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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带起,轻刷着他稚嫩的脸颊。闭上双眼,下一刻,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茹拜尔瞬间消失了踪影。
而这时的邓布利多办公室内,斯内普正冷着脸坐在邓布利多的对面,修长的双臂环在胸前,脊背挺得笔直。
“茹拜尔还有多久才来,西弗勒斯你不知道吗?”一边吃着甜甜的蛋糕,邓布利多眯了眯眼睛看着一直安静的坐在对面的斯内普,语气轻松的问道。
“等着就是!”简单的,斯内普瞄了眼邓布利多,然后一脸你是白痴表情的对他说道。
今天白天,茹拜尔还不等邓布利多找他,就带着斯内普对还在大厅进餐的邓布利多说晚上有事商量。邓布利多自然高兴,至少不用自己烦恼怎么从茹拜尔哪里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而斯内普则是被茹拜尔要求先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等着,其实理由和简单,只是茹拜尔担心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出什么事情。对于茹拜尔这大半夜的到底去了哪里,即使是斯内普自己也不清楚。
而就在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两人等待茹拜尔的时候,这时的茹拜尔却是站在禁林里。错综盘杂的树根纠缠在茹拜尔视线所及的所有地方,站在难得的一块平地上,茹拜尔深思着自己的心事。
不久前乌尔奇奥拉的到来为茹拜尔敲响了警钟,那么现在就有一个问题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的,又是怎么确定自己在这里,还有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些问题都很重要,茹拜尔可不相信蓝染会无缘无故的随便找一个空间就把自己的得力属下派过来。
以茹拜尔这么多年的知识积累和亲身体验,茹拜尔有三分的把握确定蓝染一定掌握了自己的某些东西。而且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不然不可能可以这么简单的就找到自己。一边想着,茹拜尔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锁骨间的那个印记。有些东西如果是从自己的身上脱离出来的,那么即使相隔一整个空间也阻挡不了两方的感应。不管茹拜尔自己到底在蓝染那里留下了什么,茹拜尔都因为蓝染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一点上,茹拜尔还要感谢蓝染。如果只是平时那样安静的生活,茹拜尔可能压根就不在乎那些,不过现在可不同了。现在,茹拜尔非常需要哪些,而蓝染却因此为茹拜尔指出了一条增加胜利的道路。也许蓝染自己也并不清楚,因为即使是他曾经和茹拜尔相处了几百年,但是对于茹拜尔的过去他还是不够了解。
微寒的微风轻轻的吹拂着茹拜尔的感官,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胸口上的印记,茹拜尔比黑夜还要黑亮的双眼看着自己前方的一棵古树,嘴角轻挂着一个冷淡的微笑。
慢慢的,在那棵古树的后面,一只穿着黑色靴子的脚露了出来。然后是小腿大腿,两只脚上身,直到脸也暴露在了茹拜尔的视线里。那个男子一脸温和的微笑,看着茹拜尔的眼神里充满了淡淡的柔情。一手轻抚着树干,男子身上的白色长袍被风吹起,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对方。茹拜尔脸上那冷淡的微笑始终没有收起来,抚摸着自己锁骨间印记的手却是慢慢的放了下来。男子看到茹拜尔的动作,不禁扩大了嘴角的笑意。
“好久不见了,君!”抬脚走下去,男子用温和的声线缓缓的对着茹拜尔说道。
“好久不见了,小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茹拜尔也如同从前一样淡淡的应着。对于男子的靠近没有丝毫的不快,仿佛当他不存在一样。
一阵风吹起,扬起了两人的衣角,男子的长袍轻抚着茹拜尔放在身侧的手臂。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只剩下禁林里那些被风吹起的,植物的沙沙声和一些小生物的杂音。
被衣袍清扫的手臂上微微发痒,茹拜尔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刻他们又回到了曾经的青春年少。那时的蓝染没事就会跑到茹拜尔所在的区域玩耍,两个少年每天不是斗嘴就是和对方对弈几次。而现在……茹拜尔淡淡的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凉凉的气息刺激着茹拜尔的鼻翼。
“还习惯吗,这里的生活环境?”微睁着眼睛看着曾经的挚友,现在的虚圈之主。茹拜尔就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关心的问着。对于蓝染,茹拜尔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虽然他亲手毁了两人之间那几百年沉淀下来的友谊,但是茹拜尔还是不会去恨他。这对于茹拜尔来说只是很多余的情感,毕竟几百年了,要是什么都太过于在意,茹拜尔可能早就崩溃了。
“还好,就是这里的食物我不是很喜欢。不过红茶不错,准备回去的时候多带一点!”一边说着,蓝染走到茹拜尔的身边站定,即使满含笑意也依然气势逼人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茹拜尔的脸。
“是吗,这倒是。毕竟,这里是一个特别的世界,魔法有时候的确非常有用。”轻轻的笑了一下,茹拜尔毫不在意蓝染的注视,语气轻松的应着。
“啊,的确,我对这里的能量形态非常好奇呢,最近正在做着一些相关的研究。”仿佛说起了什么很高兴的事情,蓝染嘴角的笑意不禁一亮,看来魔法世界的确挑起了蓝染的兴趣。
“别太过了,要小心一些,要不然像这样弱小的世界可能就会在你手里的实验上崩溃掉!”抬起头注视着蓝染,茹拜尔语气清淡的提醒着。
“君不是不在乎吗,坏了也没有关系不是吗?”很是随意的在茹拜尔的身边坐下,蓝染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身边的那个树根示意他坐下。
“啊,我是不在乎。可是,现在我还要生活在这里,事情太多的话,我会觉得麻烦!”微微挑眉,茹拜尔顺着蓝染的意思坐下。
“君还是老样子啊,不愧是白骨死神,真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死神啊。这个世界要喝死崩溃的话,死掉的生灵可不少。”
“死光了也和我没有关系,只要我在乎的人没事就够了!”清淡的语气里,茹拜尔吐出了让任何人听见都会觉得极为惨然的话。但是,不管是茹拜尔还是蓝染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他们从很久以前就已经习惯了去漠视弱小生灵的生命了。
蓝染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看着茹拜尔。曾经,他也听到过这句话。那是他带着当时的君和银他们反叛尸魂界时,浮竹十四郎质问过君的一句话的答案。当时的君站在自己的身边,也是现在这种表情的回答着他的质问。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表情。原来,君一直就没有变过,真正改变的是自己和其他所有人,唯有他没有丝毫的变化。要是真的说那里不同的话,那就是现在被君这样在乎的人不是他蓝染了。不过没关系,蓝染有信心把君的心抢回来。
“这些年你怎么过的,还好吗?”双臂相交,蓝染用握着的拳头抵着下巴,侧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君,语气关心的问道。
“大概沉睡了一百年,九年前苏醒过来的。”没有丝毫隐瞒的,茹拜尔淡淡的回答道。
“是吗,我看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蓝染一脸早就猜到的表情。
“在这个世界,稍微收敛一下自己的灵压吧,要不然要死掉很多人的!”感觉着身边的人那如同大海一样无边无际的灵压,茹拜尔看着四周慢慢枯萎的植物,提醒着他。
“一直都隐藏的很好的,只是今天看到君,我觉得可以放松一下。”
“哦!”的确,一直把自己的灵压收敛起来,即使是象蓝染和茹拜尔这样的王级也会觉得憋闷。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是王级的人怎么会亏待自己呢。这些年茹拜尔也早已经习惯了把自己的灵压完全收敛起来,那种轻微的不适他早就习惯了。
“不想‘呼吸’一下吗,你憋了好多年了吧?”看着茹拜尔,蓝染轻笑着说道。从刚才开始,蓝染就几乎感觉不到君的灵压,要不是为了让自己发现。蓝染很确定,平时的君一定是把自己的灵压完全收敛了起来。
“那可不行,你都已经放开了自己的灵压,要是再加上我,会出现危险的!”撇了撇嘴,茹拜尔露出了今晚看见蓝染后的第一个孩子气的表情。
“最多也就是这方圆十里内的生物死绝罢了,有什么关系!”毫不在意的歪着头笑了笑,蓝染继续引诱着多年没有好好轻松一下的茹拜尔,就仿佛从前逗弄那时候的君一样。
“这里是禁林,不会有那么大的扩散地的。只是,这里的生物都很稀少,还有一些草药。”没错,茹拜尔其实只是舍不得那些被斯内普所喜爱的草药,其他的,茹拜尔倒是不在乎。
“……我们很久没有对弈了吧?”蓝染顿了顿,然后重新笑了起来,清亮的双眼里翻滚着什么。
“啊,很久了!”淡淡的应了一声,茹拜尔也侧头看着蓝染。
“最后一次了!”蓝染眯了眯眼睛,一边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
“嗯,最后一次了!”点了点头,茹拜尔顺着蓝染的起身,慢慢的扬起了头,双眼从没有离开过他。
“下次见!”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茹拜尔的白发,蓝染站直了身体说道。
“下次见!”因为蓝染的揉弄而落下的留海挡住了茹拜尔的眼睛,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蓝染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以两人几百年的相处来说,即使看不见,蓝染也清楚现在的君还是那个淡淡的表情。
一阵微风拂过,当茹拜尔把自己的头发弄回去的时候,视线所及已经没有了蓝染的身影。面无表情的坐在哪里,茹拜尔过了一会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挪着缓慢的步子,茹拜尔的身影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霍格沃茨内的校长办公室里,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依然和刚才一样。斯内普还没什么,倒是邓布利多已经吃掉了整整半盘的糖果了。眼角微微抽搐的看着邓布利多,斯内普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的茹拜尔不喜欢吃甜食,要不然他还真的可能会被那些甜腻腻的东西烦死。
就在斯内普纠结的时候,茹拜尔如同故意想要吓吓邓布利多一般。挪动着缓慢的步子,硬是从他的窗户外倒着走了进来。
“额……唔……”邓布利多真的被吓到了,一颗糖果正好卡在了喉咙里。憋着通红的老脸,邓布利多召唤了一杯清水仰头就灌了下去。
茹拜尔对他的处境毫不在乎,慢慢的走到斯内普的头顶上,然后直接松开了双脚。而造就熟悉了茹拜尔这种行为的斯内普,很干脆的伸手接住了掉下来的茹拜尔。然后在茹拜尔的配合下,换好了一个让两人都舒服的姿势坐着。
“咳咳咳……茹拜尔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来?”一边咳嗽着,邓布利多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声音被呛得有些沙哑的问道。
“借我冥想盘用用!”没有回答邓布利多的话,茹拜尔坐在斯内普的怀里轻声说道。
邓布利多停止了咳嗽,而是眯了眯眼睛看着茹拜尔,然后挥了挥手,一个冥想盘就从墙角里飘到了三人中间的桌子上。
斯内普了解的抱起茹拜尔走到冥想盘前,而茹拜尔则是同时从自己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从自己的大脑里抽出了刚才和蓝染见面的那段记忆,然后示意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两人自己看看。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探头看向了冥想盘。茹拜尔轻轻的握着斯内普的一只手指,嘴角挂着轻松的微笑。
不一会,两人同时从幻境中清醒了过来。邓布利多脸上已经没有了开始的微笑,而是紧皱着眉头坐在了自己的软椅上。斯内普抱好茹拜尔,重新坐在了邓布利多对面的沙发上。
一时间,三人谁都没有说话。茹拜尔是在等待邓布利多,看他会怎么说。而斯内普则是一直低头看着怀里的茹拜尔,眼中没有任何的紧张。
“呼……这是……宣战吗?”在那段记忆里,那个被茹拜尔叫做小介的男子的那段话,邓布利多从里面听出了什么。有些疲惫的吐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抬起头看向一直一脸轻松微笑的茹拜尔问道。
“啊,如你所见。小介向我,或者说是,向这个空间宣战了。”淡淡的点了点头,茹拜尔始终保持着微笑答道。
“目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了出来,他和你的关系不浅。”意有所指的看着茹拜尔,邓布利多很怀疑这个男人会宣战就是因为茹拜尔。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应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答非所问的,茹拜尔的说道。
“哦?”
“我知道你也同样有疑问,我先一个个的把一些重要的情报说一下。”看着邓布利多,茹拜尔摇了摇自己的手指,语气淡漠的说道。
“好!”邓布利多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于是点了点头。
“刚才在冥想盘里看到的男人叫做蓝染惣右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