炼金术……
可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克洛德很明白,因此连续几天,他的心情都很阴郁。
直到历橦再次上门。
再次见到历橦,克洛德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尽管他能看出对方似乎有些疲惫。
但历橦将一件看起来华丽无比的大衣摆在他的面前时,克洛德的神色终于改变了:“你这是……”
没等克洛德把话说完,历橦就开口了:“你说得对,那个人是这个国家的国王,而你我只是平头老百姓而已,我们是没有办法与他抗衡的,而且……下次路易十一再来也只是找到你而已,到时候没有东西的话你是没办法交差的吧?你说得对,我不能让你替我背黑锅。”
“我……”克洛德一愣,然后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尽管他这一生活到现在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从来不准备向任何人解释。
但面前这个人是不同的,至于怎么个不同,克洛德还没弄清楚,但是他却想要向她解释,其实那个时候的自己,并非是那个意思,只是副主教从未与太多人打过交道,说出来的话难免词不达意,有些歪曲。
“你不用解释。”然而历橦却打断了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管你的本意是什么意思,牵连其他人始终是不好的。”
克洛德不由皱眉,他是其他人?这个认知让他有些生气,虽说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很难定位,但……其他人?
只是历橦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所以我决定,再做完手上这批订单之后就暂停接单,休息一段时间。”
克洛德不由皱眉:“暂停接单?那你准备干什么?”
历橦皱起了眉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起来,那样的眼神像是打量,又像是在思考别的什么东西。
被历橦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克洛德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我在问你问题呢?你在看什么?”
历橦收回了目光,微微摇头:“我心里其实是有一个计划的,但是……我还不确定能不能实现,以及……”
话还没说完,历橦就皱起了眉头:“算了,这件事和你说也没用。”她的心中的确有了个计划,但是她还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在那个计划当中到底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遇到这位副主教之后,他在她的生活当中就扮演了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从最开始直到现在,她都有些不确定,他在她的生活当中究竟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了。
说不重要,那只是骗人的,然而重要吗?重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是否到了已经不可磨灭的程度,而她对他的感情,是否只是简单的互相利用?还是更深一些?但如果更深一些,她为什么一点也没察觉到?可是如果不深……那个计划里又怎么会有他的影子?
“你!”克洛德不由气闷,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和他说也没用?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毕竟也还是些不确定的事情,还是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再说吧。”历橦微微翘起嘴角,反正这个计划也只是一个不确定的想法,而且……和他说了,他也未必会愿意。
放弃所有的一切,离开这个国度,去到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
克洛德冷哼一声:“好啊,我就等着你说的时机成熟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
几日之后,路易十一再一次来到了圣母院当中,而这一次,路易十一的出现一点也没超出克洛德的预料,毕竟他之前的出现可是交代了事情的,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又怎么会不来看看结果呢?
路易十一过来干什么的,克洛德自然是很清楚,所以在这一位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克洛德立刻将历橦做好的衣服拿到了对方的面前。
“先生,我想,这件衣服您会满意的,要知道,这可是我的朋友花了很多心思做出来的,为此他可是浪费了不少心力。”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克洛德特意用了“他”字来替代历橦。
若是被这位知道制作服装的是一个女人,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路易十一细细的观看并摩擦着面前的这件衣服,果然露出了惊叹的神色:“副主教,您的朋友果然心灵手巧。”
克洛德翘起了嘴角,那是当然,虽然最开始他自己也不以为然,可最后不也还是为对方的手艺感到惊叹吗?当然,他是不会在历橦的面前表现就是了。
而事实上,克洛德对于路易十一的要求很不满,虽然他知道,历橦本来做的就是服装生意,衣服自然是可以卖给所有人穿的。
但是第一,谁敢来收这位的钱?第二,历橦为了这件衣服废了多少心力?而且,她必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一想到对方一脸不甘愿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克洛德就开心不起来。
但路易十一却并不会轻易满足,他一脸赞叹的收下了衣服:“这真是太棒了,克洛德,替我感谢你的朋友。”他并没有提报酬的事情,反而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如果我的妻子也能有……”
这一回,克洛德面色不愉的打断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即便他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恐怕这一次不行了,尊敬的先生,因为我的朋友在做完您的衣服之后就离开巴黎去度假了,现在我也联系不上他,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他不能再让面前的这个男人为所欲为了,即使他是国王也不行,那个人已经够累了,而且他知道,她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他还要让这些事去扰乱她的生活呢?
她要平静,那他就给她平静,她要好好生活,那他就让她好好生活,无论她想要做什么,只要自己能做到的,那么为什么不让它们实现呢?
她的生活里,只要有他就够了。
而当克洛德惊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他不由得开始惊慌失措。
这是头一次,他对某一个女人生出这样的心思,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占有,而是想要去保护。
他居然会想要去保护其他人?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副主教你终于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了么2333
☆、敢不敢承认
历橦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她说暂停不接单了,那就真的不接单了,管它单子是不是已经堆得像雪地一样的深,也不管一张单子对方开出的价格到对有多优厚,她说停下就停下来了。
有时候想想,历橦觉得自己还真是足够的任性,可是那也并没有什么所谓,如果说现在的生活如同在二十一世纪一样,她有许多的竞争对手的话,历橦或许说不定还会着急一下,但在这个时代,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创造出领先于这个时代的服装了,因此,她也并不着急。
还是想想怎么实现自己之后的计划再说。
但是这个计划,一定要有克洛德的参与。
虽然历橦并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书中的反派担当对于她来说有这么重要了。
历橦还记得,在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时,自己是抱着怎样讽刺的态度的,又是抱着怎么利用对方的心态才和对方合作的。
习惯通常是很可怕的事情,无论那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但时间却把他变作了最为重要的那一个。
现在想来,历橦认为这段时间之所以要休息一下,或许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做了那件必须给国王的衣服而感到累,或许更多的还是在考虑她与克洛德之间的关系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或许真的是看上了这个书中的大反派,圣母院的副主教——克洛德了。
虽然有些难以面对,但一旦认清了自己的心,反而变得豁然开朗。
再想一想最近的特殊时期,很明显,克洛德和她或许都被这个国家的国王给盯上了,虽然现在克洛德在明,她在暗,可是难保不会有一天国王亲自来到她的家门前。
所以有些事,该做打算的也应该做了,所以……有些事情她不去搞清楚,也始终不会甘心情愿。
历橦从来想做就做,所以,在家休息几天之后,她再度来到了圣母院当中。
相比起历橦的轻松,我们的副主教克洛德看起来可就不那么愉快了,虽然克洛德的确是常年顶着一脸阴郁的面孔,而现在,他的确很阴郁。
克洛德为何而阴郁?自然是为了面前的来人,一脸轻松的历橦。
见到她的第一面,克洛德就阴沉的问道:“你来干什么?”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欢迎眼前的女性,而事实上,自从那天克洛德察觉到了自己某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之后,他就显得阴沉起来了,连续几天都没有什么好心情。
要知道,某些事情对于一个身在教堂当中的教士是可怕的,尤其他还是个副主教。
他是一个副主教,并不是街头巷尾那种随处可见的男人们,若是普通的男士,他们当然懂得怎么处理自己的情绪问题,他们也很明白那样的情绪到底是为什么而产生的。
有些事情对一些普通的男人来说是很简单的,只要他们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变化,尤其是在巴黎这个浪漫之都,男人们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展开攻势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