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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熊细宝在外面晃荡了二三天,实在躲不下去了,想着迟早要过这一遭的,不如早死早超生。
细宝以壮士解腕的勇气溜回报社,只是还没等细宝找到二个哥哥解决问题,晋王爷就派人过来请熊细宝,说旺财只怕是不行了。
吓得细宝抛下一切赶到庄子,旺财真是不行了,虽然早有心里准备,细宝还是伤心不已,一人一狗相识相交十几年,细宝在旺财身边的感觉就象在父母身边。
旺财不象薛家兄弟,薛家兄弟后面牵扯着太多的人和事,宗泯、宗洛再怎么看重、宝贝细宝,细宝心里都有所顾忌,有顾忌就会有克制。
而旺财简简单单,纵容着细宝笑,纵容着细宝闹,跟旺财在一起,不用算计,没有责任,细宝可以全身心的放松。
旺财这么一去,带走的是细宝两世最幸福快乐的时光,细宝就此与往昔无忧无虑的岁月彻底割裂,要真正长大成人了。
如果说薛宗淮的所作所为没有给细宝带来一点伤害,那绝对不可能,细宝在薛家的六七年里,真心实意把薛家当成自己的家。
固然刚开始是为了报薛太师的恩情,但带着一大家人同甘共苦,共同奋斗的过程中,细宝觉得自己跟他们的感情已经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了,细宝一直认为薛家三兄弟也会如此吧。
现在看看薛宗淮的所作所为,细宝怀疑这会不会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今天薛宗淮可以选择别人,那么明天宗泯、宗洛会不会也因为这因为那放弃自己?
以宗淮那个智商绝对想不出自己发誓而他没发誓,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中那么绝妙的主意,难道真是二哥的示意?二哥是什么意思?为钱?为权?
虽然细宝觉得自己离开薛家也能混得很好,但两世的经历让细宝非常害怕无亲无故,浮萍一样地独自活着。
所以即使细宝表现的再怎么强势,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惴惴不安,正是因为害怕面对宗泯、宗洛的选择,害怕被二位哥哥放弃,细宝才不敢面对,才会溜之大吉。
薛家兄弟的亲情让细宝心里没底,而唯一绝对不会改变对自己感情的旺财又离世,对旺财的伤心,对今后的担忧害怕,让细宝再控制不住自己的伤心,潸然泪下。
晋王爷和肖大总管看着旺财已经离世,细宝还抱着旺财不肯撒手,终究不是办法,只好强行拉开细宝,把旺财好好安葬。
一连串的事故让细宝感觉非常疲惫,所以对晋王爷设宴挽留也没加推脱,只是打不起精神应酬,一直在默默喝闷酒。
细宝酒量本就是个渣,加上心情不好,闷酒又喝得快,所以醉得非常快,非常彻底。如果上次跟晋王爷喝酒细宝还理智残存,现在就完全是醉鬼一个,而且是很没酒品的醉鬼。
醉鬼细宝很没形象地蹲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的大肚皮,打着酒咯说道:“咯,我刚吃下一个大鲍鱼,咯,老是想往外跑,我一定得忍住,千万不能吐,吐掉多可惜,那可是鲍鱼啊。”
晋王爷被恶心到了,直皱眉头,晋王爷是肖大总管的老上级,晋王爷一皱眉头,肖大总管就知道晋王爷心情要转变了,赶紧劝着熊细宝:“熊三少,坐好,坐好你肚子就会舒服点。”
熊细宝想想有道理,不蹲椅子了,四仰八叉地瘫在椅子上,挺着个肚子舒服地叹了口气说道:“真是舒服了好多。”
在晋王爷心中,就是醉酒也应该是优美的,眼光盈盈,秋波流转,韵味天成,风情罕见,才应该是醉酒的样子嘛,不然贵妃醉酒为何会流传千古?
上次细宝醉酒就很吸引人啊,怎么这次会跟上次完全两个版本?看看这死熊细宝,没喝醉酒还有点人样,一喝醉酒熊样就出来了。
酒品如人品,熊细宝才华横溢,可出身低下,举手投足之间总摆脱不了下里巴人的习性,这真是个硬伤,再有才也雅致、高贵不起来啊,晋王爷叹息了一声。
这一刻,晋王爷心中对熊细宝的嫌恶之心又战胜了喜爱之情,看熊细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无比的不顺眼。
还不知自己已经讨人嫌的熊细宝继续作死,瘫在椅子上,仰着头看到天上挂着的大月亮,熊细宝诗兴大发,举起酒杯念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细宝点着晋王爷、肖大总管和自己:“一、二、三,嗯,刚好三人,古人诚不欺我。”
肖大总管无语地看着细宝,那三人不是这三人好吧?不能让这货喝了,晋王爷的脸都黑得不能再黑了。肖大总管走上前要拿走细宝的酒杯。
细宝喝得头晕眼花,看什么东西都重影,盯着眼前肖总管的大脸,很生气地说道:“肖老大,你别乱晃行不行,晃出四五个人来,意境都让你破坏了。”
肖大总管哭笑不得,这醉鬼还有意境?
“我没晃。”
“你没晃?那怎么有二三个你?”细宝看看肖大总管,又看看天上的月亮,疑惑地问:“难道天上的不是月亮,是太阳?所以才会晒得人头晕?”
熊小三,你是醉得头晕,不是晒得头晕,肖大总管捂脸。
细宝戳戳肖大总管:“你说,天上的是太阳还是月亮?”
这么弱智的问题,肖大总管不予回答,细宝很体贴他:“哦,你也不是京城人氏罢?难怪你也不知道。”
晋王爷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肖大总管想笑不敢笑。
☆、99
薛宗泯赶到晋王爷庄子里接人的时候,熊细宝还在纠结天上的是太阳还是月亮。
熊细宝一看到薛宗泯,酒都没壮起他的怂胆,立刻猫到椅子后面藏起来,对细宝这藏头露腚的举动,在场的三个人是看得相当的无语。
薛宗泯对晋王爷行礼说道:“有劳晋王爷对我家三儿的照顾了。”
即使晋王爷现在嫌恶熊细宝,照样看薛宗泯不顺眼:“你们薛家不是已经休了熊细宝吗?他怎么还是你家的?”
“王爷多虑了,四弟不懂事,我这就回去教育他。”薛宗泯急着带熊细宝回去,不欲与晋王爷多说,对熊细宝说道:“三弟,过来。”
薛宗泯找了细宝二三天,已经满肚子火气,现在看熊细宝完全忘记了上次作下的保证,居然又在晋王爷家喝醉,一脸的暴风骤雨。
熊细宝虽然醉得厉害,动物的本能让他知道薛宗泯现在很危险,不肯过去:“我不。”
薛宗泯声音都低沉了几分:“过来。”
熊细宝立场坚定:“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就不。”
薛宗泯耐心失去,直接过去拖人,熊细宝一屁股坐地板上撒泼打滚。
晋王爷一生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地过活,不要说男人撒泼打滚,连女人的撒泼打滚都没见过,一下看到象泼皮无赖一样撒泼打滚的熊细宝根本适应不了,嫌恶得不行,再打不起兴趣争夺,任由薛宗泯把人带走。
晋王爷不知道的是,这次的放手让他此生彻底与细宝无缘。
薛宗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醉鬼熊细宝扛回报社,丢到床上。喝醉酒的熊细宝是多动症儿童,精力旺盛,没一刻安宁,死不肯在床上好好休息,还要爬起来找酒喝。
薛宗泯压着熊细宝,不让熊细宝起身:“别喝了,你已经醉了,乖啊,好好睡觉。”
“我没醉,我还可以喝五斤,不,十斤,更多,一百斤。”熊细宝巴差着手指,搞不清楚要伸几个手指头。
“不准喝,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你现在难受的。”
“你不懂,万事不如杯在手,不喝酒才难受。”细宝喃喃说道:“奶奶走了,我爹走了,我娘走了,现在旺财也走了,没人要我了。”
“怎么会没人要你呢?你不是还有我们吗?”薛宗泯搂紧熊细宝,奶奶?熊细宝有奶奶吗?
“你们也会不要我的,象宗淮一样。”熊细宝很委屈。
“不会,绝对不会。”薛宗泯亲亲熊细宝泪湿的脸,安慰他。
这一夜混乱无比,刚开始还有几分亲情,几分克制,到后来原始的欲望彻底战胜了熊细宝本已经被酒精侵食的所剩无几的理智,撕扯,啃咬,不顾一切的进入。
□□叠起的兴奋让熊细宝彻底丧失了人的理智,只会遵循动物的本能去侵略,去占有,直到酣畅淋漓的发*泄完毕,疲惫不堪地睡死过去。
第二天,熊细宝神清气爽地醒来,感觉无比的愉悦,正想好好伸个懒腰,昨晚的记忆潮水般地湧来,差点没把细宝吓死。
这不是真的吧?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我怎么可能那么禽兽呢?哈哈哈。。哈哈。。哈。。。
细宝心神不定地安慰自己,可一转头就看到薛宗泯几乎赤*裸地睡在自己旁边,一身伤痕,狼狈不堪,现在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迷。
细宝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靠,自己真那么禽*兽啊,酒后乱*性乱到大哥身上去了,这下死定了,绝对死定了,以薛宗泯这心高气傲的尿性,醒来绝壁把自己挫骨扬灰。
细宝冷汗淋淋地偷偷滚下床,蹑手蹑脚,打算在不惊动薛宗泯的情况下溜出去逃之夭夭,走之前再瞄薛宗泯的裸*体一眼。
薛宗泯常年习武,身体修长匀称光滑,没有一丝赘肉,完美地跟艺术品似的,没想到大哥脸长得漂亮,身材也这么有料,细宝不知死活地看了一眼又一眼,看的口水横流。
嘿、嘿嘿,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后武力暴棚,居然把大哥攻下了,这陶瓷一般的皮肤带上伤痕还挺有脆弱美的,熊细宝美滋滋地傻乐。
等到看到薛宗泯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了二下,好像有要醒来的迹象,熊细宝才清醒过来,现在不是自己可以傻乐的时候,先想想怎么保命吧。
细宝蹑手蹑脚溜出房门,飞奔着去找薛宗洛。二哥一向最疼自己,想来这次也一定会帮着自己,再说二哥的武功也不错,可能还可以抵挡大哥一二招。
细宝飞奔出来就看到宗洛天使一般地等在院子里,细宝一把抓着宗洛拖到另一个房间:“二哥,二哥,我死定了,我闯祸了。”
宗洛定定地看着熊细宝,由着熊细宝拖来拖去,熊细宝终于发现宗洛不对,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宗洛身形憔悴,脸色灰败,整个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气。
“二哥,二哥,宗洛,你怎么了?”
“你闯祸了?”
“是。。。是。。。”宗洛的情形让细宝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宗洛静静地看了细宝很久,久到细宝整个人都开始发僵了,才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跟大哥谈。”
“二哥,我。。。”突然一股无名的内疚从细宝心头涌出,细宝虽然不知道自己内疚什么,但不由自主地非常心疼宗洛,心疼到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其实这一整晚宗洛都是呆在院子里,拼命地告诫自己,冷静、冷静,里面的是自己的大哥和自己放在心窝里的三弟,冷静,一定要冷静。
昨天傍晚被连亲王死缠着打探连从文的消息,害自己很晚才脱身,差了一步没接到细宝,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宗洛进到房间时,宗泯已经醒了,两兄弟相对无言地沉默了一下,宗洛默默地跪在了宗泯的床前。
宗泯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二弟,这几年宗洛对细宝的宠溺有目共睹,如果说自己对细宝的感情是日久生情,那么宗洛对细宝就是未见倾心,一见钟情。
是宗洛在细宝刚进薛府受大家排挤、欺负的时候坚定地护住了细宝,在细宝最孤苦伶仃的时候,也是宗洛默默地陪伴在细宝身边。
这一路走来,更是不离不弃,那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感情单一、执着、热烈,连自己在旁边看着都动容。
如果细宝不是那么愣,只怕早都没自己什么事了,宗泯知道如果自己不抓住机会,设下这个局,而是让细宝自己来选择,细宝选择自己的可能性真是极小。
宗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两兄弟都栽在细宝这个二愣子的手中,认命吧。
“我单你双,去做通三儿的工作吧。”
大哥的松口让宗洛大喜,认真地磕了个响头:“谢谢大哥。”
兄弟两商定如何瓜分的时候,细宝正在另一个房间急得团团转,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宗洛怎么劝大哥的?哎哟,怎么还不回来,大哥不会怒气难消,一定要灭了自己吧?
唉呀呀,自己怎么会那么禽*兽呢,连大哥都下得了手,真是太禽*兽,太不应该了,不过,大哥身体可真好摸,昨晚的滋味好好啊,不知死活的细宝控制不住春心荡漾起来。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先想着怎样活命吧。
一看到宗洛回来,细宝急不可待地问道:“二哥,大哥怎么说?”
宗洛看着细宝,认真说道:“三儿,你娶了我吧。”
“啊?!”细宝瞪大眼睛,傻傻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