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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惊疑不定,后面白影一闪,一人一虎闪电般直闯进侍卫的队伍之中,来到她的车前。
一把扯住头马的缰绳,凉凉地道:“站住!”
那人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众侍卫几乎尚没看清他的样貌便被他冲乱了阵脚。
大惊之下,纷纷拔剑:“谁?!”
“活腻了……”
你还是太天真了
斥责的话说了半句蓦然憋了回去,再不敢说一个字。
一起滚下马拜了下去:“王爷千岁。”
来人一身华贵白袍,身披银色狐裘,正是他们的八王爷寂月梵香!
北宫静儿心中一跳:“梵香哥哥!”
手足有些发软,暗道侥幸。
幸好把那具惹祸的尸体处理掉了。
要不然被他抓个正着!
她暗舒了一口气,故意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端出一张笑脸:“梵香哥哥,你怎么会追来?是,是来送我……”
最后的几个字说不出来。
一丝淡淡的讥嘲在宫湮陌唇角漾开:“北宫静儿,你偷具尸体干什么?交出来吧!”
北宫静儿脸色不变,微微笑道:“梵香哥哥,你说什么?静儿怎么听不懂?”
宫湮陌目光一凝,心中一沉。
他虽然和北宫相处不久,但他素有识人之能。
知道以北宫静儿的性格,如果那具尸体还在她的车上,她必定不会这么沉住气——
他目光在众侍卫脸上一掠而过。
就这一眼,他便看出,这些人中没有那位偷盗尸体的高手。
北宫静儿得理不饶人,干脆将车帘全部掀开。
让车厢内的景致一览无余:“梵香哥哥,你说什么尸体不尸体的?静儿不懂,不要说死人,就是活人也没窝藏啊,不信的话你进来瞧瞧。”
车厢内只有那两个侍女跪在那里。
宫湮陌忽然微微一笑,叹了口气:“北宫静儿,你还是太天真了。好,本王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一拍白虎的脑袋:“雪儿,上!”
白虎的两只眼睛灼亮灼亮的,一声大吼就跳上了马车。
北宫静儿及那两个侍女吓得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跳下马车。
众侍卫也吓了一跳,慌忙将北宫静儿护在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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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六一,木木要陪儿子过六一,去看他演节目。可能会更新的少一些。提前和大家打个招呼。
北宫小姐偷人?
“你……你做什么?”
北宫静儿吓得小脸都白了。
宫湮陌理也不理她。
那只白虎在车内东嗅嗅,西闻闻。
忽然一爪将车厢地一块盖板给揭了起来。
在里面闻了一闻,忽然一声大吼,跳了出来,
嘴里叼着一角布条。
冲着宫湮陌摇头摆尾。
宫湮陌手指夹起那缕布条,瞧了北宫静儿一眼:“这是麟小王爷的衣袍角,北宫静儿,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北宫静儿心中暗骂那少年办事不利索。
却还死鸭子嘴硬:“一个布条子而已,或许是谁不小心掉到这里面的。也未可知。
梵香哥哥非说是什么麟小王爷的,可是冤枉静儿了。”
宫湮陌却早就料到她会如此抵赖,忽然懒懒一笑。
转移了话题:“这马车如此不凡,是专为北宫小姐特制的是不是?”
北宫静儿一仰头,颇为自得:“那是当然。这马车也只有北宫家的女儿才有资格坐……”
车厢全部用沉香木所制。
珍珠,宝石更是镶嵌四角,高贵不凡。
这马车还是北宫静儿十五岁时做出来的。
全金云国也就这一辆。
“那——本王听说静儿小姐和皇兄们关系不错,想必常常和北宫小姐在里面共乘了?”
宫湮陌如同闲话家常。
北宫静儿俏脸却涨红起来:“梵香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北宫静儿好歹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怎么可能随便和人共乘?再说这辆马车是未来国母的车驾,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乘坐的!”
事关她的贞洁,她自然分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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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小姐偷人?
“哦,这么说王兄们并没有福气进过这辆车子了?”
宫湮陌叹了口气。
“那是当然,不要说各位皇子,就是静儿的兄弟哥哥也进不得这马车!”
北宫静儿小嘴微撇,无比自信。
“那——这布条是怎么回事?”
宫湮陌散漫的声调忽然一转:“看这布条的工艺是极品云锻,在各国也就王室的人才配穿戴。现在自小姐的车厢底部搜出这个东西,自然不是工匠们所留。”
“而皇子们和令兄令弟又都排除在外。那么它怎么会留在那里?看刚刚发现布条的位置,正能藏一个人。莫非——北宫小姐在那里藏过人?会是什么人呢?什么样的男人会被北宫小姐藏在车厢底部呢?”
他句句意有所指,眼看一个‘北宫小姐’偷人大帽子就要扣下来。
北宫静儿脸色瞬间煞白,金云国对待不贞的女子处罚极狠。
一般会被家族浸猪笼。
再残酷的会游街三日,然后绑在木桩上钉死,烧死……
如果这个大帽子扣实,她不要说做什么国母,就连性命也难以留下来!
眼见身周的侍卫一双双眼睛看过来,目光中有惊讶,有狐疑,有吃惊……
“梵……梵香哥哥,你,无凭无据的,你不能胡乱诬陷人……”
北宫静儿声音都打颤了。
宫湮陌悠然一笑:“无凭无据?这根男人的衣袍角就是凭据!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从北宫小姐的香车上搜下来的。你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北宫小姐,本王也只能禀告父皇,让他秉公裁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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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得无礼
北宫静儿脸色苍白,宫湮陌的步步紧逼让她几乎适从。
两害取其轻,反正偷具尸体也没什么,这偷人的帽子绝对不能被扣上!
她暗中一咬牙,终于说道:“好吧,我告诉您。那具尸体确实是我运出来的。可是……可是现在已经不在这里。”
“呃……”宫湮陌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那你把它转给谁了?”
“是——是一个,一个蒙面人……”
北宫静儿脑中急剧转着念头。
她不知道圣者要那具尸体干什么,也不敢暴露,万一圣者降罪那就麻烦大了。
“呃?怎么说?”
宫湮陌眼眸微眯,看着她。
北宫静儿忙道:“昨夜的防卫有点松,那个蒙面人也不知怎么的就混了进来。将那具尸体藏在我的马车里,我……我也是出来以后才知道。那……那时已经离开云阳城了……我,我也没法子……”
她虽然说的结结巴巴的,半真半假,倒也有几分可信度。
说话的功夫,黑焰,绿焰也率领本派弟子赶到。
将北宫静儿的人全部围了起来。
宫湮陌凉凉地瞧了北宫静儿一眼,她说谎了!
她虽然自以为说的圆满,但还是被他听出了几个破绽。
不过现在不是忙着审问的时候,还是先把那具尸体追回来是正经。
“你是在哪里把尸体交给那什么蒙面人的?北宫静儿,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这里通外国的罪名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是……是在离此大约百里的一座破庙内……我,我没有里通外国,是,是那个人拿剑逼着我,我也没法子……”
北宫静儿紧张的一颗心险些跳出来,慌忙解释。
四蹄踏雪
把在破庙中的经历说了出来。
宫湮陌此时也无暇理她,淡淡地道:“黑焰,将所有的人都拿下,送回云阳城等候本王处置。”
“是!”黑焰答应。
北宫静儿脸色惨变:“我——我,我乃当朝未来国母,你,你们不能无礼……”
她的那些侍卫也全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围在北宫静儿身边,意欲保护。
宫湮陌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淡淡地对着黑焰吩咐一句:“敢反抗者一律杀无赦!绿焰,我们走!”
拨转虎头,向来路奔去。
那座破庙他刚刚在那里经过,还有印象……
他的白虎速度快如追风。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找到那座破庙。
白虎的鼻子灵敏无比,很快就在那大槐树下嗅到了麟小王爷那尸身的气息。
顺着气息一路追踪,很快来到一个小河边。
河水不深,水冰齐流。
白虎到了河边便停步不前,冲着对岸低吼……
居然淌水过河了!
也只有在水中才能掩藏掉气息。
看来那个人的反追踪术极高!
宫湮陌略一沉吟,微微冷笑。
下河不要紧,他就不信他会不上岸。
一头驴子而已,受不了水中的寒气的……
他只要让白虎在对岸嗅上一阵,不愁找不到他!
小河并不算宽,白虎几个纵跃便过了河。
在对岸嗅了一阵,却始终再没有麟小王爷的气息……
宫湮陌大为纳罕。
难道那驴车始终没有上岸?
这么冰的水,普通的驴子如何能受的了长时间在里面?
他心中蓦然一动:“莫非——那驴子不是普通的驴子?而是传说中的驴中极品——四蹄踏雪?”
传说这种驴不惧严寒,不惧酷热。
速度可比千里名驹,如果真是这种驴子,这次自己只怕追不上了!
这时绿焰率人也追了上来。
因为要追踪,所以带了四头猎犬。
风间月璃
半途而废不是宫湮陌的作风。
他立即吩咐绿焰带猎犬在河的两岸前后搜索、
就算那头驴子不怕冷,但河水中坑洼不平,走的不快,他不可能不上岸的。
他自己择了一个最有可能的方向驱虎沿途寻找……
果然这样双管齐下之下,不到半个时辰,河对岸数里外飞出了一道黑色的焰火——
有消息了!
宫湮陌立即赶了过去。
他速度奇快,片刻的功夫就和黑焰他们会合。
果然在这里,又闻到了久违的气息……
那个人还真是反追踪术的大行家。
他驾着驴车竟然一会上岸,一会下水的。
在这个岸上走一会,又下水到另一边行走……
反复折腾。
如不是宫湮陌带了数头猎犬和足够的人手,这一次还真是要跟丢了……
这样向前追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
河对岸忽然传来狗的狂吠声。
宫湮陌心中一动,驱虎赶了过去……
……………………
这里地形险要,两山夹峙,正中只有一条窄窄的通道。
仅容一辆马车通过。
此刻,在这条道的正中,一个人抱刀而立。
披散着长发,看不清面容。
静静地立在那里,他并没有动。
但一种无法形容的刀气却自他周身涌出。
那是无比浓重的诡异的杀气!
就连黑焰等人瞧见那人影,都不禁顿住了脚。
被那浓重的杀气逼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风声起,枯叶飞。
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似乎全在这杀气中凝结了。
……………………………
再向前三步必死
风声起,枯叶飞。
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似乎全在这杀气中凝结了。
追赶的猎犬被这突然而至的杀气激得全身的毛都耸立起来。
蓦然狂吠一声,冲了过去!
黑焰大吃一惊:“狗儿,回来!”
但一句话尚没有完全说出,眼前绯红的光芒一闪,猎犬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血淋淋地倒在地上。
只留下那凄厉的犬吠声尚飘荡在风声中——
“回去!”
那人终于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声调,显得无比生硬冷酷。
黑焰等人身子微微一抖,握紧了拳。
他们自然不能回去。
但被他无形的杀气所慑,也不敢上前。
恰在这时,宫湮陌终于赶到,他抬眸看了一眼那个人。
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