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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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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雨笙的神情十分平和,只是下巴看起来似乎更尖了,听见侍女的声音,一直站在屋檐下的顾雨笙,回过头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听从侍女的话,顾雨笙转身往屋里走,不经意看到院落里一棵孱弱的朱缨树,脚步一滞,随即继续前行,然后拐弯,走进如今住的地方。
  宁惠帝并没有将顾雨笙关入大牢,而是将他软禁在皇城附近的一座宅院。
  顾雨笙进了屋子,打发了下人,独坐在窗前,望着那株朱缨出神。
  凌宇晔在得到宁惠帝的准许后,直接回了惠王府。惠王府还是走的时候的光景,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整个府邸似乎都因为它的主人的心情而显得郁郁的。
  凌宇晔遣退了下人,独自一人朝合欢苑走。
  合欢苑一切如旧,满院的合欢树郁郁葱葱,其他的花木与合欢树相映成辉,家中的园丁将花木打理得十分地好,推开屋子,里面的摆设还是离开时的样子,手轻轻抚了抚桌面,干净无尘。
  凌宇晔缓缓走进偏厅,一瞬间,仿佛看到顾雨笙一脸恹恹的,穿着薄薄的夏衣,一边蹙眉说热的场景。又或是,顾雨笙一身春装,梳着简单的发髻,坐在坐榻上认真看书,因为自己忽然走近,影子笼罩住顾雨笙的场景。
  往年从行宫回来时,合欢树都开始结果了,而今年因为太子侧妃的事情,提前一个月回来,连中秋都没过。
  “王爷?!”顾雨笙抬头看到眼前的人,惊讶地出声,随后又因自己的失态而垂下头,耳垂还会微微发红。
  凌宇晔微微一笑,走近,刚要伸出手,才发现坐榻上空无一人。
  ——雨笙
  凌宇晔轻轻呢喃,走到坐榻的一端,打开窗户,窗外的光泄露进来,在地上投出一片光亮,然后回头,仿佛就能看到顾雨笙微微眯着眼睛,迷糊的样子。
  顾雨笙放下笔,左手扶着右手的袖子,右手在纸上轻轻地扇动。片刻后,顾雨笙的手便停下来,微微弓下身子,指尖缓缓靠近纸上的人的脸,就在指尖快要触到纸张的时候,却忽然停下,手维持着即将触碰的姿势,生怕自己一动,那人的样子就会消失一样。
  “啪嗒”毛笔在顾雨笙的手中一抖,掉到画纸上。
  顾雨笙刚想转过头,看身后究竟是谁,耳畔便是一阵温热的触感。
  “王妃在画什么?”凌宇晔的嘴唇轻轻贴着顾雨笙的耳垂,声音低低的,三分好奇,三分促狭,三分温柔,一分不满。
  顾雨笙身子一僵,眼睛有些慌乱地眨了眨,结巴道:“画……画。”
  “噗嗤!”凌宇晔将拢在怀里的人翻过来,抬手屈指轻轻在顾雨笙的额头上点了点,道:“本王自然知道你在画画,你当本王傻的吗?!”
  顾雨笙耳朵上的红霞一路飞奔,爬满顾雨笙的双颊。眉头皱起,眼眸别向一边,眼睑微微垂着,弧度不大地扇动着,嘴巴也不自觉抿着,看起来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但偏偏又是一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委屈的别扭样子。
  凌宇晔与顾雨笙刚成亲时,以为顾雨笙是跟自己置气,但时间一长,才知道那是顾雨笙害羞。一想到这儿,凌宇晔眼中唇边的笑意便更强烈了。
  抬手捡起落在画纸上的笔,凌宇晔仔细地端详纸上的水墨。
  画上画的东西很寻常,就是窗户外的景物,只是上头一条不大的墨斑破坏了原本十分美丽的画。
  凌宇晔并不十分喜欢诗词书画这类的东西,但从小就学,于是便拿起笔在上头又添了几笔。
  顾雨笙认真地看着凌宇晔落笔,全然忘了自己是禁锢在某人的怀里,还扭着头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看着画纸。
  “如何?”凌宇晔放下笔,问道。
  顾雨笙:“这画的是什么?”
  “看不出来?”凌宇晔有些不满。
  顾雨笙并未注意道凌宇晔情绪的变化,老实地点点头,道:“是什么?”问完没听到凌宇晔回答,于是便抬起头,正好撞上凌宇晔幽幽的目光。
  在顾雨笙还没来得及读懂凌宇晔的神色的时候,凌宇晔的脸忽然放大,之后便是无比熟悉的动作。
  温热的唇撞上顾雨笙的唇,湿热的舌头灵巧地探出来在顾雨笙的穿上巡视了两圈,然后便撬着门,打算直捣黄龙。
  几乎是同一时刻,顾雨笙条件反射地张开了嘴巴,任由凌宇晔放肆地掠夺。
  “笙儿,笙儿,笙儿……”
  顾雨笙的脸似是被火烧似的,通红的一片,手拽着凌宇晔怀前的衣裳,似是推拒,更似是依靠。
  “啪”极静的书房里,一滴泪水落下,正好落在画纸上的人的左眼上。
  “宇晔……”一声轻喃,千回百转,化为幽叹。
  

  ☆、 那是谁? 

      凌宇晔也不知道自己在顾雨笙的卧房呆了多久,才起身到顾雨笙的书房去。
  顾雨笙原本是没有书房的,但自从凌宇晔知道顾雨笙的身份后,特地将隔壁的耳室收拾了一间出来,作为顾雨笙的书房。
  顾雨笙爱书,凌宇晔便叫人做了最好的书架等一应用具,每日吩咐人精心整理书房。
  顾雨笙用过的画纸几乎都没有丢,画得不好的便收到箱子最底层里,画得好的便放在上层的匣子里。
  顾雨笙每次这些东西都不许别人碰,偶然凌宇晔才放下顾雨笙这个小习惯,然后趁顾雨笙睡着的时候,悄悄拿出那些压箱底的“佳作”,一张一张地看。
  凌宇晔打开书柜,这一次,凌宇晔并没有弯下腰去拿最下头的,而是直接拿起上层封好的匣子。
  顾雨笙的东西向来都收拾得十分整洁,凌宇晔将匣子放到书案上,打开匣子,里面一卷厚厚画纸十分规整地躺在匣子里。
  凌宇晔没怎么看过顾雨笙这个匣子里的画,因为平时顾雨笙的画,除了那些画的不符合心意的,凌宇晔几乎都看过,所以平常也只翻顾雨笙藏着的那些“拙作”。
  凌宇晔一张一张地翻着,一张一张仔仔细细地看,全是风景画,大多是合欢苑的景色,偶尔参杂着侯府的,还有一些凌宇晔未曾见过的,但是极少。
  凌宇晔翻完了所有的画,有些怔忪地一手扶着匣子,一手放在画纸上,指尖上所触到的墨迹,似乎有着顾雨笙下笔时的温度,一点一点深入肌肤。
  少顷,凌宇晔站起身,将画一张一张地卷好,然后准备放回匣子,然而刚把画放进去,凌宇晔又将画拿了出来。
  凌宇晔微微皱着眉,拿起匣子,轻轻敲了敲匣子的底部,然后在匣子的外部观察一番,最后发现匣子侧面的梅花缠枝的花纹中,一个花蕊一按,匣子底部便轻轻弹起来。
  凌宇晔打开匣子的底板,里面是一张折叠得十分整齐的宣纸。接着拿出来,慢慢展开。
  “笙儿……”凌宇晔望着画纸出神。
  那是一张极其简单寻常的画,没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根本算不得画得好,因为上头有一团长长的,重重的墨迹。
  “是什么?”顾雨笙转过头,问凌宇晔。
  凌宇晔不答,反而倾身欺上去,将顾雨笙狠狠地欺负了一番。
  直到顾雨笙面红耳赤,气息不稳。凌宇晔才笑着回答:“是美人的影子。”
  顾雨笙只顾着喘气,哪里还记得凌宇晔说的是什么,等气息稍稍平复些,睁着充满水雾的眼睛,眨了眨,问:“美人?”
  凌宇晔笑容更甚,一把又把顾雨笙紧紧搂紧怀里,声音低沉而神情,蛊惑似的在顾雨笙耳边道:“嗯,确实美人,我的笙儿。”
  “哪有这么丑的美人?”难得顾雨笙肯反驳他。
  凌宇晔:“谁说的,我的笙儿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顾雨笙脸上滚滚发烫,有些急道:“我说的是画!”
  凌宇晔:“我说的也是画,画上的可不就是我的笙儿,嗯?”
  顾雨笙:“才不是我!”
  “哈哈哈……”凌宇晔促狭道:“笙儿在生气?”
  凌宇晔怀里没了声音,这才将人拉起来,错开一些位置,低下头问:“笙儿?”
  “你是故意的。”顾雨笙指责道。
  “嗯?”凌宇晔被顾雨笙又生气有委屈又隐忍的模样给取悦了,但心里又忍不住心疼。
  “你欺负我。”顾雨笙继续指责道,声音听起来更委屈了。
  凌宇晔亲了亲顾雨笙的额头,然后额头贴着额头,温柔地问:“哪里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顾雨笙想躲,后脑勺却被凌宇晔按得牢牢的。
  凌宇晔见顾雨笙不说话,知道自己欺负得狠了,又想着来日方长,慢慢来,于是开口道:“再过一阵子,要去行宫避暑,到时候我带你去山上玩,好不好?”
  “山上?”
  凌宇晔见顾雨笙有兴趣,立马道:“嗯,可以去抓鱼,还可以打猎,怎么样?行宫可没家里热,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想去吗?”
  “……嗯。”顾雨笙点点头。
  凌宇晔这才放开顾雨笙,抬手替顾雨笙理了理头发,温柔道:“我要去前院了,晚上再来看你,好不好?”
  顾雨笙点点头,“好。”
  凌宇晔摸着头发的手一滞,眼神有些黯然,道:“你从来都不会留我。”
  顾雨笙抬眼看了凌宇晔一眼,然后眼眸瞥向一边,小声道:“公事为重,臣……孟阳不能成为王爷的负担。”
  凌宇晔目光一软,手伸到顾雨笙的脸颊处,轻轻扶起顾雨笙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绝不会是负担。”
  ——雨笙终究还是成了你的负担。
  顾雨笙将画纸拿起轻轻拢在怀里,心中哀叹道。
  太子跪在大殿上,头低着,宁惠帝坐在书案前,神色不明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太子。
  “太子觉得这封奏折该如何处置?”宁惠帝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威慑。
  太子抬头看了宁惠帝一眼,道:“理当出兵。”
  “哦?可月氏的大汗口口声声为了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大宁以何理由出兵?”
  太子:“儿臣愚钝。”
  宁惠帝:“赛娅怎么样了?”
  太子一愣,答道:“还在修养,已无大碍。”
  “张平。”
  “奴婢在。”
  “叫人把赛娅带来。”
  太子一惊,俯身道:“父皇,公主身子尚弱,病颜面圣,恐冲撞了父皇,父皇三思。”
  宁惠帝淡淡地一笑,道:“朕乃天子,太子。”
  太子:“儿臣明白。”
  张平见状,立即朝殿外走,吩咐人去请赛娅。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太子跪在地上,后背渐渐渗出汗水将衣衫打湿。
  “妾身见过父皇。”赛娅被侍女搀扶着,正要行大礼被宁惠帝阻止,只行了屈膝礼。
  “张平,赐座。”
  赛娅又行了一礼,然后才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挪到椅子前,坐下。
  宁惠帝看了张平一眼,张平立即会意,起步往殿外走,顺便带走了赛娅身边的侍女。
  “公主可知道,月氏和大宁又要打仗了。”宁惠帝唠家常似地开口。
  赛娅神情一滞,随即敛目垂首道:“妾身不知。”
  “你父亲心疼你,得知你在大宁受了欺负。来帮你讨回公道了。”宁惠帝说到“欺负”二字时,眼神冷冷地扫向地上依旧跪着的太子。
  太子只觉得背上一冷,一直俯着的背快坚持不住了。
  赛娅略带惊恐地起身,跪倒在地,道:“父皇,妾身未曾派遣任何人传递消息回去。妾身失了皇家的孩子,是妾身福薄,与旁人无关。父皇若不相信,妾身愿亲身前去北边,劝父汗退兵!”
  “起来!你身子弱,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宁惠帝不悦道。
  赛娅一听,心中惶恐更甚,伏地道:“求父皇成全!”
  “你先起来,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宁惠帝蹙眉道。
  赛娅这才缓缓扶着椅子爬起来,坐回椅子上。
  宁惠帝看向地上的太子,道:“太子以为公主的提议如何?”
  太子直起身,拱手道:“回父皇,月氏有意来犯,岂会因公主一言而退兵,儿臣以为不妥。”
  赛娅脸色惨白地看着太子,眼中如打翻的五味瓶,颜色复杂。
  宁惠帝:“既然如此,太子觉得如何?”
  太子:“出兵迎战。”
  宁惠帝:“太子觉得谁去合适?”
  赛娅脸更白了些。
  太子见宁惠帝顺着自己的话说,心中不免欢喜,道:“大将军堪当此任。”
  “呵”宁惠帝意味不明地一笑,道:“若南疆和西北来犯,又当如何?陈奇说太想去北边?”
  “舅……大将军不曾说,是儿臣觉得大将军战功显赫,定能收复月氏。”太子拱手道。
  宁惠帝:“太子上朝几年了?”
  太子不明所以,据实道:“回父皇,五年了。”
  宁惠帝:“冉澄就是这么教你的?只顾眼前!”
  太子猛地伏倒在地,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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