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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暖暖的一团光晕照射在周围的云彩上,映透出了一片奇幻瑰丽的颜色,高高的印在天空之上,竟是一副难得的冬日美景。
陆小凤他们走进大街旁的一个巷口,在里面七拐八拐,穿过了三条胡同,六个弄堂,绕过了一片贫民的居住地,才找的花月楼曾经对花满楼说过的那个小巷子。
巷子里面很是阴暗,地上还留着前两天那场小雪化后留下的泥泞。
环境如此之差的地方,都不禁使人怀疑,这里究竟还是不是那个繁华鼎盛的金陵城。
不得不说,陆小凤现在是万分的后悔,没有先在客栈休息一晚再出来。
本来他们已经赶了几天的路,风尘露宿,先不说路上的天气,单单只讲这一路几乎没有停歇的急驰,就已经弄得自己精疲力尽了。
就连他旁边一向优雅淡然的花满楼,也都不禁显出了几分的疲色。
大概现在几人中唯一不为外物所动的,就只有西门吹雪了。
虽然西门吹雪一向不喜脏乱和纷杂,但想必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注意周围的恶略环境了。
巷底有家很小的店铺,店铺里面的地方很脏,墙壁桌椅都已被油烟熏得发黑,连招牌上的字迹,都已被熏得让人无法辨认。
而且当他们还没有踏进这家小店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被里面的臭气给熏得不轻。
这里的环境,简直已经丝毫不逊于蛇王居住的地方。
陆小凤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的神色,他实在无法想象,花月楼以前会来这种地方。
也许正是因为连陆小凤都想不到花月楼来过这里,所以其他人就更想不到这一点。
陆小凤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店里空荡荡的四周,便扯开嗓子对后厨的方向喊了一声:“喂,有没有人啊!”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打扮的脏兮兮,脸上也有几道不知是什么东西画出来痕迹的小二(此乃一晋江作者友情客串,嘿嘿)从里间走了过来。
这个店小二也和其他的小二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他不像其他的小二那样对客人恭敬有礼,反而一副厌烦的样子看着陆小凤他们三人。
店小二道:“不好意思,今天本店的大厨病了,暂不待客。”他话中的语气,竟是说不出的傲慢。
陆小凤看了看旁边桌上还没有擦干净的油迹,道:“我们也没有想过要在你这里吃饭。”
店小二看了看陆小凤,讥讽的笑道:“晚饭的时候不来吃饭,你们难道要来吃屎?”
陆小凤闻言笑了出来,通常在他生气的时候,他也会笑的。
当然,在陆小凤笑的同时,也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二提起了几分的警醒,因为在他身边的西门吹雪,此时也是相当的不高兴。
而能在西门吹雪的阵阵杀气中仍旧面不改色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个普通的小二。
花满楼此时微微笑了笑,向那个店小二道:“我们不是来吃饭,也不是来吃屎,我们只是来找人的。”
店小二闻言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了花满楼一番,才道:“对不住,本店地儿小,经不住您们这几位大神屈尊降贵,想必也没有你们所谓要找的人。”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想必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吧。”
店小二冷笑道:“怎么,有没有人,我这个住在这里的不知道,反而你们这些外人会知道?”
花满楼微微笑了笑,便将花月楼曾经留给他的玉佩递了过去。
很显然,当店小二看到这枚玉佩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一变。
他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看,轻叹了口气,才道:“我就在想你和花月楼怎么长得这么像,想必阁下就是花七公子花满楼吧。”
他见花满楼点头,才又看了看陆小凤道:“这位,就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然后转头看向西门吹雪道:“那么看这位的打扮和气势,必定就是西门庄主了。在下刚才言语失敬,还望几位不要见怪。”
他说着,就向陆小凤三人失了一礼。
此时的这个店小二,一反刚才的粗俗,言语中进退有度,竟是有着不俗的见识。
陆小凤道:“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
店小二笑道:“你们一进来我就大概猜出了你们的身份,而且没有人指点,想必你们也到不了这里。”
陆小凤瞪眼道:“那你还对我们这么不客气!”
店小二撇了撇嘴,道:“我们向来是认信物不认人,就算是皇帝老子亲临,没有东西照样会被赶出去。”
陆小凤道:“就连花月楼来了也不行?”
店小二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我都说了认物不认人,你是聋子不成?”
陆小凤看了看眼前的店小二,道:“我现在开始怀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店小二笑道:“自然是能帮忙的人了。”
西门吹雪冷冷道:“那你现在看过玉佩,能带我们去找人了。”
店小二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几位,请随我来。”
他说罢,便做了个手势,将陆小凤三人引向了后厨。
陆小凤从来就没有想到,穿过那个又脏又破的小店铺,走过后院的一条地道,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座如此意境过清、构筑精致的淡雅庄园。
这两处地方前后差距之大,令陆小凤都不禁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置身在梦境之中。
此时,陆小凤身旁的花满楼也嗅到了四周味道的变化,道:“没有想到,这金陵地处,竟是还有如此胜景。”
引路的店小二笑了笑,道:“如今这里能有如此规模,也不知是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花费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也才只是完成了个大概。”
他说着叹了口气,接着道:“谁能想到如此的铺张浪费的建了这处地方,完全是出于某个无聊家伙的一时心血来潮。”
等到了庄园里面,才能使人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所谓的“不出城郭而获山水之怡,身居闹市而有灵泉之致”。
庄园内庭台楼榭,游廊小径蜿蜒其间,内外空间相互渗透,得以流畅、流通、流动。透过格子窗,广阔的自然风光被浓缩成微型的景观。题词铭记无处不在,为园林平添了浓郁的人文气息。
涓涓清流脚下而过,倒映出园中的景物,虚实交错,把观赏的人从可触摸的真实世界带入无限的梦幻空间。期间亭、台、楼、阁、厅、堂、轩、廊交错辉映,更是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陆小凤看着园中的美景笑道:“如此看来,此间的主人,倒也是个雅人。”
店小二闻言抽了抽嘴角,道:“雅人……这个世上恐怕没有比他更不雅的人了。”他说着,便引着三人来到了一处精巧幽深庭院。“好了,我们到了。”
陆小凤疑惑的向里面看去,这一见,便是愣了一愣。
只见庭院中一青年身着淡紫长袍,衣襟微敞,正斜倚在石桌旁喝酒。
他举杯的动作有着几分的放浪和潇洒,四溢挥洒之间,竟是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那人察觉到有人进来后便转过头来,十分妖娆的一张祸害脸蛋配上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带着几分的水汽,能叫看见得人,都不自觉的便会被吸引。(此乃又一晋江作者友情客串,好吧,某写人物无能……飘走……)
陆小凤刚才还在笑,因为他觉得住在这里的主人定然是个非常有趣的人。而有趣的人,往往也都是有着自己特殊的本领。陆小凤一向喜欢结交特殊的朋友。
可是现在他已笑不出了,他忽然发觉这件事非但一点也不好笑,而且无趣极了。
这是因为那个人看见他们后开口的第一句话。
只听那个青年很是张狂邪恶的吹了声口哨,对着店小二笑道:“呦,都是美人,十三,你终于同意要给我的后宫充人了?”
纳兰写意虽然为人有点脱线,但也绝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能做到江南十八帮总镖把子的人,自然也不是庸才,在察觉到西门吹雪强势而不加丝毫掩饰的杀气后,纳兰写意也很是知趣解意。
因为就算他再白痴,也能猜出来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人都是谁。
无论是谁都知道,西门吹雪若说要杀人时绝不会是假话。他的手刚握住剑柄,纳兰写意就立刻闭上了嘴。
笑话,他好日子还没有过够,可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当然,纳兰写意也是知道,面前这几个贵客能到他的这间小破院子,定不会是无聊的来找他打哈哈。
尤其是他前不久还从尉迟若谷那里收到了一封信件和包裹。
虽然一开始他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等他见到了陆小凤他们,就恍然大悟,绝对又是花月楼那个混蛋给他找事干了。
所以他很痛快的给了一句话:“只要花月楼人在江南,就算是藏到了石头缝里,我也绝对能给他翻出来。”
这句话当然不是安慰,因为谁都无法否认,他绝对有这个实力做到。
等到安排好陆小凤他们的住处,纳兰写意便向十三抱怨道:“十三啊,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又被花月楼给算计了?”
若是陆小凤此刻看到了纳兰写意面前的这个青年,定是要吃上一惊。
因为无论是谁都无法想象,白天那个浑身肮脏恶臭的小二,竟然和此时这个面貌淡雅清秀的锦衣青年是一个人。
十三鄙视的撇了纳兰写意一眼,冷笑道:“你应该早就知道,既然当初给了他那块玉佩,以他的为人,岂有不好好用的道理。”
纳兰写意听罢后却吃吃的笑了起来,向十三抛了个媚眼道:“十三呀,别这么看我,会出事儿的呀。”
十三闻言立刻转身就走,他就知道,想要和纳兰写意正经的说些什么,那绝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江琦看见花月楼的时候,他正坐在后园中的一处凉亭里吹着竹箫。
花月楼被他带到此处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
同样的,花月楼这次醒来后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很是悠然的在这里住了下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江琦抓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月楼甚至还很是规矩,只是在规定的地方活动闲逛,一点都不给他这个主人添麻烦。
待到花月楼一曲终了,江琦走了过去,问道:“西门吹雪是你的朋友?”
花月楼闻言转过头来,看向江琦,笑道:“江堂主为何突然有此问?”
江琦道:“因为对于西门吹雪,江湖上的人都不陌生,但是我在这几天查出的事情中,却发现了一些让我很是疑惑的地方。”
花月楼闻言笑了笑,道:“所以江堂主想要让在下为你解疑?”
江琦点了点头。
花月楼道:“好吧,虽然传道授业解惑是是师者所为,若是堂主如此虚心求教,在下有岂有不应之理?”
江琦闻言笑了起来,道:“你似乎总想着要多占些别人的便宜。”
花月楼道:“占别人的便宜,总是比自己吃亏,要好得多。”
江琦笑道:“看样子,我倒是惹到了一个绝不能惹的人。”
花月楼微笑道:“就算是江堂主如今知道不能惹,似乎后悔,是有些晚了。”
江琦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可没有在后悔,不能惹,不代表惹不起。”
花月楼道:“看样子,堂主是不想回头了。”
江琦这时却突然叹了口气,好像有些郁闷的摇头道:“现在似乎是我想要问你问题,怎么倒像是被你带着套出了不少的话,这可不行。”
花月楼听罢之后,只是看着江琦,径笑不语。
但叶江琦此时却改变话题道:“你是不是跟西门吹雪交过手?”
花月楼回答道:“交过。”
江琦问道:“他的剑法如何?”
花月楼道:“没见过,应该很好吧。”
江琦惊讶道:“你不是跟他交过手?”
花月楼道:“是交过手,但我没见过他使剑。”
他说罢顿了顿,道:“确切的是我只见过他一次出剑,但那时我自己的状态也不太好,再加上位置不对,除了一道剑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清。”
花月楼所指的,自然是当初西门吹雪杀峨嵋掌门独孤一鹤时的那一剑。
江琦皱了皱眉,道:“独孤一鹤是不是死在他剑下的?”
花月楼闻言心里有点好笑,怎么他刚想到独孤一鹤,江琦就问了出来。
但他此时似乎除了点头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回答。
花月楼看了看江琦,道:“江堂主认识独孤掌门?”
江琦闻言有点诧异,道:“不认识,你为何这么说?”
花月楼闻言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是对堂主突然提起他有些好奇罢了。”
江琦道:“我也只是好奇,西门吹雪的武功,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花月楼笑道:“若是这个,江堂主问在下可就找错人了。”
江琦看着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