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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花我也听过,据说是佛门圣花,花形浑圆,犹如满月,远远看去,雪白的花朵倒像是卷了千堆雪,有祥瑞之气缭绕,值轮王及佛出世方现。
我从不知道雁陵山有这样奇异的宝物,但柳沁叫我去找,我自然只能去找。
后来,我在一处山顶发现了一种山玉兰,这种树同样是佛门圣树,开出的花有碗口大,乳白色,有檀香木的气息。此时早就不见花了,我摘了两枚果子回去复命。
传说中真正的优昙婆罗花三千年一开花,我料想也没人见过,就拿这种果子回去,认为是优昙婆罗花的果子,估计也没人辨识的出。
回到雪柳宫时已见到柳沁正懒洋洋卧于床上,与一位面白无须的老者说话,一见到我,立刻笑道:“影,快过来拜见药王前辈。”
我忙上前拜见了,忐忑地望向药王,问道:“前辈,我们宫主的毒。。。。能解么?”
药王看了柳沁一眼,笑向我回答道:“柳宫主福大命大,死不了。”
柳沁面上依旧浮肿,笑容却是狂肆:“影,你就等着给我祸害一千年吧!”
他的心情显然不错,我将那果子给他,他瞧也不瞧一眼,便叫侍女收了,问着药王治疗方法,我遂安静地走到一边,由他们慢慢谈去。
从那日起,柳沁让我搬到软香殿暂住几日,无事少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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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一千年,是柳的梦,亦是影的梦。皎某一声叹息!
119快要疯了!
我开始有些不解;他周围的房间多了;为什么要让我搬得那么远?
后来看到药王拿了个大缸进去;放满药;将全身给扎满针的柳沁扔进去;架上火慢慢烧着;才知道原因。
一个大活人;被那样疯狂地烫煮着;若我见了;纵然不心冷意冷;也未免难过了。
我知他好意,只在我原来的房中闭门潜修,至入夜时分,待他给治疗了一整日,疲乏得睡着了,才悄悄过去,让侍女退下,伏在床头静静守着他。
他身上渐渐消了肿,却给那非人的治疗折磨得脸色消瘦惨白,而呼吸间不时皱起的眉也让我时时不安,小心从他眉间划过,却不敢触着他的肌肤,生怕会惊扰到他的睡眠。
守他守得困了,也便在他床边小憩片刻,料着他快醒时才悄悄离去,绝不让他发现。
好在这日子只过了七日。
七日后,药王离宫,而柳沁也让我搬了回去。他的气色已经好得多了,据说,余毒已清,下面只要慢慢调养就可以了。
“从此后,乖乖做我一世的夫人,知道么?”柳沁调侃地望着我将自己的衣物抱回他的房间,很是得意。
我一个大男人,被他称作好夫人,心下着实不是件舒服的事。
但我的确答应过他,如妻子对待丈夫般对待他,也就对他无可奈何了。
何况,和柳沁相守一世。。。。。。似乎也是个不坏的主意。
我总以为,我们的日子,又会恢复到之前的宁静和安谧,每日处理处理事物,然后就时刻相守着,一起聊天,品茶,练武。
但柳沁不知发了什么疯,安稳了没两天,居然弄了三四个男宠上来,包括了那个给我打过的兰哥儿。
“一直对着一个人,难免会乏了。我们弄几个人上来,一起玩玩,既新鲜,又刺激,好不好?”他居然还像模像样地和我商议。
“随便你吧。但那是你的事,别扯上我。”我一如既往的淡然,但心里着实不舒服。
柳沁,再打什么主意?
我还没来得及摸清柳沁的用意,就被柳沁的荒唐行为搞得目瞪口呆。
他把其中一个男宠带进了卧房,要和我三人来个大被同眠!
如果他没疯的话,一定是我疯了,才会接受这种事!
但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冷眼看着,柳沁准备搞什么鬼。
我绝对不相信,柳沁明知我不乐意这些事,会无缘无故弄出这些把戏来给我看!
但柳沁还真做得出,三人同床,他真的当了我的面和那个男宠欢爱,淫声浪语,不堪入耳。
我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好容易耐下性子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谁知柳沁紧跟着又向我求欢。
当着那男宠的面么?
我大吃一惊,无论如何也不愿丢这个脸。
“算了,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强自镇定着,穿着寖衣就要逃去。
柳沁一把抓住我,惊讶道:“你想去那里?你既然跟了我,就必须乖乖听我的话,不许再到别处去!”
我冷然道:“沁,你真想和我好,就把这人扔出去,我自然陪你。不然,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不愿意!”
柳沁怒道:“你是我的人,说不愿意,就不愿意么?”
说着,竟用强将我拉往床边。
我大怒,扬掌便打,柳沁和我靠的正近,躲闪不开,居然端端正正被我打了一耳光,脸上立时浮起清晰的指印。
柳沁的瞳孔一时幽暗。
见他眸光凌厉,我不免惊惶,气势略略一低,已被他拉过,狠压到床上,不做任何准备,便强行进入我体内,激烈地动作。
痛苦与愉悦,天堂与地狱,刹那交替,让我瞬间有了逃离的冲动。
柳沁,你真的疯了么?
这晚,只是开始。
接连五六个晚上,三人、四人同被的闹剧不时上演,我早已给折腾得身心疲惫,颜面扫地,但心中的疑窦已是越来越深。
我悄悄去问流月,知不知道柳沁的毒伤,到底有没有痊愈了?
莫非是余毒未清,影响了柳沁的毒伤,到底有没有痊愈了?
“应该解毒了吧!”流月纳闷道:“不然还有精力一夜要上几个男人?”
我尴尬之极,低了头不语。
流月知道连我也取笑上了,忙干咳两声,道:“夜公子如果不高兴,不如先搬出去住两天。宫主。。。。。。。的确不太对劲,不如过阵子再看看。或者,是药王的那些药有副作用,对那方面要求特别强烈?”
这个理由,我倒是可以接受。
我出神地望着檐角叮当乱响的铁马,苦笑道:“也许吧!可宫主行事太荒唐,偏生他还不许我搬出去住,我已经受不住了。”
流月知道我不到实在无法忍耐,绝对不肯说出口来,一时也烦恼起来,叹道:“宫主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他当初千方百计把你留在了身边,现在千方百计想把你逼走?”
我心里动了一动。
柳沁,想逼我走?理由呢?
若是毒已全解,他自然也期望我能和他携手到老,一世相依;便是毒没能解掉,他也应该尽量将我留在身边陪他最后的时光才对,为什么要逼我走?
这一晚,我再次遇到了让我根本不堪忍受的事。
在柳沁和兰哥儿以及另一位林哥儿玩尽兴后,又拉过蜷在一边不理会他们的我,笑道:“影儿,你不是喜欢在上面么?去。玩玩他们两个吧!”
我很是森冷地回答:“柳沁,除了你,我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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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看不透的,永远是人心
柳沁眸光凝了一凝,转而笑得媚如春花,风流旖旎:“看来你真不懂风情,不然让兰哥儿和林哥儿好好教你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已被柳沁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夜公子到现在也没学会怎么伺候人,你们两个,好好伺候伺候夜公子吧,也顺便让他学学吧!”柳沁邪笑着吩咐。
兰哥儿、林哥儿立时发出一声娇媚的欢呼,爬到我身上来。
我的瞳孔几乎瞬间收缩,实在不敢想象,柳沁会将我交给他两个男宠欺凌!
我死死盯住柳沁,而柳沁居然也正盯着我,笑得邪肆。
轻浮佻达的眸光后,深沉若夜,寂然无波,正如我心。
半夜穴道自行解开后,我立即披衣下床,方才感觉到体内甚至未曾清理过,不由阵阵恶心,拿块帕子匆匆擦了,掷到那熟睡的三人身上,然后披了衣,提了流魄剑,头也不回冲出雪柳宫。
柳沁,你要逼我走,好,我走!
或者,我走之后,你的目的就会立刻明了!
我一定要弄清,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你真的彻底变得如此荒唐,即便你对我有再大的恩情,即便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下山后,我先去看了看雨儿。
她依旧住在我送她的那间绣坊里,看摸样生意做得很红火。而即便她不做生意,以我当日留给她的银两,也足够她丰衣足食一辈子了。
但到了深夜,她居然还在辛苦地缝着衣服,一件黑色的长袍子。
她的个子长高了,尖尖的下巴已丰满了不少,看来颇有几分俊俏靓丽;略嫌昏暗的烛火下,她很耐心地一针一针缝着,一时又将黑袍抖了开来,笑了一笑,自语道:“公子若穿这件袍子,一定很好看。”
她伸了伸懒腰,慢慢走向房门前的一排衣架上,将罩在上面的纱慢取下,露出数十件密排着的男子衣衫,有黑有白,有寖衣有外衫,有棉袄有长袍。
“听说你又和宫主在一起啦,可为什么总不来看雨儿?不知道雨儿帮你缝了那么多的衣衫么?什么时候这些衣衫能穿到你身上呢?”她向着夜空,眸中如烁星子,颤巍巍的淡光明灭,幽幽地叹息着。
而我已震骇得说不出话来。
雨儿,被我扔在这个镇上大半年的雨儿,还在惦念着我么?
那么多的衣衫,都是为我准备的么?
这世间,还有人真心待我,而且是这般地纯粹而无心机。
若没有柳沁,没有叶纤痕,找一个如雨儿这般平凡的女子相守终身,其实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但我终究,还是不得不抛下了雨儿的深情厚谊。
目前的我,已经负担不起。
却不知,雨儿什么时候能抛开我,抛开这段对她而言均没有任何意义的爱情。。。。
悄悄从雨儿的衣衫里取了两套春秋的单衫,留了纸筏谢她,并劝她尽快寻觅自己的良人后,我去了昌陵。
算来叶纤痕有孕七八个月了,纵然我彻底与叶幕天翻了脸,我依旧想看看她,看看她那鼓起的小腹。
最颓废仓惶的时候,那个跳动的小生命重新让我站了起来,如今,没有了我的守护,那个小生命,还在健康成长吗?
小心掩藏着行迹,我来到了我昔日的卧房。
低微而***的声音,继续传出,告诉着我,此时,我那好夫人,正在做着什么好事。
我一向知道她***的旺盛和她清纯的容貌恰成反比,但如今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子,她还不肯安静,倒让我苦笑之中泛出一丝佩服来。
“川,你轻点,别碰着我肚子,小家伙在踢我呢!”看来我的小家伙还没事,叶纤痕至少还记得她是一位母亲。
“我早叫你别跟苏影那家伙了。弄到现在,他一走了之,逍遥快活,你还得乖乖为他生儿育女,多不值得。”是岳弄川的声音。
叶纤痕柔柔细细地叹息道:“他第一次来铁血帮时其实待我极好的,小时候待我也好。如果不是两家之间有过那么多事,成亲后大约不会突然待我那样冷淡吧?”
“你还想着那个小子!别装正经了,他现在也未必看得上你,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我就不信他一点看不出来!妈的你十四岁就跟过我,后来暗中找了多少男人,你自己说!如果不是那小子长得比其他人漂亮很多,这方面大概也肯满足你,你会乖乖嫁他?你这个贱人。。。。”估计岳弄川气愤之下,用力不小,叶纤痕已顾不得反驳他的话,重重地哼了一声,发出一阵***的呻吟。
这样的壁角,我也不想听下去了,抓了一手粘腻的汗水,我影子般悄悄退出铁血帮,什么也不曾做,什么人也不曾惊动。
然后,我依旧回到了雪柳宫,在一个很静很静的秋夜。
秋夜未央,梁燕孤单,流萤淡逝,秋心若愁。
算来我一来一去,已经离去有十天了。
柳沁,你还在和那群男宠昏天黑地么?
仗了自己的轻功,避过了所有的耳目,悄悄歇落在领取的卧房之畔。
曾经,那也是我的卧房。
没有任何的声音,连滴漏的声响都能清晰地听到。
但我知道,柳沁在屋中,因为我曾经说过屋中的空气不好,从那时起,即便再冷的天,只要我不说,柳沁绝对不许侍女们关窗。
现在,窗户就是洞开着。
我慢慢走近,透过淡色的轻帏,床上单身睡着的男子,侧身面里而卧着,如隔了轻雾般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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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沁
我默默而贪婪地看着;那影影绰绰的人影;依旧让我心里一阵阵地发紧;发疼。
〃影。。。。。。。影。。。〃柳沁忽然喃喃唤着。
我以为他发现我了;忙要逃开时;忽见他侧一侧身子;竟又睡了。
原来却是做梦。
既然梦中都在想我;为何一定要逼我走;甚至以那样恶劣的方式?
悄悄到厨房中;拿了一坛酒;一把壶;带到卧房上方的屋檐上;将酒壶倒满了;酒坛放到铁脊处;慢慢饮酒;一口;接一口;直到醉倒;睡着。
被阳光耀醒时;我慢慢在檐头撑起身子;已看到铁木婆婆、秦红袖、惊秋、流月等都站在院落前看着我,不知是惊是喜。
我向他们点了点头,以示招呼,依旧轻轻地拎起酒坛,将酒壶倒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