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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雪落挣扎地更为厉害,一手紧攥住他往下的手,一手使劲推着他。
他感觉到了她明显的抗拒,向下探的手指停了下来,而唇,却并未离开她。
粗暴的吻转为温柔,那么小心翼翼,一点下移,她的下颌,她的颈项,她的锁骨,转而至……她绽开的花朵。
她好不容易换气,还未叫出声,却是被他的动作再一次惹得倒抽了口气。
而他没有探下去的手也移了上来,覆住她另一边的丰满。
“穆……停手……”
她终于能开口,声音颤抖地不知所措。
他知道她有顾虑,她放不开,可是,这样美好,又怎能让他停下来。
“不……”
她只能急促而短暂地叫出声,须臾,便又被他的动作惹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浑身战栗,双手推在他的肩膀处想要使力推开他,到了最后,却变成了环抱住他的身体。
她迎合起身子更贴近他,想要拒绝的动作却是变成了迎合,她想要地更多。
他只需这样轻轻松松,便充分点燃了她心中所有的感受,这是生理反应,亦是她最最直接的心理反应。
她要他,要这个男人,她喜欢沉浮在与他的感官愉悦中,只想就此天荒地老下去。
“雪落……别再离开我……”
他伸手去扯她的底裤,身子沉下去,吻她的脸颊。
只是那一瞬,他倏地停住。
那冰凉的触觉,不用看,他亦知道是什么。
只是,他想忽视,他能不能,把这个当作是她幸福的泪滴,但他说服不了自己,明知道她心里的阴影,他却还这样不管不顾。
他与畜牲有何分别?
他停了下来,昏暗中,望着她紧闭的眸子,下身,那强大的灼热正悸动着,这种发泄不了的YU望,对于一个正处于崩溃边缘的男人来说,该有多大的抵抗力?
“雪落……”
他轻声叫她,伸手抚掉她眼角的湿润。
“如果你说不,我会停止……”
她知道,她应该要说不,她知道,她应该要推开他,可是,这一刻,她说不出口。
“我们……能两清吗?”
她沙哑着喉咙,却是说了这么一句。
她居然,要和他两清!
两清,能两清得了吗?
“如果,我今晚碰了你,是不是……我们就不能两清了?”
他只能这样理解,而她,没有说话。
他突然间又吻了下来,那么重,那么狠,像要把她完全啃噬掉方可罢休。
而她,只觉得被他凌虐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同时,也引得全身所有细胞阵阵紧缩。
他没再怜香惜玉,一把扯掉她的底裤,然后直起身子,去解自己的皮带。
她就那样躺在那里,胸前风光无限,眼角却是湿润一片。
像是对于这个世界,有种默认的绝望与等待。
他忽然间就怕了。
是不是,他碰了她,他从此与她,就真的两清了?
如若不是,她又为何不挣扎?
他慢慢退缩,撑起手臂,撑在她的四周围,眼直直望着她。
或许是没有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她睁开眼,看到他这样子俯视,有些怔愣。
他慢慢收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他怎能一时冲动,入了她的陷阱?
他要让她觉得,她是欠他的,他们永远不可能两清,她永远也无法逃离他。
他将她穿好了衣服,脱了外套替她裹住,然后送她回公寓。
她临进去时,他掏出她的手机给她:“我会让你明白,并没有相克之说,只有你待在我身边,我才能活得更好……”
他轻轻捧住她的头,在额头上印上一吻:“老婆,晚安……”
随后,转身进入电梯内。
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她早已收住的泪再一次决堤,她忙进了屋内,靠住门,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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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他的花却是如期而至。
每天一束绿边铃兰花。
包装极美。
同事中有人识货,听说这种花是德国进口的,品种稀少,当然,物以稀为贵,价钱也就不说了。
雪落当然明白,他有的是办法弄到这些花,只是,对于她不说,似乎太铺张浪费。
她现在,就是不起眼的丑小鸭,这种纯洁高贵的山谷百合,她似乎配不起。
丹尼尔一副伤心的样子望着她:“兰儿,我没有钱买这些东西,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予最最幸福的生活……”
那一刻,雪落第一次觉得这个俄罗斯的小伙,其实真是个不错的人。
如果,她的心里没有他,那么,她也就嫁了吧。
只是,她心里有他,她就觉得对这小伙子并不公平,他应该能找到比她更好的。
所以,她依然拒绝。
她会时不时想起,那一晚,他所说的话。
“我会让你明白,并没有相克之说,只有你待在我身边,我才能活得更好……”
这也是她所奢望的。
他说:老婆……晚安……
她还是他的老婆吗?还是吗?
第八天,花束依然而至。
雪落实在忍不住,拿起手机躲入洗手间,给他打电话。
电话是一女的接听的,她听出,是那个叫辛雪凝的女子。
虽然,她对她的第一眼感觉良好,但是,自从知道她是他身边的助手时,她便对于她的好感瞬间下降了一半。
好吧,她承认她嫉妒,看到她粘在他周围,她更吃醋。
女人的嫉妒心理很可怕,她也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她爱着那男子,她当然也会生出平常女人应有的心胸。
以至于,她现在见到这个女子,觉得她一点也不漂亮。
“我找费尔顿总裁……”
“是索小姐吧?总裁正在开会,大约还有五分钟的样子,您有急事吗?如果是急事,我马上进去通报,如果不急……”
“我一会儿再打来吧……”
雪落挂断了电话,不想多说废话。
只一会儿时间,他就打了过来。
“找我了?”
语气平淡,似乎听不出什么。
照理说,她那么多日子没理会他,他应该兴奋才对啊。
“以后,不要再送花了……”雪落直截了当。
“嗯……送花是我权力,收花是你义务……如果你不喜欢,扔花也是你的权力……不过我听说,你没有一次把花拿回家……不是半路赠送就是送给了同事,那我下次送时,是不是得给你们办公室所有的女性都订一束?”
他口气凉凉,莫不是生气了,是什么?
她没有笨到连反话都听不出来。
“当然可以,如果你钱多没处花的话……”
雪落望向镜子中,自己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要不这样吧,你改天让卡车装一车子花来,我去卖了,也为我和小天挣几个饭钱……”
他在那端沉默了片刻,忽而轻笑起来:“真的?那你收好了……”
她不理会他的话,而是又问了个实质性的问题:“你把藤野派哪去了?”
前些日子他还会打她电话,说是带小天出去吃饭玩什么的,这几天突然间没有音讯,她打电话提示手机关机。
虽然那天她回答他,随便你,但心里还是有些忌讳,他是怎样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你想他了?”
他口气似乎更凉了,还带着点阴阴的味道。
“你没说那句话,我就不会问……”
他总不能吃藤野的醋吧?
“你什么时候让我和小天见面?”他突然问道。
她怔了下,似乎从来没有刻意去隐瞒小天的事,既然他都知道了她,那么,她身边有些什么人,他又怎能不清楚。
但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让小天和他见面。
“小天又不是你儿子,你和他见面做什么?”
“你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力!”
他指责她,语气淡然。
谁能知道,藤野与芊芊去接的孩子,每每都是与他在一起。
这些日子,他和小天相处的时间,或许比她这个妈咪还来得多。
小家伙挺配合的,一句都没有向她透露,只不过,有些方面,小家伙也挺拽的,拽得让他直觉对面的人是伊向天,真恨不得出拳揍他。
“不敢,我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下次别送花了,要送,就送你身边的美女吧……”
她说完,挂断了手机,却又觉得最后一句话,多余了,这不是说明,她在吃醋吗?
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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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穆挂了电话,完美的唇角亦扬起。
她总算说出重点了啊。
身边的美女?是说……辛雪凝?
说真的,雪凝身上,有与她十分接近的一种气质,以至于当初第一次在酒店看到她时,他还错把她当成了雪落。
第二次见面,是他成为M公司执行总裁时。
那天,他见到雪落前一刻,也才见到这位M公司的创意总监辛雪凝。
因为公司并不大,她还监管原来总裁所有的事务也就相当于助理一职。
帝集团接手过来,有些事情还未理顺,她又对于事务熟悉,而且能力十足,于是,他也没有换掉。
辛雪凝很懂礼,也很懂规矩,但他不是木头,她眼里那种对于他的欣赏,他还是能看得出来。
办公室门敲响。他应了声,辛雪凝抱着文件进来。
“这是牧升那边刚刚送来的合作方案……这是您要的M公司历年来的财政收入与支出情况还有与几家单位的合作情况……”
她顿了下,又开口道:“哦对了,您订的铃兰今天的已经送过去了,明天还要继续送吗?”
她当然很清楚,是送给谁的。
可是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是那个女孩?长相普通平雍,他怎么会看上她?
“当然……”
他没有抬头,只是理所当然应了声,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
“那个……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索小姐吗?”
明知道这种问题,已超出了她该问的范围,但好奇心驱使,她还是忍不住要问。
苍穆听到她的话,倏地抬眼望向她,随后,靠向坐椅背,一副兴致满满的样子:“辛小姐,想要知道什么?”
“没……我只是觉得……费尔顿总裁……您一表人材,怎么会……喜欢上索小姐?我并不是说索小姐不好,我只是觉得……她……有点配不上您……”
尽管说得很小心翼翼,但她还是能看到他瞬间阴下去的脸,但也只是须臾,他便又绽开笑。
“我结婚了……你知道吗?”
他突然间问了她这样一句,她还真的惊讶,瞪大了眼望着他。
“结……结婚了?您结婚了吗?”
“五年了……”
他垂下眸子,眼望向放在桌子边上的手机链,伸手轻轻抚上。
“我的妻子,在我看来,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女子……她有一颗善良纯洁的心,有一张天使般的脸孔……从婚礼上,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是从那时开始吧……她就已经深驻于我心底……”
“我爱她……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永远只爱她一个人……”
“纵有广厦千间,我也只需一床安眠;纵有良田万倾,我也只食一日三餐;纵有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饮……”
他喃喃出口,却是让辛雪凝怔住。
她相信世间有真情,可是,她不能相信,如他这般俊美无铸高贵非凡的男人,心里间,居然如此珍爱一个女人。
她无法想像,那个被他所爱的女人,该有多么的幸福。
可是,既然他如此爱他的老婆,他现在……又为何要猛追索冬兰?
“我也一直相信,她是爱我的,因为爱我……所以离开我……”
辛雪凝反复琢磨着他这句话,直到最后才恍然大悟:“索冬兰……就是离开你的妻子?”
他没回答她,只是笑笑:“辛小姐没事干了吗?”
辛雪凝一下子垂下头去:“对不起总裁,没事我先出去了……”
她忙退出去。
穆-维托-费尔顿,他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更不是能把自己的事,告诉给下属听的人。
他的这番话,只是在间接地拒绝她,间接地告诉她,他有自己深爱的女子,让她不要涉入其中。
这辈子,除了他的小妻子,他是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子了。
他既给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