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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心中得意。
她制作出来的毒十几分钟后就会挥发干净。
就算是中了毒的人,此刻身上也没有任何毒素了。
他们自然试不出来。
黑焰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巨石上站着的黎鸭,眼眸一亮。
撮嘴一啸,啸声悠长,带了一些飘飘渺渺的余音。
留下了一个大祸根!
黎鸭如同受了召唤,一拍翅膀,飞了过来,落在黑焰的手上。
风凌烟心中一跳。莫非这破鸟是黑焰豢养的?
只怕要坏事!
黑焰摸了摸它头上的冠子:“他们几个是不是被一个孩子所杀?”
黎鸭歪着头儿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用毒?子午断魂粉?”
黎鸭又点了点头。
风凌烟却心中一沉,这黑焰居然是懂毒的!
只怕暗算他有些费劲。
“那——那个孩子呢?她去哪里了?”
黎鸭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转,展翅飞了起来,直直朝风凌烟飞来!
完了,死了!
早知道这破鸟这么不牢靠,她就该一下拧断它的脖子。
一时心软怜才,留下了一个大祸根!
看来也只有一拼了。
风凌烟暗暗握紧了拳,预备等黑焰到了近前,她就给他致命一击。
拼个鱼死网破也比落在他们手里强!
却没想到那黎鸭拍着翅膀在她面前一飞而过。
翅膀上的羽毛甚至掠过她的脸颊。
掠过她身边时,嘎地一叫,却停也没停,朝前面飞了过去。
这破鸟!原来是报刚刚的仇,故意吓她!
风凌烟哭笑不得,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黑焰他们比较相信这黎鸭的追踪能力,不疑有它,三条人影一闪,紧随黎鸭身后追去……
风凌烟吐了一口气。
只要这三个人追远,她就可以从容离开这里……
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正要动上一动,忽觉小腹部位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一刺。
这疼痛突如其来,她脸色猛地一白,疼地弯下腰去。
那感觉就像是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朝小腹部位涌去,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像是有人在里面拽着肠子打秋千。
疼的翻江倒海,疼的冷汗直冒——
风凌烟这一生也没经历过这种疼痛。
她没有丝毫防备,虽然是严寒的天气,她却疼得满头大汗滚落。
这个地方太危险,她挣扎了一下,想先离开这里。找个隐秘一点的地方。
无奈刚刚走了两步就天旋地转,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
难道她自己中毒了?
不像!这症状不像是任何中毒迹象,倒有些像
——像女人生孩子时的前兆——
她还是黄花小少女一枚,自然不会是生孩子。
难道是——传说中的痛经?!
风凌烟泪了。她在那一世,可没有这个毛病。
来这个的时候,吃冰激凌都没事。却没想到穿越到这个小屁孩身上,居然会有这个毛病!
天啊,疼死她了!
她强咬住牙才没呻吟出声。
眼前微风飒然,三道人影去而复返,一人阴测测地道:“小丫头,原来你在这里!”
风凌烟抬头一瞧,一颗心顿时沉到了冰水里。
竟然是黑焰门主和他的两个属下,他们又返回来了!
风凌烟疼的脸色煞白,眨了眨眼睛,眼眸中水雾弥漫:“你……你是谁?”
疼!疼!疼啊……
声音清亮中夹杂着一丝丝颤抖,显得无辜极了。
“哼,臭丫头,你还要装蒜!说,这五个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黑焰旁边的一人怒喝。不相信地打量着她。
这小丫头看上去柔柔弱弱,可怜巴巴的,哪里像刚刚杀过人的?
风凌烟肚子疼的抓心挠肝,脑中却在拼命转着念头。
她现在行动不便,而眼前这三人武功不知比刚才那五人高出多少。
这黑焰门主还是懂毒术的,这次她无论硬拼还是用毒都是毫无胜算……
她张了张嘴:“我……”
忽然噗通一声跌倒,抱住肚子在地上翻滚:“疼!疼!疼啊……”
眼泪扑簌簌流下来。
她本极善于伪装,这次的疼痛又是真的。
所以她这眼泪可以说是货真价实,一点水分也没有。
身体某个无法言说的部位蓦然一热,一股热流涌出来……
风凌烟身子猛地一僵,疼的惨白的小脸涌起一抹潮红。
天,这次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黑焰盯着她慢慢透出血渍的棉花衣,双眸一闪,似笑非笑:“原来是来葵水了……”
“拿下她。小心,她全身是毒。”
黑焰做了一个手势。
“是!”
其中一人,朝风凌烟猛扑过去。
风凌烟手指握紧,看来只有拼了!
“唰!”
一道白光闪过,如同凭空亮起的闪电。
黑焰三人同时后掠三尺,再抬头看时,一个俊美的黑衣男子已护在风凌烟身前。
丢人丢到家了
这黑衣男子手中握着一柄奇形怪状的刀,弯弯曲曲的。
刀尚在鞘内。却已有凛冽的杀气透出。
黑焰瞳孔蓦然收缩:“天外飞刀?”
风凌烟身子抖了一下。
如果不是肚子正疼的死去活来,她几乎要笑出来。
天外飞刀?
还天外飞仙呢!
以为他是西门吹雪啊?
黑衣男子神情淡漠,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让风凌烟没想到的是,堂堂黑焰门的门主,手下杀手如云的黑焰童鞋听到这句几乎带有侮辱性质的话竟然真的滚了。
带着他的两个手下。一句废话也没敢多说。
风凌烟这两天都是在冰冷之中度过,所以这初潮的痛经也就格外猛烈。
疼得她眼前发黑,忽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她本来就一直没吃东西,这个时候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黑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俯身将她抱起:“那几个人伤了你?”
目光忽然凝注在她PP后面。
那里血渍已经透出好多,染红了一大片。
“你受伤了!”
黑衣男子伸手就要去察看她的‘伤势’。
“我,没事!”
风凌烟慌忙捂住PP。囧死了。
“你流了好多血。你脸色很难看。”
黑衣男子微微皱眉。
风凌烟:“……”
额头滑落一串黑线,为保自己的清白,她咬牙忍痛解释:“我来葵水了。”
她唯恐这男子不懂,特意用这个时代对这个的称呼。
黑衣男子扬眉:“来葵水?是什么?你要喝水?”
俊脸上有一丝迷茫。
风凌烟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是说,你们女人都会有
这男子是从火星跑来的?
连这个也不懂!
难道她现在要给他普及一下生理知识?
眼看着这男子紧盯着她的小pp不放,风凌烟险些抓狂。
她一着急,下面血涌的更快。
棉花衣上的血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延——
这次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风凌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哧啦!”
一声撕裂的声响传进她后知后觉的大脑,小pp处猛地一凉,冷风嗖嗖灌入。
风凌烟猛地一惊,醒过神来,这才发现棉花衣被他撕开。
冷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吹的她的小pp凉凉的……
风凌烟彻底暴走了!她的清白啊,这次真没了!
几乎想也没想,她一掌拍过去:“流氓!”
手臂一麻,黑衣男子轻描淡写地封住了她的穴道:“别动,我给你疗伤。”
“疗个P!我没受伤!”
风凌烟抓狂了,幸好她里面还穿着内衣,要不然真裸奔了。
“是女人都会来这个的你妈妈没教过你这是女人都会有的一个月一次和吃饭睡觉一样正常!”风凌烟不顾疼痛,为了自己所剩无几的清白,豁出去了。
一口气嚷出了这生理知识,语速又急又快,像竹筒倒豆子。
好在,那黑衣男子总算听懂了。
就要脱她内衣的手终于停住:“你是说,你们女人都会有?”
风凌烟点头不迭。
“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上去很痛苦……”黑衣男子还有些疑惑。
“我——我是痛经……”风凌烟几乎要泪奔了。
……………………………………………………
今日到此。哈哈。男二虽然要木讷了一些。但这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
这一段写的平淡?为毛评论这么少?
刚才疼得她想暴走——
“我——我是痛经……”
风凌烟几乎要泪奔了。
给一个大男人普及这知识感觉太诡异了!
她唯恐这男人不懂,接着解释:“痛经就是指女子在来葵水前后,出现小腹或腰部疼痛,甚至痛及腰骶。严重者可伴恶心呕吐、冷汗淋漓、手足厥冷,甚至昏厥,”
她好痛啊,痛的死去活来的,还要为了清白说这么多话!
来个天雷劈了她吧,她要风中凌乱了。
怎么这么乌龙的事情也会被自己碰上?
偏偏身边是这个怪人……
又是一阵抽痛袭来,风凌烟眼前一黑,终于成功晕了过去。
不用再面对这么尴尬的局面。
……
一股热流在体内游走,逐渐汇集在她的小腹部位。
剧烈疼痛的腹部有了一丝丝缓解……
风凌烟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凹凸不平的洞壁,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明灭不定的光芒。
一双温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后腰的位置。
热气源源不断地流入,让她舒服了不少。
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后清冷的声音传来:“别动。一会就好。”
又过了一会,风凌烟的腹疼果然有点缓解,黑衣男子移开手掌:“如何?好些了没有?”
风凌烟点了点头,疼虽然还是疼了些,但总算能稳住心神了。
刚才疼得她想暴走——
忽然发觉身下毛茸茸的,暖洋洋的。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张熊皮上。
绒毛厚密,柔软,十分舒服。
感觉有些焦渴
心中一动。这张熊皮这样新鲜,不会是他刚刚打猎的时候弄来的吧?
她心中微有暖意。
这男子虽然不通世事,倒也算心细……
“我打来一只獐子,你歇一歇,我给你烤獐子肉。”
黑衣男子生了一个火堆,将一只獐子剥了皮,割成一块一块的方肉。
用树枝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他剥皮割肉烤肉的手法异常笨拙,显然这种活他并不经常做。
火光映着他白玉般俊美的脸,让他冷硬的线条多了几分柔和。
“我来吧。”
风凌烟叹了口气。
这么鲜美的獐子肉还是让她这样的熟手来操作比较好,不然烤糊了就糟蹋了。
黑衣男子瞧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已不似刚才的惨白,便点了点头。
将烤肉的树枝交给她。
风凌烟先用几块咸菜用清水浸泡,再把清水淋在獐子肉上。
进了一些咸味后,才开始烧烤。
不大的功夫,满山洞都飘着獐子肉的清香。
黑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似乎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居然会弄这些。
风凌烟烤好了一块,瞧了他一眼。
这人虽然把她弄的很尴尬,但到底刚才救了自己的命,看在他打猎辛苦的份上,这第一块先送他。
“喏,给你。”
黑衣男子看也不看,缓缓摇头:“你自己吃。”
是他自己不吃,风凌烟也懒得跟他客气,自己低头吃起来。
吃了几口,感觉有些焦渴,抿了抿唇。
不然这么流下去太丢人了
一个水囊递到眼前:“你渴了?”
风凌烟愣了一下,颇为纠结地看了一眼那水囊。
她肚子还在疼着,可不想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