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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动手?”唐天笑彻底怒了,掐着医生的脖子,面sè通红地吼道:“你还想不想混了?”
医生看着暴怒的唐少,脸sè有些惊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恬恬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抓住陈可逸的衣角。
“别急,我来看看。”陈可逸有些不快地说了一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吵吵,救人要紧。”
说完,把唐老的身子坐直,依照武侠电影里,大侠们运动疗伤的模样。双掌拍在唐老后背上,控制自己体内的水珠,缓缓流出。
说来也怪。这水珠似乎是受了他的意念驱动,一接触唐老,就顺势渗入了体内。
在一旁被唐天笑揪着脖子的医生,见状大惊失sè:“年轻人不要乱动,要出人命的!”
简直是乱弹琴,要出大事的!
这个年轻人电影小说看多了吧,整个一脑残。但是他脑残是他自己的事,要是让唐老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百死莫赎了,自己都要跟着陪葬!
唐天笑也急了,一下子放开了医生,要扑向陈可逸。
但就在这时,唐老苍白的脸sè,一下子变得红润起来,紧接着,满头的冷汗也渐渐消失,呼吸变得平稳,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保健医生的脸sè,一下子呆若木鸡,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不敢相信。
唐天笑,没有再冲上来,而是死死地看着爷爷的脸s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恬恬也停止了啼哭,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所有人的眼神,在片刻之后,都齐齐地对准了陈可逸,带着无穷无尽的疑惑。
“看我干什么?我就是打酱油的。”陈可逸面不改sè心不跳,故意打了个呵欠,伸了下懒腰,往屋子里走去,留下一句话:“我先去睡会,你们自己善后。”
高人风范啊,活脱脱就是电影里做了好事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大侠……
睡在床上,陈可逸又开始想这水珠的功效了:经过不断地使用,似乎越来越进化了,现在都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念驱动了,还能治病了。
当然,这不是大病,就是油呛进气管里引发哮喘,被水珠净化了;如果遇到癌症什么的大病,那还是不行。所以自己这寿命,还是悬得很,得时时进化,看看以后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想了一会,陈可逸突然发觉自己能动了,这让他惊喜万分:副作用的持续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起床后,陈可逸又来到了屋外的草地上,烧烤架已经撤了,几个人都坐在那里。
唐老则是躺在一个沙滩椅上养神,一看见陈可逸来了,赶紧站了起来:“小伙子,这次多亏你了,老朽多谢了。”
“顺手之劳而已,不敢居功。”陈可逸赶紧还礼。
“这可不是顺手之劳,是有这把刷子才行。”唐天笑在一旁说了句,然后对着那个耷拉着脑袋的保健医生冷哼了一句:“不像有些人半壶水,关键时刻顶不上作用。”
医生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盯着陈可逸,充满了疑惑。
“小伙子,想不到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唐老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个事;当初恬恬说摔了跟头,膝盖的皮都擦破了,是这个小伙子把她治好的。
但当时自己一看,她的膝盖上哪有半点伤痕,便以为是小娃娃没搞清楚状况,在胡言乱语,也没太往心里去……
但现在再想想,说不定真的就是那个样子!
这个小伙子,难不成真是神医?
但他要真是神医,为什么自己又会身患绝症,只剩一年不到的寿命?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医者难以自医?”
“哪有什么深藏不露,就是碰巧,运气好罢了。”陈可逸连连摆手道。
“老头子自己的身体状况,老朽自己清楚,你就不要过谦了。”唐老的眼神显得很诚挚,说道:“老头子身上一直有些顽疾,不知道能否帮忙看一看?”
陈可逸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帮老人家看,实在是不懂。”
这倒不是客套话,确实是不懂,爱莫能助。
“哎,看来我是无缘啊。”唐老轻轻摇了摇头。
“兄弟,请你无论如何帮我爷爷看一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唐天笑激动万分地说道:“再多钱都可以。”
“不得胡闹!”唐老对自己孙子喝道。
他知道这些有真本事的人,都很有xìng格,绝对不是轻易就能用钱摆平的。难怪自己上次说给钱,人家不收呢,哎,都怪自己唐突,这是在侮辱高人啊。
“陈先生,你一身医术,为什么不悬壶济世,造福苍生呢?”一旦认定陈可逸是高人,之前的“小伙子”的称呼,立马就变成了“陈先生”。
虾米,悬壶济世,造福苍生?这么崇高而伟大的理想,岂是吾辈所能仰望?哥都28岁了,至今还没入党,你可以想想这觉悟……。
“我没那个金刚钻,怎么去揽那瓷器活?”陈可逸这句是大实话。
但是听在唐老耳,那就是大彻大悟的隐士高人做派。真正的高人,总是喜欢独来独往,不按常理出牌,轻易不出手,出手只讲究随缘。
不过,这样的高人被埋没在如此的乡野山间,的确是有些可惜了。
“我有一些朋友,跟我一样,老胳膊老腿的,落下了不少的毛病。”唐老试探着问道:“不知道能不能带一两个过来,在这样的仙境住一住,养一养?”
陈可逸一下子就听明白唐老的意思了:他认识的朋友,必定是非富即贵。往这里带,明摆着就是给自己送钱;顺便想等到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帮忙治疗治疗。
恩,如果自己有那个真本事的话,这样的安排的确非常好;可惜啊,自己这本事是虚的,而且即便是这虚的本事,也有局限,就像搞救济,是救急不救穷。
病发时,让你缓过来,或许是可以做到的;但直接切断病根,就目前而言,却是不太现实了。
“我这庙小,装不下太多菩萨。”陈可逸客气地回绝了一句。
唐老点了点头,心说:高人就是高人,果真是淡泊名利,要知道我们这个圈子的老头子们,都是些什么角s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见一面都不可能。
陈先生却是如此地淡定,压根连有些什么人都不问。但是又不是刻意拒人于千里之外,听听人家这语气,装不下太多菩萨,那意思是偶尔来一两个,那也是无妨的……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些人的名和利放在眼里,爱来就来,不来就算了。
老朽能够在这里住下去,那还真是很幸运的一件事。该知足了,至于看病的事,随缘吧。
“我要在这里住几天,你们自己回去吧。”唐老对唐天笑说道。
唐天笑都快兴奋地哭出来了:这么多天了,这还是爷爷第一次正眼看着自己说话。
都是托了陈可逸的福。
“兄弟,什么都不说了,以后有什么吩咐,赴汤蹈火!”唐天笑话音刚落,立即被唐老一顿臭骂:
“瞎嚷嚷什么,你也有资格与陈先生称兄道弟?把我的辈分往哪里放?”(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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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半夜了,撑不住了,我先去睡会,醒来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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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怎么是你
“小陈你这是什么眼神?”唐老看着陈可逸震惊的神sè,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哈哈一笑:“我们那些老头子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现在的年轻人,一旦敌对,都是互相拆台,我要死也得拉你垫背,谁都别想好过。
但我们这些老头子,就算是互相斗,还是要讲点原则的。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的。别看我们斗了一辈子,该干的事情,还是会干的,绝不会因为对方的缘故,就从作梗。”
哎,老一辈的同志,用现在的标准来看,个个都是傻蛋,尽干些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事,老给别人摘果子,甚至是对手……陈可逸摇了摇头,心说:还是现在的人牛逼啊,即便自己的事不会干,也不会让别人干好,尤其是对手。
掺沙子,打棍子,怎么捣蛋怎么来,归根结底只有一个目的:不求自己最好,但求别人更坏。
“这个老头前几天出去了,据说今天回来,我一会跟他联系联系,让他明天来看看。”唐老对陈可逸嘱咐道:“小陈啊,千万注意,不要把他招待得太好了,他跟咱们可不是一路人。”
陈可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其实他心里明白,让慢待明天的贵客,一方面是老人家之间,偶尔像小孩子一样,耍点小xìng子;但这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招待太好了,对方感受不到村民的艰难困苦,印象或许就没那么深刻。
这对争取政策,很不利。
不好好招待,那就不好好招待吧。做好吃的东西需要下功夫,做难吃的还不容易?
“小陈你干脆别管了。明天就由我来安排。”唐老一句话,让陈可逸做难吃的东西的机会都没了:“其实你哪怕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大觉都行,不用出来见那个老家伙,免得被他气得心烦。”
呃,看来这两个老人家,真是渊源深厚,“友谊地久天长”啊。
罢了罢了,他们神仙打架的事,哥就不掺合了。远远地看个热闹就行。要是心情不好,说不定连热闹都不看了。
……
第二天,陈可逸一觉就睡到了大午,刚醒来就听见楼下有很多车子停车的声音,想来是人到了。听下面那闹嚷嚷的声音,似乎跟班还不少。
但片刻后,又响起一阵汽车发动的轰鸣声,似乎许多跟班都走了。
陈可逸原本还想把窗帘掀开,看一看情况,但转念一想:算了。唐老都说了由他全权负责接待,哥就不cāo那个心了,随他们去吧。
不过闲来无事的,要不,下去看看热闹?
陈可逸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正下楼梯,耳就感觉有了响动。
“我说,唐老头。你狗rì的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找到这么个地方,连我看了都眼热。”
楼下。一个爽朗透着沧桑的声音传了上来,陈可逸闻言就是一愣。
我靠,这声音似乎有些熟?
这个世界该不会真的这么小吧。
走到一半的楼梯,陈可逸又重新迈回去了:这趟浑水,哥还是不趟的好。热闹也别看了,有时候,好奇会害死猫。
“你懂个屁,所以说你是狗撵摩托。不懂科学。”唐老的声音又传了上来:“老子这个叫狗屎运?老子是实力。
你看老子这地方眼热是吧,有种的你自己也住进来啊。不过老子跟你明说了,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你!”
“这里什么时候成了你狗rì的地盘了?轮得到你说欢迎不欢迎?”另一个老头的声音更大了,几乎像是在吼:“老子就不信了,就凭你狗rì的那点狗屁眼光,能把这里弄得这么有味道?”
“谁弄得你管不着,反正现在这里就是我说了算。”唐老又提高了音量,与对方对吼道:“不管吃,不管住,你看一眼就可以滚蛋了,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老子还需要你管吃住?你把老子忽悠到这里来,当真以为老子看不出你的意思?还不是想让我帮你说说,修修路?”那个老头大声喝道:“你狗rì的屁股一翘,老子就晓得你要拉屎拉尿。”
“嘿嘿,既然你已经知道让你来这里的目的了,那就给句痛快话。”唐老问得倒是直接干脆,甚至都有点逼宫的味道了:“你今天要是不定下个章程,别说吃饭了,就是水都不给你喝一口。”
“章程,什么章程?笑话,你以为这个天下是我家开的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老头冷哼了一句,针锋相对地说道:“申报修路是一件很复杂的事,哪是谁嘴皮子一碰就能拍板了。你要是那么能,你去啊?”
“老子也就是手没伸到你们这个系统里,在老子的地盘上,还不就是老子说什么是什么。”唐老说道:“算了算了,我看你也不是个打硬仗的人,这么多年都证明了,一到关键时刻就扛不住,不指望你了。
好了好了,言尽于此,滚蛋吧!”
“你狗rì的算什么东西,你让滚蛋就滚蛋?”那个老头大声说道:“这间房子的主人在哪里,可否现身一见?”
楼上的陈可逸一听这话,就知道今天这见面,是躲不过去了。
罢了罢了,迟早都要来的,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