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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她没有拒绝他,而且一次次的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回应他,吐出一声声激。情的吟。哦。
她羞得小脸滚烫,一下子站起来。
谁知木桶底部太滑,她一下子没站稳,楚靖懿忙站起来扶住她,体贴的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出了浴桶,怕跌倒在地,她的一双藕臂忙挂住他的脖子,以免跌倒在地,双腿更加用力的夹紧他的健腰。
而她所做的这一切,只是更加将自己的身子贴紧她,柔软的一处紧贴着他的阳刚,只需他稍稍动一下,随时可以攻陷她的禁地。
他用力的深呼吸,理智在瞬间崩塌,眼中氤氲着情。欲的猩红。
刚刚他要怜惜她的想法,是错误的,面对这样美好的他,他只能一次次的失控,但是……他从不亏待自己。
拉过浴巾,包裹住她的身体,一边往大床走去,一边为两人擦拭身上水珠。
朱茵洛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抵着不舒服,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试图挪动一下身体,但是,她的双腿没有重心,她挪动身体,身子却是不小心重重的撞上他,一下子将他全部吞入。
一瞬间的极致快。感,迅速袭遍两人的身体,让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她的十指用力掐进他的肩膀,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后背,在他的身后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唔……”她深呼吸,感觉到他进得更深,双手在他的肩上钻得更深,她羞红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的攀着他的肩膀要求:“你你你……你放开我!”
染上了情。欲的紫眸邪魅的望着她,眸底满是火热,嘴角挂着邪恶的坏笑:“我的洛儿,你以为,现在还可能吗?”
她想要垂死挣扎,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撤离:“那……那我……”
早就感觉到了她的念头,楚靖懿托住她臀部的手更加用力,让她只能紧紧的贴合他,这一动作,让他在她的体内捏得更深。
她惊呼着,身体紧张的攀着他,娇嗔的握着拳头捶着他的背:“你太坏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邪恶的低笑:“还有更坏的!”
不再给她任何打扰两人的机会,他一下子扯掉包裹住两人的浴巾,继续往床榻走去,中间的颠簸,对楚靖懿来说,是一种折磨,每走一步,都会令他疯狂。
好不容易走到榻边,把她放在床榻上的时候,他迅速的调整好两人的姿势,开始疯狂的律。动。
这一次的动作,从刚刚在浴桶中的还要疯狂,朱茵洛感觉自己像是洋娃娃般,只能无助的攀住他的肩头,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一下比一下更加癫狂,让她承受不住的张开贝齿,咬住他的肩头,在他的肩头留下深深的印痕。
灯光映在他的后背上,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娇小柔美的她,身体在他身下渐渐的舒展绽放。
屋外凉风阵阵,屋内暖意洋洋,在这个微凉的夏夜,暖暖的情人呢喃一直持续着,和着窗外一阵阵的夜莺婉转的叫声,谱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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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清晨的第一曙光,鸡啼声响亮的穿透了下人房的每一处,郡主府后院的下人房陆续开门,仆人和丫鬟们相继的走出了房门,又开始了一天的劳碌。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柔和的照进屋内,夹杂着几声说话,这个早晨非常热闹。
屋内一片狼藉,卧室的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物,床。上亦同样的凌乱。
一块被单凌乱的挂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上。
朱茵洛如懒猫般,窝在楚靖懿的怀中,他有力的手臂,霸道的搂着她的腰。
她睡得很香,小巧的脸颊,窝在他的怀中,睡得很是安静,那双灵动的美眸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贴伏在眼睑上,阳光透过她的睫毛在她眼睑上投下浓密的阴影,嫩白如雪凝般的鼻梁下,小巧的红唇还有些微肿,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爱痕,青青紫紫的,让人看了甚是心疼。
他怜惜的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的吻,触动了她。
睡梦中的她,不安的咕哝了一声别人听不懂的话,娇小的身子往他的怀中又蹭了两下。
他的身体,迅速的又起了反应,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靠近,对他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用力握紧拳头,手臂上的肌肉因为他的用力有力的凸起。
好不容易才压下身体涌起的浴火,他这才稍稍挪动了身体,让她一个人好好的睡。
他悄悄的起身,屋外突然传来了小甲发出的提醒声,他便穿上了衣服,为朱茵洛盖好薄被,这才走到窗边。
“什么事?”楚靖懿很小声的开口问。
窗外马上露出了小甲的一半颗脑袋,一双眼睛迅速在屋内扫过,果然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嘴角勾起一弯弧度,他的眼睛在楚靖懿发现之前,赶紧收回,恭敬的回答:“卞姑娘让人传来消息,一个时辰前她就已经到了咸城外了!”
“这么快?”楚靖懿的眉头锁紧了几分,回头看了看榻上的朱茵洛,他的眸底闪过一丝不舍。
卞月的身体不好,现在她来到这时,必定会很危险,更不可能住宿客栈。
“是呀,王爷!现在怎么办?”
楚靖懿低头思索了一下,沉思回答:“准备出去接她,顺便放出消息,就说本王回朝面圣!”
“是,王爷!”小甲立即答应。
楚靖懿回到榻边,看到朱茵洛仍然睡得很香,没有一丝清醒的痕迹,便俯身在她的额头又轻吻了一下。
看了看她如婴儿般安静的睡颜,伸手拂开遮住她小脸的碎发,露出她饱满的额头,低头在上面又温柔的吻了一下,才把一张字条放在她的手上,然后转身离开。
晚上见
更新时间:2012…8…23 0:50:49 本章字数:4518
朱茵洛在日上三竿时才缓缓醒来,醒来时,身边已不见了楚靖懿的身影,她蹙眉不解,心中堵着一口怒火。
昨天才跟她缠。绵了一夜,这大上午的,又不见了人影,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她揉了揉发涨的额头坐了起来,一片纸从她的掌心中落下,薄薄的纸片幽幽的落到了薄被上,熟悉的字迹,一下子映下眼帘,将朱茵洛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上面只有三个字:晚上见!
晚上见饫?
她生气的嘟嘴把那纸片捏做一作,愤愤的抱怨着:“晚上见?能有什么急事?就这么急着离开?”
她才刚起身,把地上狼藉的衣物收起来堆在脏衣物篮子里,馨儿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朱茵洛庆幸的松了口气,幸亏没被馨儿发现满室的狼藉,否则她一定又会念叨了半。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馨儿已经出入了好几次,只不过她还在跟周公下棋,无瑕顾及她而已。
“馨儿,你去帮娘打理一下,今天我们要一同去将军府!”朱茵洛坐在铜镜前,一边梳理着自己顺直的长发,一边吩咐馨儿。
“郡主,那关于二少爷的事情?”
“路上的时候我会对她说的!”只希望宋惠香能够不要太悲伤,她已经尽量拖延了!想到朱怀义,她心情低落的重重叹了口气。
“好!”馨儿刚准备转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赶紧向朱茵洛汇报:“郡主,刚刚我听说,南陵王已经进了咸城,回宫面圣,如今,人已经进了皇宫了!”
回宫面圣,怪不得他今天会突然离开。
只是,他准备回朝了,也事先没有知会她一声,让她心里不免又有了一个疙瘩。
但是,他这光明正大的亮相,也是对楚飞腾说他回来了,对于楚惊天来说,楚飞腾才是更凶残的那只狼。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为他担心了起来。
而他,又偏偏选择在朱怀义下葬的这一天回宫,这让她无法进宫去帮助他。
不过,既然他已经说了晚上见,那他晚上一定会回来,到时候……她再问他具体的事情吧。
只希望楚飞腾还能念及父子之情,不要再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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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朱茵洛所料,当她告诉宋惠香朱怀义的死讯时,宋惠香当场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朱茵洛慌张的掐住她的人中,才令她清醒了过来,但是一路上她哭得像个泪人。
朱怀义死了,这对朱佟尉也是一个强烈的打击,白发人送黑发人,水烟更在昨晚已经疯了,神经兮兮的在听雨楼里,头发乱糟糟的,穿得也是脏兮兮的,哪儿也不肯去,只愿留在听雨楼里陪她的儿子,更不让人靠近朱怀义。
朱佟尉看到疯疯颠颠的水烟,痛苦之余,又很生气,直接让人把朱怀义的尸体从听雨楼内移了出来,又把水烟关在了听雨楼。
本来,在这之前,水烟甚得朱佟尉的喜爱,个个都往听雨楼里跑来巴结。
现在时运一过,个个跑得人影都不见。
看到听雨楼房门紧闭,守卫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入,朱茵洛只觉一阵心寒。
一个曾经那般深得宠爱的人,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想到男人情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只不过如此,当发现她不好时,就像是弃妇一样被打进冷宫,还被禁锢了自由。
楚靖懿答应过她,他这一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这让她很欣慰。
她是万万不会做像水烟和她娘这样的女人,与别人分享一个丈夫,这份不完整的爱,还有可能会随时消失。
刚想到这里,朱怀仁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他身着黑色的长衫,白色的内衫,头顶上是一顶银色发冠,边疆的水土,养得他面容略显粗犷,却多了几分成熟的男子气概。
他的目光深深的望着听雨楼,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朱茵洛站在他的身侧,偷便的瞄着他的侧脸,以为他是在悼念以往的时光,他脸上的那抹心痛,是为了水烟吧?
朱怀义下葬了,来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官场朱佟尉的同僚,嘴里说着违心的劝慰,看着悲伤的朱佟尉,那些同僚早已在心里不知道嘲笑了他多少,这些,朱茵洛看得见,朱佟尉不可能看不见。
官场上的这些尔虞我诈,是朱茵洛最痛恨的。
朱佟尉一夜之间,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鬓角出现了几缕白发,非常的明显。
朱佟尉一个人坐在书房中,不让人伺候,阮梦莲在朱怀义安葬在朱家墓地之后,回来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推说自己不舒服,宾客的事情,就全由朱茵洛和朱怀仁两个人安排。
站在书房外,看到朱佟尉坐在书房内,手里拿着一支毛笔,笔头沾饱了墨水,眼睛盯着面前的白纸,却是久久没有下笔。
突然笔尖的一滴墨水滴在了白纸上,迅速在白纸上晕染了开来。
看到那滴黑墨水,朱佟尉恍然清醒,收了笔放在一旁,低沉着声音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的愁容让人看了动容。
看到他这样,朱茵洛的心里也不好受。
她一直以来,对朱佟尉都没有太多的感情,现在这一刻,她的心却是酸酸的,大概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的主人,与他血脉相连,所以才会对他百般心疼吧?
有下人送茶过来,她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接过了下人手中的托盘,再挥了挥手,让下人先下去,由她来为朱佟尉奉茶。
她门框边上探头进去,看到朱佟尉还在盯着白纸上的墨渍在发呆,她幽幽的长叹一声,端着托盘迈进了门槛。
屋内,空寂无声,只有他一个人,看起来甚是孤单和凄凉,让朱茵洛看了一阵心疼。
她轻轻的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轻微的声响引起了朱佟尉的注意。
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低头又叹了口气。
“洛儿,你有什么事吗?”他的嗓音低哑又沉重。
“爹,您再伤心,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他苍凉一笑:“唉,再差也就这样了!”
“爹,二弟也不想看到您这样,知道您这样,他走也走得不安心!”朱茵洛苦口婆心的劝说。
“走得不安心?你知不知道,就在那天他回来的时候,他还说,他后悔做我的儿子,没想到他就这样……”朱佟尉激动的说着,说着说着眼眶一红,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却一直没有掉下来。
由始至终,朱佟尉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他曾经对朱茵洛说过,做将军的人,流血不流泪,他一直这样坚持着,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从这一点来看,朱佟尉并非冷情之人。
“爹,您不要介意,二弟他一定是在气头上,他……”
那天他从郡主府中离开,刚受了她的质问,心里难免压力过重,导致情绪不稳定。
不等她解释完,朱佟尉抬起有苍老的手臂,头也未抬的就挥了挥手。
那动作她明白,是要她离开。
她噤了口,无耐的摇了摇头,只留下了两个字“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