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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恼火,可不能发作,就像一个哑炮,憋得难受。本来也不是特别强势的个性,不习惯也不怎么擅长与人争吵。当然,除了和萧琛对峙的时候的战斗力极强,那是例外,且无师自通,天性使然。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和萧琛的关系,就算她自己再怎么否认,但也改变不了她躺在他身下的那些日子的客观存在,所以有一点心虚。
看着景北陷入难堪的局面,abby那满腹的不满与嘲讽忽然转成一点同情,拎起包包,发泄完不忿后准备离开,却在走了一半时返了回来。
她在景北耳边说了一句,“哦,对了,还是告诉你吧,不要难过,其实萧琛只是在喝醉酒的时候抱着我时无意中叫你的名字,我和他没什么,之前我只是有些不甘心才那样说,就算是替代品,他也没瞧上我。”
景北一怔,突然搞不明白abby的逻辑和目的,她到底是来找麻烦的还是来撮合自己和萧琛的,不过她那毫不掩饰的讨厌以及坦诚,景北还是讨厌不起来,这当然也不是因为她没和萧琛上过床。
“到了,下车吧。”caroline的语调都有些轻松愉悦。
景北的思绪被拉回,眼前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车子上不去,接下来得步行爬上去。
寂静的山间,空灵无人,树枝紧闭遮天,几缕阳光从缝隙间渗透进来,给黄昏的树枝镀上了一层接近黑色的法国蓝,偶尔传来几只乌鸦沙哑聒噪的叫声,就像是希区柯克那只站在雪茄上的乌鸦扑棱棱飞了来,这山静得有些诡异。
而且景北总觉得身后跟着几个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可转头时又看不见半个人影。
到了目的地景北才发现竟然是一座尼姑庵,古色古香,屋宇巍峨,大树参天,观音大殿肃穆宁静,还有一位老尼姑在佛台前为长明灯添加灯油。
caroline抬头仰望观音的玉面金身,目光里充满了向往、虔诚,这点还是让景北很吃惊的,caroline作为一个国际知名的设计师,别看她的年龄快五十了,但她平素的打扮时尚前卫,没想到她还信这个,而且她今天的着装也很素雅,几乎没化妆。
不管信与不信,在佛像面前终归是不可以不敬的,景北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看着caroline跪在佛像之前双手合十,嘴里默祷,不一会她紧闭的双眼,竟然有清泪垂下,景北有些惊讶,但还是没开口探问。
给庵堂捐过钱后,一个老尼姑陪着caroline在尼姑庵曲径通幽的庭院中漫步观赏。caroline和尼姑边走边聊着一些“当垆卖酒,比卓文君”,有些年头的上好锦笺,技艺精湛的没骨梅花画,顶烟旧墨等等,一个瞬间,景北觉得自己突然脱离了那些钢筋混凝土的快节奏的令人烦躁的现代生活,穿越到了闲适优雅的古代。
橘色的夕阳把她们的身影投映在竹林曲径的青石板上,景北跟在她们身后亦步亦趋。
太阳跌入山岭,天边尚留一丝残红,景北靠在大殿外的廊柱上,偏头的瞬间发现另一个柱子后有人朝这边看来,鬼鬼祟祟的,景北加快脚步,走过去发觉没有人,她都疑心自己今天出现了幻觉。
天色很快就晚了,没法下山了,两人在斋房住下,木桌上摆着茶水和几盘素巧的点心。望着caroline餐前双手合十默祷的样子,景北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句,“您真的信佛?”
caroline看了景北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的目光落到那些还没有剃度但身穿素袍的,应该是俗家弟子,看着她们心甘情愿地在此提水扫地,劳作修行。
景北留意到门外还有很多为些善男信女端茶倒水的人中,除了尼姑之外,还有一些身穿佛袍留着长发的女子,向那位老尼姑问,“她们也是佛家的弟子吗?”
老尼姑答道,“哦,她们都是俗家的施主。这些施主其实很多是市里面的上班族,时常会来庵里住上几日,为了图个清静。在这里念念佛,修修身,心里就清静了。而且这山里的空气好啊,能养人治病。”
山里的虫鸣声就仿佛在耳边一样,景北闻着泥土的清香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摇晃,脑子一片混沌,身子发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翻个身,可是手脚就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不能动弹。
“得手了没?”一个粗哑的男人的声音。
“盯了这么多天了,加上里边还有人,再不得手就不干这行了,哈哈哈。”
“你们几个先出去躲几天,避一避风头,过几天再回来。”
扑通一声,景北好像从什么地方被人抛了下来,撞到了地上,全身钝钝的疼,鼻子被灰尘呛到了,让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了点,努力撑起眼皮。
恍惚的视线,破旧的木箱,凌乱的原木,满地的树枝,昏暗的光线,像是一个旧仓库。
一道手电光线扫到景北的脸上,非常刺眼,她条件反射地偏头避开,一张猥琐的脸,最突兀的是他左边嘴角的那颗指头大小的黑痣,“呦呵,醒得倒是挺快的嘛。”
第四十三章 躺在别人的身下
呆若木鸡,景北的脸上忽地血色尽消,虽然不认识人,但她很清楚的记得这个声音,是上次在公寓附近袭击过她的那些人其中的一个。
从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判断,天还未亮,她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那同一个斋房里的caroline呢?带走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没一点声响,莫非是下药?
“会不会出事?”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担心道。
“这河水流那么急,两边都是峡谷,暗礁又多,谁找抽来这里啊,再说这妞儿——”黑痣男人笑得张狂,狠狠捏起景北的下巴,“反正给咱信儿的人说了,只要萧琛那小子把东西交出来,人就凭咱们哥儿几个处置,送上门来的点心,就这样浪费了难道不可惜吗?说什么我也得好好享用一番。”
“还是东西要紧。”另一个胖子补充了一句。
“滚蛋,老子还不知道吗?别他妈的扫兴,滚出去给我守着!”黑痣男人抬脚踹了那胖子一脚。
“别,别介,黑哥,别和那傻子过不去,他刚来不懂得咱这规矩,在这里当然听您的了。”瘦子狗腿似得劝说着。
“不错,完事了,就赏给你了!”黑痣男人拍了拍瘦子的头,而后又弯下腰看景北。
“小脸蛋儿嫩滑得就跟露水养大的花骨朵儿似的,这粉红色的小嘴儿,亲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萧琛那小子,可真有福气,这么多年了,日日夜夜都不知道有多**。”黑痣男人的话露骨下流,语调颤抖着,有种难以抑制的异样兴奋。
带有薄茧的大拇指粗鲁地压上景北的嘴唇,轻轻地摩挲揉弄着,压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景北伸出牙齿,还没咬到他手指,就被他另一只手掐得呼吸不畅。
“滚——”景北吃力地张开嘴巴,手腕上脚腕上都被皮带绑缚得结结实实,黑痣从背后探进她的衬衫,一把扯出了她的内衣。
拎到她面前,他的手指描摹着内衣的边缘,还故意在景北面前用手去捏那弧度,景北的血液凝固,此刻的衬衫里空荡荡的,未着寸缕……
大力的撕扯,牛仔裤被褪到脚跟,衬衫难以将她的身子完全包裹起来,而她此刻的样子却是被人捆绑成一种撩人的蜷曲姿势。衬衫刚好撩到大腿根儿的位置……若隐若现。
**,荒诞,色。情。
“唔,很香。”黑痣男人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景北,极其变态地凑近景北的头发,闻了起来,唇沿着发梢慢慢向上,然后停在她的耳边,“要命,妖精似的勾着魂儿,真他妈现在就想要了你!”
“把摄像头对准点给我,从现在开始给萧琛计时,让他把东西交出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身下伺候的我舒舒服服,怎么浪。叫的。”
心头一突,景北两肩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哆哆嗦嗦向后侧身。
“小妞儿,别挣扎了,跟着咱黑爷,吃香的喝辣的——”一旁看戏的瘦子吹着口哨。
瞄准方向,在他凑近身子时,景北迅速肘击,快速并腿屈膝,砰的一声,黑痣男人一头栽倒在地。
“你还来劲儿你!”黑痣男人狼狈地爬起,一掌狠狠甩来,咆哮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左颊上一阵钝痛,巨大的外力顷刻间将景北掀倒在地,嘴里似乎有些腥。差点痛昏过去,多久了?景北模模糊糊地想着,十分钟?二十分钟?她无法做出确切地估算,因为现在的时间对她来说太漫长了。
“起来……”黑痣男人冷冷的声音。
景北实在是没有半分力气了。
“嘶拉”一声,景北身上的衬衣竟被撕开一个口子,顿时,一阵凉意袭来,禽兽!
灯光昏暗,四周鸦雀无声,景北睁着眼绝望地看着屋顶,有一只小虫黏在了蜘蛛网上,一只蜘蛛正向它爬去。
景北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她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就连眼睛也慢慢失去神采,呆滞且空洞地看着屋顶,灵魂游走,虚无,飘荡。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现实永远如此,没有英雄救美,没有奇迹……
“黑……黑哥,有两个人朝这边来了……”门外的胖子闯了进来。
“滚!”黑痣男人裤子的拉链拉了一半,烦躁地吼道。
“不,不是,是真的有人,你自己去看看。”胖子的脸涨得通红,有些不服气。
黑痣向旁边的瘦子示意,瘦子忙不迭地跑到屋子的一角,从一个小孔往外看,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有两个人边走边聊着,瘦子一咧嘴,“嘿,还真他妈的新鲜,一个尼姑和一个男人,估计是跑到这没人的地方偷男人了,没什么。”
“呸!”黑痣唾了一口,“连尼姑都守不住。”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你以前遇到过这样的人吗?”女的声音,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守不住清规的尼姑。
“遇到过,不过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尼姑的姘头,他的声音却出奇的好听,而且景北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瘦子张嘴压低声音,“黑哥,我去把他们——”
“蠢货!这里是个废弃的仓库,谁能注意到,别出声,不要再给我节外生枝!”黑痣低声骂道。
“除了她,你还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好像是遇到了,但又好像没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这声音,没错,是顾晨阳顾教授的声音,景北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错觉,猛然间从呆滞中醒了过来。
“人生悲苦,所求不得,愿菩萨保佑你吧。”尼姑叹息道。
“救——”景北的嘴被一双肥厚的手堵住,痛苦地张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来。
脚步声似乎又远了些,景北摇着头,拼命想要挣脱,黑痣狠狠瞪着她警告她不要出声。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景北咬牙,扑起,撞开了黑痣,“救命!救命!”
她双脚早已经麻了,身体摇晃,就像摔倒前的一个趔趄,最后还是结结实实地向前跌去,撞翻了一个木箱子,上面的几个盘子和酒瓶叮咣摔在地上。
一片死寂,仿佛四周都失了声一般的死寂,仓库里和外面顷刻间,都没了声音。
不一会儿,外面再次响起顾晨阳的声音,“谢谢开导,下午还有课,我先告辞了。”
外面的脚步声渐远,黑痣走来伸手搓摸着景北的手臂,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中沾染了浓浓的欲。望,景北努力地想支起身体,可是刚刚那一扑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缩在那里起不了身,绝望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眼泪就这么滑出,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身子被拎起,重重抛下,后背尖利的痛楚,让景北反射性地弹起身来,跪在那里瑟缩发抖。
“不舒服……”景北声音微弱。
“不舒服?”他拽起了她的头发,“很快就会让你很舒服的!腿夹得这么紧干什么?别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被萧琛那小子上的时候不是挺乐意的嘛?!”
“咣当”一声巨响,大力的踹门声将景北拉了回来,失神的双眼缓缓转去,是顾晨阳冲了进来,黑痣狼狈万分地提着刚刚褪下的裤子,朝那两个呆愣的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