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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普通”的鸟儿在身后爆炸,棋木朔茂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这样的忍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迪达拉一心想在“大哥”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可现实并不那么令他满意,在他的狂轰滥炸下,棋木朔茂虽然躲得很狼狈,但显然并没有真的被迪达拉那些可爱的鸟儿炸到。
蝎皱着眉,听着下面炸弹的声音,他可以判断出棋木朔茂的位置,心中倒是越发的佩服棋木朔茂了。日夜不停的赶了十几天的路,躲过了他在山谷下的埋伏,又能在迪达拉那如同蝗虫一般的炸弹中慢慢向山崖上靠近,这样的实力真的很了不得了。
他可是从来没有轻视过木叶白牙的能力的,毕竟,他可是听村人讲过,他那身为二代风影的爷爷,即使在化身为一尾的状况下,最终也败在了木叶白牙的手上。
不是他怀疑迪达拉,但他更相信能够侵入砂忍村如入无人之境的木叶白牙不是无能之辈,棋木朔茂上来是早晚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蝎便转过身,慢慢走到棋木凌也的身边坐下,如同入定的老和尚一般,垂首低眉,一动也不动,默默地等候着他的到来。
“哗啦——”棋木朔茂刚刚挺稳,脚下就传来岩石碎裂的声音,来不及换气又向其他地方跃出。此刻的他,同悬崖成九十度角站立着,但脚下的岩石在迪达拉的一番轰炸下,变得有些疏松,他不得不格外小心的控制着脚下的查克拉,并要时刻地方着迪达拉的攻击。
迪达拉的连番缠绕,已经让他有些不胜其烦了,眼神越来越凌厉凛冽。
看着自己如此密集的攻击,将山崖都剥掉了厚厚的一层皮,而棋木朔茂却只是多了几处擦伤,这让迪达拉的自尊心大受打击,自己最信奉的爆炸艺术居然对眼前这人束手无策,这样的结果,他怎么也无法接受。
“既然你会躲,我就让你无处可躲。”迪达拉咬了咬牙,狠狠地道。于是,密密麻麻的小型C1炸弹如雨点般落下,在棋木朔茂的头顶布下了一层炸弹带,硬生生地挡住了棋木朔茂的去路。
C1炸弹威力虽小,但胜在数量繁多,如此数量的炸弹,足以弥补威力上的不足,已经知道这些炸弹利害的棋木朔茂也不敢轻视。
无奈之下,棋木朔茂只能在炸弹带下方徘徊,寻找新的出路。
很快迪达拉在他的下方也布下了一条狭长的炸弹带,两条炸弹带,如同两道围墙,将棋木朔茂夹在了中间,竟是直接将棋木朔茂的腾挪空间给压缩了。
棋木朔茂也察觉到了迪达拉的意图,他是要慢慢地将自己包围啊!而自己所处的位置毕竟是半山腰,如果不小心被炸倒,就算不被炸死,几十米高掉下去,也要去掉半条命。到时候别说是救姐姐和自己的妻子了,能不能活着见到赤砂之蝎,还是个大大的问号。
本来有些急躁的棋木朔茂也慢慢地静下心来,不似刚才那般急进了,头上飞来飞去的这个家伙,应该就是源口中那个将河马寒宇的影分身给炸死的那个家伙吧!
能够从河马寒宇手下活着逃出去,这人也有了与自己一战的实力了。不过,这人的战斗风格,却不为棋木朔茂所喜。“跟寒宇一样阴险。”在细细分析后,棋木朔茂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如果让河马寒宇知道,只怕吐血的心都有了,他可是天才啊!可棋木朔茂居然将他和迪达拉这个白痴划为同一类人。
闲话掠过,此时的棋木朔茂神色有些凝重,眼前的这个局并不好破,迪达拉占据了天时地利,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可他处境就有些危险了。
“看来只有冒险一搏了”,棋木朔茂很快就作出了决定,同时双手飞快的动了起来,“火遁——火龙炎弹。”
看着那巨大的火球向着自己布下的炸弹冲去,迪达拉的一张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跟牛泡一样,“这个棋木朔茂不会脑袋锈逗了吧!这样的攻击,跟找死有什么两样?”棋木朔茂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在他看来,有些疯狂。
在火遁发出后,棋木朔茂整个人忽然贴上了山崖,如同一只壁虎一样。随后,头顶传来了轰隆隆的爆炸声,他伏身的位置也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开始有些细碎的石块往下坠,贴着他的身子落下去。
很快,他就清楚的听到了大块岩石撞击墙壁的声音,而他前面的山岩也开始松动了起来。棋木朔茂依然一动不动的伏着,眼晴微眯着,盯着上方,看着一块巨石从上方压下,就在离他头顶只有两米,眼看就要砸到他时,他终于动了。
在迪达拉看来,棋木朔茂就像一直蛤蟆一样,四肢用力一蹬,落在了那块下坠的大石块上,随后又蜻蜓点水般,从一块大石块跃到另一块大石块上。他伏身之处,在他离开后,立即剥落了一大片,而那块差点砸到他的大石块也已更加快捷的速度下落着。
棋木朔茂那快速掠过的身影,如同飞舞的蝴蝶一般轻灵,在迪达拉看来很是华丽。可棋木朔茂自己却是有苦自知,为了准确的把握那一跃的时机,他不得不忽略一些小石块的撞击,只是做到避免不伤及要害。正因为如此,原本已经带着伤的他,看起来更加的凄惨。
“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啊!”迪达拉感叹道,虽然他狂妄,但对于真正的强者,他还是很尊重的,只是他表达尊重的方式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既然如此,就让我用我的终极艺术送您最后一程吧!”。
“咻——”一道火箭夹杂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突然出现,将迪达拉美好的想法给击碎了。
被这突然的袭击打了措手不及的迪达拉不及细想,将手中刚刚成型的炸弹顺势仍了出去,将那道突然出现的火箭给炸了个稀烂。
“什么人?”迪达拉怒道,在他这样的高空居然还会被人偷袭,太不可思议了。
离迪达拉有一段距离的一片白云突然抖动了起来,那云彩如同泡沫一般四处飞舞,很快露出了灰褐色的一角。
迪达拉顿时被这异像给吸引了,心中诧异,难不成这白云里面还藏着什么怪物。
白云散尽,终于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一只灰褐色的大雕上坐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那个追得他狼狈逃穿,那个让他身中剧毒的人。
“木叶忍者——夏之源”。年轻的木叶忍者洪亮的生音响彻半空,他满是怒火的目光落在迪达拉身上,恨不得将迪达拉撕成两半。
“是你?”迪达拉脸上的笑容立即隐去,刚才他的注意都放在了棋木朔茂的身上,没有察觉到这个慢慢飘进的白云居然暗藏玄机。即使在半空也能利用地利隐身,难道木叶的忍者都这么厉害吗?
“哼——”夏之源跟他可没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他来就是为了找到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凭着他个人的能力找到这里来,不能不说他也是真的不简单了。
“又来了一个有趣的小子。”站在对面山峰上观看的干柿鬼鲛轻轻地笑了起来,已经看了半天好戏的他还真的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
他身边的鼬皱着眉头,心里思索着夏之源的资料,似乎,在木叶的忍者中没有这样的一个家伙存在,难道又是老师的学生?
第二零九章 复仇之战
赤砂之蝎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异常,在其他人印象中,他是个性情急躁,不喜欢等人的人,可他此刻如此安静的等候,太让人意外了。''
看着他默默地坐在一边,鼬的感觉很不好,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目光游移,搜寻着某人的影子,怎么没有看到河马智子?
夏之源的突然介入,使棋木朔茂有了喘息的时间,很快就攀到了崖顶,“赤砂之蝎?”他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妻子,随即向坐在一边的蝎问道。
“呵呵——”蝎沙哑的声音干笑了一声,慢慢站了起来,道:“等你很久了。”
看着面前这个看来五十岁开外,背部显得有些佝偻的中年人,棋木朔茂怎么也无法将他和二十年前那个可爱地小孩联系在一起,但此人眼中的仇恨却是半点不假,“我已经来了。”棋木朔茂应道。
“你死,她活。”蝎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很是郑重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既然棋木朔茂为了他的妻子敢孤身赴险,他们两人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蝎的这个要求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作为忍者,用这样的手段,实在有些丢人,可蝎似乎全然没有将这些放在眼中。
听到他如此无理的要求,棋木凌也拼命的摇头,示意棋木朔茂不要答应,可棋木朔茂的视线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留在她的身上,她也不确定丈夫是不是能够明白她的暗示。
棋木朔茂凝视着蝎,毫不犹豫地答道:“不可能。”他是一个忍者,是不会轻易被人威胁的,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如果他死了,棋木凌也绝对不会独活。
“哼——”蝎冷笑着,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绝然道:“木叶白牙果然还是木叶白牙,还是一样的冷血无情,既然如此,那就——,你活,她死。”随着他的话音,一只匕首从他背部射出,准确无误的插在棋木凌也胸口。
蝎的动作太过于突然,棋木朔茂身影刚动,一道黑色的影子就向他扫来,将他逼退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刺向自己的妻子,“你——,该死。”棋木朔茂也怒了,手中白光闪动,一只白色的查克拉刀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中,木叶白牙在销声匿迹二十年后,再次露出了他白色的獠牙。
“咔——”直扑过去的棋木朔茂轻轻划动手中的白刃,在空中拉出一道白芒,同那道黑影相错而过,随后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还没等蝎回过神来,自己那号称防御超强的傀儡护壳的尾巴就“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果然厉害”,蝎心中暗叹,棋木朔茂似乎已经被他激怒了,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棋木朔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地靠近蝎为他布下的死亡陷阱。
蝎如同蝎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妖异幽芒。虽然失去了尾巴,但他的攻击依然犀利,背部迸射出一阵针雨,阻止棋木朔茂向他的妻子靠近。
棋木朔茂不得不闪身避开,而就这片刻的功夫,那条短了尾巴在蝎的控制下又重新“长”了回去,随后,一道黑色的烟雾喷向棋木朔茂停身的位置,夹杂着淡淡地香味,很快在空气中弥漫。
“有毒!”这样的战斗手法,棋木朔茂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立即摒住呼吸,同时转移阵地。但他的反应似乎也在蝎的算计之中,等他再次现身,迎面就是蝎再次扫来的尾巴。
棋木朔茂凌空,翻身,“雷遁——惊蛰”,人在半空中,同时结印并发出了攻击。
“轰——”,一道惊雷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蝎的背上,蝎整个人顿时被烧得焦黑一片,没有了动静。
棋木朔茂站稳身体,眉头忍不住皱了皱,“这毒,有些不对。”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摒住了呼吸,但似乎仍然出现了中毒的迹象,但此刻却只能强行压下,向棋木凌也走去。
“凌也——”,棋木朔茂替妻子松绑后,就一直冷峻的看着她胸前的匕首,匕首与胸口结合处已经有血渗透了出来。心思全系在妻子伤口的他,根本就无暇去解读妻子眼中的警醒和提示。将手覆在了露出的匕首外面,棋木朔茂用尽量温柔地声音给妻子打着气,“你忍一忍,我要将匕首拔出来了。”
“噗——”随着匕首地离开,一道鲜血飙射而出溅落在棋木朔茂的脸上身上都是,棋木朔茂熟练的处理着伤口,连擦拭一下眼角旁的血迹的时间都没有。
“朔茂,小心,有毒。”终于可以开口的棋木凌也,急迫间,连话也说不清楚。
“不要说话”,棋木朔茂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当然不会,从其身上流出的暗红色的血,他就知道了那把匕首有毒,可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将匕首拔了出来。但他并没有真正了解棋木凌也要表达的意思,其实,真正有毒的不是拿把匕首,而是她身上的血,那根本就是蝎为了对付他而设计的诡计。
“咔嚓——”,“咔嚓——”,在棋木朔茂为棋木凌也止血的时候,刚才被他的雷遁烧成一片焦炭的蝎居然发出了动静,他的身体如同龟裂一般,发出碎裂的声音,很快就有大片大片焦黑的硬块落下。
“这才是你的真实面貌吧?”棋木朔茂看着眼前帅气的青年,在剥去了那层伪装后,到跟他记忆中蝎的父亲,二代风影的儿子长得有几分相似。
真实的蝎年轻帅气,笑容带着几分寂寞几分邪恶几分兴奋,已经中招的棋木朔茂已经进入了他的死亡名单,等待他的将是——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