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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是那么的平静而祥和,但是在贤王府的地牢里,却是那样的不平静。苏晨被单独的关在一个牢房里,和风紫她们的牢房相邻却不相通。迷药的药性也已经过去了,夜深了,地牢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贤王。
贤王走到苏晨的牢房内,蝶羽已经醒了,她怕贤王对他做什么,便想起身,风紫死死的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装睡。
贤王看到风紫和蝶羽还在死死的睡着,也不在意,便冷冷的对着苏晨说道,“你就是流落在外的小皇子?”
苏晨将头扭到一边,对他不做理会。但是看长相和年龄,这个男子绝非是太子。难道除了太子,还有一人要他性命?他的命可真是值钱。
贤王用一只手死死的摁住苏晨的下巴,迫使他与他四目相对,“不想理本王?你可知你的死期将至?”
苏晨不服气,恨恨的说道,“王爷为何杀我?我不过是一介平民。”苏晨如今想要活命,必然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贤王不信,就凭这副长相,别人说他不是皇帝的儿子,都没人相信,“你还挺聪明的。本王想问你一个问题,倘若本王助你获得了皇位,你可愿意做本王的傀儡?事事听命于本王!待本王如生父。”
苏晨依旧不松口,“王爷多虑了,倘若我是皇子,那还好说,但是我确实不是,或许长相与您认识的谁相似一些,但是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难道都是皇子吗?”如果苏晨因为自己的一时胆怯答应了他,不仅无法活命,就算活下来,也和死人没有什么差别。
贤王略微松开了一些,这让苏晨很有成就感,毕竟这就证明,贤王已经相信了自己一些。谁知贤王忽的一笑,“你是一介平民,本王杀你更易如反掌,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苏晨紧握手掌,脸上却流露出一丝害怕,忽的跪地,“我求王爷不要杀我,我真的只是百姓,从外地辛苦来京城打拼,家里还有娘亲,还有哥哥姐姐,求王爷了。”苏晨尽可能的将姿态放得很低,不断的强调他只是平民,不是皇子。
贤王并不理会他,独自走了出去。苏晨跪地,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还没有长出牙齿的狼崽,可以被任何一头已经成年的恶狼咬死,他必须要学会隐忍。
贤王走了,风紫和蝶羽立刻醒来,她们看着跪在地上难过悲伤的苏晨,风紫想安慰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苏晨~~”蝶羽轻声唤他,想要让他从悲伤中出来。
苏晨整理好心情,站起来拍拍尘土,耸耸肩膀,表情甚是轻松,“你们不准笑话我。”
风紫和蝶羽马上把头摇的似拨浪鼓一般,表明她们绝对不会。
苏晨对她们嫣然一笑,蝶羽看着这高高的牢房,心想着如何才能通知兴昊哥哥她们在这里呢?
早上的阳光照耀不到贤王府的地牢,却照耀在格格和陈兴昊的脸上,他们却没有醒,依旧睡得很熟。凌?醒的早,她将晚上做的梦忘了个一干二净,她实在是饿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厨房搜刮吃的。仙仆知道他们吃饭都不准时,也不规律,就特意安置了一个小橱柜,里面放了许多从玄冰地狱带来的不会融化的冰块,将做好的吃的放在里面,以便于保鲜。
凌?大赞仙仆的做法高明,虽然食物冷了,但是还是很新鲜,可以立即食用。这可把凌?饿坏了,在小厨房大吃二喝了一番,才摸着肚子慢悠悠的走出来。这个时候,仙仆们都回来了,他们打扫的打扫,小厨房也热闹了起来。
凌?对着太阳,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正好对着陈灼华的房间,灼华也醒了,开门出来,正好看到阳光照耀在凌?脸上的美好情景,凌?一脸的享受。
“呦,这还享受起阳光来了,忘了咱们因为你丢了三个武功和你一样不咋地的孩子。”灼华看到凌?心情大好,嘴巴犯贱的泼她冷水,说着还走到了凌?的身边。
凌?邪恶的皱眉,特意往陈灼华胸口上用劲儿的一拍,“伤口好啦?”
陈灼华捂着伤口咳嗽着后退了一步,这小妞太狠了。他的胸口又华丽丽的裂开了,那些血液又开始往外涌。凌?故意装作自己不是故意的样子,幸灾乐祸的说道,“诶呀呀,我不是故意的呀,我忘了现在的灼华公子是陶瓷做的,一碰就碎。”嘴巴上不饶人,手上却没闲着,施用法力替他止血。
陈灼华傲娇的抬头“切”了一声,正好瞧见屋顶正在睡着的两位,他扭头捂住嘴巴大力的打了一个喷嚏。
071 寻找线索
凌?惊讶的朝着他方才看着的地方瞧过去,她呆呆的看着他们,一个美若天仙,一个才华横溢,还真是绝配。但是心里却回忆起她和兴昊在妖魔境地的种种经历,眼眸中不经意间就有了泪水。她的心很痛,不知所以的痛,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她转过身擦去泪水。虽然当年在古墓,说过三个人永远要在一起的话,但是那时还小,说的话不能作数的。
陈灼华早已趁凌?不注意,一跃而上屋顶,捂着自己的伤口,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根小草,他邪恶的小声呼喊着凌?,凌?抬头,兜着眉,看着他的恶作剧,真和小孩子一样样的。
陈灼华用小草在陈兴昊的脸上动来动去,痒痒着陈兴昊。陈兴昊是那种警觉性很高的人,他突然抓住陈灼华的手,猛地睁眼,作势将陈灼华摔了下去。灼华很无辜的被他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凌?眼看不对劲,慌忙飞身去接,还好接住,却因为无法承受住他的重量,两人一起摔在地上。陈灼华还在上面,他的嘴唇无意间贴上了凌?的嘴唇。
陈兴昊揉揉眼睛,想着自己还在屋顶,方才摔的是谁。格格也被这一巨大响声吵醒了。随着陈兴昊一跃而下,却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凌?忍着身体的疼痛,睁大眼睛看着陈灼华。而陈灼华此时也愣住了,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陈兴昊有些无语的眼神瞟向别处,又回过头将陈兴昊从凌?身上拎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拎回了他的房间,留下一句,“换药!”语气很是不好。格格看着他,那么生气做什么。这才蹲下身子,去扶起凌?。
凌?回过神来,呆呆的坐起来,摸摸自己疼痛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姐姐。用力的用手背擦拭嘴唇,眼眸中带泪,这可是她的初吻,她还没被别的男人亲吻过呢!
格格自然不会告诉她,当日在妖魔境地,陈兴昊已经亲吻过她了。她扶起凌?,这时候,灼华已经换好了药和陈兴昊一起走了出来。陈兴昊背对着凌?,背着渊冥剑,淡淡的说道,“今日要去寻找蝶羽他们的下落,即刻出发吧。”
“吃点东西再走吧。”凌?提议,她是吃过了,但是他们三个都还没吃。
陈兴昊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说,“你们吃吧,我去皇宫看看,你们去京城各个可以关押人的地方找一找,晚上我放黑烟回这里集合。”他说完头也没回的出了府邸。
凌?很疑惑,大早上的那么大火气。陈灼华还在为刚才的事心跳不已,他第一次亲吻一个女孩,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凌?疑惑的转头,看到了陈灼华躲闪的眼神,她也感觉有些不自在。而格格只是盯着陈兴昊离去的方向久久的看着,他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众人在一番不自在的氛围中吃完了早饭,匆匆忙忙的出发了。格格挨家挨户的搜查,凌?去了官府,陈灼华去了京城各大王公贵族府中。
陈灼华发现风老爷今日实在不安,他踱来踱去,不知为何。突然,陈伯走进来,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陈灼华躲在屋顶,伸过耳朵偷听。
“老爷,贤王的人果然在追查焰火一案,这可怎么是好。”灼华疑惑,焰火是谁?昨晚上那些贤王的人,是在查案子。
风老爷突然坐到了大堂上,用力的拍在他坐的椅子上,“哎,焰火怎么会无缘无故死在若儿的房间外呢?真是,贤王并不像表面那样随和。”
若儿房间?这句话引起了陈灼华的深思,当日有人死在风若的房间外?他记得那日,他和朱雀打,又出来一个黑衣人,兴昊将其杀死了?会不会是他!
陈灼华又连访了几个大官的府邸,均未发现任何的异样,天渐渐黑了,只剩下了贤王府没去。灼华看到兴昊已经在郊外燃起了黑烟,示意他们回去。
灼华深深看了一眼贤王府,转身离去。在暗处的邪风走了出来,看着陈灼华的背影,又看了看天空中的黑烟,才转身向贤王府走去。
格格和凌?早已回来,官府根本就没有他们,凌?还挟持了一个官兵询问,才知近几日根本没有人被关进去。格格也摇摇头,她挨家挨户查看,也确实没有。
陈灼华最后一个回来,他将在风府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陈兴昊才想起那日确实看到灼华受伤心急,才失手错杀了那人。
看来灼华的猜测是正确的,死的那人便是贤王府的焰火。
陈兴昊首先发问,“我也觉得这个贤王府有问题,今日在皇宫,听到皇上在和一个带着帽子以面纱蒙面的女子,在讨论贤王。我不敢离得太近,没听清楚。”
陈灼华只能如实相告,“我今日还没来得及去贤王府,你们就召唤我回来。”
不过幸亏将他叫回来,不然他这一副受伤的皮囊,若是贤王府有勇士将领,他如何回的来?凌?嫣然一笑,像个男子一般搭上陈灼华的肩膀,她已经忘了今早发生的事情了。
“兄弟,如果贤王府的人发现了你,就你这一副小身板,还得劳烦我们去救你。”凌?现在和灼华学得可是越来越会讽刺人了,连陈兴昊都忍俊不禁。
灼华岂是能让你嘲笑之辈,他毅然决然反扑,“还说我,就你,即便是不受伤,也得劳烦我们家小侄子去救你吧。”
“你。。。。。。”凌?指着灼华说不出话来,虽然她是武功没他们高强,但是她。。。。。。仔细一想,她除了给他们闯祸,好像什么忙都没帮上,还害得蝶羽他们被抓。
和陈灼华斗嘴,谁都是个输,格格此时就无比想念球球,若是球球在,就轮不到灼华作威作福了。但是可能此次救他们耗费了太多的灵力,到现在球球还无法幻化为人,也不能说话,整日呆在灼华的被子里,防止被人发现。
陈兴昊却在思考这个贤王府,因为之前有东宫的侍卫来刺杀他们,他今天特意去了东宫,但是太子看起来很面善,整日就是作画读书,也不近女色。他假扮成侍卫的模样,去皇上处理政务的宫殿前站岗,也未发现任何的不妥。只是他看到东宫侍卫的牌子和那日看到的略微有些不同,陈兴昊是那种过目不忘的人。他记得,那天的牌子绝对要比侍卫们手中拿的这个好很多,虽然大致一看一样,但是上面的图案还是做了些改动的。
072 让你开你就开
陈灼华和凌?斗嘴无趣,扭头却看见陈兴昊一言不发的在冥想,灼华邪恶的一笑,走过去,用尽自己毕生的力气拍向陈兴昊,结果却被陈兴昊一个躲闪给躲过去了,自己打了个空。因为没有防备,用的力气又很大,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摔了。
陈兴昊皱眉看着他,依旧想自己想不通的问题。
凌?本想损他,却被格格占了先机,格格一脸的幸灾乐祸,“你的掌风那么明显,是个人都会感觉到的,陈~~~小白。”叫他小白是因为觉得他的行为很白痴。
凌?忍俊不禁,陈灼华不高兴的站在原地,瞪着她们,尽情的笑吧,反正他以后才不会去逗他们开心。本来氛围有些严肃不快,看来大家都不识他的好人心。
陈兴昊突然开口,“我在想,太子的侍卫倘若出宫杀人,为何要带着东宫的腰牌,既然带着腰牌,大张旗鼓的来杀人,又为何人人穿黑衣蒙面,我今日所见的东宫侍卫的腰牌和那日所见的图案有所不同,那日的腰牌谁拿着?”
陈灼华摊手,反正他只见过那个东西一面。格格和凌?更是不知,因为那日她们根本就不在场。陈兴昊用左手的食指敲打着自己的额头,拼命的回忆当时的情景,是谁拿走了腰牌。
当日,他记得苏晨紧紧的握着那块腰牌,然后怎么样了,确实是没人注意。会不会是苏晨拿着?
陈兴昊立即去了苏晨的房间,格格他们三人也跟了上去。四个人在苏晨的房间寻找了一番,也未发现那块腰牌的踪影。但是陈兴昊笃定,他没有记错。
“不必找了,我觉得一切从贤王府开始查起吧,风府也要密切注意。明日,我和灼华去贤王府,你们俩去风府。晚上回到这里集合,如果一旦发现羽儿她们的踪影,立刻回到这里放黑烟。”陈兴昊的脑袋转的极快,他觉得,如果你要秘密的做某件事情,肯定不希望别人发现你的身份。倘若你要大张旗鼓的做,那又何须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