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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点点头,说:“不错,挺好看的。”
话说张冲在告白失败后,情绪很糟糕,他来到自己家的武道馆,穿上护具,带好头盔和同样穿戴的几个手下练习木剑。
很难想象,年纪尚小的他是个一级英雄。这可能跟他的父亲有关。他的父亲,张德天,香港三合会北京堂口的堂主,五级的英雄。这家武道馆,就是他们堂口的所在地。
和张冲一起练习的是四个成年人,与其说是练习,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殴打。张冲将12道真气运在木剑之上,加上他告白失败后淤积的怒气,把那四人打得嗷嗷直叫。
他的木剑像一只无孔不入的苍蝇,即便那四人使出浑身解数进行防御,都无法阻止剑身硬生生捅在他们身上。张冲的腿就像一条皮鞭,抽、勾、卷、扫、甩,把四人完全掌控在自己的节奏之下。
四人只有惨叫的份,没有还手之力,若不是戴着护具恐怕自身难以保全。再被张冲虐了40分钟之后,终于他呼一口气,算是发泄了一通。
他喝了一瓶水,简单地休息了一下,又要找人练习了。道场的众人都不敢做声,一个个如刚过门的小媳妇般。
张冲只好让众人围坐成一圈,一个一个来。
“谁先来?”他问。
等待他的是一阵沉默。
第一卷 白魂之复仇篇 第37章 英雄不打不相识,不分。。。
全场一片肃静。
张冲正准备动怒,听到隔壁道场一片惨叫声、摔跤声、呻吟声不绝于耳。
他对围成一圈的众人说道:“两人一组,继续练习。”
众人听后都整齐的起立操练起来。
而张冲推开门,走向隔壁道场。
刚来到道场外,大门就被两个人给撞开了。那两个人是背对着门撞的,显然是被外力驱使,不是自己本意撞门。
张冲躲开他们,进入道场。视野之内一片狼藉。
只见正中央站着一个少年,身穿白色布衣道服,手持一把木剑,定定地站在那里。周围遍地都是被他打残,抱腿翻滚的门徒。
这个男子,张冲没有见过,应该不是入门弟子。
张冲双手插在胸前,用审视的眼神直盯着这个陌生少年,一步步向他靠近。在距离其3米远的地方停住,问:“你是谁?”
男子把木剑像外一挥,然后插回自己的腰间,说:“谢文西。”
张冲感觉能打的所有人爬不起来,一定是个英雄。但却无法看透他的实力,莫非此人实力在自己之上。
“没见过你,新来哒?”张冲问。
谢文西说:“听说这家武道馆是全北京数一数二的,于是慕名而来。原来徒有虚名啊,叫我白跑一趟。”
张冲冷哼一声,说:“好狂的小子,霸气外露,我很欣赏。”他接着说:“遇到我你算没白来,他们只不过是扫地打杂的,我们武道馆很注意环境卫生,所以请的清洁工比较多。”
谢文西说:“你是说你要跟我决斗吗?”
张冲说:“决斗谈不上,算是切磋。说不定我们还会不打不相识,结交为朋友呢。”
谢文西说:“好啊,那来啊。”
张冲说:“来啊。”
二人沉默了两秒钟,突然同时挥出木剑,两道相冲的真气产生一个向外扩散的气流,让地上的门徒感到一阵杀机,他们连忙用上吃奶的力气往外沿爬去。
张冲感觉到了对手的强大,但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激情燃烧,越是强大的对手越能激发自己的斗志。他脚踝用力一登,朝谢文西猛跑过去。
谢文西的表情严肃,一直没有变过。无论是攻是守,他眨眼的频率也不会改变分毫。和张冲一脸狂笑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打得不可开交,不分伯仲,不上不下。你给他一腿,他还你一剑。
张冲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一点点消散而去,斗志也越来越低。心想这样一直纠缠下去不是办法。
就在他想该怎样结束这场持续无果的消耗战时,谢文西突然伸出手掌,说道:“不打了,你我平手。”
张冲觉得自己总算没丢自家武馆的脸,停下来深呼吸喘着气。他笑着说:“莫非阁下是位英雄?”
谢文西说:“你也不是平庸之辈呢。”
张冲说:“今日和文西兄一战,真是不打不相识。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如何?”
谢文西说:“请叫我的全名谢文西。”
张冲说:“好,谢文西兄。走,吃饭去。”
第一卷 白魂之复仇篇 第38章 饮酒参观修炼房,文西。。。
张冲带谢文西来到一间日式推门小屋,不一会,女仆端着餐盘,送来了清酒和小菜。
谢文西和张冲吃完饭,谢文西说:“带我参观参观呗。”
张冲说:“好啊。”
二人在木质走廊内缓步前行,张冲带他来到自己修炼的地方。
屋子里光线昏暗,光源只有蜡烛发出的黄光。一张木质方桌上供奉着一套盔甲,和一把日本武士刀。
张冲说:“这是父亲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提到他的父亲,张冲脸上洋溢出自豪的神情,如果有谁想要拼爹,他会第一个站出来拼。
他抽出那把刀,用白布蘸少许松脂油,轻轻擦拭刀身,仿佛在给初生的婴儿擦拭身体一样。
“好刀。”谢文西说。
绕过供奉的方桌以及方桌后面的屏风,就是张冲独自训练的地方了。这里空间很足,有各种帮助提升实力的道具和设备,让谢文西都眼前一亮。
墙角的一张照片引起了谢文西的注意,他一眼认出了照片上笑颜灿烂的正是数日前在自己师兄住的地方发名片给她的那个小女孩,好像叫华华。
张冲说:“她是我喜欢的一个女孩,每当我不想练功不想努力的时候就会看一看。”
谢文西感叹,世界还真是小啊!
从练功房出来,谢文西指着一道通往深处的走廊说:“这里通向哪里?”
张冲说:“通往我父亲修行的地方,除了我以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谢文西喔了一声,朝走廊深处注视了半晌。
参观完毕以后不久,谢文西告辞了张冲,离开了武道馆。他回到自己的“文西会”,来到一面墙前。
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人的照片,其中就有一个是张冲的,他旁边还有一张更大的照片,那是张冲的父亲,张德天。
谢文西把飞镖扔向照片,飞镖插在张德天的脑门上,恶狠狠地瞪了良久。
一个人来到他身边问:“会长,打探的如何?”
谢文西说:“武道馆的格局基本上已经打探清楚,除了张德天修行的地方以外。我会画一张布局图,以便我们日后攻打。”
“里面的人除了张德天以外都是不堪一击的渣子。他的儿子张冲,和我过了几招,我隐藏实力,探测出他不过是个英雄一级的小黄毛而已。”
那人说:“可是张德天实力雄厚,是英雄5级的强者。我们这么点人怎么打?”
谢文西说:“放心,上面会派发给我们圣器下来。等圣器一到,我们就去围剿他们。”
那人说:“真的吗?圣器什么的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摸过呢?”
谢文西说:“等来了让你摸个够。”他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却说的自己像个拥有无数神兵利器的强者似的。
黑夜过去,白日来临。
张冲来到校园,走进教室,对坐在华华一侧的那名女同学说:“同学,跟我换换座位。”
那女生一见是张冲,受宠若惊,这样优秀的男孩子平时根本不会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没想到竟跟自己说话了。她痴痴望着梦中才会出现的俊朗脸庞一时间竟忘记说话。
第一卷 白魂之复仇篇 第39章 大爷切糕被摔坏,展阳。。。
“同学,同学……”张冲把她从迷茫中叫醒,说:“同学,你叫什么来着……额,无所谓。快点换吧,我想在她来之前就换了,给她一个惊喜。”
女生被他拉起来,张冲三两下将她的文房四宝整理在一块交给她。
等华华走进教室,发现张冲坐在自己邻座的位子上正冲自己笑。
华华虽然是有点困扰,但是被别人喜欢的感觉还真不坏,尤其是像张冲这样的男孩。
一整天张冲都很兴奋,而华华却表现的异常平静。
与此同时,无所事事的白展阳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事事,以至于别人看起来就像是在谋划大事。
一位老人骑着一辆三轮自行车吃力的用脚蹬着,后面载着一块巨大的切糕。在过一个弯道时,被迎面而来的一辆摩托车撞倒。摩托车也被撞得翻倒,司机爬起来,没有理会老人,抬起那辆倒地的四冲程摩托赛车,一溜烟开走了。
白展阳有点疑惑这个路口怎么老是出事,上次就是在这遇到居委会王大妈被困。
他一边感叹世风日下一边上前帮助老人一起将巨大的切糕抬回车上,他感觉这车和这切糕很眼熟。
白展阳说:“大爷,你这车……”
老人说:“这车是我前一阵子在路边捡到的,一下捡了三辆。而且每辆都拉着一块切糕。我觉得把它们扔在那里太浪费,就自己拉出来卖。”
白展阳联想到那几个操着新疆口音卖切糕的男子,自从王大妈被救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他们,恐怕他们已经被王大妈逼走了,这车应该就是他们走时落下的。
老人说:“谢谢你小伙子,这切糕摔的有些残缺了,我得回去把它重新修饰一下。”
白展阳说:“残缺一点没关系吧?”
老人说:“关系很大,完整漂亮的一块切糕才能吸引人前来买。”
白展阳想,这块切糕和中国的现状何其相似,表面上看都很华丽、完整的一块,但切开以后里面只有乱七八糟的一团,没人知道它是被摔过的,更没人知道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白展阳说:“我来帮您吧,反正我也没事可做。”
老人露出欣慰的神色,他让白展阳在后面推,自己在前面蹬着车。
辗转来到一片落魄的棚户区,白展阳想这种地方没有被拆迁办强拆真是奇迹。
绕过了三个转弯,他们来到一个破旧的小门前,老人说:“到了。”
门口摆着一堆废品,他们将车推进门内小院,白展阳又看到四周摆满了废品。
老人叫他进来喝水,二人走进屋内,由于光线不足,屋里显得很陈旧很阴沉。各种杂物摆放在各种地方,有些乱。
白展阳观察了一圈,发现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台电脑。
切糕在白展阳的帮助下很快恢复了完整,老人打开电脑让白展阳玩。白展阳看到了英雄联盟的图标,问道:“大爷,你也玩英雄联盟啊?”
第一卷 白魂之复仇篇 第40章 一撸再撸撸不休,血液。。。
老人说:“从游戏刚诞生就开始玩,到现在已经有30年了。”
白展阳说:“那您一定很厉害,我刚开始玩不久,没有操作意识,您能不能教教我?”
老人说:“新手一般都看中操作技巧而不知道意识,但你一上来就让我教你意识,看来你很有意识。”
白展阳摆出谦虚、愿恭听赐教的姿势,老人说:“你玩一局,我在身边指点你。”
一开局白展阳就拿了一血,然后是二血。老人不再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他高呼:“你根本不是新手,你的操作……你一定是职业战队的玩家。”
白展阳斗志高涨,没有过多理会老人的言辞,操控着嘉文没几分钟就跟adc把下塔拿掉了。然后打野,到处抓人,各种carry。甚至不给adc和apc人头的机会。
最终毫无悬念的取得了胜利。
打完白展阳说:“我想再来一把。”结果他一连撸了五把,直到喷了一屏幕血水,昏倒在电脑前。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左手边有一个暖壶,一面镜子,旁边一个简单的铁架上摆着一张脸盆。
右手边,老人正在给他拔火罐。
见白展阳醒来,他说,“躺着别动。”老人拿起一只吸嗜了一块融化掉的块状物的银针,示意白展阳转身,然后缓缓刺入他脖子后面的那颗痣中。
老人缓缓说道:“在我给你诊脉的时候,辨你手鱼际之后寸口三阴经脉,发现你的脉没有胃气,乃真脏脉象。只有两种人得此脉象,一种是死人,一种是超越阴阳的神人。你并非死人,那一定是超脱了阴阳,不被天地支配的神人。”
白展阳虽然有些听不懂,但感觉老人讲的很有道理的样子。他对于自己吐血的情景记忆犹新,于是便问:“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