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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胆怯的黄小令浑身打了个激灵,冲口而出:“是……是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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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锄根
前厅
主位上,一脸威武的坐着朱佟尉,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楚靖懿的手下小甲和小乙两个人分别将二夫人母女都抓来了前厅跪着。
黄秋凤和朱茵蓉两个的神色皆有一些惶恐,在看到朱茵洛也坐在厅内时,她们的脸上同时出现怨愤的神情。
而在她们看到地上跪着浑身颤抖的黄小令时,黄秋凤的神色终于慌乱了。
她双腿一颤,陡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老爷!”
朱茵蓉努力让自己镇定,稍稍俯身向众人行礼:“女儿见过爹,茵蓉见过东盈王、南陵王和北冥小王爷!”
“都起来!”朱佟尉冷冷的喝道。
黄小令的身子颤抖着,双手伏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
跪在地上的黄秋凤缓缓的站起身,身子还是止不住的战粟,朱茵蓉平静的拉起她,轻握住她的手安尉她。
好不容易身体不再颤抖,黄秋凤才用低哑的声音小声的问:“不知老爷……唤我们母女俩来,到底有何事?”
手指指向地上的黄小令,朱佟尉凶狠的问:“知道他是谁吗?”
“他……他是……”黄秋凤结结巴巴的答不出来。
“不知道是吗?我替你来答,她是你娘家外甥,对吗?”
“是是……是……”黄秋凤硬着头皮回答,头垂得很低。
朱茵蓉镇定的小声问:“爹,出什么事了吗?”
“这件事,要问你娘!”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只茶杯险险的掉落在地。
砰!的一声,在整个大厅内,显得异常的响亮。
那响声,更是让黄秋凤吓得胆儿都出来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再一次跪倒在地,但她努力装作不知情:“老……老爷,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老爷要这样问。”
“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你来说!”朱佟尉生气的指着地上的黄小令命令。
地上的黄小令被小甲押着起来,见眼前一双紫眸凌厉的目光闪过,强势的压迫着他的呼吸,那冰冷的危险字眼似乎还在耳边,他不敢有半丝隐满的全盘托出:“是……是二夫人,昨天傍晚来找小的,说恨三小姐抢尽了风头,还阻挡她日后成为将军府的当家人,所以给了小的一包药,说只是八豆粉,小的觉得八豆最多只是让人腹泻,便接下了药粉,谁知后来听说,三夫人差点被毒死了,小的连夜逃走,被……被南陵王的手下拦了下来。”
事情败露,黄秋凤只觉自己的脸孔被甩了一个耳光。
她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脑中精光一闪,指着黄小令就恶言指责:“我给你的只是八豆粉,肯定是你自己换成了毒药,老爷,我冤枉啊,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他是想嫁祸给我的呀!”
双手紧握成拳的朱茵蓉,忍住心头狂涌而上的怒火,瞪着朱茵洛,但是她装作痛心的样子,望着黄秋凤悲痛的喊道:“娘……您怎么能这么糊涂呀!就算是为了女儿,您也不能做傻事呀!”
晴天霹雳,黄秋凤愣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满脸狠绝的女儿,只觉凉意刺骨。
突然,黄秋凤笑了,笑得甚是悲凉。
“对……是我做的,全是我做的,是我看不惯那对贱人,是我,宋惠香只是小小的贱婢,凭什么当三夫人?”
朱佟尉最恨的就是有人当着自己的面玩心机耍手段,当下一拍桌子:“来人哪,把她拉下去,打断她的双腿,关在后院柴房里,没有本将军的允许,谁也不许去看她。”
朱茵蓉咬牙站在一旁,没有为她求情。
黄秋凤被侍卫带走之前,最后深深的望了女儿一眼,转眼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是痛心,也是绝望。
朱茵洛冷笑,为了生,原来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
这次朱茵洛没有继续追究,并不代表她会放过朱茵蓉。
她很清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必须要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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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1
罪魁祸首朱茵蓉依旧独立的站在大厅内,表情很无辜,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坐在主位上的朱佟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肩膀垂得很低。
朱茵洛微微抬头,发现朱佟尉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步入中年的他,不仅要跟朝政上那些文臣争斗,家里的妻子儿女也互相斗争,耗了他不少心血。
看到这样的朱佟尉,朱茵洛不免同情他。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无法将朱佟尉与父亲两个字联系起来,今天,她终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父亲的痕迹。
“茵洛,走,我陪你回去看看你娘!”
“好!”朱茵洛点了点头。
难得朱佟尉愿意去看宋惠香,这一次,宋惠香恐怕会乐上好几天。
??????
在朱佟尉离开了听雨楼后,榻上宋惠香睡得很香,嘴角的笑容显露出她很欣慰也很开心。
朱佟尉已经许久没有来看她了,这一次中毒,她说这是祸中得福。
小小的手掌轻抚宋惠香的脸颊,朱茵洛的眼里有着不舍和心疼。
这样一个古代的女子,脑子里就只有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从来就不顾忌自己。
在朱佟尉的面前,她总是唯唯喏喏,但是……她决定,她一定不会重蹈娘的覆辙,她绝对不会嫁给楚惊天。
眼看着日子还剩下五天,这件事情,不能再迟了。
蓦然想起晚上的事情,小小的眉峰又蹙紧。
楚靖懿!这三个字窜进她的脑中,让她忍不住又烦躁了起来。
在宋惠香中毒差点死去时,是他帮助了她,找出了背后的黑手,但是那个谢字,面对他时,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谁知她当初竟鬼始神差的让他去找幕后主谋。
罢了,她朱茵洛向来是公私分明之人,既然他帮助了她,她过去说一声谢,这好像也不为过吧,免得他又背后说她。
她命馨儿和小芳两个在屋内守着宋惠香,如果有什么事,就去客苑唤她。
她自个儿则往客苑中走去。
到了客苑前一问,楚惊天、楚靖懿还有西门泽三个都被朱佟尉请去不知道商量什么,她便直接进了楚靖懿所在地的房间来等他回来。
一名丫鬟送上了茶,她端坐在椅子上。
不远处,站在门外,一直用怨怼目光瞪着她的那个男子,腿还有些瘸,看着她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拂着自己的小腿,眼中的怨愤更甚了。
这就是那天晚上被她的枪伤到的男子。
她的眼睛不经意的在桌子上发现了一打信件。
那门外的人似乎对她不以为意,不知道他们是无意还是故意为之,上面明显标注了咸中的一些军事地形等等,还有一些东西,都属于国家机。密类的信件。
或者……是他们以为一个十岁的孩子看不懂这些东西,才会大刺刺的摆在那里?
这个想法被她很快给推翻了。
楚靖懿那个男人,莫测高深,能看透人心,处理细心,不可能这么大意,除非……他是故意将这些信件摆在这里,而且还预料到她会来。
但是……这是为什么?
她按捺下急躁的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慢的等楚靖懿回来。
不等她再多想,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对话声。
西门泽、楚惊天两人走在前头,一脸优雅笑容,嘴角挂着邪肆弧度的楚靖懿走在后面,三人互相走向自己的房间。
身材高大的楚靖懿,在另外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面前,仍显得鹤立鸡群,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高贵和气质。
走到门外,看到屋内坐着等待他多时的朱茵洛,他仅了抬起眼皮微笑的扫她一眼,似乎没有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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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亲们,这两天太忙了,预发又不给力,只能手动发,所以更新时间不太正常,明天开始就正常了塞……记得要收藏本文的哦!
较量2
修长的双腿迈进屋内,他浑身散发着冷鸷的气息,能将四周万物分化成冰块,但是脸上那么淡淡的笑容,却又犹如春风般,将满屋的冷气吹散,那张极美与极丑相间或脸,有着妖艳的气息,更让人看不透,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即使如朱茵洛这般有着现代智慧的未来人,也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
多少次,她将那些博物馆等地的警察等耍得团团转,在这古代,她更是活得风声水起,无人能与她匹敌,可是自从遇上了这楚靖懿,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耍弄,而她没有一次看清,他到底是怎样出手的,甚至想不出任何应对他的对策。
所以在一次又一次与他的交锋中,她输得一败涂地。
基于礼貌,朱茵洛微笑的冲他点了点头,当是打了招呼。
楚靖懿优雅的抱拳,嘴里发出的声音有一丝笑意:“四弟见过三嫂。”
三嫂?
朱茵洛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简单的两个字,有着戏谑,让她听在耳边极其讽刺。
“麻烦你下次唤我茵洛郡主!”朱茵洛没好气的提醒道,她特别不喜欢三嫂这个词,硬是将她跟那个浑蛋楚惊天拧到一块儿,她跟败类不是同类。
修长的手稍稍扬起,在空中划起一道美丽的弧度,门名一名丫鬟,尽职的走上前来,奉上了一杯茶。
他端起白瓷茶杯,抿了口茶坐在椅子上这方转过头来看着朱茵洛犀利的目光回答:“假如是这样,郡主是要向本王行礼的!”他也提醒道。
向他行礼?
朱茵洛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怎么说都是他比较有理,看他得意洋洋跷着二郎腿悠闲坐在椅子上的模样,就让她来气,让她向他行礼,门儿都没有。
虽然三嫂两个字听着不舒服,好在,他必须向她低眉折腰。
“当我没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摆下茶杯,空气中有着一股奇怪的气息流过,两个人好一会儿没有人开口,楚靖懿突然转过头来,左颊上的那道蜈蚣疤痕相当惹眼,性感的薄唇勾起兴味的弧度:“三嫂来,不会是想陪四弟喝茶的吧?”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当然不是,她是来道谢的,可是总得让她酝酿一下情绪吧?
一眼瞥到桌子上放的那些资料,美丽的杏眼眸光流转,流泻下聪慧的光亮,小小的手指随手捻起一张信纸,笑眯眯的冲他晃了晃:“我倒想请问一下四弟,这是什么东西?”
“信呀!”他随口答,一副慢不经心的口吻。
“只是信吗?”朱茵洛诡异的笑问,一双慧黠的杏眼眨了眨:“要不要三嫂我为四弟你念一遍呢?”
长臂一伸,轻易的便将那封信接了过去,紫眸淡淡的瞟了一眼,随手又丢在桌子上:“那又如何?”
“只要我告诉皇上你在……”
不等朱茵洛说完,紫眸的眸底闪过邪坏的笑,慢不经心的吐出三个字打断她:“万花楼。”
“……”
较量3
在这个时候,他提万花楼做什么?
朱茵洛的脸色微变,危险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拿万花楼来威胁我吗?”
他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梢,淡淡的声音几不可闻,稍稍向她瞥过来一眼,妖艳的姿态,魅惑横生:“三嫂,好像是你先威胁我的!”
“我……”刚说说一个字,朱茵洛卸气的把所有的话全都吞了回去。
没错,刚刚确实是她先开口的,而且是她威胁的他,所以他才会拿话来威胁她,这很公平。
虽然很公平,可是在朱茵洛的心底里却是大大的不公平。
皇帝知道他有反意,最多只是夺了他的兵权,他还是南陵王,仍然继续尊贵一生,但是……倘若她是万花楼背后主人的消失一传出去,万花楼不止被封,她还有可能被逐出将军府,甚至在整个西阳大陆没有任何立足之地。
怎么算,都是她比较吃亏。
“三嫂还有何话说?”
“没有!”她生气的一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你不要以为捉住了我的把柄,我就会怕你!”
“三嫂,我们两个现在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你不出卖本王,本王自然也不会出卖你!”
“我……”她想说她是小孩子,可是忽然想起,这个理由并不管用,卑鄙的楚靖懿,眼中没有大小的分别,只有利用和互相利用。
想到这一层,她只得气哼哼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突出,双手紧紧的握住,恨不能现在就杀了他。
“三嫂,这样吧……不如我们互帮互助,三嫂帮我隐瞒这件事,我也可以帮三嫂你一件事。”
帮她?
她从鼻子里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能帮她什么?他最喜欢的就是坏她的事,不让她为难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你的信用太差,我很难相信你。”
“就看在我救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