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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后土在出了气之后想起他俩与太一帝俊不对付,主动叫停。
这时后土心中见到太一、帝俊这么大兴土木地要架设阵法,多少看出那太一虽然对他们十二祖巫笑意盈盈不见敌意,又主动将南天送来,可心里指不定打地什么主意呢。
有她不计较,再有接引准提也有此心,双方倒也一拍即合。
他们之间并没太大的矛盾,反而可以互补——一方根基在西方,一方在南天;一方人单力薄,一方人多势众;一方为先天生灵,跟脚不俗,善谋擅算,另外一方则是没有元神,不懂天数……
绝配啊!
虽然目光不是很长远,但是被太一在东天的架势也给震了下的祖巫们也就跟这有心的两人结成同盟,经上万年时光,双方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只是准提与接引向来不插手巫族的内部事务,从不给建议,现在突然让他们和不同的部落联婚,有异议的也不只是祝融一个。
“接引到底怎么说的?”共工此时隐隐为十二祖巫之首,除了祝融不卖他面子外,多半时候都是他拍砖定板。
“接引说,不信试试,顺利的话上百年就有小巫诞生,自然能见成效。”
烛九阴这样一说,祖巫们也不好计较,心中都打定主意要试试看,要是真对族内繁衍好,他们无论如何也使得。
这条过了后,玄冥提议道:“不过我看要是让儿郎们大批大批出南天,还是要告知那边一声,也免得出什么变故。”
“那岂不是像我巫族怕了他妖族一样?当初那厮自己在不周山怎么说的?我们巫族的儿郎难道还真不如那群妖崽子不成?”祝融红眸冒火道。
他是专注打共工的脸一万年,但还是被这厮给压在了头顶上,也就越发要表现自己,若非绝大多数祖巫全部否决,他是绝不退让。
他这性格其他祖巫当然也都知道,玄冥也有些头疼道:“虽是如此,可是这上万年过的好好的……”
“大妹,太一当初既然说过那话,就要能承担,我等只要勒令儿郎们不要主动生事就可。”共工打断了他的话,他能在十二祖巫中出头,除了因为他够强,也因为他够理智。
只是再理智,他也是祖巫,祝融不想让巫族像是低了妖族一头,他也不想,巫族也不应该如此。
玄冥对上他的眼睛,只见坚毅与不容置疑,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也正是因此,上万年没有大规模出现在洪荒上的巫族纷纷出了南天,许多甚至没出门游历过的小巫一个个兴奋地像撒欢似的。
这么大动静,如今都在不周山的太一和帝俊两口子怎么会不知道?
太一睁开眸眼时杀气一闪逝,祖凤却是冷笑道:“我就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安分,我妖族将南天相让,如今就让出了这样的结果。”
这绝非是针对太一将南天割舍,他对此毫无意见,毕竟太一的缘由有许多,而且妖族能够休养生息万年,这万年都没有太大是非,简直是他自从出世之后第一个如此平静的万年。
可南天毕竟是他的家,他把家让了出去,又过了万年平静的日子,眼见巫族这姿态,虽然早有预料,还是怒火蹿升。
“你这自从修炼了至情道后脾气比之前还要大了点,早一日晚一日,都有这一日,我们这上万年做了那么多准备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太一其实有些个时日没见祖凤有这样的火气了,才没忍住调侃了他一声。
祖凤那次出关后原本孕育双子、龙汉初劫所费精元才堪堪恢复,帝俊又与他详述三千大道后他几乎没考虑就直接在三千条中选中了至情道,也像是那道与他有缘一样,修行甚稳又甚快,让帝俊也放下了这一桩心事。
而帝俊自己却是在太一中选了以力证道,简直让太一不知说什么好,可又偏偏拿他没任何办法。
他当然知道帝俊为什么要选这条几乎是必死之路,可是他能影响帝俊是没错,可这也要看帝俊给不给他影响。
帝俊当时只是不管他怎样火大都不改主意,气得太一真的跟他大打一场,若非两人当时选在了少了扶桑之后彻底荒芜地太阳星,估计这个洪荒又要激荡一番。
只是帝俊初心不改,还像怕太一被刺激的还不够一样,又道:“谁让你给了我盘古开天的玉简?”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是太一听得明明白白。
他从来都要强,也只要最好的,哪怕知道以自己之能,学这以力证道之路早晚会落得一个败亡下场,亦是不悔!
他心性平稳,太清在被两个弟弟连连上阵后打算待机缘一到,斩杀恶念后就转忘情之道——当然这前提是他们的师尊,鸿钧能够想出对应之法。
而太一因为被帝俊刺激了一下,也光棍多了,不觉得自己斩三尸之后便面瘫会怎么样了,不是说等斩三尸之后或许还能再有其他的法子么?总比斩杀善念再学太清那样转个“专业”要靠谱点吧?
毕竟人家太清立个人教就能成圣了,他可没这机缘——虽然女娲那份功德,他分定了,不然当他的葫芦藤是用来做什么的?
而元始和通天不愧是两兄弟,在太清果断下定主意后,一个选了无情道,一个选了至情道,也就是和祖凤一样。
可这也让太一知道,这洪荒的未来是越来越不确定了,他和帝俊两个重生者,终于扰乱了整个洪荒原本的进程,以至于和他们关系最密切的三清,都已然不同。
也因此现在不用鸿钧再给太一抹杀前尘种种,也能让太一破除阴影。
帝俊看了看太一那有些巴不得这群小巫在出了南天之后主动热点事儿,最好现在就跟巫族轰轰烈烈打一场地模样,正想说什么,突然他心有所动,太一和祖凤也是一脸喜色。
太一更是道:“孔宣与大鹏都已化为人形,我要回去!”
祖凤见他比他当爹的还要来的欢喜,不禁笑道:“原本以为他俩成年最少要再过几万年,没成想他俩居然一万多年就足矣,这事儿当贺!”
帝俊眼眸中亦是有喜色闪过,当下传令朱鹮道:“我之双子今日化形,一为白玉孔雀,一为金翅大鹏,均是识得天数,遵循天礼,今日册封二人为我妖族太子,愿我妖族气运绵延,长盛永昌!”
太一将东皇钟长鸣一百零八声,更是声震洪荒,告知万妖这则妖族喜讯,继而三人就通过传送阵回那寰宇境。
大鹏在化形之前心中就赌了一口气,发誓这次自己一定要比孔宣更早化形,今日却是得偿所愿,如今一双凤眸清亮熠熠,煞是勾人,却是不带丝毫妩媚,深望进去只觉锐气凛然,只教人心叹如斯气势,当为妖族太子!
而大鹏眼中此时只有那一团五彩霞光,那霞光即将散尽,只看得一模糊身形,他不禁凤眸一挑,眉眼间的喜色又多了两分。
看上去貌似比他矮上一点?甚好!甚好!
镇元子、红云见他那点毫不遮掩的小心思也均是一笑,对他这点尚存的孩子气也只觉他本心至真。
而三清身为长辈,与茗茶亦是在旁观礼,也在见之反觉心喜。
而恒微的眼睛中只有孔宣身影,对大鹏的喜意并不以为意,若非孔宣追求至美,在化形之劫后借助雷劫之势将全身原本就要祭炼完毕的羽翼彻底炼化,也不会落在他之后。
只见那光华终于消散,孔宣现身于众人之前,只着了一身雪白长袍,长袍上虽然绣着繁琐的暗纹,但在强者都将自己的服饰当成法宝祭炼的洪荒,尚称得上清敛。比起这简简单单的一身长袍男子的容貌却丝毫没有打折扣,雪肤墨发,面容至俊至冷,头戴高冠。那发冠上有孔雀之形,而孔雀尾翼蓝光点点,正好三百六十颗与传言相符。
孔宣虽然因为自从踏入混元大罗金仙之境后,就因境界圆满,虽未成年,但和大鹏就如同帝俊在全洪荒炫耀的一样识得天数、遵循天礼,绝对不是帝俊这当爹的自己夸赞自己的儿子怎么夸怎么好。
如今他终于成年化得人形却早不是幼年时那不知矜持只知任性霸道的小小雏鸟,目光与恒微先对上后,均是在对方眸中看到满满喜意,继而再看大鹏。
大鹏对他眨眨眼,暗示意味十足。
孔宣心中轻哼了声,心道,也当让你得意一次,接着就默契十足地与大鹏一同对三清、茗茶行礼道:“师侄孔宣、大鹏见过三位师伯,见过师叔。”
纵然是太清也在此时多了些笑意,太一与帝俊不在,他为首,便道:“尔等今日化形,亦是成年之日,日后当明心见性,逆天而争,顺天而行,早得道果!”
“谢过师伯!”
继而又面向镇元子与红云,见过两位世伯。
镇元子和红云又是勉励一番后,红云这才笑道:“巫族那边刚有动静,你俩就化形,正是好时机。”
他俩跟脚非凡,可也是妖。事关巫妖,他和镇元子也应该如同太清说的那样,顺天而行,而非掺和其中,但是他俩和太一帝俊交好,心这竟然是向着这边的。
而下一瞬就传来声声钟声,不过这次的钟声刷新了每次东皇钟响必有伤亡这条定律,满满庆贺,生怕洪荒生灵不知。
不待多时,太一与帝俊祖凤先到,再接着就是祖龙扶桑朱鹮。
太一细细将两个孩子的成人模样看了一遍,最后不禁看着孔宣自得道:“果然还是我基因良好。”
帝俊忍无可忍,直接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可惜被太一早早防备地躲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62章 谁也不傻
欢庆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帝俊对俩孩子那是好一翻勉励;言语间尽是以他俩为傲;那有子如此;别无所求的得意劲儿差点闪瞎众人的眼睛。
通天不禁嘀咕道:“二哥,我怎么觉得对比之下咱们家恒微可怜了许多?”
元始高冷地哼了一声,丝毫不打算效仿;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瞄了瞄自己的儿子,心中暗暗责怪帝俊的肉麻之举。
太一看得也是刺眼,在祖凤说完对他俩的期望——早早成家之后,又是一顿肉麻,顺带还拍胸脯保证;我在你们师祖那儿放了好东西;待时机到了就给你们。
这并不是口头支票,而是说的那先天葫芦藤和第七个葫芦。
接着扭头就对恒微道:“师伯也最喜欢恒微了,当然也有恒微那份儿!”
他早盼着鸿钧赶紧分东西,又定下了乾坤鼎。
他这简直就不是心机了,简直是在跟鸿钧耍赖,只想着万一自己和帝俊挂了,俩侄子手中也都能有宝贝,而补天功德给谁不是给,凭毛是女娲?
自然也就算在了恒微的身上。
只是此举有托孤之举,不太吉利,因此他也只是跟鸿钧先死皮赖脸地求了。
恒微不会在意宝贝不宝贝,只是太一说了他就郑重谢了太一。
如同大鹏与孔宣两人有所变化,比孔宣还要早一分混元大罗金仙圆满的他,已在追逐剑道万年之久,已有小成,周身剑意与己身凝练一体,又不沾因果,不修杀伐,让太一形容的话,恒微就是一把君子之剑。
因众人已经选了不同的道,因而现在见面也不会再论道,徒惹争议,反是把酒言欢,今天众人更是放开畅饮,却没一人先提到洪荒局势。
第一次讲课结束后已过万年之久,第二次讲课即将而至。
帝俊原本有心让孔宣和大鹏两人也去洪荒大陆上闯练一番,但也是因为惦记这第二次讲课,因为第一次他们带了三个孩子过去,这次再去也没人挑出不是来,也是他们的机缘。
大人们在一起喝酒,孔宣他们三人也坐在一旁小酌,清风明月两道童因在他们身边得了不少好处,如今也已经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为他们在旁添酒。
因为与长辈们分开,倒也自在许多,大鹏衣襟半开,斜倚在软榻上有一口没一口地饮酒,一边瞄了一边那俩已是心心相映,眉眼间全是情意,但偏偏还冷静自持地两人,不禁又是一口。
他虽然觉得这两人这些年的相处模式有些无趣,一个是渐渐往他师伯口中的禁欲系发展,另外一个对此不但不在意,反而还鼓励,看得他吐槽都懒得吐槽。
孔宣见他渐渐喝得多些,也就放下酒盏,对他道:“今天你不是很高兴地,怎么现在又给人脸色看?”
大鹏也觉得自己有点扫兴,但是一想起之前诸位是师伯和几位世伯言谈举止间的意思,分明是巫妖之争一触即发。他虽然不怕,但总觉得不对劲。
恒微见状也放下了酒盏端坐道:“你们两人也莫要多虑,师叔师伯布控已久,定然无损。”
大鹏不禁嗤笑道:“多虑什么?到你我这境界,总能感应出最近异相频频,今日红云伯父的意思显然是那巫族已经不甚安分……”
“若是开战,你我自然同上战场与父亲叔父同在,现在想再多又有何用?”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