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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曜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点了点头。
小女生走后,陆陆续续又来了许多人来邀请清曜,但是清曜都一一回绝。想到前世在舞台上发光发亮的清曜,想到他磁性的歌喉与耀眼的外貌,白弼兴趣盎然地怂恿道,“你去嘛,去唱歌。”
清曜的脸色沉在黑夜里看不真切,“不去。”
“你去啊,大家都在,”白弼兴致勃勃道,“我就可以看到你闪闪发亮地站在舞台上……”
“你好像,很喜欢我抛头露面吗?”清曜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抛头露面……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想让我属于你一个人吗?”
“我……”虽然不明白清曜说的什么意思,白弼还是说,“我喜欢你万众瞩目的感觉,站在最高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好像回到了前世一样,闪闪发亮的你又回到了我的眼前。不同的是,当时的你在我的远处,现在的你在我的身旁。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心情,这样重生的经历,永远无法传达给清曜。所以当清曜猛地站起来,把饮料用力的放在了桌上,冷冷地问道,“喝酒么?”的时候,白弼还没有从震惊中回应过来。
“哇!”刘暮暮挥舞着双手道,“会长这提议好诶!老板老板,快来酒!”
“不……不能喝酒!”白弼站起来扯住了清曜的衣角,“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清曜的哥哥,你别担心这种问题啦!”刘暮暮笑嘻嘻道,“我们都高三了耶,有的人都成年了,为什么不能喝酒!”
“你们喝酒,谁来给你们收拾?你们……”
一旁的学生插嘴道,“没关系啊,反正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哎呀老板,来酒来酒,要那种最好的!我们不要差的!”
白弼的呼声被掩盖在层层欢快的呐喊中,他被推推嚷嚷到了角落里,只得安静地坐下。因为困倦的原因,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那些孩子们还在拿着进口的酒瓶吵闹,他轻轻地转过头,看不到清曜的身影。
“暮暮……你看到清曜了吗?”
刘暮暮正跟人玩游戏,闻言指了指大门,“清曜喝了好多酒,他好像喝醉了……他说,他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好像……好像说泡温泉去了。”
泡温泉?!
白弼撒腿就往门口跑。喝醉酒的人怎么能独自去泡温泉?!
☆、第25章 二十五
酒后泡温泉,很容易引起血压变高,总之,是很危险的。
但清曜竟然醉着酒去泡温泉!白弼着急地跑着,刺骨的冷风打在脸上,向一个个耳光一样撩得人生疼。但白弼管不了那么多,一心只想去找清曜。
尽管不在旺季,人也不多,但是半山别墅区依旧灯火通明,只不过在外头奔跑的人除了工作人员和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他先跑到了最近的露天温泉,但是因为冬日的夜晚,所以没有开放,白弼立刻调了个头,去了室内温泉。
室内温泉不大,但是有好几个温泉区,每个温泉区都有用或木板或鹅卵石墙彻出个隔离的门来,白弼绕了好几圈,才在最角落的温泉里看到他。
那是一个可以依稀看到外头风光的温泉,四周有鹅卵石围成,抬头看能看到木质的天花板,身后有个小木门,是可以换衣服的。温泉水散发着热气,最底下的瓷砖甚至画上了锦鲤的图案。然而白弼没有空去理会那些美丽的景色,因为他看到了清曜光|裸着白皙的脊背,正背对着他。
“清!清曜!”
白弼跑了上去,轻轻地推了推他,哪知清曜被他一推,竟然从台阶上落下,掉入了水里。白弼被吓得不轻,连忙脱掉了碍事的大衣就跪在温泉旁,想要穿过清曜的腋下把他拉起来。
“白弼?”
清曜缓缓的转过头,被温泉蒸得白里透红的脸蛋迷茫地看着他。
“你、你没事吧?你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在温泉里有没有什么不适?!”白弼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他重新拉上了台阶,担忧地问他。
“没有,我现在感觉好很多了。”清曜揉了揉眼睛,再次不顾白弼的阻扰滑到了温泉里,他把双手架在了温泉的边缘背对着白弼道,“你也去换个衣服陪我泡吧。”
“……好。”
白弼脱下了衣服,换上了在小木门里挂着的浴袍。他走到温泉旁,将腿浸泡在温泉里,感受到温泉特有的热气舒缓了他的疲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像小孩子似得用脚尖扑腾着水面,溅起一片片水花。
周围没有人,是最好的气氛,有是最尴尬的气氛。对于从来不间断话题的白弼来说,突然的沉默让他很不习惯,而这不习惯竟然是因为清曜不说话而引起的。恍然间他才明白,原来一直带动着他,一直调节他们之间气氛的人,都是清曜。
白弼咳嗽了一声,小声开口道,“你、你还生气吗?”
清曜把头浸泡在温泉里,只露出了两只被水湿润过的眼睛。但是他的脸色有些潮红,虽然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具有美感,但是也带着希腊美少年里略微凸显的病态。白弼有些担心他现在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于是他再次打破了沉默,“你……啊!!”
清曜猛地转过来,把他给拉下了水。水花溅在了台阶上,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温泉区里空荡荡地回响。
“咳、咳……”白弼从水面里抬起头,忍不住地咳嗽,他刚要质问清曜在发什么疯,一双大力就钳制住了他。
“喂……喂!”白弼被清曜按到了水池旁,冰凉的指尖擦过他肩膀上细腻的的肌肤,然后用力地拉下了他的浴袍。被水浸湿后的浴袍紧紧吸附在他的身上,在被拉下的时候,用力地摩擦着他的背。
“清曜!你在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白弼仔细地想要看清清曜的神情,但他被清曜翻了个身,然后用力地压制在了温泉的边缘。清曜用手大力环住了他的腰部,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磨蹭。
“喂!你给我清醒点啊!”白弼猛地踹了他一脚,感受清曜被猝不及防地踢了一脚,有些吃痛的松开了一点力气。白弼趁此机会转过头,扯着他通红的脸颊大喊道,“清曜!你给我清醒点!大晚上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白弼?”清曜被他扯得生疼,努力眯着眼睛看他。
还好……还好是醉酒,不是清醒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来。白弼压抑住自己的恐惧,不断安慰自己,如果清曜是清醒的时候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这种事情!白弼大口喘着气,已经没入他胸口的温泉让他感到了压抑,他艰难地开口道,“清曜,你醒了吗?”
“白弼……”清曜颤抖着抱着他,“我……我好难受……”
“你……你好难受?”白弼垂下了眼皮,看到了他不太正常的下身,有些惊慌地推开他,“你、你难受的话,就自己解决啊!”
“我……我现在脑子很乱……”清曜的声音有些发抖,双眼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散发着不一样的美感。
明明没有喝酒,但是看到这样让人诱|惑的清曜,白弼还是通红着脸,不敢正面直视他。十七岁的少年已经长开了,有些在前世舞台上清曜的影子,但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属于少年的气质更重,眉眼也更加精细而美好。这一幕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景象,无论他在专辑里,在舞台上,还是在写真集里,从未这么逼真而惑人。
“白弼……”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撒娇,在白弼的脑子旁嗡嗡作响。
“干、干嘛啊?”白弼抬高了声音,来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你、你不会这个还不会吧?我、我怎么帮你啊你自己揉一揉……”
清曜抬起头,眯着眼睛难受地抱着他蹭了蹭。
“你蹭我干什么啊!”白弼的脸红的要滴血,“你蹭温泉池壁也……也好过蹭我啊!”
“我……我今天好难过。”看到白弼拒绝了他的请求,清曜低下了头,失落的样子令人疼惜,“你口口声声说最爱我,最关心我,你根本不是这样的!”
少年小声地说完,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明明我就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我,为什么你不能只要我一个人呢!为什么啊!”
少年的哭声哀哀凄凄,分不清是温泉水还是泪水布满他白皙的脸上,白弼连忙把他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用手揉着他的头发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别再哭了!”
第一次看到少年哭得这么惊天动地,看来是醉酒后的效果。但是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欣赏难得一见的少年的哭容了,白弼只想着清曜哭了,他要好好安慰他。他揉着清曜乌黑的头发不断重复,“我真的爱你,我发誓!”
“那你不把我推给别人了?”
“不推不推,绝对不推!”白弼大喊道,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那你以后会多关心我吗?”清曜抽噎道。
“当然当然!你要我每天陪你上学做早操跑步都可以!”白弼对天发誓。
“那你会让我舒服吗?”
“那是当然!”白弼随口答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脸色一变道,“你说……你说的是什么?”
清曜用下|身蹭了蹭他,呜呜咽咽道,“我真的好难受……我心里难受,我身子也难受……还是说你根本说的都是骗我的……?我知道了,你骗我的……”
“好了好了,”白弼硬着头皮说道,“别哭了,我帮你就是了,但是你要记住,下不为例……真的,只有一次……”
“一次就够了……”清曜靠在了池壁上,把他转了个圈楼进了自己的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呼气道,“帮我……”
“先说好,我、我的技术,也不怎么样。”白弼警告道,
“没关系……”清曜急促的呼声渐渐响起,恶魔的声音也慢慢响起,“来,用你的手……对……就是这样……”
空无一人的水池里,传来了阵阵压抑的声音。
***
刘暮暮揉着双眼做好最后的善后,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睡了。她来到厨房倒了一杯开水,却意外地看到了从大门里回来的清曜。
“会长……”
“嘘。”清曜小声地把手指放在了嘴旁示意。
“这是……”刘暮暮定眼一看,他怀里抱着个人,正过着毛茸茸的大衣闭着双眼,发出轻轻的鼾声,“这不是白大哥吗?怎么了?”
“恩,他刚才跟我去泡温泉,有些困了就睡着了,我把他带回来。”清曜的心情难得特别的好,说话也柔和了一些。
刘暮暮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他疑惑道,“你……可你不是刚刚还醉的走不稳路。”
“是吗?”清曜抱着怀里的人向楼梯走了几步,闻言转过来,勾起一抹笑容来,“我刚才,确实因为醉得不省人事,而记不得任何事了呢。”
☆、第二十六章
醒来的时候,白弼觉得很不对劲。
因为他醒来的时候,从未觉得脑袋空白到这种地步。空白到他一瞬间忘了所有经历过的事情。直到一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友好地眨了眨眼睛,又咧嘴愉悦地笑了笑。
白弼“咚”地一声从床上滚下来,指着清曜支支吾吾,“你……我……你……”
“白弼,你没事吧?”看到白弼反应这么激烈,清曜愣了愣,担心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你还敢说!”白弼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他可没忘了昨天晚上,本来要去找清曜的他被那个因为醉酒和发酒疯的清曜给按在温泉池的事情!“你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清曜低下头,鼓起了两边腮帮子,就像是被训斥的小奶狗一样耷拉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连那平时一晃一晃的小尾巴就垂头丧气地在地上无力的垂放着,“我昨晚醉了,什么事都忘了……我……我是不是酒品很不好?”
白弼站了起来怀疑道,“这种事情能忘就忘的?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记得一点。”清曜垂着眼睑小声嘀咕道,“我记得我好像很难受,然后……然后你帮了我,我只记得这么一些了。”
清曜说完,头垂得更低了,发丝垂在脸颊旁,连半边脸都看不清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是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白弼,对不起。”
被他这么一说,白弼觉得自己好像是十恶不赦的醉人,竟然对着如此“童真无知”的孩子训斥甚至把他不懂的事情想得如此龌|蹉,这么一想,白弼就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的头,“你、你不记得就算了,以后你醒着的时候,肯定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吧。”
清曜眨巴了两只明晃晃地大眼睛。
白弼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