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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敢打你大爷我
他原本有一身武功,等闲两三个壮汉也近不了他的身。
却没想到会被一个看上去娇怯怯的小丫头打了一巴掌。
这一掌来势极为刁钻,他竟然躲避不开。
这一巴掌力气还很不小的样子,将他打得一阵耳鸣,左脸火辣辣的。
原来风凌烟虽然没有了武功,但毕竟曾经是习武之人。
眼光独到,极容易寻找到对手的弱点。
刚刚她出掌的部位极为刁钻,让那位银花袍子根本避无可避。
幸好她失去了武功,不然以这一掌的力度,足以让这位团花袍子变成一个猪头。
团花袍子挨了这一巴掌,颜面顿失,怒气瞬间高涨。
怜香惜玉之心顿去:“臭丫头,敢打你大爷我!”
他到底有些武功,探手一抓,便抓住了风凌烟的一只手腕。
向怀中猛地一带。
风凌烟立足不稳,一个踉跄,跌倒他的怀中。
银花袍子软玉温香抱满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一只手仍旧钳住风凌烟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摸风凌烟粉嫩的脸蛋:“小美人,陪大爷我……”
“放开她!”
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话音未落,那银花袍子眼前一花。
手腕猛地一疼,怀中的美人忽然不见了踪影。
一股霸道无比的力量袭来,他尚未反应过来,身子便不由自主飞了起来。
啪地一声拍在一间包厢的门上!
哗啦一声,门板破碎。
银花袍子已经趴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让他根本无法反应。
项上人头只怕保不住了!
他头晕脑胀的抬起头,这才看到原本好好待在怀中的小美人已经投入到他人怀抱。
而那个人,正是他的酒肉朋友宫湮陌!
他愣了一下,大叫道:“姓宫的,你……你什么意思?!”
他这一句话叫出口,忽然感觉手腕疼得不像话。
低头一瞧,顿时脸色惨变。
他的手,他的两只手居然不见了!
只剩下两截光秃秃的手腕!
这一下几乎把他的魂儿都吓飞了,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宫湮陌却看也不看他,紧紧拥住风凌烟:“小……公主,你没事吧?”
风凌烟身子一僵,冷冷地道:“放开我!”
宫湮陌呼吸一窒。
她冷冷的模样像是要和他划清一切界限,让他心中似被银针一扎,痛不可当。
他眼眸一眯,眸子深邃幽暗,狭长的眼尾上挑,一张俊美的面容上霎时表情都消失。
他手臂缓缓松开,淡淡地道:“公主,在下唐突了。”
公主?!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就连那位银花袍子的惨叫声也顿住,张大了嘴巴望着风凌烟,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天,他竟然调戏了公主!
这下不但要心疼一双手,更要发愁他这一条小命了。
项上人头只怕保不住了!
刚刚那些世家公子哥儿还在暗中责怪宫湮陌出手太狠。
为了一个小姑娘将哥们的双手废掉,此时知道了风凌烟的身份,都说不出话来。
不知谁先反应过来,噗通跪倒:“参见公主千岁千千岁。”
……………………………………
晕死,忘记写了:今天到此
汗
还不至于太难堪……
那人起了一个很好的带头作用,呼啦啦跪了一地:“公主千岁受惊了。”
“公主千岁……”
风凌烟后退一步,淡淡地道:“都起来吧。不知者不为罪。”
“谢公主。”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风凌烟扫视众人一圈,淡淡地道:“你们该吃便吃,该喝便喝,别扫了大家的兴。”
又看了那早已吓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你所说的竹园在哪里?”
掌柜的点头哈腰:“请公主随小人来。”
“公主,这个人怎么处置?”
宫湮陌在她身后开口。声音不冷不热。
他也和他们一样,唤自己为公主……
风凌烟忽然好想笑,原来一个人无情起来可以这样。
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幸好——幸好她尚没表白,还不至于太难堪……
她缓缓回头,瞧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过两天是你的好日子,他们毕竟是为你庆祝,也算是你的朋友。看在这个份上,饶了他一条狗命罢。”
宫湮陌:“……”
他脸色苍白,眼眸幽深,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终于没有说。
叹了口气,淡淡地道:“那——多谢公主开恩了。”
风凌烟回转身:“不必客气,你毕竟救过我的命,我总要卖你几分面子的。”
……………………
竹园里面的布置果然清新而又雅致。
四壁是竹墙,墙上挂了几副山水画。
原先那个跳槽了
原本是闷热的天气,坐在这里面却仿佛坐在竹林之中,恍如有一阵清凉的风扑面而来。
公主驾临,店掌柜的简直就兴奋过了头,恨不得把店中所有的拿手菜都端到她的跟前。
殷勤地为她介绍这间竹园。
风凌烟自他的絮叨中,总算明白了这间屋如此清凉的原因。
原来这四壁的竹子都是空心的,互相连通,有新吸的井水在其中流动。
水气混合着竹子的清香自然有一种清凉的气。
风凌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脸上神色始终淡淡的。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不时用筷子挑几样菜吃。
待那掌柜的呱噪完,她双手抱臂,似笑非笑:“掌柜的,你说完了?”
掌柜的一愣。
也不知为什么,风凌烟语气虽然淡,却有一种冰寒的冷意,让他全身寒毛直竖。
干干地笑了一笑:“说……说完了。”
“那——该换我说了,你这真是火云国第一酒楼?”
风凌烟挑眉看着他,俏脸上的神色满是怀疑。
“啊?”
掌柜的愣了一愣,抬头挺胸:“那当然!我祥云楼无论设施,饭菜,名气在火云国都是首屈一指的。”
风凌烟皱了皱眉:“那你今天的厨子是才请来的?原先那个跳槽了?”
掌柜的:“………”
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跳槽,但大体意思还是听懂了。
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厨子还是原先的厨子,他可是我们火云国最有名的厨子,等闲请不动……怎么了?不合公主口味?”
风凌烟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每道菜都是又苦又咸,实在是难以下咽。”
又不是不要命了
掌柜的愣住。
怎么会?
他家的厨子那可是顶尖的厨艺高手,滋味鲜美绝伦。
多少达官贵人来到这祥云楼就是为了专吃他做的菜。几乎每个人都是赞不绝口的。
怎么到了公主这里就成了又苦又咸了?
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会来他的酒楼吃饭?
掌柜的几乎流下了宽面条泪。
他很想尝上一尝,想尝尝他家宝贝大厨的技艺是不是真退化了。
但公主没有发话,他可不敢自作主张。
又不是不要命了!
风凌烟摆了摆手:“算了,端下去吧。给我上点水果来。”
掌柜的垂头丧气地吩咐伙计将那些饭菜端了下去。
那些饭菜几乎原封未动,让他很没有成就感……
水果端了上来。
水灵灵的葡萄,鲜美多汁的西瓜,肥美多汁的桃子……
每一种都是最好的。
洗得干干净净的摆在青花瓷盘里,看上去就很诱人。
风凌烟摘了一颗葡萄放在嘴里,微微蹙了一下眉。
好酸!好涩。
又用竹签叉了一块西瓜,放在嘴里一尝,淡而无味……
掌柜的一直心惊肉跳地看着风凌烟的脸色。
看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他一颗心脏也跟着揪起来。
难道——这自然生成的水果也不符合公主的口味?
风凌烟暗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水果留下,你下去罢。”
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掌柜的终于郁闷地下去了。
刚到厨房他便想尝上一尝刚刚撤下的饭菜。
却没想到只看到几个空盘。
饭菜已经被厨房的伙计们一抢而光!
人人吃得惬意无比,一点也不像是又苦又咸的样子……
风凌烟明明肚子里空荡荡的饿的难受,却偏偏嘴里又苦又涩,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
将剩余的水果赏给了那两个侍女。
看那两个侍女吃的那般香甜,便知道自己是冤枉了人家大厨。
是自己嘴的问题,不是人家饭菜问题……
难道我又新添了新毛病,吃不出食物的好坏了?
心中蓦然生出一股悲凉。
自己这穿越之旅可真是多灾多难的。
频繁受伤不说,如今又添加了一个食不知味的毛病。
这样的人生真是让人无语,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唉!不知道那位宫神医治得了治不了这种怪病……”
这一个念头才闪出来,便又被她啪地一声拍回脑海深处。
不能再想他了!
自己现在已经够悲催的了,不能再悲催。
自己决不能走聂琉夕的老路,在一条荆棘情路死磕到黑。
她要学会放弃,学会放开。
这个世上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说不定她尚没碰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放弃了他这一棵歪脖子树,说不定后面有一大片森林等着她把头钻进去。
自己不能再想他了,就当从来没认识这个人。
我乐意,我减肥,不可以吗
其实就这么逍遥自在的一个人也是很不错的……
蓦然间又想起了风间月璃,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从昏迷分别就没再见到他,他是否还在独秀峰上?
也或者又开始跑江湖了?
唉,他幸亏有一身好武功,又百毒不侵,要不然以他那样的性子,十个也被人暗算了……
风凌烟托着腮,神游物外。
在这片刻的功夫,她脑子里已不知转过了多少念头。
一个葡萄递到她的嘴边。
风凌烟摇摇头:“我不吃,吃不下,你们吃吧。”
那粒葡萄固执地停留在她的唇边,并不撤回去。
一缕淡淡的清冽香气沁入鼻端,说不出的舒服适意。
风凌烟蓦然一僵,垂眸看了一眼。
莹润修长的手指衬着深紫溜圆的葡萄,看上去异常和谐。
手腕上方是一截绣有梅花缠枝的雪白衣袖……
风凌烟暗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衣袖的主人。
宫湮陌似笑非笑望着她:“小兔子,要了这么多东西,却又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风凌烟淡淡笑了一笑:“浪费也是浪费我自己的银子,和阁下无关。”
宫湮陌干脆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一双眸子凝注在她身上:“为什么吃不下?”
风凌烟挑衅似的回望他:“我乐意,我减肥,不可以吗?”
减肥?
宫湮陌眸光在她周身一打量。
纤腰如束,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现在成了标准的瓜子脸。
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比赵飞燕还赵飞燕,就差掌上舞了。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最该做的是增肥,而不是减肥……
手指一探,握住了她的手腕,想为她切一下脉。
蓦然看到她手腕上的青紫。
这还是那位银花袍子抓住她时的杰作。
宫湮陌目光一凝。
那个该死的猪头,看来他只切下他的手腕惩罚还是轻了……
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腕。
风凌烟心中一颤,下意识就要回缩。
无奈宫湮陌握住她的力道虽然不大,但恰好是掌控她的范围,她根本挣脱不开。
“别动。”
宫湮陌一只手掌握住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掏出一瓶药,在她青紫的地方细细地涂抹了一层……
风凌烟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