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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摇奶奶附体了?
心中似乎藏了一颗没熟的葡萄,酸涩的难受。
“那——我呢?你以为我喜欢你又是为了什么?”
“小兔子,你的心里真的一点也没有我的位置么?”
“只是我要娶你,你还会不会逃走?”
“……”
昨天的点点滴滴在她脑海中闪现,心中忽然感觉无限的惶恐与绝望——
她,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
这个念头又惊出她一身冷汗。
那位王太医在外面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什么她也没听清——
王太医回到家的时候,宫湮陌居然还在那里喝茶。
修长如玉的手握着青瓷茶杯,眸光不知落向哪里,看上去有些落寞的味道。
看到他回来,宫湮陌眸光一闪。
淡淡笑道:“王太医,你怎么了?为何愁眉苦脸?难道这世上还有难住你的疑难杂症?”
王太医叹了口气:“世兄不知,如今这公主的病还真是难倒老朽了。”
微微起了一丝波纹……
宫湮陌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紧。
挑眉道:“怎么?公主在宫中无非也就是普通的伤风感冒,能有什么病?”
王太医叹道:“这次公主却不是什么伤风感冒,她得的是一种痼疾……”
痼疾?她身上有痼疾?
他怎么不知道?宫湮陌挑眉。
他抱了她不止一次。
她身上除了还有一些寒毒没有驱除干净外,理应不会有什么其他病症了……
他仰头喝了一口茶,状似无意地问:“什么症状?”
王太医摇了摇头:“气滞血瘀,随月信而来,发作起来会疼得生不如死……老夫前去的时候,听她的侍女说,她已经疼晕了几次。女人的痛经老夫见的多了,但疼得像她这样厉害的,老夫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她骨子里似还有一种极寒之气凝滞,让她气血不通……”
宫湮陌正在喝茶的手顿住。
过了片刻,他慢慢地放下茶杯。
手指却不曾松开,微垂了眸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青玉的杯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杯中茶水澄碧,微微起了一丝波纹……
“世兄,你走南闯北,可……”
他一句话尚没有问完,一个侍卫如同从天而降,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王太医,公主忽然咳血,万岁急召。”
王太医脸色一变,急忙站起来:“世兄稍等,老夫去去就来。”
一转头,眼前却不见了宫湮陌的行踪——
绯烟宫中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
皇帝,皇后,太子都到了,所有的太医都被召了来,却全都束手无策。
宫神医到
痛经痛到吐血的,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谁也不敢再用药……
风凌烟已经完全昏了过去。
脸色惨白如纸,全身虚汗一层层冒出,很快湿透了身上的薄被……
红云几个大丫环全吓哭了,拿着手帕给她擦汗,拼命呼唤她:“公主,公主……”
皇后拉住女儿的手,眼泪扑簌簌地下落。
她可怜的女儿,刚刚回来尚没享到多大的福便弄成这个样子——
老皇帝终于也沉不住气,一叠连声地道:“快去请宫神医!快去请宫神医!”
那些太医们面面相觑,宫神医也能随便请?
更何况他远在千里之外,一时半刻又怎么能赶到?
宫中弄出这么大动静,自然也惊动了那位麟小王爷。
他第一时间赶到,但他到底是外姓王爷,进不了风凌烟的寝宫。
远远的,传来一声虎啸,一道白影电闪而来,有人大喊:“宫神医到。”
那些太医们吓了一跳,这传言中已是神仙之流的宫神医来的好快!
他们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这宫神医到底是长什么三头六臂的样子。
随着那一声呼喝,宫门打开,一个白衣人飘飘而入。
三千发丝随意披散,身材挺拔如松。
他的容貌不是最俊美的,但周身的气度却极为出众,清冷如同谪仙。
众太医站在他的身前,心底竟莫名生出一种‘小‘来,竟不敢仰视他……
王太医见了这个男子微微一愣。
这男子竟然给他一种好生眼熟的感觉,似乎像他认识的一个人——
心中蓦然一动,宫公子!
这位宫神医除了相貌和宫公子不似外,周身的气度和风骨竟然如此相像。
……………………
今天到此。
PS:新换了一个封面,亲们觉得怎么样?谢谢伊仔MM。
一寸寸冻凝了她的肌肤
心中蓦然一动,宫公子!这位宫神医除了相貌和宫公子不似外,周身的气度和风骨竟然如此相像。
老皇帝一见大喜,脱口道:“宫爱卿——宫神医,快去看看小女。”
宫湮陌俊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缓缓扫视了一圈屋中之人,吐出了三个字:“都出去!”
在这个时候,他说的话简直就是圣旨。
老皇帝愣了一愣,摆了摆手:“好,好,都出去,都出去。”
皇帝既然发了话,所有的人都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太子云昊天僵了一僵,看了宫湮陌一眼。
嘴唇动了动,似想说什么,转头看看内间低垂的帘幔,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昏昏沉沉中风凌烟感觉自己就在一口深不见底的深井之中。
她爬不上去,想要呼喊,却喊不出声来。
井底一片漆黑,时有狂风涌入,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却没有丝毫力气。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向下掉落……
宫湮陌揭开床帐,所见的便就是风凌烟惨白的脸,紧闭的眼。
苍白的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上面留有深深的牙痕。
屋中只有红云留了下来,她满脸是泪,跪在风凌烟身前正给她擦拭额上不时沁出的冷汗。
拼命呼唤着:“公主,公主,你醒醒,你醒醒。”
“你也出去!”
宫湮陌开口,声音比数九寒天的冷风还要冻人。
红云一愣,睁大了眸子。
但愿,你以后不会怨我……
她不明白宫神医救人为何还要所有的人都出去,一个人也不留。
但被宫湮陌的气势所摄,她竟是不敢反驳,乖乖低下头退了出去。
身下是冰冷的深水,一寸寸冻凝了她的肌肤。
双手无力,身子还在不可抑制地下沉。
冰冷的水淹没了腰,淹没了胸,又淹到了脖颈,眼见就要没顶……
眼前一片漆黑,她俏美的脸上满是绝望。
徒劳地伸出了双手挥舞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有冰冷的空气从指缝中溜过。
她抓不住任何救命的稻草——
她头很晕,很冷,很难受。也陡生一些绝望——
就这样子罢,就这样死去也好——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凭自己被冰冷的水淹没,不再做徒劳的挣扎……
而宫湮陌见她一张小脸突然又白了三分,气息比刚刚还弱了一分,身体也渐渐僵硬起来。
他心中猛地一沉,在怀中拿出几粒丹药塞进她的口中。
又给她喂入一口水,她根本不知道吞咽,水渍又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宫湮陌微微一皱眉。
喝了一口水,蓦然俯下身子用唇舌撬开的齿关,强行给她哺了进去。
风凌烟喉咙口咕噜一声,那几粒丸药终于吞咽了下去。
宫湮陌不敢怠慢,手中银针连连施出,刺遍了她周身大穴,以此来催生她的抵抗能力。
风凌烟身子不停地颤抖,身子蜷缩成一团,似乎昏迷之中也是极冷。
他的记忆
宫湮陌凝视着躺在床榻上的风凌烟,轻轻叹了口气。
手指抚过她的樱唇:“小兔子,让你受苦了……但愿,你以后不会怨我……”
他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忽然伸手,将她身上的衣衫解开,露出了她玲珑如同白羊般的身子。
伸出了手,覆上了她的小腹,按摩起来。
春风潮涌功微微发动,一股暖流自他手心发出,将她身上的寒气一层层化开……
风凌烟原本感觉自己就要被冰冷的井水淹没,却不知从何处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她就要冻僵的身子,将她一寸一寸提了起来。
胸闷的感觉渐渐消失,头也不再那么昏沉。
一股暖流在她周身游走,被冰冷了的身子慢慢泛热……
宫湮陌见她青白的脸色有所好转,微微吁了一口气。
在床上盘膝坐好,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中。
后背和自己的前胸相贴,让她半躺在自己怀里。
双手握住她的手,内息流转间,汹涌温暖的气息将风凌烟整个包围。
风凌烟原本感觉是在冰冷的水里,此刻却像是坐在了云端。
周围暖暖的白云如同棉絮般将自己包裹,说不出的惬意舒服……
她满足地咕哝一声,小小的身子本能地向温暖的地方靠得更紧。
眼前现出一片迷雾,她在迷雾中踟蹰行走,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
迷雾中隐隐似有孩子的哭泣,她脚步一转,顺着声音走去。
迷雾不知何时消散,眼前现出的是一道山谷。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杀人
光秃秃的山,光秃秃的水,光秃秃的大院子。
院子中有一大群孩子。
这些孩子无一例外,全部是姿容俊美的。
却衣衫褴褛,小脸上写了惊怕,有的干脆哭了起来。
其中有一个孩子特别显眼。
绝美的脸蛋虽然有些苍白,唇却紧紧抿着,不哭不闹站在院子的一角。
手在袖中握紧,似是握着一个东西。
风凌烟大吃一惊,这孩子看上去竟然好生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宫湮陌!
这孩子简直像是宫湮陌的缩小版……
“开始!”
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不知从何处传出来。
那声音就像一道催命的魔咒。
一阵风扬起,遮住了视线,大院中空气蓦然紧张。
不知谁发了一声喊,刚刚还在绝望哭泣的孩子转眼就化身小狼。
院子中的孩子忽然自相残杀起来……
刀光剑影,血雨纷飞,不时传来绝望的哭声和惨叫——
小宫湮陌身子紧贴在墙壁之上,似乎吓傻了。
一个孩子舞着一柄长刀向他冲了过来。
人未到,刀光已逼近宫湮陌的咽喉。
宫湮陌身子蓦然一缩,手中之物出手,一抹寒光插进了那个孩子的心窝……
风凌烟一僵,好快的动作!好快的刀!
这孩子天生就是杀手——
宫湮陌眼眸中一刹那闪过一抹茫然,全没有刚刚杀人时的狠辣。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子却微微有些颤抖,看着手中的刀子。
看这样子——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杀人。
院子中转眼血污遍地。
“停!”
弱肉强食
那如同魔咒一般的声音响起,孩子们的自相残杀终于停住。
原本的五十多个孩子,只剩下十多个。
“好,很好!你们表现的不错。现在,你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去杀了他,你们就自由了。不然,你们全部要死!”
一只手所指的方向,正是小宫湮陌的方向。
那些孩子们立即便红了眼睛,不知是谁呐喊一声,率先冲了上来——
只是他上来的快,倒下的也快。
他们手中的兵刃都没有快过他的刀——
一个又一个孩子冲了过来,各种各样的兵刃向宫湮陌身上招呼。
小小的宫湮陌眸中一片冰冷。
狭长刀影在空中利落收放,站姿都无甚改变,却都是一刀毙命,他手中的短刀是一把好刀。
刀柄镶嵌着红色的宝石,随着刀子的起落发出莹润的红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剩余的那十多个孩子无一例外全部倒在了他的身下……
“好!很好!老夫真的没有看错人。梵香,你是不世出的奇才。”
那沙哑的声音哈哈大笑。
小宫湮陌俊美的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