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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说着问询的话,原靖却并没有停下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的让青年坐在了旁边的软榻上。
欺身而上,他褪下了青年的衣衫,看着露出的肌肤上斑驳的痕迹,眼中燃起了不知名的火光。
“黎,你说过的。”原靖的笑容透着妖魅,却蕴含掩盖不住的压迫,“你说过,不会碰他们。”
青年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羞恼。他别过脸去,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面容。
“骗子。”青年逃避的表现,似乎激怒了原靖。他勾起嘴角,扯住青年的手臂,随后猛地抱起了他,走到水池边,跳下去。
温水涌上,青年不自觉的抱紧了身侧唯一的支撑。
原靖松松的环抱着他,享受着他此时的依赖。
水汽蒸腾,青年身上的痕迹却更为刺眼。
“黎,我来帮你洗干净。”
原靖的手贴上青年的后背,伤口触及水,刺痛让青年瑟缩着。原靖却好像故意惩罚一般,重重的摩挲着青年的背部。
原靖身上的华服被水打湿,贴在身上,青年却已是不。着。片。缕。
“疼…”青年低着头,小声的呼痛。
“害怕了。”原靖安抚一般的说着,动作却没有停下,抬起青年的一条腿,大。腿内侧也残留着红印。
青年挣扎起来,水花四溅。
原靖握住了青年的下。身,青年的动作霎时僵住。
“黎,听话,这里最脏,要洗干净才行。”原靖缓缓动了起来,十分粗暴的动作,折磨着青年。
“好疼…唔…”青年软在他身上,下。身的疼痛让他红了眼眶。
原靖充耳不闻,一口咬上少年锁骨,印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将青年抵在了浴池壁上,白玉的池壁让青年微微颤抖。
——哗啦。
碎裂的脆响。
原靖忽的停下了动作。
侧头看去,地面上的碎片让他有一阵茫然。
这是…
他的瞳孔紧缩。
猛地放开了青年,原靖跳出水池,湿哒哒的衣服让他显出几分狼狈。
走到碎片旁,他低着头,呆呆的看着那个碎片。
这是…黎送我的…
世上仅此一个的玉璧。
怎么会碎了。
当年,满脸笑容的将玉璧递给自己的小皇子还刻印在脑海里。
透明的水滴落下来。
原靖却毫无所觉,怔怔的望着碎片出神。
直到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青年只披着一件外袍,蹲在地上,将碎片拾在手里。
碎片将他的手划出了一道道的伤痕,赤红色触目惊心。
原靖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声音透着干涩,“…黎。”
青年拾起了碎片,用绢布包好,也不在乎自己割破的手指,反而轻轻抱住了原靖,拍了拍他的背,“哭什么,我给你补好便是了。”
原靖这才发现自己面容上的泪。
他收紧手臂,将青年圈在自己的怀抱中,发出近乎呜咽的声音,“黎…”
青年没有提及刚刚自己遭受的痛,相反,他安慰着原靖,“不论何种身份,终究是我亏欠了你。”青年叹了口气,“宫中人心险恶,靖妃定要谨小慎微才是,皇后…”青年咬了咬唇,“皇后那边…”
青年没有说下去
“朕是皇上,靖妃可明白。”
“我…”原靖改口道,“妾身明白。”
“明白就好。朕今夜…”青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强迫自己说了出来,“要宿于皇后宫中,这便离开了。”
皇后…
原靖掩在袖下的手指猛地攥起。
他闭上眼睛,沉浸在青年的温度中,胸腔中的杀意却愈发浓重。
为青年一件件的穿好衣袍,原靖尽量放慢动作,却终是不得不结束难得的相处。
“靖妃留步,朕改日再来看你。”青年对他微笑着,那笑容让人心疼,“玉璧也会一同送还。”
原靖跪在地上,不敢去看青年离开的背影,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留下那人。
手背上还残留着青年的温度,原靖亲吻上了自己的手背,想象着是青年的唇。
终有一日,再不会让青年离开。
原靖如此想着,走回了宫里。
………………………………………………………………………
青年站在康妃宫前,挥手制止了通报的仆从。
推门而入,淡香扑鼻而来,男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墨色长发如瀑般洒下。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慢条斯理的翻动着手中的书页,上好的香茗蒸腾着热气,茶香和墨香交融在一起。
青年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喜欢这里。在这里,他总是能感觉到难得的平静。
“皇上。”男子微抬起头,却并未放下手中的书卷,“在下招待不周,竟冷落了皇上。”
青年急忙摇头,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无碍,朕只是闲来无事。”
男子不置可否,“若是如此,皇上可要找些事做。”
青年讪笑了一声。
每日,自己都会来康妃宫中小坐。
不为别的,只是在他身边,青年总会感到自在和轻松。
许是因为男子的疏离与冷淡,青年不会畏惧或退缩。
青年很快将茶水饮尽。
期间,两人虽无交流,气氛却并不尴尬。
“…你甚喜读书。”青年支着下巴,没有半分平常的仪态,却并不会感觉无礼。
“家父藏书万卷,自然要一一读过才好。”男子的目光并未从书页上挪开,“皇上若是不喜,在下便舍了。”
“不必不必。”青年摆手,起身走到男子身侧,偏头看向他手中的书,眼前一亮,“此书…没想到还残存于世。”
青年并不知道,自己的侧颈上刻印着一个明显的红痕。
非常深的印子,简直就像在挑衅。
蠢透了。
男子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中的不悦一闪而过。
虽然他还是勾着嘴角,青年却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有些无措,“若是打扰到你,我便离开了。”
他便要转身离开,却忽然被男子抓住了手腕。
“皇上可还记得,在下…”男子的笑容加大,“…是皇上的妃嫔。”
青年一愣,随后面色微红,“康妃,朕自然记得。”
“如此便好。”裴康并未放松自己的力道,“在下今夜便来侍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嗯哼~还有最后一部分~民那桑不要抛弃伦家~求收藏~求留言~么么哒~
☆、恶搞番外之皇上再爱我一次
愣了好半天,青年才反应过来他的话,猛地挣脱他的手。
“不,不可,朕…”
“莫不是,在下的姿容不足以服侍皇上。”裴康微笑着说道。
看着眼前人那张俊美的面容,青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
裴康不置可否,将书放到一边,却未松开青年的手腕,“在下乃是戴罪之身,家父谋逆,本是诛九族的大罪,皇上却独独留在下一命,在下便想要报答才是。”
“救你时朕便说过,朕只是惜才罢了。”青年别过头去,看向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今后没有裴家长子,有的只是朕的康妃。”
眼神中莫名的情绪闪过,裴康缓缓松开了手,再次拿起了书本,微笑道,“在下失礼了。”
青年仿佛松了一口气,坐回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精致糕点,咬了下去。
三口两口吃完了糕点,青年趴在了桌上。
忽然,身体涌上了热潮,就像有火在烧。他攥紧了拳,尽量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
被下药了。
“康妃。”趴在桌上,掩盖住面容上的红潮,青年的声音很轻,“这糕点很好吃。”
裴康微微抬起头,“皇上喜欢就好,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云片糕罢了。”
青年的眼中闪过了深思。
的确,这糕点并不特殊,若是被下药,自己定能察觉才是。
若不是糕点的问题…
是刚刚的茶!
茶和这糕点同食,起了反应。
“康妃,这…”青年的声音发颤,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茶,是从何得来。”
裴康想了想,答道,“此乃皇后娘娘的赏赐。”
皇后。
果然是皇后。
青年闭了闭眼睛,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
若不是自己了解裴康,定会以为是裴康给自己下药。到时候即使自己想要保他,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青年的手指微微攥起。
他低下头去,似乎做了某个决定,“裴康,朕这便送你出宫。”
裴康翻动书页的动作一顿,就连嘴角的笑容也有了些许僵硬,“皇上…”
“朕知你,志不在这小小后宫,朕不该因私心留你。”青年的声音很是生硬,“你走吧。”
裴康站了起来。
一步一顿的,走到青年身侧。
“最是无情帝王家。”他的眼神扫过青年侧颈上的红痕,目光如炬,“皇上是厌弃在下了。”
“……”青年不敢去看裴康的眼睛,逃避着,“你若是这么想,那便如此吧。”
裴康轻笑了一声。
“皇上还未碰过在下。”裴康伸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挑起青年的一缕头发,“抛弃在下之前,可想品尝一番。”
身体在热浪中煎熬,裴康的手就像是降温的冰块。
在青年反应过来前,他已经抓住了裴康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裴康并未有收回手的动作,他看着青年盛满水雾的眸子和面容上的红晕,这明显不正常的反应,却让他的眼中露出了些许愉悦。
“皇上可是在勾。引在下。”
这句话就像是一桶冰水,青年迷茫的眼神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松开了裴康的手。
“出去。”
青年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沙哑。
“恕难从命。”裴康的笑容带着戏谑,伸手摸上了青年的脸颊,看着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为了讨皇上的欢心,不被厌弃,在下…可是要尽力服侍皇上才是。”
青年只是摇头,身体却已经软了下来。
裴康扶起他的身体,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转而让他坐在了上面。
青年的头脑并不清醒,“裴康…我…我…”
裴康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看着青年身上的伤痕,微微挑了挑眉。
“裴康…我不能…不能害了你。”青年一眨眼,水珠从眼中落下来,“你要好…好好活着。”
“闭嘴。”裴康一手捂住青年的嘴,另一手泄愤一般的,狠狠按压着青年腰间的一处伤口。
青年的痛呼被堵在了嘴里,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皇上为何哭了,可是在下服侍的不好。”裴康松开了手,把青年瘫软下的身体抱在怀里,“在下会让皇上满意。”
他伸手握住了青年的下。身,动作透着发泄一般的狠厉,“皇上,可要好好哭出来。”
…………………………………………………………………
这是何处。
青年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保持着侧躺的姿势。
之前难受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惫。
“…昏君,不如趁现在杀了他。”
这声音让青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知道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
蛟麓将军秦封。
“哥,”另一个响起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嫉妒可是很难看的。”
“胡言乱语。”秦封皱起了眉,唤出了那人的名字,“舒启仑,你莫不是动了心。”
舒启仑依旧穿着一身轻薄的衣衫,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身上的痕迹,纤长的手指勾起自己的一缕头发,“陛下的滋味可是…”他舔了舔唇,“很不错呢。”
“淫。乱。”秦封嫌恶的瞪视着他,“你可知,这昏君…”
青年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舒妃竟与秦将军…是兄弟吗。
那,舒妃定不是自愿入宫的。
“皇上还在休息,请两位安静些。”
这声音依旧如此温和,却让青年心神俱震。
裴康。
对啊,自己之前是在康妃宫中…
“康妃娘娘,”舒启仑勾起嘴角,甜腻的声音却带着明晃晃的挑衅,“别来无恙。”
裴康并未接话,语句仍旧平和,“今夜,皇上宿于在下宫中,想必明日,皇后便会有所行动。”
“陛下若是知道,可是会伤心死的。”舒启仑这么说着,没有忧心,反而带着看好戏的模样,“毕竟…”他说出口的话字字诛心,“放眼宫中,最想让陛下死的,就是康妃娘娘吧。”
青年的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
想让我…死吗。
青年每日都会在康妃宫中待上片刻,即使两人并不交谈,只是坐在一起,青年就会感觉到难得的放松与平静。
这个皇宫,就如同食。人的怪兽。
青年很疲倦了,却仍旧不得不面对周围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