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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超级位面交易系统赠送的随身空间咯?!
可是,他是怎么进去又怎么出来的?秦唯一的眉梢突地一抽,他进入随身空间在哪儿呢,貌似身体也没有多出什么东西啊!
莫非是直接承载在他身上的某个部位了?
他赶忙钻进洗手间,从各自角度对着镜子照起来……
与此同时,凯撒星球合法居民权益所。
拉达斯站在贵宾间里,正在为秦唯一办理在凯撒星球的居住证。因为在法律上秦唯一已经是拉达斯的养子,作为其直系亲属具有长期居住权,但要获得永久居住权,还需要等秦唯一成年之后,根据他的品格、学业成绩、社会贡献度来衡量能否获得这份殊荣。
作为备份资料,秦唯一的DNA基因组谱图也将被工作人员收录进光脑系统。
拉达斯随手翻着这份谱图,恰好看到下面那张亲子鉴定报告上的附录——秦唯一肚子里宝宝的DNA基因组谱图。看着看着,他蓦然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为什么他会觉着这个谱图和某份曾经看过的谱图异常的相近?
十几分钟后,沉浸在记忆中的拉达斯手指微颤起来,霎时惊出一身冷汗。
35发现真相的拉达斯
因为忙于帝国议会选举的事宜,夙容和拉达斯这几天都没空回天鹅堡。上次秦唯一送给他的那六株发光植物也都还摆放皇宫中他的卧室里。依照他对于植物的基本了解;他让亲自把它们都放了露天阳台的玻璃房内;不要仆靠近,甚为宝贝,白天也不让看护;浇水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母亲原来也是很喜欢照顾植物的,只可惜她现看不到这样稀奇的植物了。所以夙容想;自己照顾好它们;也权当是替母亲做了件她喜欢的乐事。
秦唯一说让他晚上留意这些植物的话;他记得可清楚;但是这几天每天晚上不是有宫廷宴会就是有商务会餐,夙容不得已与那些惹厌恶的迂腐贵族虚与委蛇;等回到卧室时早就没了精力;也就忘记了去阳台看看。
不过今晚,他果断回绝了几大贵族大家长的邀请,径自从会场离开,顿时让所有玩了一次大变脸。
如果没有他们后面撑腰,估计这几个老家伙也不敢轻易开罪自己,但试探的痕迹太重了,引起了夙容的强烈反感。他这一向是不犯不犯,如果看不惯可以不搭理,当着的面给脸色看也没所谓,他不会就此记仇,毕竟真正有本事的都多少有点个性,这个无妨。但如果面上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可就别怪他不给面子了,甭管背后撑腰的那个是谁,他也绝对不买账!
果然他猜的不错,这么撂摊子跑了,云柯莫兰斯立马就追了过来,卧室外要求见他。夙容心说举国上下不都认为自己性格乖张、政见激进么,还有流言说自己和大殿下因为皇储之位存有嫌隙,所以经常故意为难性格敦厚的大殿下,这回有这么一出不就是想让这种流言坐实吗?那好啊,他干脆就做给大家看,也看看到时候究竟有哪些会坚持站自己这边,又有哪些会忍不住见风使舵。
“夙容,何必跟陛下置气呢?明知道他是那种脾气……”云柯莫兰斯门外等了许久还是不得而进,只好打开光脑通讯,对他无奈道。
夙容边拿着水壶边给盆里的植物浇水,边耐心地听着他有什么说辞。
“总是提出和他不一样的见解,大臣面前也不给他面子,他当然会生气,以为是有意挑衅他。何况,那些也不过是小事,就算不进行改革对于琰穹帝国的发展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何必那么执着,非要坚持己见,简直是和陛下拗到一块去了!”云柯莫兰斯对于自己这个姐夫的脾性是相当了解,大男子主义严重,同时也生性严肃,不容质疑和挑战他的权威。以往妹妹世的时候还可以劝他几句,但她去世已久,他又娶了新皇后,说实话,新皇后没有哪里不好,但胆子和脾气着实小了些,对皇帝言听计从没什么主见,只能说无功也无过。
夙容细心控制着浇水的水量,观察着它们的叶片有没有长大,好半天都没有出声回答。
云柯莫兰斯只好继续苦口婆心:“好,就算真的不赞同他的想法,认为自己的提案更好,但是也应该选用更和缓一点的方法来让他接受,比如私下和他单独谈谈。这点,大殿下就比做的好的多!看看现的民意支持率和贵族们的动向,就该知道自己的问题哪……”
夙容蹲下身子摸了摸雪兰丝的经脉,心里嘀咕,没发觉和天鹅堡外的那些仅有的几种野生植物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不过个头倒是真小,也许可以培养成适合放房间里的精致盆栽?
云柯莫兰斯快被他的沉默折腾的郁卒了,顿了顿又说:“今天的事陛下是过分了点,但他只也是借此警告,不要太自负太骄傲了,要成为皇储,第一课就要学会如何迎合陛下,让他认同,以后才有可能推行那些所谓的改革和新式贵族制度……”
“舅舅也觉得的想法是错的?”夙容忽然直起了腰,凉声道。
云柯莫兰斯迟疑了片刻,不置可否:“关于这些,其实一直不太懂,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始终认为,过于标新立异不是一件好事。”
夙容勾起一记嘲讽的笑,“标新立异?呵……舅舅今年多大了?”
“啊?”
夙容肃然道:“多大了?”
“今年刚满26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云柯莫兰斯最近愈发觉得自己看不透他了。说他个性古怪的不少数,曾几何时他也觉得如此,但是夙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坚持某件事,如此说来,表面上看起来他一直和皇帝意见向左是有些故意出位的成分,但事实上,这并非他的本意?
夙容轻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少许的苦涩,“舅舅,26岁了,早过了故作另类、标新立异的年纪,觉着做这些都只是故弄玄虚,玩弄权术吗?”
听着他瞬时沉凝下来的语气,云柯莫兰斯也困惑了,“难道说,一直都是认真的?”认真地面对每一项政府提案,哪怕是处理市容市貌、平民医疗权益、提高土地税的这类小事上,都是认认真真经过考虑才做出的决策?!
夙容放下水壶,坐玻璃房里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植物,半晌只说了一句话:“舅舅,不希望们的帝国将来某一天也像失去水分的大树一样慢慢枯萎,很多事情看起来虽小却足以反映出帝国内部存的疾患和沉疴……可惜们绝大多数都被帝国眼下的盛世蒙蔽了,根本看不到光鲜外壳下的腐朽。”
一时之间,云柯莫兰斯被深深震惊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夙容静静等待着日落时,云柯莫兰斯已经悄然离开了皇宫,他需要看一看夙容经受过的每一项提案和决策,重新评估自己对于他的认识。
一个小时后,日暮无声降临,夜色像柔美的纱幔一般将凯撒星球装扮成一位迷的少女。
被黑暗包裹的夙容忽的瞪大眼睛,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激动表情——
发光了!这些植物居然正自己眼前发光!
每一株发光植物的光芒都稍有不同,例如雪兰丝,它发出的是淡淡而轻柔的白色光点,星星点点分布茎叶上,就像有从天上才摘下无数星辰,把它们聚拢一起缝制成了孩子的玩具;绿兜铃发出的则是莹绿色的细长光斑,沿着它叶片的经脉,形成一副极具美感的画面,仿佛有用发光剂绘成的一幅绝美图画……
夙容情不自禁地靠近,伸手触摸它们,凝视着自己掌心依然还发光的茎叶,嘴角的笑容绽放的越来越大。
“秦唯一,真是给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惊喜!”
与此同时,也有一个巨大的惊喜和惊吓正等待着拉达斯。
“达西医生,能看一下二殿下的病史资料和医疗档案吗?”拉达斯找到大殿下和二殿下的专属医生达西莫尔,神色古怪地要求道。
“怎么,二殿下生病了吗?”达西视频通讯中晃动着自己的大脑袋,打着大大的哈欠,这么晚还来骚扰他,拉达斯真是太不近情了。
拉达斯编了个谎话,“哦,当然不是。二殿下的身体一向很好,只是……最近记忆力出了点问题,对于殿下的过敏史和病史有些记不清了,以防万一,觉得还是重新阅读以下这些资料比较好。”
“的记忆力出了问题?开始健忘了?”达西项建议他过来接受检查,“那现把资料传送给,哪天有空过来这里,给做个大脑检查。”年纪大了健忘症可大可小,可别是患上脑萎缩或者痴呆症这种病症,那就麻烦了。
“好好,会记得的!”拉达斯挤出一个神色复杂的笑来,接受资料之后很快挂掉了通讯,手指光屏上点开,直接输入关键词,查找夙容的DNA基因组图谱。皇室成员的DNA基因组图谱出生后不久就被测定出来,一方面是为了确认有无基因缺陷,一方面是为了确认准确的血缘关系。
拉达斯还记得这份谱图不是因为他过目不忘,而是夙容的这份谱图太过优异,曾经不止一次出现被皇帝陛下提及,曾经被提及多少次,他就看过了多少次,因而印象深刻。但他并不能肯定,自己的记忆是否和过去一样那么好,所以他必须把这份图谱找出来,详详细细和秦唯一肚子里宝宝的基因组谱图进行比对。
唯恐自己的判断有误,他宇宙网上即时下载了一款收费的亲子鉴定软件,当然用户必须提供子女和父母双方的基因图谱,才有可能进行鉴定。许多出生后就测定出DNA基因组图谱的上层贵族,成年后有时会需要和某些疑似子嗣鉴定血缘关系,也会选择这种软件,很方便就能得到结果。不过也有些觉得这个软件不够权威,检测之后还会去医院申请一次正规的官方鉴定。
拉达斯将两份图谱提交之后,心情焦虑无措地等待着,心底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秦唯一的孩子真是夙容少爷的,他该怎么告诉他这件事?潜意识里似乎已经认定了两份图谱的符合率。
整整一个小时后,软件弹出了结果
拉达斯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天哪,少爷要当父亲了!”欢喜交加之余,他也被这个事实给震撼到脑袋打结,深吸了几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明天再去找一家从事匿名鉴定的医院鉴定一次,以确保万无一失。
然后,他要解决的难题是:
第一,他要怎么把这件事告诉夙容?!!!
第二,他要尽快搞清楚夙容少爷是怎么让秦唯一怀上宝宝的!现看来,那一次“意外”中的男孩子莫非就是秦唯一?而最让他崩溃的是,这两个当事居然都不知情?!
拉达斯深深地忧郁了%》_
36若有若无的诱惑
自从发现超级位面交易系统送给了自己一个随身空间;秦唯一就在寻找再一次进入随身空间的方法。无奈不管他怎么尝试;例如站在厨房冰箱面前低声轻呼“我要进去!”还是使劲在身上戳来戳去;试图找到承载随身空间的那个特殊媒介,都没能成功。
他就纳了闷了;这是怎么搞的。为了早点弄明白怎么使用随身空间(要知道这可是能和位面交易系统媲美的金手指);他不断地登陆位面交易器;在界面上仔细细细找了好多遍;想要找到一封系统发来的邮件或者说明书之类的东西,然而——
根本没有啊!
秦唯一沮丧无比地歪着脑袋,没精打采地在厨房里做凉拌菜,对这个赠送了东西却不给任何解释的超级位面交易系统萌生出无限的怨念……
“太过分了,不像话;为什么会这样;真搞不明白。”
夙容这天中午提前过来时,就听见厨房里传来他嘀嘀咕咕的抱怨。
“他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皱起眉头,转头询问科拉。
科拉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先生,我也不知道主人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看到主人,他似乎就变成这样了。”但他没有多嘴去问秦唯一,因为他很明显是因为私事在烦恼,自己没资格多嘴。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夙容一脸肃然地又问了一遍。
科拉老实地点点头。“一切都很正常,不过您也知道,主人一个人在房间里独处时发生过什么,我是不会知道的。”
夙容的脸色愈发沉静几分,摆摆手让他忙自己去了。
“嗨,夙容,你来了啊。今天似乎早了点……你早上的工作提前结束了?”秦唯一听见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沾着一点番茄酱。
“你流血了?”夙容快步走过去,伸手抬起他的胳膊。
“不是的啦!”秦唯一心里好笑,但夙容骤然紧张起来的表情让他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你闻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