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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的?哼,比就比!”风凌烟信心满满。
小气吧啦的丫头。一个胡萝卜也抢
几分钟后。
“喂,宫湮陌,堆雪人不是练武功,你以为你是张三丰啊?还玩太极球!”
宫湮陌站在原地不动,双手在胸前旋转。
地上的积雪像是被无形的手推动,在地上翻滚,转眼凝结成好大一颗雪球。
风凌烟气急败坏,情不自禁叫嚷。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双手一松。
好吧,不用武功就不用武功。
不用武功他也不比她慢。
又过了片刻
“不行,不行,不许你抢我的雪!”
……
“喂,那个胡萝卜是我的,你自己再去找。”
……
喀,一个长长的胡萝卜断成了两个,一半丢回给她:“小气吧啦的丫头。一个胡萝卜也抢。”
风凌烟:“……”
抓住那半个胡萝卜风中凌乱。
她的雪人明明是个高鼻子,这下成了塌鼻梁了……
二人的雪人几乎是同时完成的。
宫湮陌也就比风凌烟快了那么几秒钟。
“怎么样,小兔子,还是我快吧?”
宫湮陌拍了拍手上的碎雪,笑得很是肆意。
“哼,不算,不算,如不是你抢走了我的胡萝卜鼻子,应该是我最快的。你耍赖皮!”
风凌烟不怀好意地瞄了瞄他堆好的雪人。
别人堆的雪人都是白白胖胖的,他堆的雪人却是高高瘦瘦的。
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却偏偏站的很稳,就是不倒。
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你这个像擀面杖似的
风凌烟手一抖,一个雪球飞了过去。
噗地一声正投在那个高瘦雪人的脑袋上。
她投出的这个雪球用上了内力,满以为会将这个看上去就摇摇欲倒的雪人投倒。
却没想到那雪人依旧极牢稳地站在那里,生像是生了根。
她的雪球反而四散而开。
风凌烟有些纳闷,走上前看了一看,又摸了一摸。
这一摸之下,额角又有黑线滑下。
宫湮陌堆的这个雪人,所有的雪都凝成了一个,像一个实心的冰疙瘩一样和大地冻在了一起。
不要说用雪球投,就是用棍子砸,也未必能砸出个窟窿……
“小兔子,我这雪人你就是推也未必能推倒的。”
宫湮陌俊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风凌烟揉了揉眉心:“梵香,咱比的是谁的雪人漂亮,不是谁的结实。你这个像擀面杖似的。丑死了!”
哼,雪人还是白胖一点可爱。
他这个像营养不良似的。
宫湮陌瞧瞧自己的,再瞧瞧她的。
貌似——好像她那个更好看一点点……
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生平从来没有吃过败仗,这时自然不肯承认。
袖子一挥,一股罡风吹出,风凌烟的雪人又四分五裂,不成模样。
风凌烟目瞪口呆看着他:“宫湮陌,你干什么?!”
宫湮陌淡淡一笑:“还是我的漂亮,你这个都不成样子了……”
风凌烟气得想咬他:“你给我吹散了,当然不成样子了!”
宫湮陌一脸无辜:“不怕吹的雪人才是好雪人。你这个太菜了!”
走光了……
我靠!风凌烟差点爆了粗口。
这家伙看上去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没想到这么无赖。
要气死她了。
她磨了下牙,围着宫湮陌的雪人转了一圈,忽然一脚踢出!
“轰隆!”
雪人像不倒翁似的晃了一晃,终于应声而倒。
风凌烟得意一仰头:“怕踢的雪人也不是好雪人。”
扬长而去。
刚刚拐过一个拐角,她便低头抱住了脚猛揉,
天啊,宫湮陌那个变态堆的哪里是雪人,根本就是个铁疙瘩!
她这一脚踢出去,爽是爽了,脚趾头却快断了!
她回到屋内,见聂琉夕已经睡下。
她微合着眼睛,脸色透着一抹淡淡的粉红,嘴唇是那种玫瑰色,看上去如同画上的睡美人。
刚刚她和宫湮陌在外面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居然也没惊醒她。
风凌烟叹了口气,这位聂夫人心结太重了。
这几天一直没睡好,现在总算是能睡个好觉……
咦,她的脸色怎么这么好看?
忽然恢复健康了?
不会这么快吧?
风凌烟下意识地触了一下她的额头,忽然跳了起来!
她发烧了!
一个体弱久虚的人发烧绝对不是件好事。
风凌烟大急,想也不想就去找宫湮陌。
好在宫湮陌就在隔壁,她来不及敲门,嘭地一声撞开了门:“梵香,不好了……”
一句话忽然哽在喉咙里,再说不出来。
宫湮陌正站起床前,一副要上床休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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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此。向亲们征询一个问题。
木木这篇文想写成一部系列文。主角当然就是宫湮陌和风凌烟,他们的故事是主线故事。在这主线故事上,我想串联上三四个小故事。就像碧东流和聂琉夕这一类的。亲们感觉如何?当然在这其中,主角们的感情也会逐步发展……这样写的话,这本书会很长。
当然,亲们如果不喜欢这种类型,那么木木会只写两位主角的故事。但肯定不会很长了。
亲们可以在下面留言说一下自己的意见,我会根据大多数人的意见来安排情节。
小兔子,看够了没有
宫湮陌正站起床前,一副要上床休息的模样。
一件外袍搭在手臂上,也不知是刚脱下,还是准备穿上。
丝一般顺滑,墨一般漆黑的长发垂在腰际,白玉般的肌肤在烛光下发着诱人的光泽。
精致的锁骨线条在黑发下若隐若现。
那张几可乱真的人皮面具已经摘下。
五官俊雅如仙,几乎不似人间应有的绝色,却没有一丝阴柔气息,充满了一种张扬的,侵略性的美丽,十分的赏心悦目。
下身仅穿着一条雪白亵裤。
亵裤腰有些低,露出半个肚脐和六块堪称完美的腹肌……
风凌烟几乎忘记了风风火火来这里的目的,一时怔在那里。
双眸盯着他,从赤裸的上身,一直到紧绷的腰,修长的腿……
“小兔子,看够了没有?”
宫湮陌无所谓地拢了一下头发,动作洒脱而肆意。
一面说着,一面随手将外袍穿上。
风凌烟脸腾地一红,赶紧移开视线。
心中却压不住惊艳。
前世比这更劲爆的画面她也见过,但眼前这一幕还是太震撼太刺激了,简直是让人流鼻血!
天,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有一张妖孽的脸,还有一个妖孽的,惹人犯罪的身材。
如把这家伙弄回现代,被那帮腐女看到,绝对会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美型小受啊……
风凌烟眼眸闪闪地盯着他。
那样子,就像是在猪圈里忽然发现了一只活生生的熊猫宝宝。
看着他的目光有一丝丝诡异。
告诉我,你都看过谁的
被她这样的目光洗礼着,饶是宫湮陌脸皮厚比城墙也有点消受不起。
他慢慢走上前,手指在她头上一敲:“你怎么了?小兔子,看傻了?”
风凌烟遽然一醒,揉了揉被他敲疼的脑袋,强作镇定:“切,这有什么可看傻的,比这更劲爆的我都见过。”
宫湮陌眼眸一闪,忽然逼近她的身前,笑吟吟地道:“小兔子,不赖啊,比这更劲爆的看过?嗯,好像你说过看过许多男子的裸体,唔,告诉我,你都看过谁的?”
他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低声诱哄。
手臂环在她的肩头。目光温和依旧,只是眸心多了一抹锐利的星芒。
风凌烟敏锐地感觉到一丝危险,向后退了一退,干干一笑:“那个——那个人太多了——我忘记了……”
话刚一说完,风凌烟就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自己明明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怎么只要这家伙一靠近身边,自己的大脑就自动短路呢?
瞧瞧自己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好像以前多色女似的……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果然,宫湮陌眼眸一眯,手臂一紧,便将她拉进怀中。伸出一根手指,轻点她的红唇:“嗯?太多了?!那——这里呢??”
忽然一低头,便吻上了她的红唇——
风凌烟水灵的眸子瞬间瞪的像铜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张俊脸在自己眼前突然放大。
一时忘记了该如何反应。身子僵硬的如同一根棍子。
她的唇芬芳而又美好,,纯净诱人,
特有的少女馨香充盈着他的呼吸。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唇瓣,专属于她的美好让他无法做到浅尝辄止。
你的吻技有些生涩哦
他需要品尝更多的美好。
长舌轻易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般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交缠……
风凌烟只觉一股电流直冲上来。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彼此交缠的唇舌上。
麻麻的,酥酥的。
头脑有些发晕,身子也有些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专属于他的味道,清冷中带了点淡淡的茶香在她口中蔓延开来。
汇入她的奇经八脉,恰到好处地止住了她体内散发的干渴的感觉。
让她的身子一阵热一阵冷……
“小兔子,乖,闭上眼睛。”
他清冷的嗓音带了点魅惑的暗哑,他的吻蔓延到她的嫩白的脖子……
“不……不……”
风凌烟有刹那的清醒,双手想要将他推开。
忽然觉得掌下有些滑腻温热,掌心似有一个突起……
耳闻宫湮陌倒吸了一口气,她掌下的身躯忽然变的有些火热——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瞧。
轰地一声,一张俏脸瞬间如同火烧。
他刚刚只是披上了外衫,刚才的推柜让他的衣襟又重新敞开。
她的左手——
她的左手好死不死地正推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觉察到掌下那一点瞬间变硬,风凌烟像被火烫着一般迅速缩回来。
宫湮陌趁机把她箍的更紧,暧昧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小兔子,你的吻技有些生涩哦。可不像是久经男人的。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OOXX?什么意思
他一句话尚没有说完,蓦然脚下猛地一疼。
胸膛一紧,半个身子麻了半边。
他或许真的有点情热,一时没有防备。
被风凌烟狠狠踩了一脚,又顺手点了他的穴道。
风凌烟趁机跳离他的身子:“宫湮陌,你这个变态,又占小孩子的便宜!”
难得看到宫湮陌被人点住的情景,风凌烟也没想到自己会一击得手。
见他站在那里不动,胆气顿壮。
一只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无奈她个子太矮,难以形成视觉上的压力。
她微微冷笑,问出了一个超级强悍的问题:“宫湮陌,我瞧你很熟练啊,你到底和多少女人滚过床单了?”
宫湮陌:“……”
他叹了口气,开口:“什么是——滚床单?”
风凌烟:“……”
她忘记他是一个古人了,不懂现代的词汇。
哼了一声:“滚床单就是——就是——男女在一起——那个OOXX。”
“OOXX?什么意思?”
宫湮陌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笨蛋,这都不懂,就是男女在一起圆房啦。”
风凌烟叫出这一句,不禁有些泪了。
貌似和一个男人解释这个有些诡异吧?
什么时候话题朝这么诡异的方向引导了?
“呃,小兔子,你真是一个色兔子,你一个女孩子大声说这些不嫌臊得慌吗?”
宫湮陌摸了摸她的脑袋。
风凌烟:“……”
她风中凌乱了。
不会就是为了看我的春光吧
什么叫她说这些不嫌臊得慌?
明明是他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询问的!
等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