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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剩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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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心中暗自气恼她被人下了套还不自知,只得沉着脸道:“如月行为冒失,虽属无意,但伤了人是事实,哀家便罚你禁足一个月,你可服气?”如月是杜九小姐闺名,太后此时叫她的闺名,用意很明显,就是告诫柳二小姐适可而止。

    杜九小姐心中本是不服的,却见太后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哪里还敢再分辨什么,只得乖乖地行礼认了罚,太后又道:“即是认了,这便回家去闭门思过吧。”说罢看也不看柳二小姐一眼,由宫女扶着离开了回廊。

    杜如月恨恨地瞪了柳二小姐一眼,扔下一句“你等着瞧”,然后气哼哼地走了。柳二小姐朝着她的背影娇笑道:“哎哟,我好怕。”

    太后一走,众闺秀们纷纷活泛起来,开始向柳二小姐打听此次宴会的内幕,柳二小姐虽然知晓此次宴会的目的,也实在很想显摆一下她的后台,但奈何此事关系皇家体面,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把这事儿说出去,只得胡诌了几句遮掩过去了事。

    晚宴过后,日头西沉,大半个天空被夕阳映得一片金黄,御花园里的亭台楼阁也都被夕阳勾勒出了一道金边。

    外头光线尚好,回廊里却已经点了灯,照得四下里一片明亮。承恩命人将八仙桌换成了长条型的案几,贴着回廊的内侧摆了一圈儿,案几上放着若干藤编的圆形小篓子,篓子里装着珍珠和丝线,清语知道,这便是赛巧的道具了。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承恩宣布了赛巧的规则和奖励,同样是一个沙漏的时间,用丝线将打了孔的珍珠串起来,以数量取胜,前三名有奖励。

    这倒是不难,清语之前在家中练习过,只是丝线柔软,想要将珍珠串起来还真不容易,一个沙漏的时间过去后,清语也不过串了二十几颗而已。

    比赛的结果是清语没拿到奖励,却也不是最后一名,最后一名是清缈,为此她很是撅了一阵子嘴,头名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白水心,她得了一对玉如意的奖励,转手就想要送给清语,说是当成新朋友的见面礼,清语哪里能收,却是与她交换了发钗,互为见面礼。

    七夕晚宴的最后一个项目便是乞巧了,承恩早命人在御花园中露天之处摆好了香案巧果香炉等物件,众闺秀们依次于香案前焚香祷告,对天乞巧,至此,这次由太后牵头举办的七夕宴会算是圆满结束了,各家闺秀们得了一盒儿宫中御制的巧果,由粉衣宫女们扶着出了御花园上了软轿抬往入宫时走过的那处宫门。

    此时夕阳已经彻底西沉,皇宫内外各处都已经掌了灯,虽然尚有天光,但已是渐渐昏暗了。

    清语下了软轿,等着向白水心和薛沐紫告别,她尚在禁足当中,母亲又不允许外人探望,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们了。

    片刻后,白水心的软轿出了宫门,正由贴身丫鬟扶着下了软轿,朝这边走来,清语笑着迎了过去,一晃眼却看见斜对面也有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朝白水心走去,清语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来接白水心的仆人,待两人靠近些后,她才发现那人是个年轻男子,穿的是一件月白色束腰长衫,相貌英俊,风度翩翩。

    那人也看见了清语,在离她约莫三四米远之处停住了脚步,并朝着清语浅笑着点了点头,显然,他是认识清语的。

    清语也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那人。

    天光灰暗,原本看一切都应该是模糊不清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清语就是能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脸,他的眼神,他嘴角的微笑,她很肯定自己从来没见过他,却也很肯定,他就是白幕远。

    只是他与清语想象中的白幕远并不完全一样。

    在清语的想象中,白幕远应该是与四姐姐清莲有些类似的人,孤傲且清高,孤芳自赏,目下无尘,眼神凌厉如宝剑出鞘,气度高华如神祗临世。但眼下的白幕远却是温文尔雅的,含蓄内敛的,与那寒梅图中所展示的锋芒毕露的气韵完全不同。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白幕远?

    “哥哥,你怎么来了?”白水心见清语和自家的哥哥正两两相望,不由得心里一紧,忙出声询问。

    【得了,不知道哪位童鞋的名字犯了忌讳,姐写了一大堆感谢的话,结果一发文就被审核了,这里我就不具体罗列童鞋们的名字了,OMG,反正就是各种感谢,继续求推荐票,另:大家鼓掌欢迎小白出场!】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幕远转头看向白水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柔声道:“父亲过几日便要回来了,我本想去国公府候着,待你宴会完了再接你回去,恰好遇见杜九小姐先回来了,想着你这边没有马车,便跟国公爷商量了一下,接你直接回家去住些日子。”

    白水心心中欢喜,美目含笑,点头道:“太好了,爹爹真的要回来了?不是任期还没有满吗?”

    白幕远笑了笑道:“真的要回来了,前些日子收到父亲的信,说是已经出发了,想来这两日便该要到了,走吧,天色晚了,不好再耽搁了。”他只回答了白水心前一个问题,却避开了后一个问题,显然是碍于有清语在场,不方便说。

    清语颇觉得有些尴尬,正要上前告辞,白水心却快步走上前来,拉着清语的手歉然道:“真是对不住,我见了哥哥一时心急,竟冷落了你。”

    清语不由得朝白幕远看去,见他也正用一种温柔而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忙转开眼对着白水心浅笑道:“我只是等着跟你道个别,眼下有你哥哥来接你,我便告辞了。”

    说着就要走,白水心却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地道:“不然中元节的时候,我们相约去放河灯吧,可好?”

    清语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道:“我尚在禁足呢,今日若不是有太后娘娘的懿旨,我还出不来呢,不过别担心,总会有机会再见面的。”

    白水心立即便想到了清语眼下在侯府的处境,不由得心中愧疚,低头红了眼眶道:“对不起。”

    清语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哪里的话,你没有对不起我。先随白公子回家去吧,我还得等另几位妹妹出来才能走。”

    白水心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就先走了,改日来……再约你。”她本想说改日来探望你,但想到侯府大约是不会欢迎姓白的人的,便改了口。

    清语笑着应了,目送着她朝马车走去,不期然地,目光又与白幕远相遇,却觉得那双灿烂如星辉的眼睛里刹那间流露出了太多的情绪,有好奇,有愧疚,还有淡淡的怜惜与同情。却也正是他眼中的怜惜与同情,刺痛了清语的心,让她突然为从前的六小姐愤怒不平起来,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带上了一抹冷然,嘴角勾了勾,却是冷笑。从前的六小姐,已经被他们白家害死了,那些廉价的同情和怜惜拿来又有什么用?

    白幕远见清语变了脸色,不由得一怔,脸色有一瞬间的黯然,却立即又恢复了浅笑平淡的表情,对白水心柔声道:“我们走吧。”

    清语刚目送白家兄妹二人上了马车,就听见薛沐紫在她耳边愤愤地道:“你怎么不骂他一顿,出出气也好呀。”

    清语吓了一跳,方才她的眼中只看得到白家兄妹,竟然没察觉到薛沐紫什么时候出来了,而且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后才道:“骂他有什么用,若真闹起来,丢脸的只能是我。”

    薛沐紫思索了一番后,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要不,请我大哥和二哥什么时候约这小子出来,胖揍他一顿,给你解气?”

    清语脑补了一下英俊儒雅的白幕远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她是对他有怨气,不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原来的这位六小姐,至于薛沐紫这种黑社会性质的建议,还是不要实践的好。

    “那倒不必了。”清语笑了笑道:“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可以做得了主的。”尤其是在他家里头还有一个生了儿子的后妈的情况下,不过这话清语没有说。

    “好吧,既然你说不要,那就不要了,你什么时候想了,就什么时候知会我一声,我定会叫他好看。”薛沐紫挥了挥拳头,一副暴力小辣椒的派头。

    清语笑着点了点头,却见薛沐紫皱着眉朝宫门口望去。

    此时各家闺秀大多都出来了,平日里宽敞空旷的宫门口挤了许多人,来接人的丫鬟婆子们,抬软轿的太监们,以及同小姐们一同进宫的丫鬟婆子们,还有各家的闺秀们,来的时候零零散散没有凑到一个时候儿,倒还不觉得拥挤,走的时候却一涌而出,把这处宫门口弄得熙攘而喧闹,倒有些像抢购超市打折蔬菜的场面。

    清语见薛沐紫似乎颇有些急切的样子,便好奇地问道:“你还要等人吗?”

    “我等木村那小子。”薛沐紫道:“他今儿当完了值,明儿个休沐,说好跟我一起回去的,还不出来。”

    清语笑道:“这门口扎堆儿的大家闺秀,他敢这会儿出来吗?还是再等等吧。”

    薛沐紫侧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清语一番,坏笑着调侃道:“我就觉得你很奇怪,怎么还变得比我聪明了?我都没想到的,你竟然想到了,莫不是那么一下子就开了窍?回头让我三弟木李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撞聪明了。”

    清语笑着瞪了她一眼道:“还用叫你弟弟试?你自己试试不就得了。”

    两人正说着话,清雅和清缈找了过来,两人大约是被那一群人挤得上了火,脸色都不大好,清雅愤愤地道:“还是你这死丫头跑得快,居然这么早就出来了,我们后面出来的,挤得没话说了,宋四她们还在里头没挤得出来呢。”

    几人说着话又等了一阵,宫门口的人才渐渐地少了,不一会儿宋家姐们便聚齐了,清语向薛沐紫道了别,上了马车,朝侯府去了。

    而此时,在离皇宫不远的街道上,白幕远坐在马车外头的车辕上,夜风吹得他衣袂飘飘、长发飞舞。他的面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冷傲,一种对任何事情都满不在乎的冷漠与傲然,与方才人前温文尔雅颇的他完全不同。若是清语能看到眼前的白幕远,定然会觉得,这才是应该在雪地里怒放的那一枝寒梅。

    马车里的白水心掀起帘子,有些迟疑地小声唤道:“哥哥。”

    白幕远转头朝白水心笑了笑,脸上已是恢复了温和与淡然,“有事吗?”他问道。

    白水心咬了咬嘴唇,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唐突,有些不合礼数,但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她有些胆怯地道:“你可不可以和瑞雪换下位置,我……我有话想跟哥哥说。”

    白幕远笑着点了点头,令车夫停住马车,随后他下了马车,待瑞雪在车辕上坐稳后才进到车里,令车夫继续前进。

    白水心有些局促不安,虽然是异母的亲哥哥,但他们很少这样单独相处过,尤其是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白幕远素来知道她的性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也不催她,侧头看着并未掀起的窗帘,免得令她更是不自在。

    沉默了良久,白水心才鼓足了勇气,很小声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退亲呢?”问完后却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有些自嘲地苦笑道:“是我娘的意思吧?”

    就像白幕远了解白水心一样,白水心同样了解她的娘亲。

    白幕远点了点头,轻轻地应了声是,脸上的笑容却渐渐隐去。

    白水心根本不敢看他,所以并未发觉他的异样,低着头又问道:“那你喜欢她吗?我是说,宋六小姐。”

    白幕远回想起往日见过的那个性格火辣的、喜欢穿得艳丽非凡的姑娘,暗暗地叹了口气道:“谈不上喜欢,只是不讨厌罢了,她,今日没有为难你吧?”

    白水心摇头道:“没有,她对我很好,以前听九表姐说她脾气很坏,人也很坏,我今儿还害怕呢,结果她不仅没有为难我,反倒是和我做了朋友,哥哥,她真的人很好,脾气也好。”

    白幕远有些疑惑地问道:“脾气好?你说的是宋六小姐吗?”

    白水心把今日御花园游戏时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她脸上的污渍明明就是宋四小姐抹上去的,我看得真真儿的,宋六小姐两只手都是干净的,怎么可能是自己弄花的?可她都没生气,也没跟宋四小姐吵闹,跟九表姐说的完全不同。”

    白幕远目光深幽地望着车窗,回想起了他在路边亲眼见到的她使人砸了人家珠宝铺子的那一幕,只因那家铺子卖的高档珠花里头,有一两样是残次品。

    那样一个敢爱敢恨、棱角分明的女子,是怎么被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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