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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赫敏在今天早上发现的,在盥洗室里。我们也感觉到了上面那不同寻常的气息,所以才这么早就来打扰校长!”脱下手上的龙皮手套放在日记本的旁边,哈利点头解释着。一边的赫敏也跟着点头,倒是一开始就迷迷糊糊的荣恩一脸的疑惑,让赫敏忍不住对他翻白眼。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看着日记本上那个印着的名字,盖勒特淡淡的念了出来。
一边的邓布利多猛地一震,然后也顺着盖勒特的视线落在了日记本上的边角处。然后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哈利三人,这真的是想要什么就来什么。想来,从昨夜开始,邓布利多就在烦恼怎么找回那个魂器,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哈利他们送到了自己的手上。
“这是谁?很厉害?”看出了邓布利多的惊喜,哈利疑惑的和赫敏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邓布利多问道。
“这个名字可能现在真的没有多少人知道了,但是它的主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我想你们都很清楚!”微微低头拿下鼻梁上的眼镜,邓布利多轻笑着回答道。
看着邓布利多的表情,哈利三人猛地张大双眼。赫敏更是结巴了半天发不出一个字,只能干巴巴的弄出几个单音。
“难道是那个人?”哈利拍了拍正在为自己竟然和那个人相处了半小时而震惊不已的赫敏,然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着依然轻笑着的邓布利多。
“没错,哈利你们可是帮大忙了!”微笑着点头,邓布利多看着桌上那个危险的日记本,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毁了他吗,怎么做?”
“暂时还不行,要等茹拜尔回来再说,我会先保管起来。”说着,邓布利多抽出自己的魔杖用悬浮咒放进了一个看起来很特别的盒子里,然后加上繁复的魔咒关了起来。
“那个,不查清楚是谁持有这本日记吗?”看着邓布利多做着这一切,哈利想起了这些日子那些被石化的人,开口问道。
“不,茹拜尔之前交代过,还是不要调查的太清楚比较好。即然魂器已经找到了,那就没有必要把持有者找出来。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但是茹拜尔说要是真的调查清楚了,我们之中的一个人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双手一摆,邓布利多无奈的叹了叹,然后回答道。
“可是,这也太对不起那些被伤害的人了。怎么能……”
“哈利、赫敏、荣恩,你们要是真的这么想知道的话,那么就等茹拜尔出来以后问他吧。有些事情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自己后悔,要记住这一点!”看着有些激动的荣恩,邓布利多眯着眼睛提醒道。其实,即使茹拜尔不告诉他,邓布利多自己也猜得出来到底是谁,所以才会这样毫不坚持的就答应了茹拜尔。
“这……”荣恩疑惑的看着邓布利多,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荣恩,我们只要听邓布利多校长的话就够了,他不会害我们的!”一边的赫敏脑子转的最快,仿佛看出了什么,安抚着荣恩。
而这时的地窖内,斯内普正紧张的在本是卧室的房间内忙碌着。身边是帮忙的大蛇丸,时不时的,他还要看顾一下已经进入沉睡的茹拜尔。
“怎么样了,到底要多久才能解决?”伸手检查着茹拜尔的身体反应,大蛇丸低着头问着一边的斯内普。现在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时间看不起对方,完全是以一种最完美的状态合作,毕竟这一次的事情太重要了。
“现在还只是准备期,以后的一段时间非常重要。你只要稳住茹拜尔的身体状况就够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做完一切的!”微微皱起眉头,斯内普也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以前即使再怎么急着需要一些东西,他也可以心情平稳的做完。但是这一次却大大的不同,躺在床上的是他唯一的爱人,不管怎样,他都会紧张和不安。
“不要浮躁,君的身体我可以让他一直保持这样。需要什么和我说一声,我去弄来!”其实,大蛇丸也不比斯内普的心情差。曾经,他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时候他失败了,这一次因为曾经的失败,其实他的心里反而要比斯内普还要压力大。看着床上君那安详的睡脸,大蛇丸忍不住伸手抚摸起那插满针管的手臂。
现在,不仅仅是斯内普和大蛇丸。就连茹拜尔也为了未来而提前进入了沉睡,努力的配合着大蛇丸用灵压保护着自己的身体,阻止体内病情的扩散。只有当斯内普的那件东西完美的制造出来的时候,他才会被唤醒。这一切都在秘密的进行,不能被外界知道任何的消息,要不然事情就打条了。而在沉睡前,茹拜尔也拜托了邓布利多为自己寻找失踪的父亲,他从来没有担心过父亲的生命安全。在这世界上,即使是加上蓝染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要了他父亲的命。
斯内普抬起头看着整个已经被改造的卧室,还有那密密麻麻的纠缠在茹拜尔身上的针管,不禁心中一痛。这样的画面和场景,他也曾经在茹拜尔的记忆里看到过,没想到他宝贝的爱人还要经历一次。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他的手里,他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拥有那高阶的魔药制作能力。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紧紧的抿了抿嘴唇,斯内普说着又低头专注的开始了制作。
同样的,在另一边,属于伏地魔的庄园内。整个庄园内的角落里都装满了防止灵压外泄的装置,只为了方便更多的破面进入这里。
还是那个大卧室内,黑色大床的周围摆满了各种复杂的仪器。几个穿着白衣长相怪异的人,正在一个带着奇怪眼镜的人的指挥下节奏快速的跑来跑去。一个个插管和仪器被固定在了床上的人身上,而蓝染则是依旧一手紧紧的压制着那个可怕的伤口。
“奇怪,真是奇怪,怎么会这样?”拿着一本写满了字迹的报告,萨尔阿波罗一脸惊诧的呢喃着。
“怎么了?”蓝染回头看着自己的属下,微皱起眉头问道。手下的那片肌肤已经越来越冷了,这让蓝染很不舒服,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看着萨尔阿波罗的表情,他忍不住开口。
“经过检查,这个人不是死神也不是虚或者破面,甚至也不是人类,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放下手里的报告,萨尔阿波罗恭敬的回答着蓝染的问话,同时一脸好奇的看向那个躺在床上的人。
“这些以后再说,我是要你来为他治疗的。血到现在都没有止住,你想让他死吗?”
“好吧,虽然种族没有弄清楚,但是想要止血也不难,即使非常麻烦!”一看蓝染的表情,萨尔阿波罗就知道这个人不管怎么样都要救下来,要不然他就惨了。
“那还不快点!”眯起双眼,蓝染很不爽的开口道。什么时候,他的属下可以这样调侃他了。看来,百年来的无所事事,已经让这些人变得懒散了,回去以后要好好治治他们。
“嗨,明白,请放心吧!”有些紧张的点头,萨尔阿波罗赶紧回头开始吩咐那些下手,开始了紧张的救治。
这是一个光线暗淡的小房间,一个少年正看似悠闲的躺在一张躺椅上看着自己的前方,那里明明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手中转动着一个高脚杯,水晶杯中盛放的是玫红色色泽的红酒,在淡淡的灯光下肆意出一幅暧昧的红色光影。而在少年的对面,一个看起来比他要大几岁的女孩正端坐在那里,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动手,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到底是要等什么?”紧抿着双唇,少女手中紧紧的捏着什么,看着一脸轻松表情的维迪问道。虽然她看起来好似没什么,但是那僵硬的肌肉可以告诉所有人,她现在有多么的紧张。
“到了时候,自然会动手,这不是你可以过问的!”随手放下手里的酒杯,维迪淡淡的挑眉。
“明明说好的,要帮我从茹拜尔的手里抢回丹尼尔,你要反悔吗?”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着,碧斯现在非常的紧张,捏着什么的手掌心也越发的用力了,要不是那样东西被链子挂在她的脖子上,怕是要被她扯掉了。
“是吗,真的是那样?怎么我记得好像是你自己在我出来的时候跟来的,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做的选择不要赖在别人的身上,这可不是好习惯,嗯!”淡淡的轻哼了一声,维迪站起来走到碧斯的身后,语气不屑的慢慢说道。
迫人的压力压迫着碧斯的神经,而维迪放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更是让她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颤抖,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另一支。不管怎么说,这个站在她身后的人是那个不能提出名字的人。而她能够这样和这个人相处这么久久已经是值得骄傲的了,她也不会为自己现在的表现觉得丢脸。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急躁了,希望您不要生气!”按耐住自己的身体,碧斯声音还是有些发抖的对还站在自己身后的维迪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怪你。”轻笑了一声,维迪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最近还是没有消息不是吗,也许他们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不乘机做点什么?”
“可是我们这里也出了些事情,我想你也清楚。现在,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你不这么觉得吗,要有耐心等待啊!”说着,维迪像是想起了什么重新站了起来。
“是吗,自从上一次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冒出来以后,为了救他整个庄园都安静了下来。蓝染大人到底是在想什么,那个人就真的那么重要,他不是喜欢茹拜尔?”看着准备开门走出去的维迪,碧斯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维迪才走出去一半,然后在听到碧斯的话之后停了下来。微微顿了一下,他转头看着依旧一脸冰冷的碧斯。
“碧斯,你的问题太多了,这可不是做为一个属下应该犯的错误!”眯了眯双眼,维迪不再看她一眼,说完话就关上了大门离去。
而这时留在室内的碧斯却是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破碎的水晶和红色的液体四溅着,一些都溅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在腿上甚至划出了一些细小的口子,但是她却没有阻挡一下。愤恨的扯下挂在脖子上的东西,看着那枚戒指,碧斯不禁全身开始颤抖。
“茹拜尔!”狠狠的念着这个名字,碧斯紧握的双拳一下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而这时的另一边,维迪已经走到了一间大卧室内。在一张大床的旁边,蓝染几人正围坐在那里聊着天。一整个卧室几乎就被一台台奇怪的仪器所占据了,连那张大床也是被一个透明的东西包裹着。
“啊,维迪来了啊!”看到进来的维迪,蓝染轻笑着倒上一杯红茶放在空位置上,示意他坐下。
“怎么样了?”在华丽的软椅上坐下,维迪侧头看着那个透明罩子里的男人,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自从那天之后已经过去很久了,为了维持这个人的生命,蓝染和银几人几乎是每一天倒要朝里面输送些属于他们的能量。这也直接导致了计划的停滞不前,要不然碧斯今天也不会这么急着问。
“恢复的极为缓慢,我们的计划还是快点实行吧,再等下去也不是事。而且就算我们离开,但是只要留下一个人就可以维持他的生命,所以还是开始吧!”看着里面依旧沉睡的男子,蓝染笑了笑后说道。
“啊,终于要开始了吗!”用餐巾擦拭着沾着糖粉的手指,银高兴的看着蓝染。的确,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快发霉了,再呆下去他都想要会虚圈了。
“嗯,看来委屈我们的银了!”轻笑了一声,蓝染起身走到结界外看着里面的人。深邃的双眼中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
结界内,花燃情安静的躺在那里,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两个专门贴身照顾他的虚正在各种仪器上来回走动着,确定他的身体状况。胸口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但是身体的损伤却始终无法快速的恢复。
同一时刻,霍格沃茨内。地窖里,斯内普和大蛇丸都在紧张的看着床上的茹拜尔。两人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看着他。在两人的等待下,茹拜尔慢慢的清醒过来。先是双眼微微抖动着,然后是手指反射性的弯曲了一下。最后,终于在他们的期待下,茹拜尔睁开了眼睛。有些不适的皱起眉头,茹拜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发出一声淡淡的呻吟。
“茹拜尔,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不舒服?”伸手小心的扶起茹拜尔,斯内普坐在床边看着他的脸问道。一边的大蛇丸则是抬手用一个飞来咒召来了一瓶魔药递了过去,他在这里可不是闲着没事做的,学一些魔咒还是很有用处的。
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