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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轩审视地看着周兰兰,小寸头将她的瓜子脸衬得个性了起来,如果不是女性化的脸型与白嫩的皮肤,此时这头型配上她这副“斜睨天下”的鬼样子还真像个小男生。看向自己的大眼里透着不服输、不在乎与不耐烦的光,就是她这眼神还有此时倔强中又带着几丝傲气的表情令她的小脸突然变得出彩了起来。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告诉老子座位在哪儿!”周兰兰没好气地瞪过去,她如果是心平气和的一般都说“我”,若是焦躁了或是生气了就以“老子”来称呼自己。被任轩那双好比X光似的眼睛看来看去,有种自己是动物园的猴子的荒谬感觉。
“呵呵。”任轩突然间笑了起来,淡淡的一笑令他那张好看的脸更添魅力。
班内几个小女生眼睛都直了,只是一想到他是在对傻周笑就感觉很气恼。
在周兰兰的耐性马上就要磨光时,任轩终于开口了:“你的座位在北行第二排靠墙的位置。”
顺着他说的方向望过去,那张属于他的桌子上摆着几个作业本还有几本教科书,那些都不是她的,因为“失忆”后她的书本全被带回了家。
周兰兰迈着帅气的步子拎着书包走过去,她的同桌是个姿色不错的女生,梳着辫子,因为长得好所以留着辫子看起来令人感觉舒服,不像“她”,梳着马尾辫看起来傻得掉渣。
走到座位前见这位漂亮同桌完全没有站起来的自觉,她不站起来自己就没法进去,对着抿着嘴不知在气什么的同桌说道:“让一让,我进去。”
美人同桌眼皮一挑翻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像是没听到似的屁股一动不动,手哗啦哗啦地翻着英语书就是不起来。
周兰兰眉一挑,将书包从肩膀上拿下来“砰”地一声放在同桌的课桌上,扬了扬下巴声音高了几分:“让一让,我进去。”
美人同桌吓了一跳脸色铁青了起来,刚要发怒眼睛的余光扫到任轩正向这边望向来,赶紧压下火气不情愿地站起来让道,她可不想因为这个傻周给任轩留下不好的印象。
果然是横一点才行,这位同桌平时估计也没少给身体的原主人气受,本来还因为同桌长得水水灵灵的有一丝小欣赏,但因为她刚刚的差劲行为欣赏之情荡然无存,心想老子可不是以前那个小绵羊了,想给老子气受你这个黄毛丫头去黄山练个几十年再回来吧。
拉开书包拉链将书拿出来放在桌上空余的位置,轻咳了一声示意同桌将放在自己桌上的书拿走,扫了下作业本上写的名字,原来同桌叫陈姗。
陈姗头微侧睨了周兰兰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气愤与鄙视,根本就不打算将书本拿走,刚刚任轩对傻周笑的事令她很是介意,谁不知道任轩很少笑,尤其不对女人笑,今天却对这个据说是了失了忆的傻周笑,叫她如何不气。
周兰兰将陈姗的表情看在眼中,眉头微拧,抬起左手屈起食指在陈姗的桌上敲了敲:“陈姗是吧?麻烦把你的书拿走。”
“你怎么这么没素质?!我的桌子是你能随便敲的吗?我凭什么拿走?我就不拿!”陈姗漂亮的双眼立刻就竖了起来瞪向周兰兰,语气很冲,因为教室里人还比较安静她不好意思太大声说话。
周兰兰闻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望着一脸怒气的陈姗,谁能告诉她自己到底是来到了什么样的世界?怎么感觉遇到的人都像是外星人一样,成国宇是现在这个陈姗也是,就一个初中生而言,能欺负人、不讲理到像他们二人这程度的还真是少见,上辈子她都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生,当然了上辈子是个女人见到他全含羞带怯,自然没人像陈姗这样横眉竖眼的。
“再说一句,把书拿走。”周兰兰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陈姗轻蔑地看了周兰兰了一眼,那眼神分明写着“就你那德行谁怕你”,一点要将书拿走的意思都没有。
这下周兰兰怒了,她脾气本来就不好,现在刚来就受这个小屁丫头的气,她这个活了二十多年的大爷们儿要是还忍气吞声那就太他妈的孙子了!
手一挥,“啪嗒”一声,放在自己桌子上的书本滑过陈姗的桌子连带着她桌上的书本一同掉在地上,教室内瞬间鸦雀无声,教室里的人全目瞪口呆地望着周兰兰那一桌的方向。
“啊~~”陈姗尖叫了起来,看着全掉在地上的书本,恼火地瞪向周兰兰,“你疯了吗?”
这次换二人角色对换,面对陈姗高八度的质问,周兰兰不紧不慢地将前两节课需要用到的书本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眼睛瞟都不瞟气得快炸的人。
“你给我拣起来!”陈姗眼睛都气红了。
周兰兰懒洋洋地望了尖酸美人一眼,以气死人不偿命地语气说道:“老子失忆了现在是病号,你要是再对我大呼小叫将我‘吓’出病来,后果会怎样,有成国宇这个前车之鉴,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用你自己的猪脑袋想想吧。”
“你、你这个、这个……”陈姗气得声音都抖了起来,最后说了两个字,“傻周!”
傻周?!周兰兰冷冷地瞟了快气疯的陈姗一眼,用口型对她说了两名字:“傻X。”
“啊~~”陈姗又叫了起来,没想到平时一向怕她的傻周居然敢欺负她了,一时气顺不过来捂住脸哭了起来,站起身说了句:“傻……周兰兰你等着,我非告诉老师去不可。”
说完就跑了,到门口时还撞上了几名刚从家来的同学。
“咦,陈姗怎么哭了?”刚进来的几个人不知情况疑惑地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反应过来,像是看怪物似的看向正拿着书翻着看的周兰兰,然后开始嘀咕了起来。
“有听说过失忆后性格大变的吗?”
“没听过,我只听过受刺激后性格大变的。”
“那估计傻周是受刺激了。”
“她居然敢这么做,以前就够招人讨厌的,现在更讨厌了,成国宇已经被学校开除了,这都是她的错,摔个跤都能失忆,当演电影啊。”
“……”
不好听的话又来了,周兰兰听着这些话突然对以前的“她”有点同情,身为一个小姑娘经常被这些恶同学冷嘲热讽的,偶尔还要承受成国宇明门张胆的欺负,不被整成心理变态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她知道因为“她”太过忍气吞声,什么都不和家里说,所以在学校里过得即使再不开心都没有转学。
“班长,周兰兰居然将陈姗的书全扔在地上,这简直太差劲了,你还不管管她。”
“就是、就是,陈姗多好的一学生,居然被她欺负得哭了,怎么着也得罚周兰兰去外面站半天。”
于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为陈姗说话的人多了起来,当然这些是男生居多,因为陈姗漂亮又娇小,他们自然全向着她。
听完后任轩淡淡地说:“是吗?我刚刚也在场怎么看到的、听到的却和你们不一样?”
一个简单的问句,像是一个炸弹在众人之间爆炸开来,谁都没想到班长居然会向着周兰兰说话,一时间刀子似的眼神全射向了周兰兰的后背,这些“刀子眼”理所当然的是女生居多。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有时有虫我会修改;所以偶尔会出现伪更的情况;呵呵;不好意思啊
进男厕所
陈姗添油加醋地告了周兰兰一状,于是早自习时,班主任张老师将周兰兰还有陈姗都叫到了办公室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烦人!周兰兰心中暗骂一句,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将早上发生的事都如实地说了一遍。
“不是这样的!张老师,当时班里还有十多个人呢,他们都可以作证是周兰兰欺负我。”陈姗眼睛红红的,说话时声音略显沙哑,显然是刚哭过。
班主任犀利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看,最后眼神落在了眼睛通红的陈姗身上。
“老师!您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呜,班里有人可以做证的。”陈姗被班主任毫不温暖的眼神一看,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这件事谁对谁错我心里也基本有数了,你们都回去,以后这种事不要再犯了。”
“老师?”陈姗一看班主任没有要责罚周兰兰的意思,站在原地不想走。
“回去!”严厉的眼神看过去,立刻就令陈姗闭嘴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教室,周兰兰心情还不错,她很肯定那位张老师最后选择相信了她所说的话,至于那个陈姗,哼,她那是笨,难道没看出来班主任不想让她难堪吗?给她留一丝余地结果她还不领情。
周兰兰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陈姗又气又恼地跟在后面。
在座位上坐下后周兰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寸头,后背往椅子上一靠双腿伸直伸向前一桌的椅子下面,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陈姗瞪着一副悠哉样子的周兰兰眼睛快喷出火来了,瞪了她几眼拿起笔在纸上重重地写上几个英文字母,将愤怒都发泄在了纸和笔上。
前两节课是数学和英语,周兰兰发现自己接受这些知识挺轻松的,毕竟刚初一,虽然已经是下半学期了,但是初一的知识都是比较浅显的,她要是不会那才叫奇怪。
上完两节课该上早操了,周兰兰懒洋洋地跟着同学们走出教学楼去楼下排队。
“周兰兰,你站这儿。”高个子体育班长对站在一边找位置的周兰兰喊着。
第二,又排在第二的位置,周兰兰摸摸鼻子站在了比她还要小一点儿的女孩儿后面。
所有班级入场完毕,主席台上体育老师说了几句话然后广播体操的音乐就响了起来。
靠,老子有多久没做过广播体操这玩艺儿了?周兰兰嘴角抖了抖,这套操她一点都不熟悉,她上初中时那可是十多年前,做得和现在这个不一样,她会做才怪。
主席台上有两名带操的,她抱着对班级负责的态度伸着不灵活的胳膊腿儿跟着做了几下动作,但是不行,不会做就是不会做,速度跟不上动作也不到位,于是周兰兰一怒干脆不做了,双手插兜脚下摆了个“稍息”的动作,头微扬开始看起天上的云彩来了。
操场上所有的学生都在做着操,唯独周兰兰一人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不动,想不显眼都难!站在后排的各个老师们还有四处来回走着的体育老师都注意到她了,全纳闷这学生在干什么?
由于周兰兰站在第二排,站在后面的同班级的学生还有挨着的班级都看到了行为极为特殊的她,不一会儿的功夫后面就开始乱轰了起来,有嘲笑声有疑问声,乱七八糟的感觉跟苍蝇在嗡嗡叫一样。
站在后面的张老师正在跟旁边的老师讨论着教学上的情况,当感觉到不对劲时往前一望,一眼就看到了“与众不同”的周兰兰,吓了她一大跳,硬着头皮赶紧向前走去,快步走到周兰兰身边低声说:“你跟我到后面来。”
站得正美一点都没有“丢人”自觉的周兰兰跟在张老师身后走着,无视周围的学生露出的嘲笑与看好戏的眼神,十多年前她刚上初中时,即使她当初再牛气上操时都会老老实实地做操,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的灵魂是个成熟的男人的灵魂,不会做操就不做,硬逼着自己跟着人家做,搞得自己像小丑在跳舞似的她才不愿意。
走出学生的队列后,张老师停下来对周兰兰说:“这个都是我的疏忽,你失忆了这几套操当然就不会做了,这么着吧,以后每天中午你都早来学校四十分钟,到时我安排一个人再重新教你做操。”
“嗯。”周兰兰对这位张老师印象不错,感觉比自己当初那个老处女班主任强不少。
“你现在就站在这儿看他们做操吧,先熟悉一下。”
于是周兰兰就站在班级的后面看着他们做操,总共做了三套操,全都是她不熟悉的,感觉很烦,能重头上一回初中对于她来说是好事,但是学做操这等琐事就招人烦了,烦归烦还是得学。
上完操休息十五分钟,当同学们都退了场开始往教学楼走去时就开始讨论起周兰兰来了,都知道她是因为失忆导致不会做操,但是有些吃饱撑的没事干的人偏偏就将她的行为夸大其词,将她讽刺鄙视了好几遍。
周兰兰懒得理那些人,她刚来这里还不熟悉环境,第一天就和人吵起来那以后说不定又像前世那样没法考大学了。
突然间想去厕所,于是便向卫生间走去,其实她根本不用问别人厕所在哪里,只要跟着某些个人的后面走就行,每个课间去厕所的人都不在少数,看出了教学楼后去哪个方向的人多,那厕所绝对就是在那边。
周兰兰一边走一边想着以后的事,比如做操学习还有班内的那些讨厌的同学们以后如何相处的事,就是这么一想眼睛在看到男厕的标志时想都没想脚就像有了自我意识般地走了进去。
进去后就看到了专门男式用的小便池,她走上前站在小便池前,这时她还在想事情,并没有意识到以她现在的身份进男厕会多么地不应该。
旁边有个刚解开裤子开始尿的男生,他无意识地向身侧的周兰兰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