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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对着众人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便有人,拿了个包裹,一些布条和一些药。扔到了我的脚下。
“先上些药,把血止住”
手擅抖的拿起小瓶,在嘴的帮助下,吃力的自己给自己上了些药,包扎好。用了大半个小时,叶寻拿着的长矛,从未动过。
有人牵来的一匹马。叶寻把地上的人扯起,一只手矛头在他脖子上架着,一只手把我拖到了马上。
“九儿,抱紧马脖子,闭上眼,不要回头,记住了”
“嗯”我点点头,紧紧的抱住马脖子,闭上眼。
马儿一声长啸,飞奔起来。风呼呼的在耳边吹过。不敢回头。
只听得见风声的夜里,为何听不见叶寻的声音。一切都是黑暗的。疼痛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九儿,九儿”是叶寻在叫我!
我睁开眼看见了叶寻,一双小眼睛里,流露出的不安,让人心头一酸。
我抱住他,哇哇大哭:“傻瓜,你为何让我一人走,你为何让我一人走……”。
他不言语。任由我哭着。
我的哭声渐小。
“我不该让你一人走,要不然你也不会摔下马,昏迷了三天”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我这才想起,他有没有事。翻转着他的身子,想看看,有没有受伤。
“……”门口传来马背上男人的声音。
我抓住叶寻的胳膊,紧紧的靠在他身上,怯怯的看着门口的人。
“别怕,他是好人”叶寻拍拍我的手说道。
“对自己好的人,才是好人。对自己坏的,都是坏人。他是坏人”我很孩子气的说道。
叶寻噗嗤一笑,揪着我的脸:“人家给我们吃,给我们喝,还给房子住,你说对我们好不好”。
我很疑惑的看着他,睡一觉起来,事情怎么来了个大反转!!
门口的人,走进了些,问叶寻话。叶寻回了句。他看向我,与叶寻笑着。
想来刚刚叶寻把我的话,翻给他听了。
我用胳膊肘,戳戳叶寻的肚子:“不许笑,不许笑,再笑晚上跪搓衣板”!
“好,不笑,不笑”叶寻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转头对马背上的男人说了些话。
他转身离了屋。屋里又剩下我与叶寻两人。
“他怎么成好人了,那晚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也没发生什么,那晚两个人的话,肯定是逃不出去。你离去后,我丢下兵器,举手投降了。”他说的是轻描淡写,好似在说别人的事般。“他们这一族人,虽说野蛮但很重情义。见你为我,用手接住长矛。我为你,独自留下。并没伤了他们的首领,就把咱们当成客人了”他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原以为会很复杂,没想这么简单。
“你昏迷了好几天,饿了吧。下来走走,去吃些东西”叶寻起身说道。
我看看自己穿着的衣服:“能不能换件衣服”
他拿起床脚的一套衣服,放在了床头:“我先出去”。
我再看看自己的一双手,包的如粽子般。无奈的看着叶寻。
叶寻双手搭在腿上,弯下身,很正经的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帮你换衣服”?
“我是想让你,找个女人来帮我换衣服”我纠正。
“我们是夫妻,你换衣服,不用找别人”他还是很正经的说道。
看着他正儿八经的表情。我心里的火,不知为毛就往上串:“你,你……”
“呵呵,逗你的呢”他笑着说“我去找个女人过来”
说完,他离了房,出去找女人去了。
不一会,带我洗澡的女人进了房,帮我换起了衣服。这次她态度好了很多。虽没说话,但眼角从进来到结束都带着笑。
大难不死,人人都带着笑啊,心情很是愉悦。她帮我穿好衣服后,我便往门外跑。叶寻站在门口等着我。
“饿了吧”他问道。
“嗯”我点点头,挽住他的胳膊。跟着带我洗澡的女人身后,往吃饭的方向走。
饭厅不像,我们平时吃饭的圆桌。而是十几个人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前面放着吃食。
马背上的男人,见我们来了,站起与叶寻打起招呼。
我随叶寻坐下。看着眼前的肉,又下不了手。呆呆的看着,吃饭的男人。不知他们说些什么。
“啊,嘴巴张开。吃块肉”叶寻扯了块肉,往我嘴里送。
我听话的张开嘴,任由他喂着。其它人看着,笑笑都不言语。一顿饭吃的倒也开心。饭吃完,一些妇人收拾去了桌上的剩物。他们还不见散场,不知在说些什么。
觉得有些累,想睡觉。但见叶寻说的正兴起,又不好意思,说回去。无法,只能趴在了他腿上打起了瞌睡。
他的手轻轻的,抚着我耳边的头发,如母亲的感觉,慢慢的,温柔的。我睡着了。
一阵脚步的走动把我吵醒。我半睁着眼看着周围。原来是散场了。
“你醒了”叶寻问我。
“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了”
我挽着他的胳臂,头靠在上面,迷迷糊糊的跟着他走。
“你们说什么呢,说到这么晚”我随口问道。
“没什么,商量些事情”他回道。
“什么事情”我突然有了些兴致,想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叶寻看看我,过了一会说:“他们侥勇善战,一可敌十。如果再加以训练,可成虎狼之师。位置处于宣阳与汝城的中间。地方又很隐秘。我与他们达成协义。如有一天掌权,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效忠于我。以备不时之须”。
掌权?撕杀?死亡?
“我们可以不回去,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生活”!我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冒出这句话。
“你舍得你父母吗?舍不得吧”他把我的胳膊挽的更紧:“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只能去面对。”
逃,会死的更惨。面对,才会有生的希望。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随他走在这静静的夜里。
不知觉中已来到房间。叶寻点上了房内的灯。我踢掉脚下的鞋,准备再睡。
叶寻则站在床边,定定的看着我。
“你怎么不去睡”我问道。
“我,我,我能不能跟你睡一张床上”他有些结巴,不似吃饭前那么的嘻皮。
从成亲到现在好几个月了,我们好像是没睡在一张床上过。掉下断崖后的那几天,跟本没床。
“那个,就睡一张床上,那个,你还小。那个,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一张床上啊,什么也不做。听说不大可能。是让他睡还是不睡好呢?我为这事犯起愁来。
“要不,我还是趴在床头睡”他退而求次,背对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言语中的恳求让人不想拒绝。
“天凉了,你着凉了怎么办”我弱弱的说了句。
这句是拒绝,还是邀请?我也不知道。
听到我说的话。他快速的脱了鞋,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
“我没让你上床啊”我惊叫!
“你说了”
“我没说,我那里说了”!!
“我是你丈夫,睡一起天经地义”我还不到圆房的年纪。
“可我没说让你上床”!!
“你怕我着凉,不是让我上床睡吗”?
“我是让你去别的地方睡”
“别气,别气。这么晚了,好睡觉了”他好声的,要哄我睡觉。
我气得,在他腿上就是一脚。
“哎呀”他叫了声,腿抬起。把我的腿压住,不得动弹。
“乖,听话,睡觉。”
我扭动着身子,没用。
叶寻细细的睡酣声,响起。
看来他是太累了,想来我没醒来的日子,都没睡过。
我不再扭动,往里面靠了靠,转过头,睡觉。
第二日醒来时,我不知怎地,竟睡在叶寻怀中。我的外衣与他的外衣都已脱去。抬眼看他,只见他已醒来冲着我笑。像个小痞子!
好哇,昨晚那睡酣声是装的。我抬脚,准备踢他。
他一个翻身下了床:“九儿,你家相公反映很快的”。
我伸手去拿枕头,砸他。可我这手,拿不起枕头。
只得下床,用脚踢,追着他在屋子里跑。
每次看着要追上了,可就差那么点。被他跑掉。
他倒好,气不喘,腿不抖的。可苦了我,大口的喘着气,两条腿发着抖,打着擅。
他还一脸痞痞的笑。
我觉得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扑通”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别,别,我逗你玩的”叶寻有些着急。
“哼,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比体力。我肯定比不上你。你这不是欺负是什么”?我耍起懒来,边哭边说。
叶寻走到我身边,给我擦泪:“别哭啊,行,以后不比体力,比脑力。行吗”?
比脑力,我输的更惨。傻子才会跟你比。
我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解了我心头的恨。
他没防备,我会来这一招。没稳住,扑倒在我身上。嘴对上了我的唇。多狗血的桥段……脑中突然冒出这些词。
唇贴着唇,小眼对着大眼。
下一步,我是不是,该给他一巴掌。或者两人都很纯情的分开,再来个不好意思的笑。再或者有人开门……
多狗血的桥段……我再感慨!
为什么这种叫狗血?狗血又是什么?
我疑惑了!在地府近千年间,我是不是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好运坏运
好运是什么玩意!谁能告诉我!
我沉浸在忘了什么的,思绪中。已然忘了嘴上的唇。
叶寻见我没反抗。舌头伸了进来,搅弄着我的舌头。
有点麻,有些酥,还带着咱飘飘然的感觉。
我的胳膊搭上了他的颈。顶回了他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叶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把我推开,有些紧张的说“九儿,别这样。我是男人,我会……”
我呆呆的看着他,可是你先亲我的!现在反倒把我推开。
“我去打水”他不看我,转身便出了门。
我躺在了地上,看着高高的屋梁。想着刚刚的吻,有种感觉在从心底升了上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酸,有些甜。好像还有丝丝的幸福,在心底环绕,久久的不散去。
想再来一次。我双手蒙上了脸。呀,自己怎么成了,发春的小猫!
一人躺在地上傻傻的笑。
“你怎么躺在地上,快起来”叶寻打水进来,有些责备的说。
他站在我脚边。但不见来扶我。
我撒娇的伸出双手,示意他扶我起来。
“你还是,自己起来吧”他看着我的脚说。
“你不扶我起来,我不起来”我扭头生气的说。
“好,好,扶你起来,扶你起来”他弯下腰,拉住我的胳膊,准备扶我。
我伸出胳膊再次环上他的颈,头抬起在他脸上亲了下。
“呵呵”我跳起,放开了他的颈,来到桌边,指着水盆:“给我洗脸”。
他摸着脸,看着我,慢慢的走到桌边。拧起水里的毛巾,给我擦脸。
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奇@我歪着头看他:“你怎么了”
@书@他把毛巾丢在水盆中,有些用力,水溅了出来。落到了桌上,静静的顺着桌子,往下滴。
“嗒,嗒,嗒”只听见水滴的声音。
毛巾滑落到盆底,水盆中的圈圈渐渐平息。
“你怎么了”我再次问道,打破了这时的平静。
“我长的太丑”他的声音很低,低的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我呆呆的看着他,真不知说什么好。因为他长的是丑,他自己要是在意的话,我说什么也没用。
可我又觉得,我该说点什么。说看习惯了什么都一样,好像说过!说什么好呢?
我必须说点什么!
“那你在我脸上划几条印,这样我就跟你一样丑了。你天天看着个比你更丑的人,你就不觉得自己丑了”我说的很真诚。
他抬头看我,不言语。
“不过,这种方法是最傻的一个,只是自己骗自己。”我接着说,靠近了些。“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你天天带着我。逢人就说,我是你老婆。别人都不会议论你丑了,只会羡慕你,怎么娶到我这么漂亮的老婆。”我拍拍胸脯,看着他。
但不见他有什么反映。我说了这么多话,怎么一点用也没!!
他手伸向了水盆,搅动着里面的毛巾:“第一个倒是好方法,把你弄的丑点,就没人过来抢了”
他抬头,冲着我似笑非笑,阴深深的。好似真要把我脸上划上几条印。
我赶紧,用我的棕子手,把脸蒙住:“下手时能不能轻点”
“哈哈……我会很轻的”他揪着我的脸说。
“行,给我额头上来一条吧,这地方能用留海遮住”
“额头太光洁了,有一条会很丑”
“脸上呢”我指着脸。
“脸上也一样”
……
在这里的日子,是很平静的。这种平静与叶府的平静是不同的。
没有那种压抑的感觉,看上那头顶的天,是圆的而不是方的。
他们以打猎为生,同时还种了些地,时不时的会劫持下有钱的路人。
人们看似粗鲁,待人却很真诚。虽不懂说的什么,但由心的那种笑,总让人高兴。
太阳的余辉,洒在草地上,小孩子三三两两的;在地上打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