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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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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湘南哼道:“牙尖嘴俐,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言罢,也不再胡扯下去,又执起火折子往前走去。
  甬道的地势一直是向下,如果不是那金铁之声越发清晰,三人几乎都没有勇气头朝下的往下攀爬,因为谁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是什么,如果没有人,就有可能是什么未知的怪兽之类。只是越往下去,温度似乎越高,到了快出甬道的一扇石门前,几人竟然已经大汗淋漓。
  总算是有了望头,几人稍事休息,便开始齐心协力推开这扇阻碍他们前进的石门。
  石门是一块硕大的青石板做成,很烫手,就似在烈日下炙晒过一般。本是很厚重应该很难开启,结果他们却很容易的找到了开启的方法——旁边竟然有一个圆形的铁索链,把它往外一拉,石门已在扎扎声中缓缓启开。
  当沉重的石门被全部打开的时候,一股不知是从哪里吹来的热浪扑面而来。
  探头看去,外面是一座高大雄伟的殿堂,而他们居然是在殿堂壁上一个悬空丈来高的石阶上,再往下面看去,触目所及,竟然是一室不断翻滚的蛇,它们仰颈乞食,盘根错节,细的宛若小指,粗的却有大腿般粗细,色彩鲜艳,眼光凶狠,一看就全是毒蛇,上面黑烟碜碜,显然是毒气在不断滚动弥漫,只要人稍沾一点,肯定即刻身亡。
  苏红茶看得浑身发麻,忍不住低呼出声,惊动了那些畜生,几条巨蛇惊恐仰颈吐芯,眼睛血红,狰狞可怕。
  沈书狂见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木塞,从里面倒出三粒鲜艳欲滴的拇指大小的丸子,“这是能解百毒的解毒丹,快服下。”
  曲湘南毫不客气地接过服下,然后也俯下身,良久后道:“有这些畜生盘踞在此,我们哪里还有前路可走?这里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居然还有如此大个蛇窟?”
  沈书狂皱眉沉吟,“我们现在已经后无退路,而且那些金铁之声似乎与这座蛇窟只一壁之隔,所以这里肯定是我们出去的必经之路,曲兄,只一墙之隔了,我们总不该放弃,不知你可有办法?”
  曲湘南抱胸摸着下巴,瞅了一会下面的蛇群,接着又瞅了瞅苏红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自然有办法。”
  看他那笑意,苏红茶就知他在想馊主意,当即白了他一眼,哼道:“你的办法不说也罢,没人想听。”
  曲湘南哪里会听,嘿嘿笑道:“既然要我说了,你们不听也不行……你们看,这里的蛇群众多,关在一处,不知多久未闻到血腥味了,不如把某个血肉鲜嫩的女子划破皮丢向右侧,引得所有的蛇群滚过去,自然就会把左边留出一条通道来,这样一来,沈兄,我们不就是有机会过去了么?”
  他言之凿凿,说得一本正经,直把苏红茶恨得牙痒痒地,但是却又拿这样的人毫无办法。
  沈书狂实在不明白,这位曲大公子为何总要拿苏红茶开涮,他无奈地一笑,“这样的办法自然不可取,不过,据我所闻,曲家好像有传家之宝叫避毒珠,此下危难时刻,不知曲兄是否舍得拿出来一用?”
  “咦?这么隐秘的事沈兄都知道,耳朵倒是灵光得很。不错,这个东西有是有,但是……”曲湘南的眼睛再一次溜向苏红茶,很是不满道:“这种宝物我还真不敢拿出来,记得不久前就有个人把我好不容易得来价值不菲的孔雀绿像摔瓦片一样给摔了,还没找她算帐,如果再把传家宝拿出来,岂不是又要害得我血本无归?”
  提到那个孔雀绿,苏红茶果然有些心虚。当日在漱芳斋因为一时之气,竟然把稀世绝品给摔了,后来她一直都悔断肠,但也只是存于心底而已,现在被人当面提起,果然觉得那时做得有些过了。虽然是她赢来的,不也是主人花了心思的么?实在是有些对不起人。
  那件事沈书狂自然有所耳闻,点点头道:“曲兄的损失,等出去后我自当一起赔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应该把这些畜生解决了再说。”
  曲湘南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好,有沈兄这句话,我还担心什么呢?且看我如何驱蛇。”
  说完,只见他袖笼底下一弹一甩,一颗泛着蒙蒙黄色莹光的鸡蛋大的珠子就滚落在他手心,滴溜溜一转,珠子已是划出一道弧线,缓缓坠落在殿堂中间。于是,一幕奇景就呈现在几人面前。
  这间殿堂由巨大的青石垒就,高约四丈,宽三丈有余,除东西两边各有一个圆形石阶外,四周石壁都光无一物,而曲湘南丢珠子的地方,正是东西两面正中央的蛇群。当珠子一落地,周围的蛇群如遇到一股恐怖地推力般,纷纷恐惧地往四下游移,转眼就给珠子周围腾出了约五十公分的空地来。只是好景不长,稍待一会,那些蛇似乎不再怕它,又缓缓试探着朝珠子靠拢,终于在距珠子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时候,再也不敢前进一分。
  曲湘南盯着那些蛇群严肃道:“两位注意了,等下落脚站在圈子里的时间要短,不然,我也不敢保证那些个大胆大凶残的畜生不会攻击人。”
  看着那些蛇群瞪着腥红的眼睛凶狠地盯着泛起黄色光晕的珠子,苏红茶不由大是为难,只三十公分大个地方,不就只站得一双脚么?她又没有练过轻功,如何能在极快地时间内一跃之下越过丈多远,然后再掠到对面?
  “还有,这么远的距离,再加上太高,我相信,以沈兄和我的轻功,都没有那个能耐带一个人掠过去而不换气,所以,这事还有些麻烦。”
  沈书狂沉声道:“不用担心,我先过去,之后麻烦曲兄运劲把小茶凌空送到中间,小茶再尽最大的气力朝我那边跃起,同时我用腰带把小茶卷过去就是了,你们认为怎么样?”
  他说的这个主意是再合适不过的,只是之前小茶缠在手臂上的腰带早已在掉落山洞时失落,不情不愿之下,曲湘南也只得把他的腰带贡献出来,沈书狂把自己的腰带与他的打结在一起,虽然长度不够,但也能勉强一用。打着结的沈书狂表情很安详沉稳,苏红茶却感觉沉重,这个长度,万一她拉不住,岂非就要落入蛇口?
  沈书狂毫无悬念地扭腰凌空借珠子空出的地方一点而蹬上了对面,而接下来的事,做起来的难度却并不如说起来那般轻松。
  要想苏红茶平稳而不带冲劲地移稳稳落在空地上,曲湘南必须把劲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然,若是过了,苏红茶也必遭蛇吻。然后她还必须用最大的暴发力往前面弹出,抓住沈书狂扔过来的腰带,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苏红茶自知这里面的厉害,站在石阶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盯着对面眉眼疏淡嘴角含笑的男子,点头道:“可以了。”
  曲湘南拎住她后背上的衣襟,暗运劲,同时一脸良善,和气融融地很好心提醒道:“等下子会有很多蛇头在下面迎接你,你可别没事往下掉啊。”这可是赤果果的吓唬,只怪他已经很无聊了,总忍不住要找点坏事做做,眼前这个貌似很有点性格的女子倒是很好的消遣。
  言罢,不待苏红茶回嘴,使劲一推,苏红茶已如一只翩跹的蝴蝶般徐徐朝中间落去。
  苏红茶哪有心思听他的话,感觉到下面的蛇群在伸头引颈,她连眼皮也不敢低,运用曲湘南灌注在她后背的绵绵气息,终于落在了避毒珠边。她不敢稍停,忙曲膝蓄力往上弹起,整个身体顿时朝沈书狂那边射去。
  沈书狂早已将内息灌注于带子蓄势待发,见她弹起,整个人立即凌空掠出,待拉近两者间的距离后猛然甩出腰带。
  只可惜就在他腾空而起之际,三支红红翎箭带着呼啸的风声突然如流星般直朝他腰眼、胸口、喉头射去,箭箭都是取是人性命的要害,在空中的两人大惊,沈书狂一声冷喝,身如游龙,侧身扭腰,身体下挫,险险避过上面两箭的袭击,而肩头,仍是被那强劲一箭贯穿。他似毫无感觉般仍是强行扔出腰带,而此时苏红茶的身体距一条三角头仰得老高的蛇口不足三步。
  苏红茶只觉丝丝寒气入背,匆忙间俯身下望,只见身下万千毒蛇色彩斑斓,如一片五颜六色的滚滚洪流,在底部汹汹奔流跳跃,蜿蜒转折,恐怖摄人。海浪般层层翻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她不由吓得心惊胆颤。
  “别怕!快拉住!”沈书狂一声大喝,将腰带巧劲一收,已将惊得面无人色的女子的腰身卷住,不顾自己身体即将落往蛇口的危险,仍是将女子朝对面石阶上掷去。
  苏红茶见他势危,几乎带着哭腔急呼出声:“书狂——”这个呆人,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
  她呼声未落,忽闻耳边有呼啸声,依然是三支铁箭急速地朝她射来,由于是受沈书狂一掷之力,她的身体几乎是朝着那三支铁箭迎过去。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只见一个身影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他们遇险之地弹射而来,他一把抓住连着两人的腰带一收一带,就这简简单单的动作,顿时把已经受伤又即将落于蛇口的沈书狂拉高不少,亦将女子迎向三箭的势子止住。同时他口中一声沉喝,身子陡然拔高半丈来高,运用这段距离,腰带两头的人已经被他掷向了石阶,他亦如神人降临般,手中蓦然疾谢出三个黑点,直朝石阶上不知何时窜出来架弓拉弦的灰衣人射去,沉声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接着!”
  那人未料他反应如此之快,惊呼着连连侧身闪避,岂料他的暗器刁钻得很,任是他躲向哪个方向,暗器都如影随形,那人慌乱之下,竟然一脚踏空,滚下了石阶,立即就被一条蹿起老高的毒蛇咬着脖颈,惨呼声还未发出,就已经被群蛇撕扯分食,血雨纷溅下,一个好好的人,转眼就只剩一个骨架,恐怖恶心之极。
  目睹此景,惊魂未定的苏红茶差点瘫软在地,但想起之前沈书狂就曾面临此景,不由颤着腿肚转身扑向倚着石壁捂着肩头闭目喘息的男子,“书狂,你还好么?”
  沈书狂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他勉力睁开沉静的眼,笑了笑,“还好,我没事。”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清晰回荡,他本还想说点什么,却是噗的一声,一口温热的鲜血突然喷了出来,洒落在对面石壁上,如一大束怒然绽放的梅花,触目惊心。
  “书狂……”
  苏红茶大惊失色,声音几乎带着一丝颤抖,生恐下一瞬就出了什么意外,忙不迭扶他坐下。都被箭贯穿了肩胛骨,怎么会没事?不过现在取出铁箭肯定不可能,当下她强自冷静下来,先拉下他受伤肩胛上的衣襟,然后一把从已经散乱的裙摆上扯下一大块布条,手脚麻利地把铁箭绑好固定在他肩胛上,再从他怀里掏出几个瓶罐,问明哪一个是金创药,便一股脑儿往不断渗出血水的伤口上洒药,红着眼圈道:“先就这样简单包扎一下,等出去了,再仔细叫个大夫把箭拔出来。”
  沈书狂看了看她包扎的地方,微赞道:“手法不错,比大夫包扎的不会差,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
  苏红茶咬着下唇没有出声,沈书狂强自扯起一抹轻笑,一手紧紧抓住她的手掌,在这火热的地方,他的手掌居然如冰铁一般寒凉,低声道:“别慌,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的命,刚才这边都藏有人,我们应该尽快离开,如果让人发现,后果说不定会更严重。”
  “说得没错,这么大惊小怪,果然是个见识短的妇人之见。”
  半天没有声响的曲湘南突然有气无力地插言进来,总算让苏红茶还记得这么个人的存在。她扶起沈书狂转过身去,但见总是衣着整洁光鲜,就连之前从藤洞里滑下来发丝都未乱一分的男子,此时居然背着凤邪琴狼狈不堪地胡乱坐在地上直喘气。
  他本应理得很顺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显然是用力过猛,将发带都震断了。而没有腰带束缚的月白色袍子本就宽大,这会儿不仅衣袍上染了污渍,下衣角更是破败不堪,肯定是在凌空救他们时不及换气踩在群蛇上被嘴快牙尖的蛇齿所挂,一条一条地,惨兮兮的勉强挂在身上,不知哪来的热风一吹,摇晃晃地风中舞动,比街上的叫花子还凄惨可怜几分。
  心神紧绷的苏红茶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曲湘南的脸愈加发黑,强忍想要扁人的冲动,站起来勉强拉拉扯扯一身破衫,冷道:“嘲笑别人的衣着,真是没礼貌。”
  难得见他难堪,苏红茶似笑非笑道:“哪有嘲笑,只是好笑而已。”
  嘲笑和好笑有什么区别?曲湘南脸颊微微抽搐,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只得拉长了脸闭嘴整理衣袍,谁知拉了这里掉了那里,根本就整不出原来的模样,一怒之下,干脆将那身再难以叫做衣袍的布片拉下来一把扔进了蛇窟,着一身中衣调头就往石阶上快步走去。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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