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妈妈会来么?”童童好奇的问。
许刈正放下电话,扬起嘴角,“会来的。”
从刚才的通话,他能听得出来,她对童童并不是说放下就放下了……
如果真的丢弃了,她大可以不用来,他也一定会带童童去医院。
可是她却显得很着急,如果不出他所料,她半个小时之内就该到了。
只是她来,并不能让母亲和她撞面。
许刈正先是抱着童童上了二楼,等过了20分钟林盛夏的电话就打进来,他亲自去开门,门一开,看见她着急的样子,他的心里滑过一些异样的感觉……
“童童呢?”
“他好点了吗?”
《
许刈正一言不发的看着她,那精锐的眸子此刻一瞬不瞬的凝着她,似乎在她脸上找着他想要的答案。
他的目光,看的盛夏焦急又莫名奇妙,“你看着我做什么,我问你童童呢,他好点了没有!!你是不是给他吃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是喝了太多冰的东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童童肠胃不好,像冰激凌这种东西都不能吃多的。”
她心急如焚,他却淡定不已,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么关心童童,为什么要丢下他。”
他的问题,让她心口一窒。
林盛夏愣住,紧接着,看他如此冷静,她皱眉,“该不会,是你在骗我吧?”
仔细一想,他可能真的用童童生病在骗她。
她心里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勾起嘲讽的弧度,生气道,“许刈正,这么幼稚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用孩子生病的事情来骗我,看着我赶过来,是不是特别好玩?”
想到自己快要急疯了,她心底的怒气就更大,“你简直太过分了!!”
说着,转身要走。
手臂却被他握住,“我不至于用孩子的事情来骗你。”
正想破口而出的骂声,瞬间哽住。
她看着他,对视着他漆黑如墨的双眸,只听他说,“童童在等你,跟我来。”
闻言,她身上的所有刺都瞬间没有了,一颗心再次为童童而焦急担心,她乖乖的跟着他走进去,来到二楼。
推开/房门。
便见童童趴在床,白嫩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童童一直都表现的坚强,盛夏很少看见他哭,就算以前生病受伤,小家伙都会很懂事的笑着说,“我不疼的,盛夏别担心。”
林盛夏走上前,坐在童童身边,“童童?”
童童却使脾气的歪过脸不理她,也不看她,小肩膀却抖了起来。
那一瞬,她也险些落泪。
她知道,童童是在怪她……
怪她把他丢在这里!!
“童童,妈妈来了,你不想见妈妈吗?”
“是不是肚子疼了,你起来,妈妈帮你揉肚子好不好?”
童童不吭声,却发出细细碎碎的哭声。
林盛夏赶紧将童童抱了起来,“宝贝,不哭了,妈妈这不是来了吗?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童童使劲揉着眼睛,伤心的瘪着嘴巴,“我没有不舒服。”
说着,晶莹的泪珠就跌落一颗,“可是我只有说我不舒服,才能见到妈妈。”
话音一落,小家伙隐忍的委屈就彻底绝了堤,啕号大哭起来,哭的人心都碎了,盛夏将他拉进怀里,安抚着拍着他的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童童,妈妈对不起你。”
抱着童童,哄着他好一会,才总算止住了小家伙的泪水,小家伙赖在她的怀里,嘟囔,“那你今天不要走。”
“好,我不走,就留下来陪童童。”
再多的坚持在这一刻也抛下了,她只想此时此刻能陪在童童身边。
她哄着童童好久,童童才乖乖的入睡,小家伙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她根本就扳不开,又不敢用力,怕扰醒了他,她只能这么躺在童童的身边,而此时,许刈正从浴室出来,也走了过来。
他很自然的坐下,先是抽出了一根烟,似乎意识到什么,考虑到什么,又将烟丢掷在床头柜上,没有点燃。
而是顺理成章极其自然的躺下,睡在童童的身边,。
如此一来,童童便睡在他们的中间。
这样的一幕,很像完整的一家子,让林盛夏的心里有所触动,她一直向往这一幕,可永远都不会实现。
她想起身,他却拉起被子顺势盖在她的身上,冷声道,“今晚睡在这里,童童半夜醒来看不见你,我拿他没办法。”
她这才放弃了离开的念头,可躺下来却要面临着受到灼灼视线的注目礼。
他就这样看着她,视线不转,似打定了主意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林盛夏索性微低下头,闭着眼睛装睡。
这样闭着眼睛,不一会的时间她就睡着了,反倒是他,根本睡不着。
又起身,拿起烟盒,走到阳台外,才抽了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
他看的出来,她并不是完全不在乎童童。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
第二日清早。
林盛夏睡的很沉,根本不知童童早就醒了,且已经被送去学校,她难得睡的这么安稳,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窗外阳光照到脸颊,她被刺眼的光线晃的无法入睡,才勉强睁开眼睛。
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她瞬间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她立即坐起来,却发现童童和许刈正都不在了!
“童童?”
“童童?”
她起床去找,听见浴室里有动静,便走了过去,“童童,你在里面吗?”
她还准备敲门,门却开了。
紧接着,许刈正只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站在她的面前,早晨的他看着很是清爽精神,身上传来淡淡的薄荷气息,又清又冽。
她愣了几秒,放下手,才问,“童童呢?”
“这个点,你说他会在哪里?”
她皱眉,看向窗外火辣的日头,不免暗叫不好,难道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已经去学校了?”
他沉默表示默认,林盛夏却着急起来,“我该走了。”
她撂下话,要走。
却在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阿正,醒了吗?”
“阿正?”
门把扭动,似乎要从外推开,就在那一瞬,许刈正抓紧林盛夏的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浴室并且将门关上。
她惊愕,“你干什么。”
不解他这是做什么,她要去开门,却反被他按在梳洗台前,他将门反锁,一手捂住她的嘴,压低了声音,“别出声。”
她瞪圆了眼睛,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是顾若蓝又来了?
这样被他捂着嘴,很不舒服,她用力拉下他的手。
而此时,听见门外传来中年女人的声音,“啊正,你在里面吗?”
许刈正这才开口应着,“我在!”
“你赶紧出来啊。”
“怎么了?”
“我有件事要问你,你赶紧出来。”
“行,你先下楼,我马上出去。”他应着,却始终不开门。
宫君兰这才作罢,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不惯房间里混乱,忍不住收拾着。
从洗浴室里,能够看清外面的一切。
林盛夏当然就能看见宫君兰,她小声询问,“这是你妈?”
“嗯。”
她觉得嘲讽,她都是他儿子的妈了,却从来没见过他妈妈……
可见,在他心里,她的分量有多么的轻。
林盛夏的眼底划过失落,知道他将她拉进来是怕她撞见了伯母,悲哀的意识到,他永远不会光明正大的将她介绍给他的母亲,或者在他的心底,她就不是一个能待到他母亲面前的那个女人。
她忍不住扬起嘲讽的弧度,“怎么?怕你妈看见我?”
他凝着她,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苦涩看在眼里,沉声道,“嗯。”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盛夏心里更是苦楚,却问,“那现在怎么办,她一直在,我出不去,怎么离开。”
“先待在这里。”
“我总不能一天都待在这里吧。”
“我再想办法。”他说着,他是不希望妈看见她后,会给她脸色看。
老太太的身体又比较特殊,气不得,如果正面交锋,老太太给她脸色看他必定也是不能忍着,事情只会白热化,所以他现在需要她先藏在这里,可林盛夏却认为,她是见不得光的,只能是他这样躲着藏着的,一如五年前,他就从来没给她介绍过他的家人,也从来没提……
也许,她对他,并不是能够带回家见家长的女人,只是随便玩玩的对象。
说不在乎是假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在乎,还是觉得委屈。
生气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握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拉近,林盛夏只能无声的去挣扎,可他却像跟她较劲,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加大,根本不允许她挣开。
似乎将她的情绪看在眼底,他皱眉故意问,“生气了?”
“谁生气了!”
她嘴硬的应着,偏过脸不去看他,“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该让任何人看见,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你的家人认识我,我早在五年前都已经习惯了!!”
她说着硬话,却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委屈……
让人听了,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许刈正皱眉,“我没有觉得我们的关系不能见人,是你这么觉得。”
她一听,就更委屈生气了,“许刈正,你说话请摸着良心说好么,从我跟你在一起,你有想过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家人吗?我对你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比起顾若蓝,我算什么,顾若蓝才是你认定的老婆人选吧,听说她跟你妈妈关系还很好,你今天怕你妈看见我,也是不想让你妈知道我的存在吧,还是怕顾若蓝也误会你!”
她一口气说出压在心底的委屈,却不知自己的语气有多像在吃醋抱怨。
**************************
ps:谢谢订阅,么么哒……
意外的惊喜
正文5000
她一口气说出压在心底的委屈,却不知自己的语气有多像在吃醋抱怨。
许刈正的黑眸里闪过一瞬即逝的喜悦,皱眉掩饰着内心突涌的情绪,故意说,“当初明明是你不肯见,怎么?现在看着别的女人能见我的家人,你生气了?窀”
“谁生气了?我才不会生你的气,你好意思说是我不肯见吗?从始至终,你都把我当成一个外人,一个你玩玩而已的对象,以前是,现在也是,如果不是,你就不会一直缠着我让我跟你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妲”
她生气的说着,完全忽略了自己早已中了圈套。
她生气,他却悠然自得,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紧不慢的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外人,也从来没有想玩弄你的感情。”
他突然变得认真,那认真的语气让林盛夏再多的怒火都莫名的熄灭了,她不解的看着他,对视他眼中噙着的笑意她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他这是故意刺激她,可她却像个傻瓜,什么都说了出来。
林盛夏的脸瞬间红了,尴尬的移开视线,装作听不懂,冷声问,“你妈已经出去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说着,就急忙从他身边走过,急急的走向门口。
却不想,宫君兰又突然的倒了回来,她将门推开那一刹,三个人都愣住了。
宫君兰没想到这房里竟然还多了个女人……
她错愕的看向许刈正,无声的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许刈正暗叫不妙,他就是不想让他们撞上,结果偏就撞见了!!
他正愁着不知怎么解释,宫君兰却思维敏捷的猜到了一半,扬起嘴角问,“你是……童童的妈妈吧?”
宫君兰这么一问,反倒问的盛夏不知如何作答,愣了好几秒才僵硬的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