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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女人的记忆力就是好,尤其是这种微小的细节。
陈可逸都差点忘了,自己与冉冬夜在校友会后第一次碰面,就是在恒星集团旗下的一个装修公司;之所以去那里,就是因为自己要在桃源村装修那套房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一幕一幕,犹如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划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淡感慨,既有感于当时一砖一瓦地建设家园的过程;又想起冉冬夜表面上坚持原则不降价,暗地里却不动声sè就帮自己垫付了一半的费用,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温馨。
那个时候,陈可逸还是一个连工作都没有落实,没啥收入,只能吃老本的穷小子。包括以前上大学,与冉冬夜相处的四年,也是一名不文,长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节奏;可以说,自始至终,他和冉冬夜的交往,都与经济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非常地纯粹。这样的感情,在当今社会,已经快要绝迹了。
这样的一个人,让陈可逸怎么能够不珍惜?
“好像我从来没有送过你花吧?”陈可逸突然从旁边的花丛中,摘下了一朵,递到冉冬夜的跟前:“不是说让我重新追求你一次么,现在我开始追了。小妞,跟着哥,以后吃香的喝辣的,rì子大大的好!”
“没素质。”冉冬夜轻叱了一句,不过嘴边却是带着笑,伸手接过花:“别人送花,都是99朵玫瑰,高端大气上档次,你倒好,一朵路边的野花,就想把本姑娘骗到手,真是太吝啬了,没诚意。”
“这可是天然原生态呢。”陈可逸摇头晃脑道:“花不在多,一朵就好,月亮代表我的心。”
“现在是大白天,木有月亮。”冉冬夜嘟着小嘴,说道:“花我是收下了,但你的追求我还得考虑呢,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你得手。”
偶卖糕的,哥有生以来第一次送花,居然没拿下,说是没诚意,难不成真要送切糕一块?那只能去卖肾了……
“那要怎么得手,才算是不轻易呢?”陈可逸带着学术研讨的语气,问道。
呃,冉冬夜也楞了一下,片刻之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恩恩哈哈地敷衍过去:“你自己说呢,男人追女人那么多手段,还需要我教啊?”
“什么手段呢?”陈可逸一手托着下巴,做冥思状:“我以前也没追过女人,不知道有哪些方法,要不你提示一下?”
“切,说的跟纯情小少男似的,谁知道你这些年来,背着我跟多少女孩子勾勾搭搭呢,连未婚妻都有了不是?”冉冬夜没好气地瞪了陈可逸一眼:“男人啊,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都不是好东西。”
汗,又是地图炮,现在的人咋都喜欢这个节奏呢?男人凑一起,就总是说“女人都那样,自以为是,不讲道理”,好像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敌对的两个不同物种,互相总是看不惯,但又总是离不开彼此。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个千娇百媚的未婚妻,你准备咋办,就这么甩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冉冬夜说到这里,又紧张起来了:“现在连你爷爷都下山,估摸着就是说她这件事了,都怪你,非要急着去胡说八道。现在事情要闹大了,你就高兴了?”
“能闹多大?”陈可逸突然间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是一直在问我,昨天跟我爷爷说了什么?我现在告诉你吧,不过听了不能生气。”
“哼,现在才想说了,但是本姑娘不想听了,不就是坦白交代了嘛。”冉冬夜撇着嘴,冷哼了一句。
“哈哈,我就知道你想歪了,其实我跟我爷爷说的,跟你想的完全是两码事。”陈可逸嘿嘿一笑,道:“不过既然你不想听,我也就不说了。”
这家伙,真是要把人气死的节奏,就会吊人胃口!
“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说没人拦得住,我也不可能拿块胶布把嘴给你封上。”
“你都不想听了,我怎么还想说呢?”陈可逸坏笑道:“我们还是先探讨怎么不轻易把你搞到手的话题吧,我在这方面经验很欠缺,手段更是匮乏。说起手段,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下点药,然后……”
“流氓,无赖!”冉冬夜气的紧咬银牙,一对小粉拳在陈可逸身上捶打。
陈可逸顺势一搂,紧紧地将冉冬夜拥在了怀中,轻声说了一句:“你看,这不就得手了么,哥还是有点手段的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钥匙与锁
“就会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放开我。”冉冬夜被陈可逸紧紧地拥抱;起初还稍微挣扎了一下;但无果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就放任了;只在心里骂:无赖。
谁知;陈可逸突然得寸进尺;一张大嘴不由分吻了上;极为简单粗暴地撬开了冉冬夜的红唇;舌头趁势而入;攻城略地。
冉冬夜粉脸羞红;不住地摇头;想要挣扎;但却徒劳无功。渐渐地;她无意识地放弃了挣扎;芳心一叹;放开了一切;小香舌与陈可逸的大舌头交缠在一起;许久没有分开。
冉冬夜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与男人接过吻;何况是这种程度的湿吻。一时之间;让她头晕目眩的;同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触电般感受。
心脏扑通扑通的;似乎随时都可能蹦出来。
开始的时候;她只能被动接受;任由陈可逸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里探索;纵横驰骋;到得后来;她也开始不自觉地展开了反击……
良久之后;两人的嘴唇终于缓缓分开。冉冬夜面sè通红;呼吸都急促了;刚喘上一口气;谁知陈可逸的嘴唇又充满霸气地杀了过来!
太不要脸了;臭流氓!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冉冬夜的心里;仿佛都快要一个世纪了;两人的嘴唇才重新分开。
“你这人太不要脸了;就会欺负人。”冉冬夜这次学乖了;将头扭向一边。避免陈可逸再度袭击。
“我这不是在追求你嘛;你自己的。男人追女人那么多段;要我自己施展。”陈可逸无耻地笑了笑:“现在终于领略到哥的诚意了吧。”
“哼;不想理你。”冉冬夜又羞又气:“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耻啊;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现在不就看清了?”陈可逸哈哈大笑:“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看清我的真面目;不过即使你想逃也逃不掉了;进了贼窝;反悔都晚了。”
着着。他的双开始不老实了;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冉冬夜的玉背上轻轻摩挲……
“坏蛋!”冉冬夜只感觉到羞愧难当;作势想要挣脱;但全身上下像是被掏空了力气;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陈可逸的一双魔在自己的身上游弋。
“感实在太好了。简直得上是冰肌玉肤啊。”陈可逸半眯着眼;极为享受:“这辈子能把这样一个极品女人搞到;也算是不虚此生了。”
“坏死了;什么搞不搞得;的真难听。”冉冬夜的脸上;霞飞双颊。一路红透到了脖子根。
哎;都怪自己大意;跟这个坏蛋走到这种空旷无人;最适合幽会的地方;没点防备心理。结果就这么轻易被这个家伙得了。
“我这算是正式追求到了吧。”过了好一会;陈可逸终于停下了咸猪。不无得意地道。
“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冉冬夜白了陈可逸一眼;赶紧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有些气急地回了一句:“人家都让你这么欺负了;想换人也没法换了。”
“废话;被哥拿下了;还想换人?走遍全世界;都别想找到替补了。”陈可逸有些霸道地道:“这辈子你都死了那条心吧;别挣扎了;还不如闭上眼睛;张开双腿好好享受。”
“流氓!”冉冬夜听得耳根都红了:以前咋没看出来;这个家伙居然这么大的胆子;什么话都敢呢;还要不要节cāo了?
“哥就是流氓;咋地;你能把我咬了?”陈可逸很拽地回了一句:“不过我这个流氓;还是有原则的;那就是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冉冬夜闻言;心里没来由地一暖;旋即又撇着嘴;轻声哼道:“谁知道你对多少女人耍过流氓了?别的不;就你的未婚妻夏小姐;长得那么xìng感漂亮;跟你堕六年了;你就没对人耍过流氓?”
“靠;这个还真没有。”陈可逸起这个;不知道怎么的;还觉得挺没面子的。一个大男人;跟一个绝sè女子厮守了六年;居然连一次深入的交流都没有;出那会让人笑掉大牙的;怀疑他的功能是不是有故障?
起来;整个社会的舆论观点就是有些双重标准。同样是某项室内运动的处级干部吧;要是女人;那就是圣女贞德;受人敬仰;同时大大感慨这种女人的不易;简直是传统文化美德的继承人;但要是男人;那可就是贬义词了;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是处级干部;让人觉得人生都没趣味了;简直不是个正常的人;干嘛不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而情况反过来;如果一个男人处处留情;夜夜笙歌;大家会竖起大拇指;牛叉啊;人生赢家啊;吾辈男人之楷模啊;而要是一个女人;稍微跟几个不同男人上床;得到的结论就是一片骂声:尼玛的;换男人比翻书还快;水xìng杨花;五行欠艹!
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对比捏?陈可逸对此也进行过触及灵魂的深入的研究;最终得出了一个很jīng辟的结论:
“如果把男人比喻成一把钥匙;女人就是一道锁。一把钥匙开一道锁;那是标准配置。如果一把钥匙能开很多道锁;那明这是一把万能钥匙;牛逼闪闪;但要是一道锁能被很多把钥匙打开;那明什么?明锁坏了!”
呃;着着又跑题了;木法子;谁让自己是研究汉语言的呢?
“呸;你还好意思没有;你觉得我会相信么?”冉冬夜道:“那么一个冷艳xìng感的大美女;正是你们男人最喜欢yy的对象吧;跟你在一起整整六年;你居然都不碰一下?你出来有人能信啊?别的不;就先前你占我便宜的时候;就显示出你是一个大sè狼。”
“什么sè狼?那是对你情不自禁好不好;别的女人投怀送抱我都懒得理。”陈可逸大义凛然地回了一句。
“扯淡吧;猫哪有不偷腥的;男人都是那样;见到女人就把持不住。”冉冬夜道:“你大大方方承认了就算了;我也不会纠结过;但偏偏还要撒谎;有意思么?”
“撒什么谎啊?我了没碰就是没碰。”陈可逸厚着脸皮道:“当然;是拉过了;小嘴也亲过;不过都是蜻蜓点水;意思一下;进一步的交流真没有。”
恩;哥的是实话;就是亲了下;看了下;顺带摸了下。至于是不是蜻蜓点水;那就见仁见智了;反正最后的拼刺刀活动;是没有参与的……
“看看;我没错吧;又拉又亲嘴的;你是sè狼;真是没半点冤枉!”
偶卖糕的;跟女人没法讲理了;你不承认吧;你虚伪;谎话连篇;你要是稍微口气一松;立马又抓住你的呈堂证供了。广大的男同胞要注意了:这种时候嘴千万不能软;一定要死撑到底;向咱们的官老爷学习;哪怕被捉jiān在床;也死不认账;反正戴套不算强x;怕啥?
别看冉冬夜这种女人;平rì里多冷静多理智;一旦遇到感情上的事;那也跟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一个样:不还能留半条命;了;那就是一个字——死!
“你是在逼供啊;先预设结论;然后再审;不招就软硬皆施;直到屈打成招为止;深得我国办案作风之jīng髓。”陈可逸这个时候就显示出强大的心理素质:“看哥不收拾你!”
完;又是一阵强吻;不由分地堵住了冉冬夜的嘴巴。
任你巧舌如簧;哥就这么一招直捣黄龙;摆不平你?
一阵辩雨般的强吻中;冉冬夜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陈可逸强大的爆发力;给冲击得七荤八素的;防线全面失守;哪里还有余力跟他争论……
缠绵许久之后;陈可逸确定把冉冬夜给收拾地服服帖帖了;这才停止了攻势;然后拉起冉冬夜的:“出来了这么久;该回了。爷爷那边的事;应该也谈得差不多了吧。”
原本气氛很好的;一起这事;冉冬夜的心里又闪过一丝yīn霾;她总觉得这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毁灭自己的美好未来。
“你到底跟你爷爷了什么?”冉冬夜禁不住又问道:“为什么你爷爷会那么高兴?”
“行了;这个问题你都纠结了一天一夜了;我先前想你又不想听;所以你也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可逸道:“我跟他的;绝不是你想的那么低端……”
哼;又在故弄玄虚;吊人胃口。
陈可逸越是不;冉冬夜的心里就越是猜测;也越发忐忑。
带着这样忐忑的心思;她跟着陈可逸回了二号楼。
陈老爷子和夏老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坐在大厅的长沙发上;相谈甚欢;两位老人的心情都很好。
夏家的其他人;情绪也异常饱满;像是中了大奖似的。
唯独夏冰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忧愁;秀眉微蹙;在想着什么。
一见到冉冬夜;她就主动拉着冉冬夜的:“妹妹;陪姐姐趟洗间。”
冉冬夜心里咯噔一声……(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