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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端端地藏在她家,一颗小心脏顿时受不了地猛跳起来。
拼命解释。
她的老爹,现任北宫家族的掌门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虽然知道这次的事件寂月皇族不能把他家怎么样。
但出了这种事情,他也是老脸挂火,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他甚至调来了府中所有的家将,供宫湮陌随意调派。
流云桑脸色原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有些发青。
一向敬他如神明的北宫家居然也来对付他
他圣者的身份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暴露。
弄到这个地步倒有些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冷冷地道:“寂月梵香,凭你们这些人困不住我的,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虽然被重重包围,他心中并没有真正慌乱。
这个躯壳他用着虽然不是那么灵活。
但他毕竟是神,又岂是凡人能够打赢的?
他手中光芒一闪,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柄式样古怪的长剑。
剑如蛇形,剑尖更像是蛇的信子。
几乎占不到什么便宜……
“红潮,你退下。”
流云桑淡淡地嘱咐一句。
这两个人虽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本事能到哪里?
还能大过神仙吗?
孟红潮咬了咬唇,看了风间月璃一眼。
退到一边替师父掠阵。
场中有一刹那的寂静。
随即三道寒芒一闪,三色人影翩飞。
三个人走马灯一样斗在了一起。
这样的大战百年难得一见。
场中所有的武林高手全看直了眼睛。
眼睛眨也不眨。唯恐漏掉一个动作。
但三个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
他们窜高俯低,明明是三个人在打斗,但看上去就像是数十人在激斗一样。
黑,白,红三色影子忽分忽合,到最后搅在一起。
武功低的,根本看不清谁哪个是哪个。
砰地一声。
已经有人被晃花了眼头晕目眩。
倒在地上。
风凌烟站在洞口,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场中的人吸引了去。
自然没有人注意她。
她是武学行家,看这三个人的恶斗,心中也是砰砰激跳。
流云桑的功夫果然不是盖的。
一人对付两个绝世高手还是绰绰有余。
而且他举手投足间,时不时有淡淡的红粉飞扬。
不用问,定是剧毒之物。
幸而风间月璃本身百毒不侵。
而宫湮陌也是用毒高手,身上大概带了避毒的药物。
所以那些粉末对他也没多少妨碍。
流云桑却是越打越心惊。
怎么也没想到,他从来瞧不起的小小人类武功居然能高到这个地步!
必须速战速决!
流云桑却是越打越心惊。
怎么也没想到,他从来瞧不起的小小人类武功居然能高到这个地步!
毒,他们不怕。
武功,自己因为占用的一个死人的躯体,
这具躯体体能有限,所以他十成的功力最多也就发挥了五成。
看上去自己好像占了上风。
但却被宫湮陌和风间月璃逼住了手脚,几乎占不到什么便宜……
代表联络的烟花时不时腾空。
门外,密集的脚步声如雷声震动,
标志着还有大队的人马正在向这个方向涌过来……
必须速战速决!
要不然这些人虽然伤不了他的真身。
但麟小王爷的躯壳以及自己的弟子孟红潮只怕就保不住了!
他忽然飞身而起,
避开了宫,风间二人的夹击,落在黑焰门的队列里。
众人大惊,手中的水神弩不顾一切向他喷去!
流云桑身形滴溜溜一转,那些奇毒无比的圣水离他一丈开外便失去准头。
落在地上。
他探手一抓,便抓起一个黑焰门的弟子。
向着追击而来的两个人便掷了过去!
他是毒神,遍体都是毒药。
这一抓之下,手中的剧毒便渗入血液。
使这个人满身都是尸毒。
那个黑焰门弟子就像是一件极大的暗器,
带着凌厉的风声,
还没到近前,便是一阵腥臭味扑鼻!
风间月璃下意识要用宝刀去拨。
宫湮陌脸色微微一变。
手肘一起,将风间月璃撞退数步。
一掌斜斜拍出,浑厚的掌风将那具就要砸到近前的毒尸给掀了回去!
砰地一声落在地上。众人鼻中都闻到一股焦臭。慌忙后退,唯恐中毒。
跑也跑不迭
“哈哈哈!”
流云桑哈哈大笑:“寂月梵香,你果然够聪明!不过,这人好歹也是你门下弟子,就这么被你打死了,你就不怕部下会寒心?”
原来他这毒为腐尸毒,霸道的不得了。
就算用兵刃拨开,尸毒也会沿着兵器传上手掌。
也就只能用劈空掌才行。
宫湮陌神色不变,淡淡地道:“麟小王爷,你刚刚那一抓那人便已经毙命了。杀他的是你,不是我……”
流云桑一声冷笑:“好,那再接几个!”
再次跃入红焰的队伍中。
他身形快如闪电,别人根本躲避不开。
更何况这里原本就人多,跑也跑不迭。
流云桑大笑声中,双手连抓。
呼呼呼风声大作,七八个红焰门门人被他像连珠炮一样投掷过来!
宫湮陌脸色一变。
和风间月璃连连出掌,用劈空掌将那些毒尸打飞回去。
地上转瞬间已多了八九具尸体。
宫湮陌一声长啸,似是发了一个什么信号。
和风间月璃向后一退。
五焰门门徒忽然一起蹲下,身后的御林军万箭齐发,向着流云桑激射。
铺天盖地将他笼罩在其中。
流云桑哈哈一笑。
只是挥了挥衣袖,那些箭纷纷四散开去。
在丈余外就失去了准头,歪歪斜斜落在地上。
他正要再冲进人群之中。
宫湮陌忽然一声唿哨。
五焰门弟子在圈外团团疾转。
五种伸弩齐发,如同五彩的浪潮,滚滚向流云桑喷去!
“师父!”
孟红潮的脸色变了。
这天下间,有几个人是能抵挡得住伸弩的?
更何况是数百把不同的神弩?
来擒拿他倒是真的!
外围万箭攒射。
这次的箭已不再是普通的箭,而是火矢。
密集的如同首尾相连,一丝空隙也没有。
流云桑脸色也微微一变。
终于猜出宫湮陌这是早有准备。
他来搜什么姬妾是假,来擒拿他倒是真的!
要不然准备的也不会这么充分!
他原本满可以抛下这具身子用元神跑路。
但能找到和他相同气场的身子太不容易了,他暂时还不想放弃。
更何况这个徒弟也养了十几年了,有了一些感情。
可以帮自己做不少事。
就这么死在这里未免有些可惜……
他元神虽然不怕五神弩,但这具身子还是怕的。
飞身而起,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忽前忽后,身上似涌起一个琉璃罩子。
那些火矢和五神弩所喷出来的圣水,圣火什么的纷纷在他面前跌落下去。
但这样的情景之下,他也难以闯出箭阵的包围圈……
忽闻一声尖叫:“都住手!看看这是谁?!”
声音正是孟红潮的。
此刻的她头发散乱。
手里抓着一个人,一个淡紫衣衫,大腹便便的女子。
风间月璃脸色大变:“阿烟!”
被孟红潮抓为人质的,正是风凌烟。
风凌烟脸色苍白,面上似惊又似怒。
她原本在山洞口看热闹看的好好的。
却没想到孟红潮会趁乱飞扑过来,一举便制住了她!
宫湮陌手一挥,箭雨流失全部停止。
流云桑周围堆着厚厚一层断箭。
孟红潮趁机押着风凌烟冲到师父身边。
“孟红潮,放开阿烟!”
风间月璃忍不住冲了过来。
白影一闪,宫湮陌也扑了过去:“放开她!”
她是我曾经深爱的,
流云桑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把便将风凌烟拉了过来,
手中的蛇剑抵上了风凌烟的脖颈。
狞笑一声:“你们再上前一步,她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宫湮陌,风间月璃脚步骤停。
“麟小王爷,不许伤害她!”
风间月璃面上冷冷。
手指将宝刀握的死紧。
冷汗冒了出来。
宫湮陌眸光幽暗。
周围火把的光芒映在他的眼睛里,忽明忽暗。
几乎看不出情绪:“麟小王爷,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放了她,我可以放你徒弟一条生路。”
“哈哈哈,寂月梵香,她可是你曾经深爱的枕边人,在你眼中,她的命是和我弟子同等的?你打的好如意算盘!”
宫湮陌眉尖微蹙,似有一刹那的犹豫:“你想怎么样?”
流云桑哈哈大笑:“把你所有的人全部撤走!你自己自断一臂,离开这里!”
这样的条件实在苛刻。
所有的人脸色全变了。
北宫静儿叫了起来:“梵香哥哥,你不能答应他!决不能放他走……”
宫湮陌清冷的眼神无从捉摸,忽然叹了口气。
淡淡地道:“麟小王爷,你是我金云国的心腹大患,今日决不能放你走!更别说还让我自断一臂……我寂月梵香这有用之躯不能废在这里。而阿烟——你也说了,她是我曾经深爱的,只是——曾经而已。你不觉得你提的这条件有些可笑么?你以为凭着本王一个小小的姬妾做挡箭牌就可以威胁到本王?”
他的声音慵懒而又淡定,
清冷而又无情中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和血腥。
你是不是从来也没爱过我
宫湮陌的目光终于落在她的身上。
目光中却只有冰冷:“阿烟,你变了,变得不可理喻。你除了会给本王添麻烦,还会做什么?”
风凌烟如受雷击,脸色雪白。
蓦然惨然一笑:“宫湮陌,原来——我在你心中是如此不堪么?宫湮陌,你是不是从来也没爱过我?原先对我的好全是假的?!”
她眼眸中一片绝望,泪水长滑而下。
宫湮陌却转过眸子不再看她。
淡淡地道:“本王只要有北宫静儿这个正妃就好了。其他的,想要多少有多少,也不少你这一个!”
风凌烟踉跄了下,手指缩进了衣袖之中——
“寂月梵香,女人也还罢了,难道她肚中的孩子你也不管了?我这一剑下去,那可是一尸两命!”
宫湮陌一弹手中的三尺青锋。
淡淡地道:“本王又没毛病,以后妻妾成群,想要多少孩子没有?这一个既然实在没缘分,那也就算了……”
“宫湮陌,你别太过分,阿烟还爱着你,你怎么能如此冷血待她?!”
风间月璃手中的宝刀不再指着流云桑,而是宫湮陌。
俊美的脸气得发青。
“宫湮陌!你……你,我如果能重获自由,必和你一刀两段,再不相见!”
风凌烟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眸光愤怒而又决绝。
“哈哈,好!这次你如果不死,本王便放了你!随便你去哪里!”
宫湮陌大声承诺。像是浑不在意。
随即话锋一转:“前提是——你还有命活着离开!”
手掌举起。
这,正是让兵士将要发动攻击的信号!
流云桑俊脸上忽阴忽晴。
他并没有真想杀了风凌烟。
毕竟他最在乎的人还在她的肚子里。
一旦她死掉,孩子也不保了……
“寂月梵香,我再问你一次,答应不答应?!”
蛇剑的剑锋离风凌烟更近。
那我就死给你看!
剑锋锋利非常。
只这么稍稍一蹭,便有血丝沁出。
宫湮陌纵然再镇定,此刻也禁不住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