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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郡主的命令,谁都不准进去!”守卫也不客气,两个大块头往门外站,一人持着两把剑,威武的把守在门外。
这两个人是朱茵洛特地挑选了来把守郡主府的犴。
这两个人,虽然武功一般,可是那块头还有凶神恶煞的容貌,就算他的武功不及,拿来当门神还是可行的。
果然,那些本来准备进府搜寻的人,看到这两个块头,便不敢轻举妄动,那名在门外大喊大叫的楚靖懿贴身侍卫,也只是只管喊叫,身子却一个劲的往后退,不敢靠这半步,只怕被守卫身上的肥肉给压死了。
正主儿,楚惊天并不着急,微笑的站在门外,安静的等着朱茵洛蛰。
朱茵洛一出现,那名贴身侍卫也不敢再叫唤,贼头鼠脑的缩回楚惊天身边,指着朱茵洛惊喜的冲楚惊天汇报:“王爷,郡主来了,郡主来了!”
朱茵洛出了大门,美丽的杏眼扫过门前的众人,脸上无一丝慌张,笑靥如花般灿烂:“唉呀,东盈王,你大清早的带了这么些人来我郡主府前,这是所谓何事哪?”
楚惊天不再像之前那般无动于衷的站在门前,他的双眼微笑的盯着朱茵洛。
站在郡主门前高高台阶上的朱茵洛,傲然直立,目中无畏,那股自信和沉稳,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楚惊天放肆的目光,打量她的全身,锐利的目光瞥到她虽然衣裳干净,可她的鞋子上,沾了丝干涸的血迹。
以朱茵洛爱干净的人,会穿这么一双脏污的鞋在众人的面前出现?
除非她是一夜未睡,只换了衣裳没换鞋子,至于鞋子上为什么会有血渍,答案呼之欲出。
楚惊天低头轻笑了一声,幽幽的低声道:“昨日,有通缉犯进了咸城,有人说,通缉犯进了郡主府,所以,本王带人来搜查郡主府!”
“大胆!”朱茵洛冷眼扫过众人,下巴紧绷着,森寒的眸底迸射出危险的冷光:“我郡主府里来了什么人,我会不知道?郡主府里没有你们说的通缉犯,再说了,我郡主府,岂是你们尔等随便可以搜的?”
她生气的甩袖,不予半分退让。
“郡主息怒!”楚惊天不慌不忙的拱手抱拳。
朱茵洛傲慢的昂起下巴,懒得睨他一眼:“带着你的人,马上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朱茵洛倏的转过身。
她的身后突然窜出了一排郡主府侍卫,在她的身后一字排开,一个个气势傲然,与楚惊天身后那些散漫的士兵有着天壤之别。
那些干兵看到朱茵洛身后的十数名侍卫,吓得一个个倒抽了口气,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古语有云,输人不输势。
他楚惊天也只是仗着有官府为他撑腰,所以才敢为所欲为,只是……那些官府的人,一个个吃得身子发软,一丝战斗力也无,哪有她精心调教的现代侍卫团有气势?
在气场上,楚惊天已经输了。
楚惊天的面子明显已经挂不住了,朱茵洛一分不肯退让,而那些官兵更开始议论纷纷,觉得他们来郡主府是不是来错了。
朱茵洛冷笑的俯视台阶之下的众人,冲众人扬起了手中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众人:“你们都回去吧,要想搜府,请你们兵部尚书亲自来,否则……别怪本郡主手下无情,要了你们的小命!”
一个个的官兵被吓得缩起了脑袋,窃窃私语着,他们畏惧朱茵洛,谁人也不敢擅自搜郡主府。
他们只是被东盈王带来的,但这里不是东盈王的地盘,虽然有着东盈王的头衔,但是朱茵洛的背后还有当朝的一品大将军和皇帝呢,谁敢轻易招惹?
一名官兵忍不住了,走到楚惊天身边压低了声音提醒他:“王爷,不是我们不帮您,只是……”
“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们谁都不准离开!”楚惊天也生气了。
一群窝囊废!
朱茵洛嘲讽的望着楚惊天:“东盈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样擅自带人来搜查我郡主府,没有任何搜查令,我朱茵洛绝不会放进去一个人,东盈王,你可知晓,私闯郡主府,是何罪名?倘若你搜出来什么就罢了,但是……如果你搜不出来什么,我便会禀报皇上,让皇上来定夺,到时候……别说是我没有给东盈王你提过醒。”
楚惊天愣了一下,笑容敛去,脸上抹了一层灰色。
看着她自信的表情,再听她自信的言语,现在去查,肯定查不出什么。
从昨天大胆引开他探子的丫鬟,今天到敬业的守卫及训练有素的侍卫,无不透露出朱茵洛的聪慧和能力。
他对这朱茵洛是越来越欣赏了。
没关系……今天他不能查,不代表他以后没有机会。
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决心退让:“既然如此,本王就暂且离开,但是……本王还会再回来的。”
“是吗?那茵洛就等着王爷您了!”朱茵洛冷冷一笑,板着脸,不给他任何好脸色,威胁她是吗?她朱茵洛不是被威胁长大的。
楚惊天身侧的贴身侍卫急了。
这样三言两语,朱茵洛就把楚惊天给打发了,那他喊了一早上算什么?
面子上挂不住,他忍不住出声劝告楚惊天:“王爷,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不能就这样算了呀!”他挑拨道。
看到朱茵洛那么嚣张,他就忍不住想要挫挫她的锐气。
“你懂什么?”楚惊天斜睨他一眼:“废物,我们走!”
说完,楚惊天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些官兵听了楚惊天的话,一致往回走,只留下那名贴身侍卫不知所措的独留原地。“可是,王爷……”他好迟疑的还想要说些什么。
待他反应过来,身边已无一个人影。
朱茵洛讥讽的叉腰瞪他:“怎么着?难道你是想吃我的枪子吗?”她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枪,扣下板机,枪口对准了那侍卫的脚下。
砰!的一声,那侍卫脚下的泥土被射了一个洞出来,吓得那侍卫害怕的跳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需要朱茵洛再威胁,他屁股尿流般的爬起来,逃也似的奔离开去追楚惊天他们了,再不敢有半刻停留。
看那侍卫狼狈逃走的模样,朱茵洛同他身后的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就这点能耐,还敢这么嚣张,果然是狗仗人势。
收起了手中的枪,朱茵洛回头吩咐众人回守各自的岗位,就迫不及待的往密室中走去。
然而,她才刚刚回去,就听到密室内一阵争吵声,打开了密室的门,就见楚靖懿已经挣扎着下了榻,小甲和小乙两个人在旁边不停的劝阻他,楚靖懿却是一个字也不肯听。
“王爷,您现在身上有伤,不能走呀!”小甲劝。
小乙也跟着劝说:“王爷,您若是现在走了,郡主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趁她现在还未发现,我们快走!”楚靖懿有气无力的说着,未受伤的手臂,倔强的支撑着床榻,刚站起来,腰间的痛,令他再一次跌坐了回去。
这个总是让别人担心他的坏蛋。
晶亮的眸子瞪着他,生气的低喝:“晚了,我已经发现了!”
小甲和小乙两个人看到朱茵洛来了,像看到救星了般大喜,两个人一起往门外钻,把那个耍性子的楚靖懿留给朱茵洛料理。
没有人比朱茵洛更适合这项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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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风雨后见彩虹,亲们,周末愉快……
别扭的楚靖懿6
更新时间:2012…8…12 0:43:32 本章字数:3337
看到了朱茵洛生气的脸,楚靖懿脸上似闪过一丝不安,但这丝不安也只是转瞬即逝。
“你把小甲和小乙两个人叫过来,本王要离开这里!”楚靖懿沉声命令,淡漠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用的还是命令口吻。
楚靖懿的态度,让朱茵洛好气又好笑。
她知道他这么迫切离开是为了什么犴。
楚惊天一定还会再来搜府,到时候,他恐怕就不会像刚才那么好打发了,他是担心,所以才会迫切的想要离府,不想让她受到伤害的吧?
鼻子酸酸的,感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这个男人,总是在为她着想,现在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的来救她,现在却又为了她的安危,拖着伤重的身体离开她蛰。
“离开?”她生气的板着脸:“想都别想,既然已经进了我郡主府,还想走,门都没有!”
她强硬的走到他身边,把他拖到榻上,又强硬的按着他躺回去。
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身子实在是很痛,稍稍动一下就会牵动伤口,最后只得乖乖的躺回去。
虽然人是躺回去了,可别想他会乖乖的待着。
他还是忍不住动了两下,殷红的血从他的腰腹间流出,染红了他身上的衣裳。
朱茵洛气得跺脚,生气的斥喝:“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楚靖懿哪是那种别人命令他就会听的那种乖宝宝,被朱茵洛这一喝斥,他脸色微沉,双腿挪到地上,不发一言的就要站起身。
这浑蛋,是故意要跟她呕气的吗?他怎么一点儿亏也不能吃?
要她求他,她做不到,既然他倔,就别怪她不客气。
不怕疼是吗?
她咬牙,狠心的按在他的伤口上,伤口的痛令本来还赌气想要拖着伤离开的楚靖懿痛吟了一声,又跌坐了回去。
这个狠心的女人。
楚靖懿痛得额头冷汗一颗颗的冒了出来,咬紧了牙关,才能忍住一***的疼痛。
终于不那么固执了。
朱茵洛松了一口气,顺手掀开他的衣裳,无视他赤。裸的胸膛,她的眼睛直盯着他腰腹间的伤口。
鲜血不停的往外流,她蹙眉低咒:“该死的!”
难道他就真的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吗?本来今天早上已经开始结疤了的,现在看起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结疤了。
而他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她的心一阵阵的抽搐,漆黑的眸子似被他的鲜血染红了。
她手忙脚乱的拿出了医药箱,由于太过紧张,她的手抖得特别厉害,镊子刚拿出来,就掉到了地上。
低咒了一声,她又慌忙的捡起来,才刚捡起来,木瓶装的酒精棉也掉到了地上。
前仆后继的掉落,让朱茵洛更加紧,捡起了东西,酒精棉上面的木塞子却怎么也打不开。
她急得眼眶红红的,懊恼的放在桌子上磕了两下,再打开,仍然还是打不开。
眼看急得她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在现代,她盗宝离开时,身后有人追来,逃生的门突然打不开,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着急过。
本来还欲起身的楚靖懿,在看到朱茵洛慌张无措的的表情时,便默默的躺了回去,幽暗的紫眸,静静的打量她,看着她因为太过紧张,东西一个个掉在地上,而她又非常无助的手忙脚乱,他眸底的颜色更深了。
瓶子打不开的朱茵洛又气又急,最后她火大的扬手要把东西丢掉,一只大手蓦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赤红着眼睛,目光撞进楚靖懿深幽的眸底,里面有着她熟悉的温柔,莫名的让她狂躁不发的心平稳了下来。
接过瓶子,轻易的为她把瓶塞打开再递回给她。
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木瓶,用镊子夹出城面的药棉为他重新清理伤口再上药。
刚打开瓶子,那股酒香蔓延到密室内的每一处。
酒精凉凉的,醇香的酒气扑鼻,刚沾到伤口才刚一秒钟,楚靖懿就感觉他的伤口处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天生的傲气,让他强硬的咬紧牙关,半个呻。吟也未吐出口。
逞强!!
朱茵洛斜睨了他一眼,手中的镊子“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楚靖懿的皮肉微颤,耳边亦传来了他倒吸凉气的声音。
朱茵洛相当有成就感的抬头瞪了他一眼,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眼睛里的光亮似乎在说:看你还逞强。
后者佯装没看到般,抬头望着房顶。
紧接着,朱茵洛没有再管他有什么反应,认真的为他上药,再用干净的纱布仔细的把伤口包扎好,待她把打了珍上平整的绳结后,才深深的吁出了一口浊气。
待这一切做完,她懒得看他一眼,开始动手收拾医药箱里的东西。
她很生气!
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伤,他却偏偏不爱惜自己,随便乱动,加重了伤口的愈合。
“洛儿!”他低沉的低唤了一声。
谁理你!
她继续低头收拾东西,但是收拾东西的速度特别慢,脸上毫无表情,用来表达她无声的怒。
看她不回答,他微蹙起眉头,低沉着嗓音又唤了一声:“洛儿!”
你唤我我就回答,那我多没面子?
刚刚他还命令她来着,当她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陌生人吗?
酒精木瓶放回去,细嫩的指尖轻指着里头的药瓶,慧黠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