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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会伤到孩子——”林沫找到自己的声音,咽了下口水。宋清远的声音带着蛊惑味道,因为距离太近,他几乎是贴着林沫的脸颊。
“我问过了,没什么问题。”手上一个用力,林沫被他圈在餐桌和自己之间,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子,笑声低沉暗哑。
“所以,我们继续。”
林沫还没反应过来继续什么!他就又覆了上来,一吻结束。林沫还在喘息,宋清远一手揽着林沫的腰,另一只手抽掉自己脖子上松垮的领带,弯唇。
“玩点别的?”
不等林沫回应,抬手就把领带缠上了她的手腕,林沫刚要挣扎,宋清远俯身在耳边。“别动,伤了孩子就不好。”
林沫:你还记得孩子?
但是她没力气说话呀,只剩呻*吟的份了!宋清远把她手腕绑在身后,俯身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吻,一路吮吸留下痕迹,林沫上半个身子都被压在餐桌上,手还被绑在身后,欲哭无泪。
眼看着上衣都被脱掉挂在胸下,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衣,林沫已经彻底疯了,宋清远的手指抚摸在她的肌肤上,微微颤抖。
“去……卧室……”
宋清远俯身在林沫唇上亲了下,拦腰抱起林沫。“好。”
“手解开。”林沫在宋清远怀里挣扎,声音软绵低柔。“疼……”
“忍着。”宋清远简单果断的扔下两个字,所幸他这个房子只有一层,几步就到了卧室,放柔了动作把林沫放到了床上。林沫挣扎着想要跳下床,就被宋清远揽了腰抱在怀里,他让林沫趴在自己怀里低头去看手腕。
领带绑的松垮,但想挣脱也不易。
“我不会伤了你,放心吧。”
林沫趴在宋清远的腿上,脸上一阵热,没脸见人了,放心个毛线呀!继续委委屈屈的叫。
“不要绑着……”
宋清远抬起林沫的脸蛋,亲了亲,有些好笑她也有孩子气的时候。
“你乱动,我怕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孩子。”
林沫脸刷的一下红了:“我不动。”
“我不信你。”宋清远让林沫趴在自己身上,她手背在后面,没有着力点,全部压在宋清远身上,没有间隙。
“喂,肚子——”林沫抗议。
宋清远坐了起来,把林沫抱在怀里,继续低头脱她的衣服,孩子刚四个月,林沫太瘦,肚子突出的并不十分显眼,宋清远抬手抚摸她的肚皮,低头亲在她的肚脐上。林沫的肤色偏白,亲的重一点就会留下痕迹。
怀中是软香惜玉,就是君子也不可能坐怀不乱,很快就脱了个干净,赤诚相见。宋清远本来是想试试后背式做,但是林沫不配合,只好面对面的抱着,吻的林沫有些意乱情迷,宋清远抽出手,对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建议。
“你坐上来?”
孕妇的身体更加敏感,林沫又不是小姑娘,跟了宋清远这么久,对方的敏感点在那里都一清二楚,在床…上一直都是宋清远主动,林沫其实也没主动的权利,她还没动呢就被压上床了,宋清远又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根本不给对方机会,几乎是暴君,看到差不多了就横冲直闯,如今这一路温柔到底,林沫还真有些羞赧。
然后……
宋清远不等她回应就抱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沫抬头对上宋清远暗潮涌动的眼眸,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但是手却被绑着。
“你——”
“可以了吗?”宋清远抱着她的腰,嗓音低沉的问道。
“嗯?”林沫迷迷蒙蒙回不过神。
宋清远低头和林沫接吻,另一只手抱着林沫细软的腰肢,猛的挺动腰身就冲进了她的体内。
“唔……”
林沫惊叫,宋清远堵住她的唇,吻的更加细致,身//下缓缓挺动进入,林沫年龄小,最近和宋清远也没做这事,此时紧。致的很,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宋清远从她的唇上移开,啃噬着她脖颈上细嫩的肌肤。
“唔……轻点……”林沫呻--吟,她的手完全用不到,紧紧的攥在一起,身--下一阵一阵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收缩。
“我尽量——”宋清远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也想大开大合不管不顾的埋头苦干,但是……女人肚子里还有宝宝,这实在是一件揪心的事……
搂着林沫的腰,慢慢的摩擦,小心翼翼的动作快把他逼疯了!
“林沫?”
林沫像是铁板烧,翻来覆去的被这个男人折腾,最初的涨疼过后,就痒痒麻麻的难受,想抱紧宋清远,手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被绑在身后。
“嗯……”她喘气,趴在宋清远的胸前。
“我动了。”
老天爷呀!一刀子劈死——林沫的心理活动还没结束,宋清远整根都顶了进来。
“啊!”
温热紧**致的肌肤包裹着他,那种销魂感觉让宋清远有些兴奋,有媳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漫漫长夜,林沫被翻来覆去的做,她有心提醒宋清远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无力呀!任由饥渴难耐的老男人把她吃干抹净,林沫最初还回应,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哀求,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手被解开,被抱去洗澡,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话,但说了什么她又忘记了,头粘到被子就睡死过去了。
翌日,睁开眼,满室白光,林沫楞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宋清远熟睡的面容。他的长相很清俊,睡着的时候没有平时的锋芒,安静的像个孩子。
林沫在被子里动了动,手脚全被困在宋清远的怀里,她原本是头抵着宋清远的脖颈在睡,两个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摩擦带来的感觉让她心里酥□痒。林沫抬头亲了下宋清远的下巴,他下巴上有青青的胡茬,身体有些瘫软,想起昨夜,林沫就有些浑身发烫。
“早安。”
“不睡起来骚扰老公?”宋清远沙哑的声音带着些笑意,昨夜折腾的很晚,他很困。宋清远没有睁眼只凭着习惯低头亲在林沫的额头上。
“再睡半个小时,陪你出去散步。”
“你——”
林沫的抗议被宋清远的动作打断,他抱紧林沫,拉起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了个严实。
“乖,睡觉。”
声音低沉,带着命令。
林沫躺在被子里,听着宋清远沉稳的呼吸声数绵羊。当第八十七只绵羊从脑中奔腾过去的时候,她又睡着了。
“外面下雪了,要不要出去看?”
林沫是被宋清远叫醒的,他穿戴整齐的站在床前为林沫拿来衣物。“起床吃饭。”
“下雪和我有什么关系,很冷。”林沫缩在被子里不愿意起来,她体质怕冷,转头把脸埋在枕头里。“我好困。”
“睡太长时间对孩子不好,起床。”难得宋清远不上班,这也快过年了,他可以带林沫出去买些生活用品。
“不——”
“我帮你穿。”宋清远一把掀开了被子,捞起林沫就带到了怀里,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林沫,有些不想给她穿衣服了。
“冷,放手!”
林沫迅速的挣脱,嗖的钻回被子里。抱着被子谨慎的盯着宋清远,水灵的大眼眨动。“你先出去。”
宋清远不动,眼皮一掀。“你身上那点我没看过。”
林沫坚持。“看过也不行。”
“一分钟后出去餐厅。”宋清远悠悠哉哉的出了房门。
林沫窝在被子里极其怨念,昨天说了不要,他还继续,今天说了不起床,他非要逼着自己起,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
“还有三十秒。”
外面传来宋清远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都别拍我!这H……虽然不到位,但是我极限了……
63结局
结局: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大年三十这天;林沫是被宋清远的动作吵醒;眼都没睁,推宋清远的头。
“很困。”
宋清远现在陷入了能看能摸能亲但不能吃的焦躁局面中,怀中就是自己的女人;但是顾及到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他忍的嘴里都起了水泡。
“你睡你的,我轻点。”
“你别碰我,累。”林沫自从怀孕后,常常处于睡不够的状态。
他把头从林沫胸前抬起;翻身下去,林沫顺势转身侧睡把自己缩成了虾米。
“嗯——”宋清远从后面抱住林沫的腰肢,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好了,就这个姿势,一会就好……”
“嗯……轻点……宋清远……别……啊!”
“嗯?”低沉绵长的喘息声,喷在耳边的炽热呼吸。
“你……嗯……没完了……啊!”
“就好了——”男人的话永远听不得。
林沫最后还是被折腾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末了,高**潮之际,忽然宋清远从后面握住了她的手指,等回神,一个冰凉耀眼的钻戒已经套在了林沫的手指上。
“你做什么?”林沫心里一惊,想要去拿掉,却被身后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扣住手指,十指紧握,他抬起手到林沫面前。
“不能取掉。”是命令式的短句。
林沫急促的喘息,宋清远收回手环抱着她,体会这激情后的余韵,声音低沉。
“——我想要你一辈子。”
这大概是他唯一说得出口的情话,所以说完后宋清远埋头在林沫的后颈上亲了一下,耳尖却悄悄的红了起来。
林沫一下子就楞了,半天回不过神。
冬日的清晨,窗户上蒙了一层水蒸气,天空飞舞的雪花,密密麻麻的扑向玻璃,又落回大地。窗外地白风色寒,一派萧索。
林沫不知道该不该信这话,许久后,才浅浅的笑道。
“起床了,我饿。”
“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宋清远也不继续要答案,支起身体看林沫的侧脸。
“今天是大年三十,我想放鞭炮。”
宋清远沉默片刻,一口答应。“好。”
林沫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过年成了她最难过的节日。她在宋清远的催促下,穿着纯棉的家居服坐在餐厅喝粥。
“雪都下了好几天,不知道还要下多久。”林沫撇了眼窗外大雪纷纷,脸上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她不喜欢下雪,冷且孤单。“又到了过年……”
“不喜欢?”林沫在宋家住了多年,那些年都年幼,不怎么注意这些细节,现在想来,春节那几天林沫都躲的远远,不说话不笑,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别人热闹。事实上,宋家人都是冷淡性格,最多是闲聊几句吃吃喝喝算是应景,但比起林沫的落寞,他过的还算好。
“小时候一到过年的时候,奶奶就要发愁。”触景生情,林沫突然就打开了话匣子。“没钱给我买新衣服,奶奶就去给别人家喂牲口赚些零碎,山里的冬天冷的恐怖,奶奶就一脚深一脚浅的出门,回来旧棉鞋里都是冰凉的水。我记得有次,大年三十她出门给别人家做工,结果雪大路滑,就掉到了沟里,那么冷的天,我找到她的时候,她都快冻僵了,还掏出自己怀里揣的一个炸油角塞在我手里……”
林沫低头,浅笑着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农村流传一句话,小孩子过年,大人作难,过年过年,是过年关啊!这句话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笑话,对奶奶来说,没有一点虚假。我爸妈离婚后,谁都不要我,我只能跟着奶奶过,我奶奶她真的很苦,怕我被村里孩子嘲笑,拼命也要给我做一身新衣,大年三十得赶紧贴对联,不然要债的人来了,我们连萝卜馅的饺子都没得吃。我怎么会喜欢下雪天呢!那个下雪天差点要了奶奶的命。”
“我恨林建军,多少年了,我没法释怀,一个抛家弃子的人,不忠不义的人,他可以不要我,不养我,但是不能对不起养育他成人的母亲,我就想,好好学,忍辱负重的活下来,以后好报复他们,让他们尝尝受尽白眼的日子,让他们也尝试下没吃没喝,捉襟见肘的日子。”
“林沫——”宋清远从来不知道林沫曾经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他喉头滚动,眯了眯眼,心里哽了一块,有些难受。
林沫依旧是淡笑。“其实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也许孕妇喜欢想以前的东西,宋清远。”她抬头看着宋清远的眼睛。“你看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没身份没地位,活在生活最底层,也许心理还有些阴暗,总觉得自己能走到死胡同是他们的不负责造成。”
“以前我一直以为性格决定命运,性格的形成是由环境造成,我的心胸狭窄,阴暗都是林建军造成的,可是你看,我重活了一世,依旧走上了这一步,说明我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