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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泥巴种不想让他睡觉。她拿着自己的哨子吹了一次又一次,那声音时刻回荡在马尔福的耳边,甚至比高尔和克拉布的呼噜声还要响!
“可恶的泥巴种!”
马尔福愤怒的抽出魔杖,将一张羊皮纸变成一只会飞的纸鹤。
“去找赫敏格兰杰的窗子!”马尔福没好气的吩咐道。纸鹤随即展开翅膀飞向八楼,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撞向某扇反光的窗户。
“嘭!”
赫敏被吓了一跳。拉文德翻了个身,帕瓦蒂梦呓了几句,其余两个没有动静。赫敏捏着哨子轻轻跳下床,她敢肯定刚才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寝室的窗户。
“嘭!”那东西又撞了一下。
“噢,别!”赫敏连忙推开了窗户,那东西一头栽进了她的手心。
一只纸鹤,她展开了它。
“泥巴种!出来!”漂亮的字体,粗鲁的口气。
赫敏攀着窗口向下看,马尔福扬着头沐浴在月光里,她能想象出他苍白的脸庞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头发却是光华耀眼,随风跳跃着,然后缓缓落下。
“马尔福——梅林!”赫敏愣了一会,又一只纸鹤飞了进来,差点撞上熟睡的拉文德。
“咒立停!”赫敏迅速抽出魔杖,她对纸鹤小声念出了咒语,纸鹤在空中摇摆了几下,轻轻落在拉文德的丝绒被上。
“泥巴种!我限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来!”
“该死的!”赫敏烧了羊皮纸条,低声咒骂了一句。马尔福这个混蛋让她在这个时间偷溜出寝室,甚至偷溜出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这是违反校规的!
好吧,赫敏格兰杰,你违反校规的次数应该十个手指都数不完吧。她抓起搁在床头的校袍,匆匆套在睡衣外面走出了寝室。
第 15 章
Chapter 15
霍格沃兹城堡,虽古旧沧桑,却千年不溃。
赫敏悄无声息的奔走在长长的拱形回廊中,精雕细琢的回廊花纹隐没在黑暗里,如果是白天,城堡内部高大的穹顶会发出微弱的金光,阳光透过镶嵌在墙壁中的,色彩斑斓的玻璃彩窗,直直打在回廊精美的壁画上,给霍格沃兹蒙上一层神圣的光辉。但此刻,朦胧的月色和弥漫在空气里的香气编织成一张柔软的网,校园内尽是模糊而空幻的色彩,如梦似幻,仅仅属于黑夜的颜色。
赫敏推开一道门,它在寂静的夜晚漏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远处城堡建筑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几星绿色的萤火悠游来去。马尔福抱着双臂,不耐烦的倚着城堡厚实的墙壁,站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暗之处。
“噢,泥巴种,我以为你迷路了,要知道你已经六年级了。”他冷冷的说。
“马尔福!”赫敏愤恨的拉紧了校袍,黑色和里层淡金色的袍摆被微风托起,脚下的绿茵也披了一层月光,城堡外的光线明显比城堡里面充足许多。
“我们——不能——在这说话。”她尽量做着口型,以免引来霍格沃兹的看守员费尔奇,以及他那只难缠的猫洛丽丝夫人。
“不需要太久,我知道一间杂物室,就离这不远。”马尔福从黑暗里走出来,脸带怒气的看了赫敏一眼,并用一种缓慢低沉的语气说道。
“哪都行,随你的便!只要不是在这!”赫敏缩着脖子跟在马尔福身后。夜晚的温度比起白天来低了许多,如果她一直呆在室外,她相信明天就得去庞弗雷夫人的医务室报道。
校园的回廊此时异常安静,四个学院的学生,包括老师在内,全都躺在自己温暖的大床上进入深度睡眠。为什么!为什么她——赫敏格兰杰必须跟在敌人身后,任由冰冷的空气拂过脸颊,冒着感冒的危险,跟他去找一间她从未去过的杂物室!
“马尔福?”赫敏不满的支吾了一句,“还有多远。”
那道修长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似乎忍着极大的怒气。
“你以为我想在睡觉的时间跟你一起游荡在城堡里?格兰杰,你破坏了我的睡眠!”
“梅林!你别吼,难道你要把费尔奇引过来吗?”赫敏惊恐的四处张望,害怕费尔奇或者洛丽丝夫人会像幽灵一般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然后狞笑着把他们扔进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你害怕了。”马尔福冷笑着说,“你是害怕格兰芬多会因为你丢掉分数,还是害怕和一个斯莱特林——德拉科马尔福深夜约会被人抓住?”
“喔,见鬼的约会。”赫敏不屑的看了马尔福一眼,“我很高兴你没有继续称呼我为泥巴种。”
马尔福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弯起嘴角,用一种鄙夷的神态说:“是的,你看起来很高兴,泥——巴——种。”
“马——”
马尔福适时打断了赫敏,她生气了,他知道。因为她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无论是潘西还是格兰杰,他总能轻易的让女孩们生气。“到了。”他推开一扇门,一间黑漆漆的,透着腐败气息的小房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让女士生气,尤其是美丽的女士生气,这不是一种美德,德拉科。”纳西莎马尔福曾温柔的教导过他。
“不过潘西和格兰杰显然都不在‘美丽的女士’这个范围之内,尽管她们勉勉强强被划分进‘女士’的范围。”德拉科马尔福嘲讽的想着。
赫敏沉着脸走进房间,马尔福关上门,然后对门锁施了个加固咒。
这是二楼的某个房间,赫敏猜想的,它在某道门后。霍格沃兹有许多门,如果你不客气的请它们打开,或者是没捅对地方,它们是不会为你开门的。马尔福显然用的是后面那种方法,他在门的铁质把手处,那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得地方捶了一下,门就自动开了。
但是,请你记住,在魔法的霍格沃兹,在充实着一切不正常物品,以及现象的魔法学校,正常的东西往往显得不正常,而且是特别不正常。
“你什么时候找到这个地方的?”赫敏靠着一张桌子,房间里堆满了不用的课桌,毫无例外积满了灰尘。
“三年级。”马尔福收了魔杖转身,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对泥巴种的态度过于友好,他拖长了音调,换上一种冷漠的声音说:“这不关你事。”
“噢,马尔福,让我们友好的进行交谈,否则我们将踩不到点子上。”赫敏妥协似的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想是急事。”
“我说过,你破坏了我的睡眠!”听到这话,马尔福开始愠怒的低吼。
“你也破坏了我的!”赫敏收起自己强行挤出的笑容,和马尔福相互瞪视着。
“泥巴种,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马尔福暴躁的在室内走来走去,赫敏盯着他,沉默不语。过了一会,马尔福在赫敏面前站定,淡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突然伸手抓住赫敏的肩膀,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低声说道:“哨子,我听到了它的声音。”他用手指挑起缠绕在赫敏的脖子上银链,哨子在昏暗的光线中幽幽的闪光。
“你几乎吹了一个小时,在午夜,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睡觉?”
“我没有!”赫敏很快的否认了。金呢说哨子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听到,她和马尔福做了五年敌人,今年进入第六年,马尔福能听到她吹的哨子?梅林,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不是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刺耳的噪音,我也不会半夜把你叫出来!”
“不可能!我已经从金妮那里知道了这个哨子的来历。萨拉查 斯莱特林的哨子,爱丽丝之夜,美好的爱情祝福。你能听到哨音的前提,前提是——我们必须相爱!”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了之后,红晕爬满了她白皙的脸颊。
马尔福在房间里呆立了半天,似乎正在消化赫敏所说的“我们必须相爱”这几个字。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滑稽,显然有些目瞪口呆。
“哦——哦,我当然知道,该死的!”片刻之后,他伸手揉乱了自己铂金色的头发,通常它们总是一丝不苟的贴着头皮。马尔福在自己的领口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扯出了一条银色的细链,下面挂着一个哨子,银色和绿色纠缠着,镂空的花纹像一条盘旋而上的蛇,和赫敏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赫敏哑口无言,她瞪着马尔福手里的哨子,像是正在研究她感兴趣的某本咒语书。
“这是我的——哨子,下面刻着我的名字。”马尔福走近几步,让赫敏去摸哨子的底部。“这是我母亲给我时刻的。”
赫敏伸手确认了那个哨子,底部也有小小的突起,D M,德拉科马尔福名字的缩写。
“可是金妮说——”赫敏干巴巴的开口了。
马尔福皱起眉头,“韦斯莱的妹妹?她长得还不错,可惜韦斯莱一家都是纯血的叛徒。”
赫敏自动忽视了后半句。
“你应该感到庆幸,泥巴种,如果不是我的哨子还完好无损的挂在脖子上,我肯定会控告你偷窃。”
“你控告我什么?偷窃!”赫敏难以置信的提高了音调,她松开了捏着哨子的手,并且厌恶的瞪了他一眼,“马尔福,你说的笑话真冷!”
马尔福退后了几步,挑着眉毛好笑的看着她。赫敏的胸脯正剧烈起伏着,之前一直拉着两边袍襟的手已经垂下了,敞开的校袍没能遮住她那条开高叉的睡裙。
“身材不错。”马尔福故意吹了声口哨。
“不!”赫敏果然尖叫了一声,她低头看到自己修长的大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细长的吊带绳似乎承受不了整件睡裙的重量,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当然这只是她的臆想。赫敏拉过自己的校袍,从口袋里抽出魔杖,颤巍巍的指向马尔福,“你看到了什么!?”
“噢,淡金色,白色,高叉——”马尔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自己被赫敏的魔杖指着。
“停止!”赫敏狂怒的吼道,她已经不在乎会不会引来费尔奇,当然,她明白马尔福肯定在门上加了消声咒。
第 16 章
Chapter 16
“难道你不是故意给我看的吗?”马尔福用自己的魔杖拨开了赫敏的魔杖,让杖尖不再指着他那张精致的脸。
“故意?”赫敏简直想要声嘶力竭的尖叫,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如果不是你不断派纸鹤催我,我就能换件衣服再出现!”
“是吗?”马尔福讥笑着说。他的表情和语气让赫敏产生了一种冲动,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想用麻瓜的手段给他那挺拔的鼻梁来上一拳,顺便帮哈利报仇。
“你不会又想揍我吧?”马尔福警惕的盯着赫敏,虽说他现在一点都不感到畏惧。
“我不揍你。”赫敏没好气的回答,“我也不指望你去向哈利道歉,今天傍晚你打断了他的鼻梁,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这么做。”
“如果我做了呢?”马尔福轻佻的看着她,这让赫敏再次火冒三丈,“你就给我一个恶咒?”
“该死的!”赫敏拉紧了校袍,确保对面那个混蛋看不到自己光洁的大腿。她将魔杖塞回口袋,慢慢平复着情绪,“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个愚蠢的问题,我想知道哨子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两个?”
马尔福冷笑着缩回手,也把魔杖塞进了口袋,“我想你那个是仿制品,几乎完美的仿制品。”
德拉科马尔福曾经仔细检查过赫敏的哨子,在翻倒巷。他记得母亲说这种哨子世间只有一个,无论在哪都找不出第二个。可赫敏的哨子不但底部刻着他的名字,甚至连细节都一模一样。并且那个哨子还被人施了一个强大的保护咒,只要她本人,或者是别人想把哨子从她脖子上取下来,银链就会发热,灼伤皮肤,最重要的是——根本取不下来。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不是吗?”赫敏烦躁的将一缕垂在眼前的头发顺到耳后,“是谁施了咒,让斯莱特林的哨子,或者说是仿制的哨子离不开泥——,我是说麻瓜出身的女巫,所有人都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憎恨麻瓜。”她看起来有些沮丧,因为她差点称呼自己为泥巴种。
“你应该去问韦斯莱。”马尔福轻蔑的回答,仿佛提到韦斯莱这个姓氏就会污辱他高贵的嘴巴。
“不,绝对不是罗恩,也不会是金妮,不会是韦斯莱家的任何一个人。”赫敏狂躁的反驳道,“你不能看不起他们,你不知道韦斯莱一家有多么优秀。”
“你现在要和马尔福家的人讨论穷鬼韦斯莱一家有多么的优秀?”马尔福扬着铂金色的脑袋,居高临下的打量赫敏。这个头脑不清醒的女人是不是忘了自己正在和谁说话,他看不起韦斯莱一家,他爸爸看不起,他爷爷看不起,将来连他儿子也看不起。
“一群蠢货!”他腹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