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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你变身成智子阿姨的样子,又是为了什么呢?”晴天眨了眨眼,很是天真的问道。本来她一直都称呼河马寒宇哥哥的,只是后来身边的人都唤寒宇为老师,她也不想显得太特别,也跟着喊,后来喊着喊着,反而觉着这个称呼比哥哥来得更加的亲切了。
河马寒宇故作神秘道:“这个你以后自然会明白了了这么久,肚子饿了,有吃的吗?”一句话,房间里顿时晕倒一片,他那高大的形象顿时荡然无存。
红无奈地看了耍宝的丈夫一眼,拉着琳一起向厨房走去。
看着河马寒宇狼吞虎咽,其他人本来因为心情不好,没什么胃口,却也被勾出了肚子里的馋虫,跟着河马寒宇一起风卷残云,片刻就将那一桌的食物给消灭掉。
半躺在椅子上,河马寒宇很放肆的拍了拍肚皮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红豆凌空划了个鄙视的动作,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如此的放肆,会给自己的师弟师妹怎样不好的示范。
静一个人安静地退到大厅的边缘,靠着墙坐下,用心去感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也有些朦胧了。只要在老师的身边,她就觉得很安全,很轻松,也许老师说得没错,一直以来,他都在以这样默默无闻地方式守护着他们。
“纪土,过来。”河马寒宇将侄子抱在膝盖上,看着他有些红肿的眼睛,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哭了吗?”
“没有。”小家伙立即反驳道。
“还说没有,你看衣袖上还有你刚刚擦拭的鼻涕了。”河马寒宇指着那微湿地袖口,笑道:“这下不能抵赖了吧!”
“伯父——”,小家伙一把扑进河马寒宇的怀里,轻声哭了起来,同时不忘了在河马寒宇的胸前蹭蹭鼻子。
卡卡西皱着眉,正要开口呵斥,河马寒宇已经扬了手吓到孩子,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怎么就不想想你的任性妄为会给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以后做事,要多考虑考虑后果,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卡卡西翻了翻白眼,貌似这话用来教训河马寒宇自己更加合适吧!自己再怎么任性也比不得自己的这位哥哥,出手就是几十上百条人命。心里这样想着,自然是将河马寒宇的教诲丢到黑水里去了。
琳看着卡卡西吃瘪,连忙将头拧到一边,免得看到他那副委屈的样子会忍不住笑出来。这个家,除了卡卡西的父亲,也只有河马寒宇能够将卡卡西压得死死的了。
河马寒宇家的小院,在界结的封锁下,如同一个独立的空间,里面的人自然不知道在木叶学校的礼堂中发生的那一幕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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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大人,寒宇大人已经回来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去礼堂了。”小泽敲门进来,看着沉思的纲手,小心地问道。
纲手甩点脑海中的杂念先去,我马上就到。”
“是的,大人。”大人立即应道,随后退到门外,轻轻地带上了房门,只是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有什么心事。
位前辈这么早就到了啊!”河马寒宇一点也没有一个嫌疑犯的觉悟,热情地和油女志弘等人打着招呼。
伊比喜落后一步跟在他的身后,僵化的脸庞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低下头尽量不去看前面那人。寒宇还不知道,我们威风凛凛地伊比喜大人很受伤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忽略得如此彻底,跟在某人的身后,自己不像是负责监视的,反而更像是个跟班。
随着他的到来,原本有些喧嚣的礼堂立即安静了下来。
并不是所有人都对河马寒宇的过往那么的了解,尤其是这些年来,河马寒宇很低调,有很多木叶的忍者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看着这么年轻的传说中的人物,一些年青人有些不以为然。
“也看不出来他有多厉害呀?会不会是搞错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木叶中忍嘀咕道。
“那你可就错了”,他身边的另一名忍者立即反驳道,“你应该认识红豆大人吧!听说红豆大人就是那个人的学生,还有那个榆木脑袋的伊鲁卡也是他的学生。”
“怎么会?听说他现在也不过是个中忍啊!”
“中忍?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果他愿意参加升级考试,只怕十几年前就已经是精英上忍了。”
“我还是不信。”
……
在片刻的安静后,礼堂再次热闹起来,而河马寒宇的到来,如同一滴水落进了油锅,顿时炸开了。
河马寒宇境界颇高,自动的屏蔽掉了那些关于他的无聊讨论,对他而言,这些连跑龙套都算不上的小人物,实在不值得他去关注。
“你来了”,嶋谷越过油女志弘等人,朝河马寒宇招呼道。虽然跟河马寒宇见面的次数不多,但这位老人却十分欣赏河马寒宇的性格,倒也乐意在他遇到麻烦的时候帮他一把。
么热闹,不来看看,多可惜啊!”河马寒宇抹着下巴感叹道,在他心里压根就没将这里当成什么龙潭虎**。
“心态不错”,嶋谷满脸笑容,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格外的和煦,他已经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在临死之前,能够看到一个能力勘比昔日初代的青年崛起,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
日向日足远远地朝河马寒宇点了点头,见嶋谷在他的身边,就没有过来。
同嶋谷聊了几句,河马寒宇就跟着伊比喜去一边的隔间休息,等候纲手、三代、自来也、水户门炎等大佬的到来。
当礼堂门再次被推开,纲手的身影出现了,随着她的到来,自由讨论的时间也结束了。纲手迈着豪迈的步伐向礼堂的主席台走去,自来也和三代紧紧地跟在她的两侧,这样的威风和气势,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河马寒宇坐在椅子上,双脚翘在桌上,越过那隔间的边沿,看着英姿飒爽的纲手,心中也是感触非常,这样的纲手,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高贵和霸气,让人生出一种不敢仰视的心理。
在台前坐下,纲手双掌虚空下压,示意大家都坐下来,朝左右看了看,有些奇怪地问道:“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长老怎么还没有来?”
“应该快到了吧!”自来也摸了摸鼻子,有些漫不经心地答道。
手冷哼了一声,扭头朝下面看去。
自来也的神情却变得非常的古怪,在外人看来,自来也大人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赶紧的东西,肚子痛吧!自来也倒抽了一口凉气,强忍着脚趾那碎裂般的剧痛,小声道:“纲手,你也太狠,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了。”
“你敢?”纲手低声威胁道,但还是收回了踩在自来也脚上的右脚,若无其事的向台下宣布道:“此次召集大家在此的缘由想必各位都已经清楚了,木叶遭逢变故,损失惨重,而一向为三代大人器重的木叶忍者河马寒宇涉嫌其中,今次集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还大家一个真相,维护木叶的信念和纪律。”
纲手侃侃而谈,自进来后目光就不曾朝河马寒宇的方向看过,虽然她心里非常的担心和牵挂,可她更怕自己看了之后,会做出什么连她自己也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和河马寒宇颇有渊源,所以为了保证此次公开审讯的公正,我任命日向日足为此次公审的裁判,而我和三代大人、自来也及几位长老顾问将以评判的身份旁听,不会干预此次的裁决。”纲手目光落在了日向日足的身上,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日向日足如同往常一般淡定,在纲手提到他的名字的时候才站起身来,向主席桌上的诸人行礼,对于纲手的任命,他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一切本就是他们约定好了的。
“怎么会是他?”这项任命却让不少人疑惑,不是说纲手跟河马寒宇关系情同姐弟,为什么会选择日向日足。
在不少人的认知中,日向日足是个古板严肃到有些冷血无情的人,对自己对族人的要求都非常的严苛,这样一个人追求完美的人,几乎不可能因为谁的面子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而这项任命无疑使河马寒宇处在非常不利的地位,让那些对此次审判的公正持怀疑态度的人放下心来。
本来对纲手颇为微词的人,也因为这个任命对纲手的印象大为改观,纲手作为木叶的火影,能够如此的公正无私,实在难得。
河马寒宇如此的用心良苦,纲手此刻却体会不到,在宣布了这项任命之后,她就有些心神不属,神游物外了。
“安静”,日向日足敲了敲桌子,环视礼堂一圈,才道:“首先感谢纲手大人和诸位长老顾问对我的信任,以及诸位对我的支持,同时请诸位配合今天的审讯,不要随意的干扰。”
有谁会干扰这样的审判,当然只有卡卡西豆、琳等河马寒宇的至亲嫡系了,有些人也是到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些跟河马寒宇关系亲密的人,居然一个也没有来,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是纲手大人为了防备他们闹事,提前将他们监控了起来。
“现在开庭,伊比喜,请将木叶中忍河马寒宇请出来。”日向日足冷冰冰地道。
礼堂内的低声议论很快平息了下来,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那道隔间的门,有的人想看河马寒宇落魄的表情,有的人是想见识这位铁血的前辈,有的人心怀忧虑,而有的人暗自窃喜。
当河马寒宇脸带自信的微笑,大步流星地走出来时,不少人都惊呆了,或者说是震撼了。
“酷毙了”,一些年轻忍者忍不住感叹道,这些初出茅庐的少年们,最是仰慕那些传说中谈笑杀人的英雄,而此刻的河马寒宇正好给他们塑造了这样一个藐视一切,不惧死亡的雄者风范。
第二三零章 嚣张(一)
纲手眼中笑意一闪而逝,河马寒宇的自信,让她跌宕起伏的心平静了下来。她有预感,河马寒宇今天的表演,一定会很精彩,而且绝对会在木叶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事实也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只是事情的发展却与她想象的相去甚远。
河马寒宇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对于大部分木叶忍者来说,这还是个疑问?即使是他曾经的同学、朋友、同伴,都只看到了他的一面。
在他的一些同学眼中,当年以第一名毕业的他是一个非常有天分的忍者,有着让人羡慕的女人缘,有着无限光辉的前途,可惜时运不济,在桔梗城一战中被扼杀。
在他的朋友眼中,他像一座山,亲切和平和,高大而神秘,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而在他曾经的同伴和战友眼中,他是一个传奇,以稚童之龄书写了一个木叶的神话。
在主席台的下方有一张椅子,很明显是为他准备的,河马寒宇毫不客气地坐下,直接无视掉身后那一双双惊诧得快要掉地上的眼睛。
日向日足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河马寒宇会这么坦然,这让他生出一丝被人藐视的感觉,但理智告诉他,河马寒宇故意这么做的自己不能中了他的算计。
“河马寒宇,请问再今年下忍考试的第二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你又去了什么地方?”日向日足威严地问道,这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那天后山爆炸声雷声一声盖过一声,整个木叶都被炸得地动山摇,可不管是卡卡西,还是棋木朔茂,都没有做出明确的解释。而这件事,在后面的一系列事件中就显得尤为关键。
日向日足虽然从日向天魁口中知道大部分事件,但有些关键的地方还是没有想通。比如河马寒宇似乎预料到木叶会造此劫难,也似乎早有准备,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只留下影分身?比如那来袭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而河马寒宇似乎认识这个人呢?最关键的是河马寒宇去了什么地方?
河马寒宇端坐如钟,抬头看着礼堂上方悬挂的初代的放大照片,道:“木叶建立至今,历时六十余年,从当初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一路走来,多少腥风血雨,多少英雄豪杰。村外慰灵碑上,何曾少过强者的名姓。”
河马寒宇轻声诉说着,仿佛没有看到日向日足脸上的不自然,继续道:“木叶拥有过初代火影、二代火影这样的忍杰,也出过宇智波斑这样的豪雄,逝者已去。但二十年前的木叶,虽然年年征战,却雄霸一方,谁曾想过,战乱平息,木叶却内外交困。昔日两大支柱,千手一族举族遁世,宇智波一族满门被灭,三代大人虽一代骄雄,却束手无策,看木叶精英离心离德,人才凋零。”
从未如此在人前高谈阔论的河马寒宇,今日大放阙词,矛头竟然直指台上地三代火影。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为河马寒宇的肆意妄为,也为他的以下犯上。
三代凝神看着侃侃而谈的河马寒宇,没有出言打断,他也很想听听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