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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融进了他们对我的关爱。而我从不向人介绍我叫“璞儿”却也是因为父母在那里面倾注了关爱的缘故,我不想别人去玷污那份纯净。我从来不曾思索过的问题,邱瑾却张口就说出了答案。这意味着什么?后来我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偎在那块大青石上抽了四根烟之后才继续踏上那条山路。
再走的时候,邱瑾会不时的牵出一些话题和我闲聊着,这样边聊边走,竟然再没有感觉到累,不久便爬到了山顶。
站在山顶向下看时,发现小县城的布局居然酷似一个“服”字。不知道这是设计者的有意而为,还是无意中产生的这种效果。但是我知道,我是实实在在的被征服了,被那条引颈向天而歌的小道征服,同时也被那个倔强的小丫头征服。
第十二章 新朋怎胜旧友
【P:不好意思,今天上午寝室的电用完了。又赶巧我们有课,中午办公室的老师没有上班。所以这章更新一直拖到了现在。坎儿跟大家道歉了!!!!!!!!!最后,还是求一下支持吧!!收藏+推荐!!】
第十二章新朋怎胜旧友
那一次的山路之行在我的心底留下深刻的记忆。后来在那里读书的几年间,我也多次走过那条山道,但是能让我时常忆起的却仍然只是那天的情形。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总是让人难忘吧。
到学校的时候,我们直接去了高校长的办公室。
见我们进去,高校长的脸上布满了微笑,看样子很是欢迎我们。我有些不明白,我们只是两个学生而已,为什么要做出那么热情的样子。不过随后我明白了,这高兴其实并不是于我们的,而是给予邱瑾的父亲。我在心底笑笑,这调调似乎在生活中见的蛮多。
高校长让我和邱瑾随便坐,然后拨了一个电话,“杨老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虽然我的智商没有张墨那厮那么变态,但是至少也算是正常。高校长的那个电话我瞬间便想到了他的意图,恐怕那得落到“分”和“留”两个字上吧。
果然,我没有猜错。那个杨老师只一会功夫便到了,进办公室的瞬间还稍稍有点气喘。看的出他是小跑着来的,而且进门的时候还略微的整了整仪容。一进门,他赶紧堆起笑容,“高校长,有什么事情?”。这好像就是所谓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效应吧!
似乎稍上点台面的人坐办公室总少不了一把老板椅,高校长也算是一个上台面的吧。他把整张背深深的篼在椅背上,微微的前后荡着。
“你带邱院长这两个孩子去认一下寝室。”高校长的话证明了我的猜测。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沾了邱叔叔的光还是沾了我爸爸的光。反正我知道一点,在那个学校我可能会过的很舒坦。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确过的要比很多同学舒坦的多。
几乎再没有多余的话,杨老师便拎起了我和邱瑾的皮箱。不是说“书生都手无缚鸡之力”吗?看来古人的话也不能尽信。
下楼的时候,我稍稍的反思了一下,他是我的老师,或许我该发扬一下尊师重道的传统美德,这么想着,我接过了我的吉他。还别说,拿点东西在手上,那种负罪感立马就消失了。
先去的是女生公寓,我没有进去,站在操场里等着杨老师。趁着等的那个间隙,我大体的扫描了一下学校的环境。学校很大,至少在中学里相比应该算是比较大的。进校门是一段四十五度向下的两行车道,一直走到头便是操场,标准的四百米橡胶跑道,操场中央是四对篮球架,四周是其他体育设施。整个学校的建筑是以操场为中心的,操场南边是一个大舞台,舞台背后是三幢竖着排列的六层教学楼;北边是一个体育馆,,体育馆左侧边是食堂,右侧边是商店;东边是学生宿舍,宿舍好像分普通宿舍和公寓吧;西边是教职工宿舍。
学校的布局还算简洁有序,站在操场上就能一目了然。刚好扫视一圈,杨老师回来了。
我的宿舍在七号男生公寓六楼一号。到的时候门开着,里面已经有人,那浓重的烟味告诉我的。我看见杨老师的眉头紧蹙着,记忆力抽烟算是学校管理的一忌。
于是那会我傻乎乎的想,这宿舍以后就是我三年的窝了,那里面住的都算是哥们,再怎么说也要同甘共苦三年,咱还是送他们一个见面礼吧。于是等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故意把声音抬高了八度,“杨老师,这就是我的寝室呀!”我以为寝室里的那些哥们应该就会明白了,还来得及处理一下战场。
哪知道我幼稚了,进门的时候,里面五个小子还齐刷刷的坐在一边床上“吧嗒吧嗒”的嘬的贼起劲。那烟雾呛的我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可扭头一看,杨老师似乎跟视觉、味觉、嗅觉、感觉、触觉五觉失灵一样。他只是把我的皮箱放到寝室里最靠窗的那张床上,然后说“这是你的床,你先收拾一下吧,还需要什么再来找我。我还忙,先走了。”末了,他居然还给我一微笑。
我心里暗骂,这丫傻了吧,居然还知道笑。不过后来我完全弄懂了,想通了。我住的这间寝室是学校我们这幢男生公寓里唯一的一个六人间,而同寝室的另外五个全都不是善茬。到后来我也才知道其实每幢公寓楼都是有这样的存在的。所以这里面住的人一点也不畏惧老师,反倒是老师对他们还存在了一些忌惮。
寝室里的床是上下的,三张床六个床位,门的左边摆了两张,右边一张。从门口往里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分别编了号,我住六号。佟勇住一号,老爸教育局局长;肖聪敏住二号,老爸民营企业家;陈龙住三号,母亲是他们那个镇的镇长;郑可住四号,父亲是邻县副县长;李光明住五号,来头也最大,父亲是市公安局局长。相比之下,我是六个人中最无名的一个,一直到最后我都没能弄明白我究竟是怎样挤进这间寝室的。
七岁总是最好相处的年龄段,再加上我们几个都是比较外露的人,所以不到十分钟,我们便勾肩搭背的蹲在一起腾云驾雾了。
床是早已经铺好了的,只需要把自己的东西略微的收拾一下就好。那时候我还感慨老家的学校真的是人性化,连学生的床铺都会事先整理好,这似乎足以体现老师们的体贴。不过,当我说出这想法的时候,佟勇便发话了,“你小子天真的有些过分呀!怎么成都那么大一片天空都没能把你弄的深沉?”
听他们的解释才知道,这项服务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于是我明白了,这还得归结于“分”和“留”两个字上的区别。
后来在那个学校生活的几年里,我又多次的的体会到了那两个字的区别。于是我总结出一条,这个时代单纯的靠自己的生命力去博取成功,似乎有些天真,如果时光倒退二十年,或许成功的几率会很大。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孤军奋战的日子已经如东逝之水流进了大海,再纯净的水混入海洋,那也只有一个味道——咸涩。
我们的寝室号是601。佟勇和陈龙初中时也是在这里读的,恰好住的也是这间寝室,我们其他四个人都是刚到。所以佟勇认为他和陈龙必须要为我们另外四个人接风洗尘,理由是他俩是主人,当然是因为他们比我们早来三年。而且他们的要求相当的强烈,似乎是我们不答应那就是对他们人格的一种侮辱。于是乎我们只能答应,然后坐在寝室里等待他们俩的招待。
没有过多久,两人回来了。佟勇抱了一件24瓶装的蓝剑528,陈龙则是提了十余个塑料袋,里面全是卤味。那时候对于学校的基本情况有了些许了解,所以我不奇怪佟勇在哪里弄的啤酒,也不奇怪他就那么大张旗鼓的把酒抱了回来。我奇怪的是陈龙去哪里弄的那十余种卤味,就是在城里也得跑多个地方才能办齐整,但是在距离县城足有二十里车程的这座山顶,他居然把这些弄齐活了。
佟勇和陈龙充分的发挥了作为主人的风度,一整晚他们都疯狂的劝我们喝酒,似乎是不把我们弄趴下决不罢休。最后24瓶蓝剑空了,肖聪敏那家伙居然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茅台。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本身有些不好意思,反正那家伙红着脸对我们说到:“来的时候在我爸的酒柜里偷的。”一时间六个人全都哄然大笑,那声音在午夜里显得很突兀,至少我觉得足以把整幢楼的清梦都扰到九霄云外去,但那一夜愣是没有一个人来敲我们宿舍的门。
折腾到凌晨三点,几个人全趴下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床,横七竖八的躺在寝室的地板上。不时有人“哇哇”的吐着,整个寝室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酒味。
现在回忆起那晚的情形,我都还是没有弄明白那晚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可为什么我就是没有醉呢?
人醉酒后头脑却是清醒的,何况我根本就没有喝醉。清醒之余,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更是承受不住寝室里那浓烈的酒气。要是单纯的酒气也就罢了,可是那晚寝室里弥漫的酒气是经过他们几个的食道和胃二次发酵过的。于是我拿起两盒阳光娇子折到了阳台。
公寓楼是带独立卫生间的,卫生间在寝室的最里面,在卫生间外面隔出了一个阳台。那晚我便一直呆在那个阳台上。
阳台不宽,但是也足以让我坐上去,阳台外面有镁格网拦着,所以我不担心会掉下去。我就那么坐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校园里的路灯很昏暗,远远的就只能见到一点依稀的亮点。
夜很静,微风刮过,在脸颊上留下一缕清凉。在那里居然能够聆听到昆虫和青蛙的鸣叫,我有些惊喜。
我沉浸在那沉沉的夜色里,看不到,但是我却听到了那醉人的风情。
寝室里面的那些家伙呼噜声此起彼伏,我蓦然,竟想起了回老家前的那一个月。我们在小鱼的家里厮混着,无数个夜晚都醉的不省人事,我们也是那样横竖躺着,打着呼噜。
那晚我花了很多的时间去想念在小鱼家里聚集的点滴。我总觉得那时候我们每次喝醉,半夜醒来总会见到一个身影坐在靠窗的阳台上,无比落寞。
第十三章 那妞太水灵了
第十三章那妞太水灵了
8月20号,我先后接到小鱼和柳丁和的电话。他们在同一天坐飞机去上海,只是班机不同。奇怪的是李丽居然是和柳丁和坐的同一趟班机,这是几天后张墨来电话告诉我的。
那会虽然奇怪,但是想想小鱼对待李丽的那态度,我没有往深了想。或许就是李丽买机票的时候碰巧和柳丁和遇上了。算算那是我第三次该捕捉到的暗示,但是我依旧没能抓住那仅有的一点讯息,这成就我后来的愧疚。虽然就算是我抓住了那些暗示,也不一定能够阻止什么,但是至少我能够得到一些心灵上的慰藉。
那天的电话接的很仓促,因为我们马上就要集合举行到校的第一次升旗仪式,当然也因为小鱼和柳丁和都是到了机场才给我打电话的,上机之后所有的通讯工具全部都得关闭。基本上我们都没有闲聊,只是彼此说了几天里的的事情,然后就是诸如“一路顺风”“保重”之类的话。那个时候我骤然想通了为什么到校的那天我喝了那么多酒都没有醉。原来醉酒是要看人的,就是看你跟谁喝。醉酒其实就是一种尽兴的情感宣泄,你总不可能会在心情郁闷的时候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陌生人来倾诉一通吧。醉酒也是同样的道理,对于我这种不喜欢酒的人,那么我喝酒就只有一个理由,因为朋友的劝诫(或许可以说成是为了增进感情,当然这说法可能有些幼稚,你可以说增进感情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当时在我们都还处在年少气盛的时候,不可否认我们是喜欢这样去仿效成年人的,因为我们的内心有长大的渴望。就像你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总喜欢让四、五岁的小孩喊你叔叔而不是哥哥。)接完小鱼和柳丁和的电话我才知道,我没有醉是因为我不想醉在还没有走进我内心的人面前。
天安门前的国旗是在第一缕阳光照上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升起,但是学校做不到这点,所以那天集合的时间是八点。我因为接电话老早就起床了,但是那几个家伙愣是赖在床上不起,待我挨个的在每人肚皮上倒了半杯凉水以后,那些家伙才睁开那双瞌睡的眼睛。不过都走到操场了,那些家伙竟然都还没有把眼睛全部睁开。
操场上黑压压的全是人,高中部站在操场的左边,初中部站在右边。整个操场上大约聚集了六千人,那会真没有想到这学校的人口会那么发达。在成都见惯了人挤人的情形,曾听人家说乡下的人少的可怜,有时候连走几个山头也见不到一户人家。可是在看了操场上的情形后我怀疑那话了,同时心里感叹着计划生育是一项好政策。
高一一共十八个班,我们临时分在十二班。等我们到的时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