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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皮肤揉弄那一点敏感,庆娣再次捏实了枕套,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
那婉转的声音绝不像她平常的语调,庆娣羞怯地将脸贴住枕头,感觉到胸前的挑弄停止,她又不舍地哼哼,发泄不满。
他的吻游曳而上,含住她耳垂,“庆娣,喜欢这样是不是?”不等她点头,大掌再次包裹住她的丰盈,缓缓搓揉拈弄。
她喘息着翻转身体迎向他,以唇鼓励。那主动挑逗他的小舌灵活地舔舐他的,姜尚尧喉间闷哼一声,托住她的脸颊离开这个诱惑的亲吻。
他看向她眼睛,惺忪微醺的双眼回视他。这一次,他一定要克制住,要让她、要让自己一辈子都记住这个永恒的夜晚。
“庆娣……”我爱你。
他亲她英挺的眉毛,亲她粉色的耳珠,亲她细致的颈子,伴着她细细的喘息,他的掌心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沿那美妙的曲线上下。
这甜蜜的折磨似乎永无终止,庆娣被各种难以形容的感受推涌着,她难耐地攀住他的脖子,无意识地搜寻他的嘴唇,指尖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
“别急别急,我们慢慢来。”他哄她,随即满足她愿望,含住她胸前柔软的尖端。一阵明显的颤抖从她的敏感传到他唇舌间,姜尚尧的呼吸与她一样越来越急促。
克制,他想。
可是她的手指用力抓紧着他的肩膀,嘴唇迷乱地亲吻他的额头,双腿不听话地纠缠着他的,他心如擂鼓、血脉奔腾,全身的力量凝聚到某一处,既甜蜜又疼痛难忍。
“姜大哥。”她舒展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可是这种亲密仍觉不够,庆娣心中不自觉地委屈,直到他饥渴地吻她。
这个吻天长地久,她几乎以为自己已随他去了世界的尽头。然后,一种奇特的未曾熟悉的刺激感贯穿身体,她酥软在他怀中。
她勉力睁开眼,对视中他眼中的炙热彷如能点燃她,庆娣吸一口气,舔舔干涸的嘴唇。紧接着他的动作,又令她急促喘息起来。
他的手指像燃烧的火苗,引导她全身的热力向那让人羞涩的位置汇集,她用力攀住他宽厚的肩膊,将脸藏在他胸脯下。
大概碎发扫过他的胸膛,他压抑地低哼,全身覆上来。那一波波的颤抖陡然消散,庆娣僵着身子,微张开腿想避开那坚硬的巨大。
“不怕,这回不会了。”他喃喃在她耳边低语,喉音深重。“庆娣,你好热。”
可她觉得他更热,滚烫、坚实、热力惊人。她想点头说她不怕,可是下一秒,她瞪大眼,感觉到他的推进。缓慢,坚决地推进。
那被涨开的难受蔓延全身,庆娣咬住下唇,抓住他头发。他眼神狂乱,紧贴着的胸膛能感觉到他急速跳动的心脏,她抚慰地亲亲他的额头,但不知道此时此刻这举动代表什么。
随着他猛吸一口气,一种尖锐的刺痛贯穿她全身,她震惊地瞪视他,指尖掐着他的背肌,紧咬着唇将那声尖叫吞回去。
可是,眼泪已经滑下腮。
“很疼是不是?”他舔去她的泪,“对不起,庆娣儿。”
她摇头又点头,最后无辜地望着他,哀求说:“轻点。”
他默然,手臂支起将她笼在怀中,不停吻她渗出细汗的额角,全然忘记此时他自己也是大汗淋漓。那紧窒的包裹几欲让人疯狂,姜尚尧表情极其严肃,强力抑制着贯穿她的欲望,缓缓地、试探地,再进入些许。
她全力抵抗着那痛感,泪眼迷蒙。温热的唇覆在她眼皮上,听到他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抚慰她。庆娣渐渐放松,嘴唇摩擦他粗壮的脖子,回应他模糊的话语。
然后,她被他充满。
热力席卷全身,还有那诡异的痛感,伴着痛感的是彷徨和困惑,庆娣喘息着望向他,不知该怎么做。
墙角的福头站起来,尾巴垂下、双耳贴后、呲起两排森森狗牙,喉间发出一两声愤怒的低吼,慢慢走近床边。
庆娣扫一眼,心慌意乱抓住姜尚尧的手臂,“它以为你欺负我。”
这时候……他快爆炸的时候……姜尚尧瞪一眼福头,“狗东西!”他低喝。
眼见得福头在他怒视中败下阵,匍匐于地,庆娣不由掩脸低笑。笑声里,她轻颤的身体带来的冲击感太过惊人,两人同时为之一愕。
“庆娣儿,我要被你弄死了!”他低咒。一把扯起被子遮住两人,俯下头狂热地噬咬她微启的唇。随着她呻吟和娇喘越来越密集,那紧窒的缠裹也越来越湿滑,他小心翼翼地退后一点,立即感觉到她本能的吸咬。“庆娣儿。”他扶着她纤细的腰,再次缓缓深入。
被入侵的疼痛裹挟着被胀满的奇妙感觉,不知该如何的她无助地环着他的腰,只能任由他驰骋。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她像是适应了他的壮硕,痛感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陌生的愉悦。这感觉被他推涌得越来越激烈,她全身无力酸软,但身体内某处却又紧绷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意识模糊中,庆娣依稀听见断续的呻吟,娇声媚人。等他终于停止时,她恍恍惚惚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口中呜咽着承受他的深吻,这才发现刚才那些让人赧颜的声音居然源自自身。
“不要了。”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说。
“嘘……”他急促粗重的喘息。“庆娣儿,你里面好热。”他额角的汗滴下一滴。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能承载再多的刺激,膝弯却被他手掌托起,更加深入更加急切的滚烫烧灼着她,她大力喘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她哭喊出他的名字时,他狂喜地释放。
幸福的小剧场(02)
关于槭园
庆娣熬了个通宵,从书房迷迷糊糊出来,进了卧房立刻回神。
那男人全身,只于腹下围了条毛巾,小腹的肌肉上犹有水渍。看见她,他手上毛巾胡乱搓搓头发,说:“总算出关了,快去睡觉去。”
庆娣嘴里应着,脚上像被他牵引似的,尾随进了衣帽间。“这么早?”随即拍拍脑袋,“今天是人民的大日子。”说着顺势就坐上自己的妆台,掩嘴打了个哈欠。
姜尚尧见她强打精神的模样,忍不住就伸手来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别熬了,快去睡。天天夜里研究怎么犯罪,知道的等着看你的刑侦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老大。”
“我本来就是你老大。”庆娣不满地拍开他的手。
他好气又好笑,“是是,你是我老大。”
他将腰间毛巾一扯,顺手丢地毯上,自顾着对镜穿衣服。庆娣顿觉他刚才拧鼻子的手劲大了些,痒痒的。
直到他穿上裤子,忽然发现他正从镜子里观察着她的表情,庆娣意识到前一秒自己的视线还停留在他拉裤链的手上,不由大窘。心里暗咒了声,他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堂而皇之地扯过衬衣穿上。
庆娣回想自己见过的诸多男模一一来比较,结果让人沮丧。不得不承认无论由内而外的男人味还是纯粹的,他就是能令她全身血液流动加速,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与他贴近点再贴近点。还是唯一的。
还好,她也是他唯一的。
这一想,顿时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你说,我也当人民这么久了,为什么从没有机会投过什么选票?”她故意胡扯转移视线,实在是他低头扣纽扣的姿势太过谋杀眼球。
“我都是居委会大妈选的,她们也不懂选什么,忽悠说选心目中最好的女婿人选,一致二话不说,认准是我了。”
“你消遣我玩呢?”
他眼里盛满笑,长臂伸过来,大掌抚抚她半边脸蛋。“我不算好女婿?”见她认真地思考着,随即点点头,他眼里的笑意快溢出来,忍不住就欠过身,在她耳边吻了一下,说:“算你乖。”
他声音低沉,像触动了她某处敏锐的神经。庆娣只觉脚趾蜷缩着,微微战栗,她干脆盘腿坐起来,想回他一个吻,他已经离开,抽了条领带问:“配不配?”
庆娣甩开略微失落的感觉,点头赞成,“这一套够肃穆了。”想想又说:“换双红袜子吧,既不显眼,又喜庆。总要有点不同和那些老头子区分开。男人的品味,就看袜子和手表。”
姜尚尧眼里有一丝不豫,“又是那个天天屁股上插几根彩色羽毛装孔雀装得欢实得不知道自己贵姓的小公鸡说的?”
庆娣被噎住。心想周钧啊周钧,天地良心!不是我不帮你说话,是他的比喻太形象了。我每个字都不能不赞同。
“你说他要是个女的,你们天天粘在一起我真不会反对。庆娣……”他一想起他们两人大被同眠手脚缠一块就怒火中烧。
“你把他当女的好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总揪着周钧不放,彭小飞也和我们同居。还有秦晟,他可是正式的……”
“正式的什么?”
破晓的阳光穿透长窗洒在没足的地毯上,他半身在阳光中,半身笼在阴影里,紧锁而来的目光充满危险的味道。
庆娣困意瞬间消逝,不着痕迹地往妆台后挪了挪。
“正式的什么?”他一步步靠近,“谁和我说过,还没正式开始的?”
庆娣眼明脚快,但他更快,一掌握住她躲闪的脚腕。他大掌就在脚踝附近摩挲,热乎乎的掌心和微起的茧子无意地撩拨着,“谁说的?”
“正式考虑而已,我总要作个比较。”感觉到脚踝被抚慰的感觉停顿,庆娣又庆幸又无名失落,看他的研判目光停伫在自己脸上,居高临下,压迫感分外慑人,她不服输地仰着脖子,语气相反的温婉,“比较起来很是失望,他没有你帅、没有你有吸引力、没有你威猛高大。”庆娣暗呼一声:对不住了,秦晟,情势所逼。
姜尚尧果然被哄得无比舒爽,紧绷的脸掩不住眼底的笑,手掌一寸寸游弋,一寸寸向上,在她腿弯处逗留着,不停打着转。“还有呢?”
还来?庆娣搜肠刮肚地找形容词,平常信手拈来的词汇这一刻不知都飞去哪里。“没你的不凡仪表,也没你的内敛稳重,更没你的侠骨柔肠,还没你深沉睿智,最重要的是,他唱歌不好听笑起来不好看说话声音不够低沉连撸鼻涕也撸得没你有味道穿西装更没你这气质风度,我……”庆娣一把抓住悬在两人间的他的领带,连领带带人一把扯至眼前,他的手已向上游移到危险的地方,庆娣实在承受不住,微微喘了口气,“我从十五分钟前就在琢磨,你要是把这身衣服脱了,只打条领带是什么样子。”
他凝视她微泛着红晕的脸,自己也有些气息不稳,一只手在她柔软的地带抚摸着,拇指沿布料与肌肤的边隙轻轻撩拨,一只手探回来开始解衬衫纽扣。“满足你。”
“你要去人大!”他半裸的胸裎于眼前,庆娣高呼提醒他,手却不受控地伸过去,印在他胸腹间,感觉到他肌肉的收缩,她沿他中脘而上。
那柔软的手从他的坚硬烫贴而过,所至之处手下一股热流四散开来。他无声地吞咽一口,吞不下汹涌的。“还有半个小时,勉强够,我可以在车上穿衣服。”他托起她下巴,凑近说。眼神交缠,气息纠结,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全裸地站在她面前,沐浴在晨间金色的阳光中,深深地深深地吻她。
他的领带被她攥得紧紧的。
小剧场献上。祝圣诞快乐!祝平安多福!
第73 章
“石头,坐。”见姜尚尧坐下后烧水准备沏茶,德叔拦阻说:“夜了,这些老习惯也该改改。
姜尚尧闻言微笑,“德叔,您身体棒着呢,今天婶子立下大功,可是最好的证明。
“实属意外。”德叔笑完又叹,神情怅然,“早个十年,可以说是皆大欢喜。现如今… … 我今年五十有六了。等他长大成人… … 唉,也不知有役有福气看见那一天。
“德叔,您这就多虑了吧。营养保健多锻炼,活到八九十也是等闲的事。
德叔摇摇头,“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我说过的话?临老能坐在后院里喝口小酒,欣赏积沙河风光,万幸之事。四十年风雨,老来安稳不容易。”他的目光移向长窗,似是一眼望入那风雨波2 阑中。
那是姜尚尧入狱前,就在这书房之后的小院,长谈中的一段话。幽微的记忆从心底某个角落悄然袭来,姜尚尧心神微颤,面孔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平静。“德叔,尽管放心就是了,有我有黑子,有光耀霸龙,现在可不是多年前您以一敌二势单力薄的时候。
德叔默默点头,好一会之后幽然说:“多年煎熬,总算看见你们一个个成器。当年最看好的就是你,比黑子沉稳,比光耀灵活,聪明不外露。你一心一意在铁路上班,我心里确实难受。偌大的家业,风雨飘摇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