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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配饰和腰带整的我们焦头烂额,最后还是管家查尔斯帮忙才顺利的穿上。
当我穿戴完毕,来到会客厅的时候,母亲满脸微笑的迎了过来,亲吻我的面颊。
“真是太英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脸上的微笑灿烂的有些过分,“我亲爱的孩子,你真是……真是……哦,上帝!”她突然间哭了起来。
“妈妈。”我有些无措的搂住她的肩膀。
“天哪,天哪,你还是个孩子!”她捧着我的脸大哭,“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把你派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安慰她。
“虽然前线危险,但我现在还在接受莫斯利少将的指导,而且我也不是低级军官,需要带领手下的士兵冲锋陷阵,我会一直和莫斯利少将呆在前线安全的后方。”我故作轻松的说,“可以说我一点都不危险,妈妈,只是条件可能会艰苦一些罢了。别担心,或许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圣诞节的时候战争就结束了,到时候我或许还能得到几枚荣誉勋章做圣诞礼物。”
“你不用安慰我,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女人。又不是占领殖民地,这种规模的战争怎么可能几个月内就结束?战场危机四伏,就算不用你冲锋陷阵,难道你就真的就能安全得像是在家里一样吗?”母亲流着泪说,“天哪,那些不负责的父母们怎么会忍心送自己的孩子去送死!”
她说的是其他的贵族们。大部分贵族都非常积极的把自己所有的孩子,包括继承人送去军队,而这些人不像我拥有爵位,他们一般都会担任低级军官,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和普通士兵一起亲自在战场上拼杀。
当然,这些人都是无私无畏,甘愿为国家奉献生命的真正的绅士和英雄,但是同时,此刻还未奔赴战场的这些年轻人们未尝不是满脑子堂吉诃德式的幻想,带领着自己的小队赢得一场轰轰烈烈的胜利,获得无上的荣誉。
可我做不到他们那样无私无畏,母亲也做不到。这一天在别的家庭中可能是值得庆祝和纪念的一天,而在我的家中,只有一片惨淡愁云,并且还要关上门,小心的不让我们的仆人听见。男仆们有一半都参军入伍了,大部分会编入本郡的军团,而我将是他们的长官,我们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怨言。
“别担心,露丝,亨利很快就会调到较为安全的战区。”斯图尔特子爵说,他来亲自来送我去军营,莫斯利少将和他是忘年交,他之前已经写信给这位少将让他多照顾我一点,亲自送我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亨利毕竟是伯爵,在这种时刻,他必须做出表率。”斯图尔特子爵说,“但是别担心,莫斯利少将会保证他的安全,等到明年春天的时候,如果战争还不结束,就会把他调到安全的地方去。”
“但是如果在那之前他就受伤了呢!”母亲大哭着说,她几乎快要崩溃,“他从小就不喜欢骑马打猎,骑术糟糕到了极点,射击的精准度还不如萝丝,他怎么在那种可怕的地方保证自己的安全。”
“妈妈,我不需要直接和敌人有直接的正面交锋,骑术和射击水平对我没什么影响。”我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上帝才知道在那种地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如果你从马上摔下来呢?如果有一颗流弹不小心击中你呢?”
“不会有流弹的。”我笑着说,“不在直接的战场上,流弹怎么可能射中我?”
“我不管!”她嚎啕大哭,“我不想让你出门!我不想让你去打仗!”
母亲的紧张和慌乱意外的让我平静了下来,这一刻,她的软弱突然给了我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这种保护的。欲。望激发了我所有的勇气和理智。我有些羞惭的发现到,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我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需要肩负的另一种责任:我已经不是依赖父母的孩子,需要母亲的守护和安慰,我早就应该站起来,成为母亲可以信赖的依靠。
或许是我表现得太镇定了,母亲哭了几分钟,就平静了下来。她有些尴尬的擦去眼泪,开始细细的问我行李的准备问题。
此时斯图尔特子爵说:“露丝,如果不放心的话,不如和我一起亲自去检查检查吧。男孩子丢三落四,那些仆人也不知道去军队都要带些什么。”
母亲愣了一下,转头看着一直沉默的坐着的卡尔。斯图尔特子爵的意图很明显,他想给我和卡尔独处的时间和空间。
最后她开口道:“我不觉得……”
“来吧,露丝。”斯图尔特子爵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往屋外推,“不然等我们出发了,你又要开始担心。要让孩子放心的出发。”
母亲犹豫的看着我和卡尔,最后还是离开了房间。客厅大门的门锁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卡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十三印同学的雷么么哒~~~
明天就要换榜了,好紧张好紧张
话说好像从五月份起就没有办法开定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正常
☆、第91章
卡尔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深深的望着我的脸。
我觉得气氛有点沉重;便微笑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展开手臂说:“怎么样;帅不帅?”
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头随着我的靠近慢慢的抬了起来,听到我问这句话;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伸手把我拉到他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肚子里。
我默默的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的抚摸着。
自从斐迪南大公被刺杀后;卡尔的父母便多次发电报过来,希望卡尔快点回家,他们怕战事失控会封锁海域。但是卡尔只是告诉他的父母自己会很安全,并不打算离开英国,他坚持要留下来。
自从知道快要打仗之后,我一直感到非常的焦虑,寝食难安。我必须承认,他的陪伴给了我太多的安慰,让我能够维持足够的理智,一直到现在。
“别担心我,”我轻声说,“你也听到了,我很快就会被调到安全的战区。”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忽然间他猛地站起来,抱住我的头凶狠的吻了上来。他咬着我的嘴唇和舌头,拼命的。吮。吸。他粗重的喘。息着,热气喷在我的脸上,颤抖的呼吸听起来就像哭泣。
我顺从的任凭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他用力的压着我,双手毫无章法的揉捏着我的全身。这力度有些偏大,我估计过一会儿全身都会是青紫一片,但我没有拒绝,只是抱着他的头。他需要做些什么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迫。他坐起来,开始解我的腰带,动作粗暴的几乎要把我的裤子撕碎。
“别急。”我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伸过去抚。摸。着他的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别急,放松一点,放松一点。”
他喘着粗气,手中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我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他张开嘴含住我的舌头,双手握着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
“仅仅是想到你可能会受伤,我就受不了了。”他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会平安回来的。”我微笑着抱住他的脖子,“家里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点点头,用力的把我揉进他的怀里,带着我一起投入到一个缠。绵。的吻中。
我们再一次倒在沙发里,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却不含一点qing色意味。我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个吻中他传递给我的情感,他的恐惧,他的焦虑,还有他的爱,这让我双眼湿润,即使紧闭着眼睛,眼泪还是渗了出来,呼吸也不通畅了。
“别哭。”他亲吻我的眼皮哄着我。好像我们两个人总需要有一个去安慰另一个,而当我开始难过的时候,他就会突然镇定下来,而当他在我面前流泪时,我也能莫名其妙的强大起来。
“我等你平安回家。”
我们在客厅里停留了很久,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太多分别的话,我们只是挤在沙发上,身体交叠,不停的接吻。我们都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言语反倒没有办法将我们心中所想的准确的表达出来,而一个吻和一个被泪水朦胧了的眼神,却能将一切都清晰的传达给对方。
虽然我很想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但是最后,还是被乔治的敲门声打断了。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吃过午餐后,我就要前往军营,正式入伍,开始为这个已经渐渐的不再属于我们的国家服兵役。
午餐吃得又压抑又伤感,我们几乎一口饭都吃不下去,卡尔和母亲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每一次对上他们的目光,都会让我有想要哭的冲动。
尽管我们磨磨蹭蹭,最后还是到了出发的时间。
“放心,莫斯利少将会照顾他的,等到战争结束,一定会还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亨利。”斯图尔特子爵安慰道,“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我,斯图尔特子爵还有乔治一起坐进车内。乔治希望能够担任我的勤务兵继续照顾我,我们托了些关系,最后他顺利的继续跟在我的身边。
当汽车缓缓的在城堡前通往庄园外面的小路上行驶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透过车窗,看着还站在门口的母亲和卡尔。母亲向前走了两步,卡尔立刻跟上她,扶住她的的手臂。
我一直扭着头,直到车子拐弯,看不到他们为止。
“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好很多。”斯图尔特子爵说。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耻辱。”我低声说,“我的朋友们对于参军都是那么兴高采烈,只有我不情不愿。但是,帕特里克叔叔,您真的觉得这场战争有必要吗?有时候我觉得我参军并非因为贵族保护国民的责任,而只不过是国家与国家之间利益争夺的牺牲品。”
“不要想太多。”斯图尔特子爵立刻说,“要记住,不要去想或者去看去做可能会让你情绪低落的东西,这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既然一切已经成为定局,而你又无法改变现状,那么就学着改变自己的心态。或许是因为战场在比利时的缘故,让你觉得这场战争是不正确的,那就想想看,如果他们真的攻进英国,那该是多么可怕的场景,眼前这一切美好的景色都将会被毁灭。”
我低着头说:“对不起。可是……我真希望我也能像威廉或者詹姆斯那样,充满斗志。我真是个懦夫。”
“那是因为你太柔软了,孩子。”斯图尔特子爵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不要有负罪感,我也钦佩那些无畏的年轻人们,如果他们还要我,我也愿意领着一个小队在战场上拼杀。但是当对象变成你的时候,我却希望你能远离战场,平平安安的活下来。人都是自私的,想活下来并不是什么罪过。这几个月你先坚持一下,作为贵族你必须有一个姿态。过一段时间你就安全了,毕竟你作为理查蒙德伯爵,还没有生下继承人,国王不会对你如此残忍。”
我点点头。接下来,斯图尔特子爵再一次开始叮嘱我在军营里要注意的事项,已经莫斯利少将这个人的情况。这几天他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军营就在本郡之内,我们的车并没有开太久。到达军营后,先在门口核实了身份,很快,莫斯利少将就赶了过来。
“帕特里克,老伙计。”他拥抱了一下斯图尔特子爵,“见到你真高兴。所以,这位就是理查蒙德伯爵,新任的布克特上校了?”
“您好,莫斯利少将。”我微笑着与他握手。
莫斯利少将大概三十多岁,身材高大,五官线条粗犷而硬朗,看上去有些严厉,他和卡尔一样也是黑发黑眼,这种熟悉的颜色稍稍消减了一点我对他的畏惧。他是一位伯爵的第三个儿子,凭借军功,已经获得了子爵的爵位了。
“你真的成年了?”他有些怀疑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叹了口气,说,“看起来可不像,明明还是个孩子。来吧,我们进来说吧。”
于是我们坐进了少将的办公室,他亲自给我们泡了茶,和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
“亨利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还没成年的时候健康遭受过重大的打击。前年的泰坦尼克海难你还记得吧,我想你可能也听说过,他就是船沉后,从海水里就上来的幸存者之一。”斯图尔特子爵说,“虽然体检中的各项指标基本合格,但是……”
“我明白。伯爵确实比一般人看上去要瘦弱一些,我会注意着一点的。”莫斯利少将会意的点点头。
“谢谢你,大卫。”斯图尔特子爵说,“希望你不要因此对亨利有什么不满,他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