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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火从河马寒宇手中溢出,如同一个红色缎带向赤砂之蝎飞去,将赤砂之蝎环绕住。
“不要乱动,我这火焰虽然不能毁灭时间的一切,但它可以灼伤灵魂。”河马寒宇好心地警告道,“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人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但是,你的灵魂却还是人类的,不论你怎么改造,都改造不了的。”
本来还想冒险试一试的蝎不动了,恐惧地看着河马寒宇,他的身体就是他最大的秘密,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河马寒宇怎么会知道。
河马寒宇感受到了他的战栗,继续道:“你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你的父母了吧!很想念他们吧!在你临死前,我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看看他们吧!”
赤砂之蝎发现脑中多了一些记忆,只是记忆中,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叫吉野正太的木叶忍者,他和另外一群木叶忍者一起闯进了砂忍村,然后不停的杀人,杀砂忍村的人,熟悉的风影大楼,还有那两张熟悉的面孔,是他的父母,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举起了屠刀,而他要杀的正是他的父母,然后他听到母亲的呼唤……
河马寒宇走到赤砂之蝎的身前,直接的取出了他胸口那个印有蝎字的部位,随后蝎的身体就哗啦啦的散落在地上。
“他――”,漩涡玖辛奈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见到河马寒宇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笔直走到蝎的面前,随手取出了一个东西,一切就那么简单。
“他已经死了”,河马寒宇淡淡地答道,手中突然窜出一道火焰,将手中那个圆筒形木柱烧成了灰烬。
赤砂之蝎还没来得及使出他的另外一个王牌――三代风影的傀儡,就已经死了,除了河马寒宇,恐怕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三代风影是被蝎杀死的,而这个秘密也将永远成为秘密了。
第二一一章 三年之约
河马寒宇慢慢地蹲在棋木朔茂的身边,紧紧握着那渐渐失去温度变得僵硬的手,沉默无语,往事如潮水般,涌上了他的心头。'。'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到跟在他身后学习的时光,再到后来的并肩作战,以及自己自作主张的移花接木将他的毒药换掉,然后是他化身为研前元佐默默的守护着家人的岁月。
虽然棋木朔茂不善于表达,但他能够感受到他深沉地爱,如同父爱般厚重。棋木朔茂与他,不仅仅是甥舅,不仅仅是师徒,还是父子。所以,棋木朔茂才会接受他的安排,才会包容他的放肆。
漩涡玖辛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河马寒宇,即使就这样安静地站在旁边,也能感受到河马寒宇身上那深深的悲哀。
波风水门回来了,同时带回的还有被他捆成粽子一样的迪达拉,本来他是可以很轻易地将这个家伙杀死的,但河马智子此刻仍然下落不明,他也只能多花些力气,将迪达拉给逮住。
不久后,鼬背着昏迷的夏之源出现了。
“寒宇”,波风水门开口了,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河马寒宇,但他也不能看着他继续这样悲伤下去,事情还没有结束,“失去棋木前辈我们都很伤心,所以,你更要振作起来,努力找到你的母亲啊!”
“我不相信赤砂之蝎有能力杀死老师”,波风水门的话起了点效果,河马寒宇猛地抬头,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鼬,波风水门肯定是后面才出现的,不然老师绝对死不了,问他肯定也不清楚。
鼬低头沉思了片刻,将自己的所见所知一一道出。
河马寒宇这才知道,杀死棋木朔茂的人居然是深爱着他的棋木凌也,顿时呆住了,这个蝎果然歹毒,他有些后悔那么轻易地就将他杀死了。
“凌也舅妈在哪?”河马寒宇问道,他是绝对不愿意相信棋木朔茂是被棋木凌也杀死的,虽然,他知道这是事实,但当他看到漩涡玖辛奈撤去水遁结界后的棋木凌也,他就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说河马寒宇是悲伤的话,棋木凌也此刻基本上已经处于半崩溃状态了,赤红的双眼都流下了血泪,看不到半分的清明。河马寒宇相信,如果她此刻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的话,她一定会选择自杀陪着老师一起死去。
河马寒宇缓缓地伸出了右手,食指轻轻地放在她的眉心,一道绿色的查克拉从手指间流出,没入棋木凌也的眉心,“您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之后,这一切都会忘掉的。”
“寒宇——”,漩涡玖辛奈有些不忍,出声叫道。
波风水门拦住了她,低声道:“寒宇也不想这样,但这样的结果对凌也前辈来说,才是最好的。”
强行封印别人的记忆,这并不是项容易的事情,曾经做过类似动作的鼬,很清楚这需要怎样的实力,尤其是精神力。河马寒宇的举动让他想起了佐助,那个此刻恨他入骨的弟弟,他还是那么的天真吗?
在河马寒宇施展忍术的时候,波风水门眉头跳了一下,人随意地往侧边跨了一步,眼睛盯着某个方向,似乎发现了什么。
河马寒宇仿佛没有察觉波风水门的动作,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棋木凌也,他不仅要封印她的记忆,他还要修改她的记忆,将这二十年来关于棋木朔茂的记忆全部修改,在她的记忆中,棋木朔茂在二十年前就自杀身亡了。
鼬的写轮眼突然转动,远处的地面上突然腾起了一团黑色的火焰,“我讨厌躲在暗处的人。”鼬冷冷地说道,刚刚使用了天照,头便有些晕,这样的忍术虽然厉害,却是伤人伤己不可常用。
随着鼬的话语,一道朦胧的影子从地下升起,是一棵巨大的猪尾草,哦,不,是一个头上长着猪尾草的男人——绝。
看到绝出现,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就说过,鼬最讨厌这样鬼鬼祟祟的行为吧!惹怒他的话,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人。”干柿鬼鲛有些幸灾乐祸地走出来,在绝的身边停了下来。
鼬跟河马寒宇的关系,他们都知道,在他们想来,鼬既然连父母都杀了,这个什么劳子老师,自然更不算是什么了。可事情并不像他们判断的那样,此刻,鼬似乎是站在河马寒宇那一边的。但刚才鼬虽然出手,但并没有置绝于死地的意思,所以他们有些弄不明白,鼬到底是什么打算了。
几个人就这样对立着,似乎谁都没有轻举妄动的打算,在这样的环境下,河马寒宇终于完成了他那项巨大的工程,脸色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度显得微微有些苍白。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河马寒宇掏出三张卷轴,将棋木朔茂的遗体,沉睡的棋木凌也和昏迷的夏之源收入了卷轴的空间,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似乎没有看到对面的两个大敌一般。
等一切收拾妥当,河马寒宇走到鼬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站到波风水门身边去,鼬看了看对面的绝和干柿鬼鲛,最终还是听从了河马寒宇的安排。
鼬这一转身,就清晰地向两人传达了自己的选择,他背叛了晓组织。
绝的脸被那两束草挡住,看不出他的表情,至于干柿鬼鲛,那张死鱼脸仍然是一样的灰白,但两人的心里,远不如他们的脸那般平静。
从蝎的左手大拇指上,河马寒宇找到了那个嵌着玉字的戒指,摘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目光越过绝和干柿鬼鲛的头顶,直视着远处,道:“那个人没来吗?”
“嗯?”干柿鬼鲛愣了愣,没明白过来河马寒宇是在同谁讲话。
“你很想见到他吗?”绝回答了河马寒宇的问题,他和干柿鬼鲛一样,都不是第一次见到河马寒宇了,只是每次见到他,感觉都不一样。
“我想,他也应该很想见到我吧!”河马寒宇没头没脑的答道。
“是的,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绝的回答同样让人满头的雾水。
细细的思索了片刻后,鼬和干柿鬼鲛就明白了他们说的是谁了,那个叫他们来看一场好戏的那个人,只是那个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场好戏最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我随时恭候”,河马寒宇扬了扬手中的戒指,道:“这个是玉,大蛇丸的是空,鼬的是朱,迪达拉的青,你们手上持有的应该是南和玄吧!”
这下子,鼬、绝和干柿鬼鲛都被他的话给雷到了,这可是只有他们晓组织内部才知道的,而他们是绝对不会将这些消息透露给别人知道的,可河马寒宇居然这么清楚,除了这些,他还知道些什么。
绝忽然发现,河马寒宇实在是个危险的人物,留不得。但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而对方有四个人,其中三个都是可以跟他们一对一的高手,他们的胜算实在不大。其实,就算鼬不背叛,他们的胜算也只是五五开。
“杀人灭口的话,现在还来得及,不过那个人既然没有出现,就说明他现在还不想走到那一步。”此刻,河马寒宇的头脑异常的清醒,也许是棋木朔茂的死刺激到了他,反而让他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我们并不是来杀人的,相反,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跟你好好谈一谈。”绝慢慢地说道,来这里跟河马寒宇谈判,本来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只是因为河马寒宇的提前到来,被更早的提上了桌面。
“我们并没有想过要与木叶为敌,大蛇丸早就退出了我们的组织,他的一切行为都与我们无关。至于迪达拉和赤砂之蝎的做法,也只是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我们并没有参与其中,既然赤砂之蝎已经被你杀死了,一切也该结束了。”
“结束?”河马寒宇冷哼了一声,他们想得可真简单啊!
“或许你不这么认为,但赤砂之蝎的事情,确实与我们无关,而且,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在赤砂之蝎的山洞里救出你的母亲。”绝是个很好的谈判者,他很清楚河马寒宇最关心的是什么,也知道怎样一步步地逼河马寒宇妥协。
“你们的条件?”河马寒宇的目光依然凝视着远方,眼前的两个人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个站在他们视线之外的人。
“三年”,绝缓缓道:“三年之内,木叶不得对我们的人动手,而我们的人,也绝对不会对木叶动手,如果碰巧遇到木叶的人,我们的人会主动离开。”
“听起来不错,但我在木叶不过是个小人物,我的承诺没有任何的价值。”河马寒宇笑道,笑得有些森冷。
“听说三代准备退位让贤了,下一任火影就算不是你,也必定是跟你关系密切的人,而且,你现在也是木叶的教育部长,可不是什么小人物。”绝对木叶的情况了如指掌,看来,他们在木叶内还有人。
“我要先见到人”,河马寒宇不想同他们绕,“我要见到一个完好无损的河马智子,如果她有任何的损伤,我的任何承诺都是无效的。”
河马寒宇这样说,基本上算是同意了他们的要求,绝立即没入土中,留下干柿鬼鲛一人站在那里。
第二一二章 母子情
河马寒宇踢了被扔在地上的迪达拉两脚,一道天一真气沿着他的脚尖被注入了迪达拉的体内,随后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道:“多年未见,前辈的查克拉更加的浑厚了,想必刀法也精进了不少吧?”
干柿鬼鲛淡淡地答道:“提高没提高总要试过才知道,我的鲛肌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一个能够让它兴奋地人了。'。'”
“是吗?”河马寒宇握了握右拳,应道:“我也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河马寒宇说完这句,就丢下干柿鬼鲛朝鼬走去,两人在一边的小声地嘀咕着,看鼬的神色,似乎河马寒宇提出了什么让他为难的事,显得有些犹豫。
波风水门站在妻子身边,脑海中却一直在思索着河马寒宇关于戒指的那句话,自打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盯上了这个神秘的组织后,他就一直在研究这个组织的行为和目的。但至今为止,知之甚少,可河马寒宇多年不曾出村,却对这个组织了然于心,这让他非常的疑惑。
而这种疑惑也不是今天才有,这些年来一系列的事情,河马寒宇似乎都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而他的所作所为,也让人困惑。他就像是一张让人看不透的卷轴,总是在你以为自己已经读懂了时候,又爆出一些新的东西来。
在众人地等待中,绝终于带着河马智子出现了。
“寒宇――”,河马智子没想到这个神秘的人带自己去见的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儿子,惊讶之余,欣喜非常,本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儿子了。
“母亲大人――”,看着神情憔悴的母亲,河马寒宇眉头皱了皱,很快就察觉到她只是疲惫和忧虑过度,身上并没有什么受什么伤,微微松了口气,望着绝道:“三年就三年,但是,如果你们的人首先对木叶忍者动手的话,这个约定就失效。”
“都说寒宇君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