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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整整九下,她面前的墙,突然打开了一道门,好像突然长出来似的,里面是鸨子徐今娘,一脸恭敬的站在朱茵洛面前,待朱茵洛进门,徐今娘便转身将门关上。
“三小姐,您来了!”
朱茵洛没有任何迟疑,板着一张小脸,拉住了徐今娘出了内厅的房门:“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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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在万花楼内的无人处,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前行,手里拿着一罐东西,泼在地上,都是浇在了易燃物之上。
待所有的液体都泼完了后,那鬼鬼祟祟的人影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火舌子,拿出火舌子,吹燃了火捻,然后将火舌子丢在那些液体身上。
希望之火,并没有那人的眼前狂燃,火舌子丢在那些液体上并无任何反应,而且火舌子也被那液体弄得熄灭了,连一丝儿火星也不见。
怎么回事?
那人影揽眉思索,突然她的心底里浮起一丝疑惑,瞬间脸色大变。
不好,上当了!
她正想着,四周不知何时已经围来了许多护卫,站在最前列的,就是年仅十岁的朱茵洛,但是,她脸上的那抹凌厉和阴狠,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吗?
这打扮得如贵妇的女人,看到眼前这么多人,个个用危险的目光盯着她,吓得她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还不等其他人问,她就已经全招了:“我……我我……我是慕容商行的人,我们老板的女儿是当今的南陵太后,外孙是当今的南陵王,你……你们不能杀了我,而……而且,王和王后两天前就已经抵达咸城了,你们若是私自用刑杀了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她一双美丽的眼睛笑弯成两弯新月,眸底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那我自是要带你去见见南陵王喽!”
据说南陵王聪慧,善文善武,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最要紧的是,南陵珍宝无数,不知他这次带了何宝物来?
初会南陵王——败2
在万花楼外等了许久,馨儿也不见朱茵洛回来,心里很是担心,她在石墩上坐如针毡,不放心的起身来寻找朱茵洛。
朱茵洛要是有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呀!
寻了一遍找不到,她急得直跺脚,抱得满怀的东西,掉了下来,她也不管,她哭丧着一张脸,表情看起来就快哭了。
心里默默的念着,小姐不要有事,小姐千万不要有事。
一个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也没反应。
身后的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她吃痛的转过脸来,一脸的凶恶:“什么人,你敢……”
一看到身后拍她肩膀的人,她凶神恶煞般的母老虎模样,马上变成了见了猫的母老鼠,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三小姐,您可回来了,奴婢急死了!”
朱茵洛抬头笑吟吟的看着她,黑色的大眼睛闪动着灵黠的光亮,嘴角的笑容煞是甜美:“馨儿,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去玩儿,晚膳之前会回到家的!”
“可是……”
朱茵洛马上板起小脸,端起小姐架子:“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馨儿急了:“三小姐,奴婢是担心您的安危。”
她脸色缓和了些:“放心吧,我又不跑远,小姐我的本事,你不是都知道吗?”她狡黠的眨了眨眼。
这么一说,馨儿焦蹙的心马上恢复了淡定,嘴角更是狠抽了几下。
她家小姐,跟别的小姐不一样,别家小姐,喜欢在家里捻针绣花,而她家小姐,喜欢看书,也不知道她的那些书是从哪里来的,大概是找将军要的吧,她只能这样想。
更可怕的是,朱茵洛相当聪明,别说别人害她了,这些年,大房、二房不知道多少次陷害她家小姐,可是最后……大房、二房都莫名吃了哑巴亏,不知道她们家的小姐脑袋是怎么长的。
就连她……也被朱茵洛戏弄了许多次。
反正回去之事,朱茵洛没事儿就会拿她和小芳来戏弄,不如让她戏弄别人吧。
叹了口气,馨儿不忘犹心的叮嘱:“三小姐,您可说过的,晚膳之前,一定要回来的。”
“知道啦知道啦!”她忙不迭的挥动小手:“你赶紧走吧,别忘了,东西都带回去!”
“啊,怎么都掉了!”
馨儿捡起地上的东西,最后担心的看了朱茵洛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馨儿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稚嫩的小脸上闪过狡黠的邪芒,回头勾了勾手指:“把她给我带出来!”
两名大汉,抓着一名妇人从万花楼的后门走了出来,妇人的嘴巴里被塞了块抹布,痛苦的挣扎着,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朱茵洛带着那名妇人从万花楼里离开之后,站在门外眺望的徐今娘缓缓收回视线。
徐今娘的心腹嬷嬷一脸诧异的问:“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女娃是……”
徐今娘微笑的觑她一眼,压低了声音道:“那就是万花楼真正的主人,记住,这件事不准外扬。”
什么?万花楼真正的主人?一个十岁的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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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会南陵王——败3
咸城?离尘雅筑
离尘,似有远离尘世喧嚣的意思,就好似这里的主人,想要远离尘世烦恼,只想在这里静静的?
只是,身为皇家的一分子,根本就不允许皇族任何时候远离尘嚣。
站在离尘雅筑的门前,朱茵洛的小脸仰了起来,盯着门楣上的四个大字,笑了好几声。
身后的小厮忍不住问道:“姑娘,你笑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成语!”
“什么成语?”小厮好奇了!
她回头瞪了那小厮一眼,朱茵洛的笑容更加放肆了:“离尘离尘,说明他心中有尘,既然有尘,却想离尘,这不就是自欺欺人吗?”
什么离尘,有尘又欺人,欺谁了?
小厮满头的问号,什么意思?
笑看两个小厮大眼瞪小眼,一副“你知道吗?”“我不知道!”的表情。
她挥了挥手,指着其中一人道:“你到前面去,就说将军府三小姐,有事要见他们王爷!”
“是!”
准备放火烧了万花楼的妇人便由一人捉住,另一个人赶紧去离尘雅筑前面。
离尘雅筑前的两个守卫,一听那小厮的话,然后又跟对方说了几句,小厮一脸疑惑的回来。
“怎么?他们不让进?”预料之中的事。
“不是!”小厮摇了摇头:“刚刚我一说是您,守卫就说,王爷说过,只要您来的话,就让您进去!”
咦?这么好?难道这王爷有未卜先知的功能,早就知道她会来,所以在此等候?这么邪门?
她回头挥了挥手:“你们在这里等着,好看她,我进去会会这个王爷!”
“是!”
既然别人让她进去,那她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所以朱茵洛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门,进了里面,朱茵洛发现,里面到处布置得都很别致,走进去,仿若置身于世外桃源之中,满目的桃花,朵朵绽放,嫣红的颜色,娇嫩得似三月的阳光。
沿着桃花林中的小路一路往前走,没多远,便走到了一座小楼前,小楼分上下两层,门外同样有侍卫把守,个个看起来比皇宫的禁卫还要威严。
好样的!
本以为这辈子可能不会再见到那双眼睛,没想到,相隔十年,还会再见到那双眼睛的主人,她忍不住好奇了,那眼睛的主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知道她会来?
比她的第六感还灵?
这是复式的小楼,二楼长长的观景台上,坐着一名悠闲的少年,他优雅的坐着,背对着她,一身白色锦袍,金线滚边,身上绣着几条鱼和水草,一头墨发用金色的发冠束着,懒懒的倚在椅子上,手指上勾着一只耳杯,轻轻的就着唇抿了一口。
她的记忆里还残留着十年前的记忆,他有着那么一双犀利的眼睛,能撞进人的心底,剜痛人心,现在却能这样怡然自得。
记忆中,他还是个相当俊美的男孩。
离尘小筑,离尘……
他果然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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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会南陵王——败4
一眼瞅到旁边有个楼梯,是直通二楼的,她便提裙踏上了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这台阶是用竹子做成的,人踏在上面,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走到了台阶上面,一阵凉风吹来,吹在脸上,凉凉的,却不刺骨。
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亦可以看到门外那两名拖着妇人的小厮。
这里的视野好开阔,怪不得他能这么快知道她来了。
“坐吧!”好听的男声低沉的传来,耳边又传来茶水落杯的声音。
她也不客气,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鼻尖闻到杯中的茶香,清新扑鼻,香飘四溢。
“好茶!”她抿了口:“叶青,水碧,入口有一股甘甜!余音可绕梁,王爷这茶也可齿颊留香。”
喝了茶,她才细细的打量着这个传出中的南陵王。
然后,她才刚抬起眼,立即被他左脸上的一道疤给吓到了,那一道疤,长长的,像蜈蚣一样从上到下,几乎占满了整张侧脸,若非是那道疤,他堪称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人,比楚惊天那家伙还要美了数倍不止,墨眉如剑,狭长的凤眼,紫眸闪烁,高高的鼻梁下是微带笑意的性感薄唇。
可惜了那道疤,也可惜了他长得这张好皮囊。
不过,在打量他之余,她眼睛的余光不时的旁边的建筑打量,一双贪婪的目光,在寻找哪里有宝物。
一般人,看到他的那道疤,都会吓得退避三丈,连那些经常在他身边的侍卫等,见到那道疤,也会不由自主的畏惧,唯独眼前的女子。
一个十岁的小女娃,能有这种胆魄,果真与众不同。
楚靖懿薄唇轻勾,狭长的凤眼紫眸微睑,倚在椅子上微笑的打量她。
发现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朱茵洛!”
朱茵洛回头,诧异于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当年的婴儿小王妃,当众甩了三王爷一巴掌,可是令西阳国上上下下到处议论,本王当年也在场,自是认得!”楚靖懿说得一脸的理所当然。“按理,本王当唤你一声三嫂!”
三嫂?朱茵洛的脸扭曲着,嘴角猛地抽搐。
为什么,她觉得,他唤她三嫂的时候,他是在笑呢?
既然对方知道她是谁,那她也不拐弯抹角了,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手指了指门外的三人:“中间的那位,是慕容商行的人,不过,被我抓到她纵火行凶,对方称王爷您是她的靠山。”
楚靖懿修长漂亮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一双深邃的紫眸中隐藏着一抹笑意:“三嫂是想讨个说法?不过,你是万花楼主人的事情,倘若传到大将军的耳中,不知朱大将军会有何反应?”
“……”一向视声誉大于一切的人,他一定会封了万花楼。
薄唇的弧度勾得更深。
“本王会当你从来没有来过离尘小筑,大将军那里,本王也会守口如瓶。”
初会南陵王——败5
朱茵洛的双手用力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发出卡嚓的声音,美丽的杏眼圆睁,冒火的盯着那张漂亮的脸。
怒!
她咬牙切齿:“四王爷,您这样威胁一个小孩子,即使赢了,你不会觉得很不光彩吗?”
“你是三嫂,照理说,我比你的位份要低,算起来,我们两个,是谁欺负谁?”楚靖懿微笑的答,毫无退让,更无一丝怜悯,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里面看不出他的情绪,嘴角的笑容似有若无,整个人看起来深不可测。
见惯了楚惊天那般蠢猪一样的男人,她首次感觉到无力。
对,是无力。
他才十八岁而已,就会有这么惊人魄力,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感觉到这么无力过,他是第一个。
三嫂三嫂,他唤她三嫂的时候,嘴角的揶揄,是显而易见的。
她有些不服气。
“下次请唤我三小姐!”
“三皇兄可是会生气的,三嫂还是不要为难四弟的好,况且……三嫂在这儿待了这么久,倘若三哥知晓了,他怕是会不高兴!”
怒!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弟弟?
她从他的眸底看到“戏谑”两个字,这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男人,看来,她今天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她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她还拿什么来索偿?
“够了!”她生气的站了起来。
“三嫂生气了?是四弟的不是!”他夸张的抱拳,嘴角的揶揄笑容,始终未退,狭长的凤眼染上了一层邪气。
再在这里待下去,她恐怕会被气死。
怕自己会英年早逝,朱茵洛决定,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免得遭殃。
好一个楚靖懿,你够狠!
突然,她眼睛的余光,瞥到二楼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只乌木盒子,乌木盒子里放着两颗夜明珠,正散发着柔柔的光。
哗,这么贵重的夜明珠,他居然就这样放在那里,不知是南陵的宝物太多了,还是他根本就粗心大意。
她眸底闪过贪婪的光亮。
看来望去,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那夜明珠最为值钱。
她这辈子还没看过夜明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