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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了一个周全,否则女儿指不定受了多重的伤,若是女儿受伤了,爹爹岂不是很麻烦,还要给太子一个交待。”
明知道江灞天最憎恨的便是皇家的人,她偏偏往江灞天的胸口洒盐,还让他说不出半个不字。
胭脂满脸的敬佩,小姐真的太厉害了,哪个男人得了她,真是得了一个宝贝呢/,本来指望太子能发现她的美好,可是偏偏没有如意。
沁芳院院子里,江灞天黑瞳阴骜,开始磨牙,却一个指责的字都没法说出来。
三夫人还在一边哭诉:“老爷啊,老爷啊,你要为羽儿做主啊。”
海菱不由得好笑,这个女人也不过尔尔,连一点眼头见识都不会看,江灞天虽然宠她,难道会和皇室的人做恶吗?即便可以做恶,恐怕也不是现在。
果然,她的心思落地,那江灞天便脸色一沉,怒声起:“大胆,都是你平素太娇惯着这丫头了,才让她无法无天,竟然跑到沁芳院里闹事。”
三夫人张大了嘴巴一时没了反应,江菲羽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没错,她是想闹事来着,可是现在人家一点事都没有,是她这个喊打人的被打了,而且还被打得很惨,可是她被打得这么惨,一惯疼爱着自已的爹爹不但没护着自个儿,还怒斥她了。
江菲羽委屈加难过,哽咽着,却也不敢再闹。
海菱唇角擒着冷笑,瞄了江菲羽一眼。
这个女人大概还以为江灞天会为她出头呢,可惜她做梦了,一个连女儿都可以杀的男人,又怎么会为了什么人给自已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呢,海菱鄙视了一下江菲羽,伸手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挥了挥手想赶苍蝇似的开口/
“爹爹,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江灞天的脸的再黑了一层,都快赶上锅底了,牙齿在嘴里磨了磨,压着怒气,应声接口:“好,那你好好休息吧。”
他说完,一口气差点出不来,转身朝后面大吼:“韩良,立刻把这些来闹事的人全都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不要啊,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第061章 毁 容【手打VIP】
明月轩那边跟着江菲羽过来的下人,一听将军的话,个个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的求饶,可惜江灞天的怒火没处出,正好拿了她们开刀,哪里理会,领着三夫人和江菲羽离去了,。
韩良一挥手,将军府里的护卫如狼似虎的涌上来,把那些被打伤了的下人带下去打板子。
江菲羽跟着江灞天,听着身后明月轩的下人鬼哭狼嚎的,忍不住张嘴想求情。
“爹爹?”
不过三夫人立刻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开口,三夫人先前在风月场上,自然是有见识的,知道此时她们母女再开口讨不到好果子吃,所以有事回头再说。
江灞天看也不看任何人,只嗜杀的扔下一句:“江菲羽,立刻跟我去书房。”
“是,爹爹。”
江菲羽一边揉着脸上红肿的伤痕,一边小声的应着,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沁芳院里,很快安静了下来,江菲羽带来的下人,全都被拉下去执刑了,绿荷也带着太子府的人各处做事去了。
胭脂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忍不住同情的开口:“这些人真倒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今日若不是我们压倒她们一头,那么她们必然把我们照死里打。”
自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虽然同情她们,却不能过于仁慈,否则只是自讨苦吃,这些人若是不受到教训,以后只怕还会跟着江菲羽为非作歹。
“小姐,我们进去吧。”
“嗯,睡了好一会儿,我肚子饿了,进去吃东西。”
海菱不再想眼前的事,伸出手望向身侧不远满脸忧虑的娘亲,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北鲁的战将姬绍成,不知道娘亲是否认识姬家的人。
“娘亲,有一个人要见你,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什么人?”
杜采月收回思绪,望向自个的女儿,拉着她,母女二人回屋,坐在堂上说话,胭脂下去准备晚膳。
“北鲁国的战将姬绍成。”
她说完盯着娘亲,想知道娘亲隐瞒着的事,是不是和姬绍成的出现有关,不过她失望了,因为杜采月一听她的话,直觉的摇头,并没有任何的迟疑。
“不认识,娘亲是大周朝的人,从小到大没有出过大周,哪里认识什么北鲁国的人。”
“喔,那个人想见见你。”
“不需要吧,我又不认识他,再说我一个妇道人家,见外人总归不大好。”
杜采月说的是实话,自已不认识那个什么姬绍成,何必见他,。
海菱没再说话,她感觉那姬绍成似乎不见到娘亲就不死心的样子,他恐怕会造访江府,到时候娘亲不想见也要见的,不过既然娘亲说不认识姬绍成,她也就用不着多想了。
门外,胭脂领着下人把晚饭摆上来,母女二人一边用饭,一边闲话家长,很是温馨。
太子府。
奢华的书房里,四角吊着明珠,使得宽大华丽的书房,蒙了一层轻纱似的光泽。
烛摇影动,一人端坐在雕刻龙凤图案的椅子里,俊美绝伦的容颜上满是阴骜,眼瞳更是散发着凌厉,薄型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整个书房,显得冷寂而压抑。
一幅画被扔在地上,无人问津。
这画正是下午海菱命人送过来的,凤紫啸先前在宝和斋,领着左相等人招待北鲁国的来使姬绍成,等到送走了客人,才知道那女人竟然命人把这字画给他送来了。
一想到她胖胖的脸上满是倾慕,凤紫啸便觉得自已整个人都被污辱了。
那样一个丑女人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太子妃啊,所以他一定要尽快查到江灞天的罪证,这样他就不需要娶江海菱那个丑女为妃了。
书房一角,立着凤紫啸的手下阮夜和席剑。
两个人见太子脸色难看,半个时辰内一动不动,谁也不敢说话/。
直到门上传来轻扣声,阮夜望了太子一眼,走过去拉开门,便看到门外侍卫禀报:“将军府那边来人禀报事情了。”
“啊?”
阮夜的脸色有些暗,太子妃的事情可真多啊,这太子气还没消呢,那边又出什么事了?
正想让来人回去,却听到房内太子噬人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
“是,殿下。”
阮夜领命,示意门外的侍卫把人带进来。
不大一会儿,阿古派来的手下走了进来,一进房间便感受到一股冷飕飕的气流,不由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走到太子的面前。
“什么事?”
凤紫啸的脸色不好,冷冷的开口。
那侍卫赶紧禀报:“回殿下的话,今儿个将军府的二小姐领了一帮人进沁芳院内打太子妃。”
“嗯,。”
凤紫啸的眼瞳陡的耀出一道亮光,脸色竟难得的好看一些,那女人挨打了吗?真是活该,想到她被打,他的心里多少舒服一些。
不过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接着禀报:“不过她们没有讨到半点的便宜,被太子妃命人全都打伤了。”
凤紫啸的脸又黑了,那个丑女人倒是有能耐,不过一想到她所做的事,眼瞳腾腾的冒起火来:“她没事?”
他是巴不得她有事,可惜注定要失望了,前来禀报的侍卫摇头:“没有,太子妃一点事都没有,太子殿下放心吧。”
凤紫啸真想甩这侍卫一个大耳刮子,看人脸色都不会。
“滚回去吧。”
“是,殿下。”
侍卫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敢再多说话,转身退出去了。
阮夜和席剑看到书房内没人,走到太子的面前:“殿下你看这事,是不是该跟江将军要个说法,必竟现在太子妃可是皇家的人,那二小姐竟然带人到沁芳院打太子妃,这理怎么都说不过去。”
凤紫啸先前只顾盯着海菱的事,倒是忘了对付江灞天,这会子阮夜一提醒,立刻回过神来,不过想了想觉得没必要,实在是懒得为那个女人出头。
“算了,不用理会。”……。
左相府,卧房内。
金耳鼎炉里燃着香料,散发出淡淡的的花香之味。
醉枝美人榻,上好的兰花锦绸靠垫,一人懒散的歪靠着,手里拿着一本书,正随意的翻看着。
案几边,烛火映照着这人鬼斧神功雕琢而成的精致面容,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绝色。
五官隽美绝伦,眉似远山,眼似星辰,挺直的鼻梁好似青峰剑仞,淡粉的性感的唇微微的轻启,弧度优美,一身白色的长衫,随意在腰间拢了一条细带,露出胸前一大片引人视线的春色。
此刻慵懒的神情,难掩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霸道狂妄,一双淡蓝的墨瞳,莹莹幽芒,透露出他的冷酷无情。
周身上下折射出凛然夺人的绝色风华,明明就在眼前,却让人觉得远在千里之外,虚无飘渺,不近红尘之姿。
屋内安静无声,唯有翻书的簌簌之声。
忽地,有人在门外禀报:“爷,将军府那边有动静。”
房内,风华绝伦的男子动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命令门外的人:“进来。”
侍竹从门外走进来,瞄了美人榻上的主子一眼,每一次见到主子都有一种惊艳,令人无视忽然的风华。
“爷,今天下午将军府的二小姐率了一帮人进沁芳院准备找太子妃娘娘的麻烦。”
“她没事吧?”
西凌枫眼瞳幽暗一下,随之亮了起来,对于那个丫头,他倒是很有信心,是个吃不得亏的主。
“没事,她命令太子府的那些人把江二小姐和她带来的人揍了个半死,还出言挑起了江将军的怒气,那些下人更是被打了二十大板。”
侍竹眼见着自已话完,主子的脸色越发的璀璨夺目,不由得暗暗心惊,难道说主子喜欢那太子妃娘娘,不会吧?一向沉稳的侍竹失了色,这样的事实,比有人说主子喜欢男人还要让他吃惊。
“好样的。”
西凌枫脸上涌出笑意,轻赞了一句,不过很快眼瞳中笼上暴风雨,凌寒嗜血。
“马上去将军府一趟,给我好好惩罚惩罚那可恶的女人,竟然胆敢挑衅太子妃。”
侍竹有些无语了,心里呻一吟,我的爷啊,人家太子都不生气,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而且太子妃都没有挨打,他还要他去收拾人家,那女人算是倒霉到家了。
“是,爷,不过那江二小姐可是白将军的心上人,所以?”
所以他当然不能把人整死了,若是白将军查出来,他们之间的梁子可就结大了。
“眼瞎的男人,”西凌枫冷讽,随之挑起远山般狭飞入鬓的眉,淡淡的开口:“毁了她的脸。”
“是,属下立刻去办。”
左相西凌枫身边的四个手下,有会医的,有会毒的,还有会做菜的,总之除了武功之外,每人都有一个特长。
侍竹正是会使毒的的高手,所以要毁掉一个人的容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暗夜,忽地一道邪魅的声音传来。
“嘿嘿,你们主仆二人半夜不睡觉,在这里谋算谁呢?”
侍竹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一张清隽的脸上拢了黑气,哀怨的望着主子,巴不得主子收回成命,不过主子只挥了挥手:“去吧。”
门外之人已走了进来,正是西凌枫要好的朋友,名满天下的神医沈若轩。
沈若轩手摇纸扇,一身邪魅的走进了西凌枫的卧房。
要说当今世上谁人敢在西凌枫面前放肆,当属沈若轩是也,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交情不是一年两年的,那可是好些年头了。
“说说,半夜不睡觉让你的属下去谋算谁呢?”
“你是太闲了吗?”
西凌枫挑眉,墨瞳中泛起片片波光,危险的气息隐在其中,深黯西凌枫个性的沈若轩不敢再惹这魔头,立刻笑着打哈哈:“何必那么认真呢?”
一屁股坐在西凌枫对面的椅子上,朝外面叫了起来:“小梅儿,小梅儿,进来给本少爷倒杯茶,本少爷半夜来看你们主子,连杯茶都没得喝吗?”
门外,侍梅一甩帘子走进来,没好气的开口:“谁让你半夜来的,跟个贼似的。”
侍梅嘴里发作,动作倒是俐落,很快倒了一杯茶放到沈若轩的面前。
“小梅儿,一段日子不见,你的脾气又见长了,什么时候咱们切磋切磋医术,怎么样?”
沈若轩嗜医如命,一逮到会医的人,便要与人家切磋医术,可怜别人的医术哪里有他高啊,每次都被他累得半死不活。
果然他的话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