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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常恭吃完早餐后就缠着小菊为他做武功启蒙,小菊本来想找个机会让常家三兄弟一起学的,但被常恭缠得无法,只得先帮他看了看是否是练武资质。这个练武资质其实是适不适应练小菊的武功。可惜,不是人人都象小菊一样天资纵人的。常恭的资质和壮壮一样,虽然不好,但终究能练。于是小菊丢给了常恭一张早画好的经络图。让他先把图上的经络走上倒背如流时。再来找她。
“这样就行了?”常恭目瞪口呆的拿着小菊给的经络图,一脸不可置信的问。这可是和他想象中的练武模式完全不同啊!更何况在香港的这段时间里,他可是和常有经常偷偷去各个武馆观摩过,别人都是要站马桩。打沙袋。走梅花桩……。怎么到了小菊姐这里。却是背这个经络图?这不是那些医馆里学医的学徒做的事吗?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这个门派就这样学的!”小菊丢下这话,就施施然的离开家去三楼了。壮壮则朝常恭做了个鬼脸,正想跟着小菊的身后离开。没想到却被反应过来的常恭一把拉住,“壮壮,你姐说的是真的?她的门派学武要背这张图?我看这上面的穴位可不少啊!难道你也背过?”
“我姐用得着骗你嘛?”壮壮白了常恭一眼后又道,“以后记得叫师兄!在师门里,不论年龄大小,只论入门早晚!”
“师兄?不是吧?……”常恭看着壮壮那张曳曳的脸,只觉得郁闷无比。
“哼!不叫我师兄,小心我让我姐不收你入师门!”壮壮说完这话,心情超爽的去常家赶中餐去了,这怪不得他啊,谁让这个常恭经常戏弄他呢?看样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壮壮心里暗想。
小菊来到常家的时候,常家正热闹着,因为杨柳从菜市场买了只活鸡回来,她自已不会杀,小菊的右手不方便,平时家里的活物都是小菊处理好了,她再做的,此时自然也无法帮得上忙。除常恭去了小菊家未回,在家的常家三父子大眼瞪小眼的相看了好一会后,还是常保贵这个做父亲的一咬牙,决定亲自向这只鸡操刀。
让常保贵这个从小被人侍候着长大的大家公子操刀杀鸡,其结果就是眼前小菊所看到的这幕:鸡被抹了脖子后,依然在各个房间里四处乱窜,而脖子上的伤口冒出的血则随着鸡的飞窜溅得四处都是,而常保贵、常谦和常有自然是满屋子的抓鸡,杨柳则站在一旁指挥呼叫着。
帮小菊开门的是小菊娘,她一见小菊,就脸带着急的道,“菊儿,你来得好!快点帮你伯伯把那只鸡捉了杀了!看把这个家弄得都成了什么样了?”
小菊看着因为捉那只拼命想从刀下逃生的鸡而弄得凌乱不堪的常家,也不禁笑了。这让她想起前世有次回乡下外婆家过年,自家老爹曾自告奋勇的帮忙杀鸡!可惜知识分子拿笔的手去拿刀做屠户,终究是不成事的。其结果也如眼前一样!本以为忘记了的某些人某些事,就这样不经意间,又出现了脑海里。这让小菊的心不由得变得酸酸涩涩的,双眼也不禁微红。
“菊儿!快,那只该死的鸡竟然跳到餐桌上去了!放在桌上的碗啊!……”小菊娘见小菊站在门口半天没有动,而餐桌上的碗在鸡爪下似乎有朝地下滚的趋势,不禁有些焦急的叫道。
小菊努力的把因为眼前的一幕浮出记忆的画面压到脑海深处,同时把差不多要冒出眼眶的眼泪努力的逼回去,微闭着双眼不让人看出她眼里透出的苦痛,通过神识捕捉到鸡的所在位置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元朝鸡头击去,本来还活蹦乱跳的鸡立刻鸡头一歪,从餐桌上倒了下去。
常保贵看见鸡掉到地上动也不动,这才松了口气。这只鸡真是让他英名尽丧啊。看来无论如何都要说服柳儿请个佣仆来,不然长此下去,不但柳儿会变成一个世俗妇人,就是家里的这种事事都得自已动手的生活也不是他所习惯的。
杨柳见鸡的问题解决了,倒是很高兴的上前捡起就拿到厨房去拔毛了。而常保贵则看着小菊有些难堪的笑道,“小菊,你来了!坐!坐!”但随即四目一望,到处都被鸡弄得又脏又凌乱,根本没有坐的地方。而他又不会收拾,脸上微笑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这都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常保贵觉得他的人生突然一下变得让他都感觉到陌生起来。
“伯伯,都是自家人,用不着客气!您先让让,我来收捡!”小菊自然看出了常保贵的难堪和困窘,忙笑着解围。常保贵虽然听小菊的话,站到一个相对来说干净的角落,但脸上的表情却开始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因为壮壮也下来了,在小菊为主,壮壮帮忙的情况下,常家的各个房间都恢复了井然有序的样子。只不过那些溅到雪白墙上的鸡血,却不是小菊能够解决得了的。而常保贵此时看着客厅墙上那斑斑的鸡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种嫌恶的神情。而这个神情却正好被小菊瞧个正着,小菊的心里忽然有种忐忑不安的难过感觉,这种难过却不是为自已,而是为杨柳。
这一餐饭因为杀鸡事件,而变得有些草草起来。在饭桌上的时候,杨柳可能也察觉到了常保贵那低落的情绪,也变得有些郁郁起来。这人啊,有一方变了因为某种经历而大彻大悟,从而改变了以往的生活习惯和思想,而另一方却依然如故,过去的种种美好就会随着对生活要求的不同而不断的碰撞而开始变得淡然起来。如果杨柳在这次海盗事件中永远的离开了人世,反而会成为常保贵心目中最美好最不可让人替代的存在。但现在杨柳的变化却让常保贵开始感觉不适应起来。
吃完中饭后,常保贵终于把心里的种种不愉压在了心底深处,脸上又展露出那副温和的面容来,但小菊的五感那么强,依然能够感觉得到常保贵压在心底深处的那点变化来。她不禁有些担忧的看向了正在厨房里和小菊娘一起忙着洗碗收拾的杨柳。
“小菊,下午三点我就要坐船离开香港回上海了!这里就要拜托里多多的照看你婶婶和哥哥弟弟们了!”常保贵从口袋里拿出怀表看了看,开门见山的道。
“伯伯,照应自家的婶婶和兄弟是应该的!只是您这次回上海是不是准备也迁过来?”小菊没有直接把常恭已透的消息问出来,而是语句委婉的说道。
“我这次回去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过来了!你干爹发了封电报给我,现在内陆的形势一片大好,你干爹他们的队伍已经解放了华夏的大部分重要城市,**步步败退,我这次回去就是应你干爹的邀请,做支持他们的开明资本家!”说到此事,常保贵的脸上带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男人在事业权力金钱面前,永远是无法掩饰其内心的那种真实的渴望。
“伯伯,你打算站出来做支持干爹他们的开明投诚的资本家?”小菊眼带悲悯的看着眼前这个经历了这场家庭变故变得有些苍老却依然雄心不改的中年男人反问道。
“是的!你干爹说了,到时他们不会亏待我们这些在关键时刻和他们站在一起的开明人士的!”常保贵语气透着几丝得意的说。
“您迁到香港来也一样可以支持我干爹他们啊?也一样可以表现你的爱国之心啊!”小菊自然不好说将来的这些开明投诚的资本家没有几个能得以善终的,只能转着弯劝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香港求生(十八)
常保贵听了小菊的话,有些怪异的看了小菊一眼道,“这怎么一样呢?如果是迁移了,这在行动上就否定了对方,怎么谈得上是支持呢?”小菊听了这话,一阵哑然。的确,人和资产都走了,其是就是变相的告诉众人,现在的执政党不可靠不让人相信。
“我干爹好不好?”小菊知道在那个问题上是无法说服对方的,于是换了个话题。
“你干爹他好得很!而且官还越做越大!他是我们家族里最有出息的能力最强的也最有眼光的一个!”常保贵的口气里透着一种骄傲。小菊听了常保贵这话,张了张口,终于还是颓然的闭上了。同时在脑海里拼命的搜索历史上有没有罗森这个人,想了半天,终究还是放弃了。
小菊前世本就是个单纯的学究型知识份子,对于政治和历史根本不感兴趣,此时这段空白却常常让她有种无力感。古语说得好,达则兼济天下。但小菊却发现自已的能力别说拯救世人,就是想改变亲近的人的命运都无能为力。
小菊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开口道,“伯伯,我等会给我干爹写封信,拜托你一定交到他的手里!一定一定要交到他的手里!”说到后来,小菊的语气里竟然透着几分哀求。
“小菊,这封信很重要?”常保贵不是笨人,从小菊的态度和神情中感觉到一种不妙,但又实在想不通哪里不对,难道是自家堂弟这官当得越大越不妙?常保贵把心里浮起的这种怪异感很快就否认掉了,自古到今,只有做官才是男人最佳出路。商人的地位无论哪个朝代地位都低,而且没有官护着,赚得到钱也不一定保得住。小菊再聪明毕竟是个女孩子。看问题还是太过于梦想化了。
“这封信是很重要!”小菊脸上带着慎重的表情道。她的手太短,人生经历也摆在那,更何况现在内陆**是节节胜利。**是节节败退,又有谁能够听得进她的劝阻?又谁能够在这眼看着胜利果实就在眼前的时候。来个激流勇退呢?更何况是为了抱负和理想牺牲了那么多的罗森,此时肯定正在为理想一步步的接近而欣喜吧?谁又能想得到以后的政治走向呢?
“你放心!我一定会送到你干爹手里!”常保贵想到小菊种种怪异处,再看小菊那一脸认真慎重的样子,还有心头浮过的那丝不妙感,终于也认真对待起来。
“还有伯伯你,如果内陆全部解放后,你还是找个机会也迁来香港吧!一家人团聚总好过分开两地!你看婶婶好舍不得你的!”小菊语气隐晦的提点了常保贵一句。
“这件事以后再说!小菊。这两天我托了威利去给你们办入学申请去了。我记得你说过你将来想当医生!我问了,香港大学就设有一个医学院,不过想到那入学,必须经过考试!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就抽个时间去找下威利,让他帮你安排下。不然就跟着常谦他们去汉文中学就读一段时间,再去考!”常保贵接下来说的这个消息对于小菊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让小菊被镇得一下就傻了似的。来之前她还在纠结此事如何解决呢,没想到得来竟然全不费功夫。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我明天就去找威利问报考香港大学的要求和要考的科目!”小菊一扫刚才因为担心罗森而有些郁郁的神情。全身都透着兴奋。而一直坐在一旁听小菊和常保贵说话的常谦,此时也插嘴道,“爹,我也要报考香港大学!”
“难道你也要去学医?还有,你有那个自信能考上?我可是听说学校可是全英文教学的。所开的也都是些天文地理机械工程的课程,你在上海虽然也是在以英语教学,但还是以经典历史为主的,象高等数学这门学科你肯定就过不了!我记得你们学校虽然开了,但因为缺少老师,经常断课!”常保贵有些奇怪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毫不留情的说出了他的心里想法。
“这……”常谦偷偷看了小菊一眼,看见小菊并没有因为自家爹对自已的贬低而笑话自已,但他此时的心情依然无法好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已的爹说的是对的,要想考上香港大学,他还真得先在汉文中学读一段时间的书。
“大哥都考不上,难道小菊姐就考得上?”一旁的常恭见常保贵如此说他大哥,心里却有些不爽了,不禁不服气的嘀咕道,表面上是嘀咕,其实声音大得房间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至于小菊考不考得上,不用你们操心!她自已心里有底!你们做任何事也要象小菊一样,心中有底,这样才会立于不败之地!”常保贵看着他的三个儿子,脸色严肃的说。
“爹,我知道了!刚才是我想差了!”常谦只稍想了想,就明白了自家爹说这话的苦心,脸上不由得带上了羞愧的神色。
“我要去赶船去了!你们三兄弟要团结,有拿不定主意的事多去找小菊讨主意!虽然她年纪也小,但她的人生经历比你们丰富得多!也要照顾好你们娘!你们娘不肯请家佣,家里的家务活你们三个都要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