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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峭的春风里似乎还有焰火的气息。
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雪,纷纷扬扬的,打在脸上有丝丝凉意。
月璃带着她七拐八绕,来到一个小胡同口。
在那里静静地停着一辆青蓬马车。
车辕上,车老板正坐在那里打瞌睡。
风间月璃走上前:“车老板,我雇你的马车出城。”
那车老板一见生意上门,立时有了精神:“好。客官要去哪里?”
风间月璃说了一个地方,然后和那伙计谈好了价钱。
便和风凌烟上了马车。
刚一走进车厢,便看到一位温润如玉的青衣男子正含笑望着他们。
风凌烟眼眸一亮,张口欲呼出他的名字。
那人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比量了一下外面。
风凌烟顺着车帘的缝隙向外一瞧,见暗处有几条暗影一闪而没。
风凌烟笑了一笑。
她早知道后面有人跟踪,
如她所猜不错的话,应该是北宫大人那只老狐狸。
谁的戏最逼真
他对自己的走毕竟不是那么放心的。
所以一定看着自己确实没弄什么猫腻他才放心……
马车迅疾,清脆的蹄声敲击在青石板面上。
回响在夜风中。
出城十里,拐过一个弯子,道上又出现了一辆一摸一样的马车。
这样的马车在金云国随处可见。
碰到一样的倒也不奇怪。
两辆马车并驾齐驱了一会。
两个车老板似乎较上了劲,你追我赶的。
一会儿这辆在前面,一会儿那辆又在前面。
一直到下一个岔路口,两辆马车这才分开。
分道扬镳。
风凌烟瞧着那青衣男子,轻轻叹了口气:“碧庄主,你未免过于小心了些。刚刚那辆马车是混淆视听的吧?”
那青衣男子正是碧东流,他微微一笑道:“这么小心的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风凌烟心中一跳,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
扭过头去,喃喃地道:“我又不是纸糊的……”
碧东流哈哈大笑:“阿烟姑娘确实不是纸糊的。好英勇呢。不过,在某人的心目中,却是一点点风险也不敢再让你冒了。你看看外面赶车的是谁?”
掀开了一角车帘。
外面赶车的那人似乎也听到了动静,回身含笑道:“属下参见阿烟姑娘。“
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抹,露出了本来面目。
风凌烟呆了一呆。孟花城?!
她在琉夕山庄时便奉命保护自己,区身做了数月花匠的蓝焰门护法长老孟花城。
没想到他今天又扮成赶车的了。
这人倒有装龙像龙,装虎像虎的本事。
刚才的模样实实在在是个车夫。
连她这个老江湖都瞒过了。
——戏
风凌烟侧头看了风间月璃一眼。
见他老神在在的,连眼皮也不抬。
不用问,他也是事前早知道的。
没想到风间月璃这样实诚的人也懂得做戏。
刚才倒真像是雇车的模样。
一点也不像是事前安排好的。
“不用看我,这些都是宫湮陌安排的。我只是负责复述一遍而已。”
风间月璃淡淡开口,耳朵上却冒出浅浅红晕。
显然刚刚的做戏很是为难他。
好在他戏份不算多。
就几句台词,倒也不至于穿帮露馅。
风凌烟叹了口气:“月璃,没想到你也会演戏了。配合着梵香一起演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和我说说了?”
风间月璃诧异地挑眉:“你不是早知道了?”
风凌烟叹了口气:“我知道的并不多。”
原来,那一日,风凌烟在御花园中和宫湮陌相见。
酒水泼在她的裙子上,宫湮陌抱着她去换衣服。
那时宫湮陌虽然不能张口道出实情,但他却有手。
抱着风凌烟大步流星向外走的时候,嘴里虽然说着最刻薄的话。
但指尖却已在她手心划字。
时间紧迫,他只写了一个字——戏。
风凌烟原本就起了很大疑心,又是冰雪聪明的人儿。
虽然不知道宫湮陌为何会如此,
但却明白他是在做戏。
她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却已相信了他。
便将计就计跟着演了下去。
她原本就善于伪装。
更何况虽然明白宫湮陌是在做戏,但看到他和北宫静儿腻在一起心里还是不舒服。
嫉妒的小火苗还是燃烧的熊熊的。
所以她半真半假的,倒也不全然的做戏。
合谋
她原本就善于伪装。
更何况虽然明白宫湮陌是在做戏,但看到他和北宫静儿腻在一起心里还是不舒服。
嫉妒的小火苗还是燃烧的熊熊的。
所以她半真半假的,倒也不全然的做戏。
正是因为一半真心一半假意,所以她才演的这么声情并茂。
骗过了所有的人,甚至宫湮陌都有点摸不清她的心思……
在风凌烟被毒神劫掠前的那一个晚上,轩辕洛羽又冒了出来。
对她说,他已经暗暗调查过了,
控制北宫家的圣者就是他的老对头——毒神流云桑。
还说流云桑再过二十年便能重新修成正果。
也就是说,他必须督促宫湮陌和北宫静儿正式成婚。
而风凌烟却是这件事的大绊脚石。
流云桑肯定会来杀她……
原本风凌烟有些紧张,但轩辕洛羽又神秘兮兮地告诉她。
流云桑如果脑子没被驴踢,真正见了她肯定不会杀,拍着她的脑袋让她放宽心。
还送给她一柄金黄的小剑藏在身上做防身……
在那个山洞中,她和孟红潮在一起的时候,耳边无端地传出黎鸭的声音。
让她很吃了一惊。
下意识地这里瞧那里看的。
那只鸟却笑的甚是猖狂,告诉她,它并不在她的身边,而是在宫湮陌这里。
现在是用读心术和她交流。
也就是在这一刻起,通过黎鸭的嘴,她才能和宫湮陌正式对话。
因为这读心术极耗灵力,所以所说的话都是最至关重要的。
一句废话也不敢多说。
风凌烟没有问宫湮陌究竟是怎么中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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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计
风凌烟没有问宫湮陌究竟是怎么中蛊的。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讨论哪些枝末细节也没多大用处。
关键是以后怎么做……
而轩辕洛羽也偷偷跑来一次。
告诉她格杀流云桑的方案,
因为流云桑是神。
人间的凡器根本伤不了他。
就算能留下他那具麟小王爷的尸体,但对他真身却并无多大妨碍。
一旦让他逃脱反扑,那就不是同归于尽那么简单了。
而唯一能伤流云桑真身的,就是那柄黄金刀!
但轩辕洛羽因为现在被封了大部分灵力,根本无法在流云桑毫无所知的情况下近他的身。
所以这刺杀流云桑的大任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来她是大肚子孕妇,流云桑对她无防备。
二来流云桑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她肚中宝宝的份上,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真的出手伤她。
所以风凌烟必须想法在宫湮陌他们围攻流云桑的时候,让流云桑以她为人质。
只有真正靠近他的身边,而且还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能一击成功。
为了这绝杀一击,风凌烟前面的戏份一定要做足……
因为变数太多,很需要她临场发挥……
这个方案虽然风险大,但却是唯一可行的。
而她也通过黎鸭将这个方案告诉了宫湮陌。
宫湮陌一开始自然是极力反对的。
因为这样风凌烟冒的风险最大。
但架不住风凌烟一意孤行,告诉他如果不同意,那就等着替她收尸。
宫湮陌无奈之下,也只能全力配合着演出……
当然宫湮陌也做了充足的准备,预备了好几种救人计划。
这是一出连环计,计套计。
一方出了纰漏,后果便不堪设想!
所以风凌烟演出的很卖力。
幸好宫湮陌也是个演戏高手。
二人这一出双簧,不但骗过了流云桑,也骗过了在场的所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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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手腕一定能做的干净漂亮!
而风凌烟的趁机脱身,也是二人早预谋好的。
毕竟宫湮陌发动政变在即。
皇宫中十分不安全。
而风凌烟又是大肚孕妇,快要临产。
自然不能再冒任何风险……
现在她终于成功脱身。
后面的事情,就只能靠宫湮陌一人去做了——
她相信他的能力,也知道他已经布好了大网,就等着收网了。
以他的手腕一定能做的干净漂亮!
风间月璃也终于向风凌烟讲述了宫湮陌中蛊的经过。
原来那一日他和宫湮陌回到金云国国都后,他和宫湮陌便分头开始寻找风凌烟的下落。
但风凌烟却生像在人间消失了。
他们把皇宫所有的角落都搜遍了,
却根本找不到风凌烟的下落。
而皇宫中戒备森严,他们自然不能牵着猎狗四处嗅闻气味。
宫湮陌自诩寻人第一,这个时候却也没有了主意。
他也曾怀疑父皇将风凌烟关在城外的某个地方。
但他派出了若干手下牵着猎狗搜索
却依旧连根人毛也没找到。
宫湮陌什么法子也使用了,甚至悄悄抓宫人严刑逼供,
但当时金萱帝将风凌烟藏的太严密,宫中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
那些被抓的宫人自然也是一问三不知——
时间愈久,宫湮陌愈沉不住气,
数日不眠不休的寻找,他几乎是一刻不停。
连一向冷情的风间月璃也被他感动……
这样直直寻找了将近大半个月,风凌烟依旧没有半点消息。
宫湮陌没办法,只得和自己的父皇正面交锋,直接要人。
他的父皇似乎也正等待他的到来,很干脆的提出一个条件。
让他必须娶北宫静儿为正妃,
风凌烟也可以嫁给他,但只能是侧室。
宫湮陌自然不答应,很干脆的拒绝。
金萱帝大怒。
给宫湮陌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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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
金萱帝大怒。
给宫湮陌三天时间。
假如他不答应这个条件,他便会将风凌烟直接处死,以绝后患。
而宫湮陌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直接告诉老皇帝,如果敢把风凌烟怎么样,那他只有两条路。
第一反了金云国。
第二他和风凌烟同生共死……
父子不欢而散。
出宫后,宫湮陌也没闲着。
派了大批的人出去寻找那只躲懒偷闲的黎鸭……
几天后,金萱帝不知道是不是真服了软,
设下家宴又将宫湮陌唤了去,
席间,老皇帝亲口答应,绝不会伤害风凌烟的性命,也可以把他的婚事放在一边;以后再议。
但前提是宫湮陌必须率兵去攻打土云国。
席间金萱帝命人频频向宫湮陌敬酒,
宫湮陌破天荒喝的酩酊大醉,留宿宫中,
第二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竟然直接领兵去攻打土云国去了。
把正在客店等消息的风间月璃给气了个半死。
跟着去了土云国,好不容易摸到中军大帐,竟然看到宫湮陌和北宫静儿在一起。
二人虽然没做什么。
但看神情,似乎有些亲密。
风间月璃顿时气冲斗牛,和宫湮陌狠狠打了一架。
那一场架二人打的昏天黑地。
从军营里直接打到了军营外,又从军营外打到了山里……
二人的身法都是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