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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意义的日子里。
当兵不容易,当特种兵更不容易;常年不着家,连过生日都不能跟家人一起过。但是,在利剑的人又是幸运的,因为有一群铁杆儿的兄弟,他们会记住你的生日,他们会很开心地帮你庆祝生日。或许他们没有特别细心地给你准备精美的小礼物,但是他们的心,绝对都是火热的。
虽然是小庆祝,但是酒是绝对不允许喝的,这是纪律。于是一中队的战士们以水代酒,先敬了他们敬爱的中队长炎亚龙。
“队长,生日快乐!!!”一群汉子一起喊着‘生日快乐’,这种气氛真的很独特。以往常江给同学庆祝生日的时候,大家也一起说‘生日快乐’,但是都没有这群汉子喊得这样中气十足,甚至把‘生日快乐’喊出了一种气壮山河的架势。
大家围一个大桌子,常江跟着大家一起敬炎亚龙,虽然喝着白水,但是常江心里却是苦的,这两个月的日子过得确实是很苦,不仅是身体上的苦,更多的是心里的苦。
每天训练,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常江想调整心态谈何容易,被炎亚龙拒绝,却还控制不住地单恋着炎亚龙,这种日子真挺难过的。
炎亚龙今天也很开心,回敬了大家,尤其是对新队员们,毫不吝啬地煽情了一番,“我训练的时候是挺变态的,估计你们训练的时候都恨过我,骂过我。我记得我刚来利剑的时候,郑大队长是我的教官,大队长当时说,我不怕你们训练的时候恨我,我怕你们上了战场恨我,恨我没把你们训得更加强大!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就算你们现在觉得我没人性,我也不愿意你们将来恨我。”炎亚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但是这群汉子们却忍不住红了眼眶,只有他们这些当事人才能懂得这话里饱含的情愫。他们苦,他们每天都很苦,就连田野都说,他在家种地都没当特种兵吃得苦多。
“今天我以水代酒,我希望我手下的每一个兵都能越来越强大!希望中国特种兵越来越强大!”炎亚龙说完,喝掉一大碗‘水’,队员们被炎亚龙的话燃起了斗志,一时间恨不得马上冲去训练场训练去,一个个都激动地喝掉‘水’,从没这么激动地喝过水。
大家集体敬完之后就开始吃菜,有的队员单独去跟炎亚龙敬,平时虽然天天在一起训练,但是说说话,聊聊天的时间还是很少的,尤其是那些老兵,呆的时间长,跟炎亚龙也有话说。
常江吃了点菜,觉得闷得慌,就一个人到了餐厅的外面去透透气。
坐在餐厅外的台阶上,看着安静的夜空,听着餐厅内传来的嘈杂声,常江将头埋在膝盖上,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特别强烈的孤单感。
快乐是别人的,黑夜里,我只能一个人孤独地伤感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找不到光明。
还是离开吧。
这样的想法常江之前有过,但总觉得不舍,所以刚有这样的想法,就马上把它扼杀在摇篮里了。可是这次,常江很认真地想了这个问题,或许该离开了吧。
这样的日子过了才两个月,常江就觉得要崩溃了,不能想象接下来一年的日子该怎么过。
或许离开了,看不到炎亚龙了,慢慢地感情也就淡了吧。
或许离开了,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吧。
给自己一个机会,结束这单恋的日子吧
黄禾不愧是常江最好的兄弟,常江出来了一阵儿没进去,黄禾便不放心地跟出来,便看到常江一个人孤单地缩在台阶那里,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黄禾走到常江的身边儿,坐下,拍了拍常江的背,常江抬起头来看着黄禾,努力让自己笑了笑,幸好是黑夜,因为常江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笑得肯定比哭得还难看。
“黄禾,我想走了。”常江说出藏在心里这么久的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力气。
黄禾没有震惊,常江这两个月的状态他看在眼里,常江有这样的决定他能理解,既然不能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也挺好的。
“行!记住,不管你走到哪儿,兄弟永远都是兄弟!”黄禾笑着捏了捏常江的脸,“就算要走也要精精神神地走,不能蔫儿了吧唧的输了气场!”
常江也给黄禾给说得忍不住笑了,还啪敬了个军礼,“是,上尉!”黄禾是上尉,在利剑虽然只是队员,但军衔还是在的
当晚,常江睡了一个特别安心的觉,因为一切都要放下了,所以也就有了一种要解脱的感觉。
第二天早训完,常江便去炎亚龙的办公室找炎亚龙谈话了,要不是不允许越级汇报,常江就直接找指导员去谈这事儿了。没办法,部队的规定就是这样,尴尬也得去找炎亚龙,而且就算尴尬,也就尴尬这一次了,豁出去了。
炎亚龙办公室。
“什么?你想调去普通连队?!”炎亚龙听到常江的话之后还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呢,虽然他知道他拒绝了常江这事儿是有点尴尬,但是这俩月常江的训练都挺好的,非常优秀,他感觉这孩子是放下那事儿了。
炎亚龙这人,怎么说呢,说不好听点儿,他脸皮厚,他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脸皮厚。
“是的,队长。”常江第一次在炎亚龙面前说话这么有底气,因为要走了,以后也就不归炎亚龙管了。
“为什么?!”炎亚龙几乎要炸毛。
常江没说话,队长,你是真呆啊还是假傻啊,我为什么要走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还想读军校吗?”炎亚龙是很不舍得放手这么一个好苗子的。
常江还是没说话,队长,我为什么想读军校?我想能跟你站在一条线上啊,现在,我都要离开利剑了,以后跟你就是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了,我还读什么军校呢?把剩下一年的兵役服完我就走了。
“说话啊!”
常江抬头盯着炎亚龙的眼睛看了好久,直到把炎亚龙看得快要起鸡皮疙瘩了才缓缓道,“因为心太累,因为不想再尴尬。”
常江这双大眼睛,乐观的时候是炯炯有神;可悲观的时候也是真忧郁。
炎亚龙这才彻底明白过来,常江还是因为被他拒绝的事儿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这个理由让他再没话说,没资格再说什么,再问什么,因为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
“队长你不是总夸我是金子吗,是金子去哪儿都能发光的,我去了普通部队,也会好好干的。”常江笑得很真诚,虽然没有终成眷属,但是常江也没觉得炎亚龙有什么错,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罢了,要走了,开心一点儿,好聚好散
常江要走这消息在高层和基层都激起了千层浪!利剑最有潜力的新队员之一,炎亚龙最器重的兵之一,训练成绩那么优秀,心理素质那么优秀的常江——要走了,要去普通部队。
李义惊了,指导员惊了,就连大队长郑卫南都被震动了,纷纷找炎亚龙询问情况。
炎亚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人家队员想走。不然他还能怎么说?说常江跟他表白被他拒绝了,所以不想再待下去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炎亚龙还是有数的。
于是,指导员和大队长找常江谈了话。
常江跟炎亚龙谈话,很多话都不用说太清楚,稍微一提,两人便心里都明白。
可是跟指导员和大队长谈话,常江就得想其他理由了。
“常江,你有潜力成为一名很优秀的特战队员,而且你文化素质又高,队里也有让你去读军校的打算,将来可以成为一名特战军官,可以说队里还是很重视你的,你为什么要走呢?”指导员一上来就表明了态度和立场,算是糖衣炮弹了,好兵谁不想留在手里啊!
常江很认真地看着指导员和大队长,“我妈妈原本心理素质就不好,自从我当了兵,而且还是特种兵,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担心我,妈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心脏也不太好。来了利剑一年了,这一年苦,但是我收获了很多,是我上学的时候永远都学不到的东西。我承认我有些自私了,我还做不到不考虑家人的感受,我自己也纠结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理由虽然有那么一点牵强,但常江说得真诚,倒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
“你真想好了?这利剑走容易,可后悔了想再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指导员最后还是不死心。
“我想好了,指导员。到了普通部队,我还是会尽职尽责,服完兵役的。”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走,那我就把你的申请交上去了,等待上级的安排吧。”
“是!”终于要结束了,该离开了。
【第三卷:特别有种的恋爱】
44、艰抉难抉择
这申请交上去之后;常江还是得照常训练,等着上面的安排。
秦琴得知了常江要走的消息之后,失落了好一阵儿,最后还是被常江安慰了一番才心情好起来的。
三天之后,常江的调令送到了炎亚龙的手中,炎亚龙在大队长郑卫南的办公室,拿着那张调令,扫了一眼;突然觉得不对劲,又仔细看了看;“警卫连?!”炎亚龙甚是惊讶,声音奇大;震得郑卫南直皱眉头。
“我炎亚龙带出来的兵去警卫连?!特种兵去当警卫员?!”炎亚龙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屑。
“你叫唤什么;叫唤什么?”郑卫南吼了一嗓子,炎亚龙这才安静下来。由于刚进利剑的时候郑卫南是教官,把当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炎亚龙治得不轻,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炎亚龙在郑卫南面前还是不敢撒野。
“警卫员怎么了?你还歧视警卫员?首长们的安危不重要吗?特种兵做警卫员,首长们的安危不是更有保障吗?!再说了,常江可是去给你爸爸,给炎军长做警卫员!这肥水也没流了外人田啊!”郑卫南语重心长地解释着,郑卫南不说,炎亚龙还真没仔细看,这仔细一看调令,常江还真是去给自己家老爹做警卫员。
“军长每次出门都跟着那么多人,还能有什么危险?!那是我家,警卫员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吗?说得好听叫警卫员,说白了干得就是保姆的活儿,还不如保姆呢,还得24小时待命!依着常江那性子,受了什么委屈也都憋在心里,我受不了我的兵去遭那罪!”炎亚龙很坚定地说道。
“哎我说,给军长当警卫员在别人眼里那可都是烧高香的事儿,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变得这么差劲了。”郑卫南特无奈地看着炎亚龙,“人家警卫连的同志看了常江的资料,非常满意,直接就派给军长了。”
“废话,常江这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子有个子,要身板儿有身板儿,军事素质又过硬,他敢不满意!”炎亚龙对警卫连的印象就是一堆草包,就知道跟在首长屁股后面溜须拍马,确实,他小的时候,家里先后的几个警卫员都是那样的。
“那不就结了,人家也满意,反正是给你爸做警卫员嘛,估计也不会吃什么亏。”郑卫南解释道。
“什么什么啊,他们满意就领走啊,我还不满意呢!我炎亚龙手下最优秀的兵去他们警卫连?笑话!我不同意!”炎亚龙了解情况,他爸可是军长,警卫员可不止一个,而且你别看这些警卫员表面上都笑呵呵的,其实都可有心眼儿了呢,一心想着怎么借着军长的大树往上爬,阴招儿也不少,常江这种单纯的直脾气,哪里玩得过他们,受气是肯定的。
“什么你不同意!这是调令,已经批下来了,军人的天职是什么?!”郑卫南语气突然变得很严厉。
炎亚龙立正站好,心里还是很不服,“服从!”
“对啊,服从!”
“可是,可是常江那么优秀的兵,不呆在利剑也好歹去个作战部队啊,去个草包警卫连,实在是太屈才了,机关部的人都瞎了眼了吗?”炎亚龙前一句说着服从,下一句又开始抗议,郑卫南被炎亚龙搞得头都大了。
“常江怎么说的,他妈妈不是受不了他训练和任务太危险吗?去警卫连危险性低啊!这不正好符合他的期望吗?”
“可那也不能去警卫连啊!好歹是个作战部队啊!”
郑卫南盯着炎亚龙看着了好一会儿,看得炎亚龙浑身起鸡皮疙瘩,满脸疑惑地问道,“难道常江请求调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郑卫南这一问,炎亚龙顿时瘪了,“没有啊,他请求调走的原因您不都知道嘛!”
“那不就结了!你在这儿瞎操心!去吧,把调令交给常江,今晚收拾收拾,明天就可以去警卫连报到了。”郑卫南被炎亚龙整得头都大了,赶紧把这家伙给打发走了。
炎亚龙出了大队长办公室,郁闷得很,也没心情去领导训练了,直接把常江从训练场叫到了办公室。
“队长,有事儿吗?”常江一脸汗、一脸土,气喘吁吁地进了炎亚龙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