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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了他们的布阵图,宋军破不了那阵是必然。”
景升道:“之前那个阵让我军损失了不少兵马,将士们一进去之后,便迷失了方向,偶尔有几个出阵的都虚脱而死。我细看过,那个阵法不是无破绽,但我找到破解法子之后,那阵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另一个阵法,布阵之人是个难得的高手。
“我怡家阵法若是能那么容易就被人破了,天一谷早就被人踩平了。”提到怡家布阵手法,这的确是件令人骄傲的事,悦姨交给怡素的,也全数教给了她,在授艺这方面,她深信悦姨从未有偏袒过,但阴豫那个邪门的家伙,到底有多少根底,她就难以判断了。
“向姑娘这么一说,是否愿助本帅一臂之力?保我大宋江山。”杨延昭急切地问道。
杨文广道:“若是向姑娘能助我军破阵,将是我杨家的恩人”
“哎,元帅和杨将军可别这么说,如今国家有难,虽然我是女子,也不愿见着生养自己的这片土地落入那些粗暴野蛮的契丹人手中。在被抓到契丹军营的这段日子里,我见多了他们虐杀我大宋子民的残暴手法,若大宋真是落入他们的手中,大宋的子民便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自当为我大宋百姓略尽绵力。”
“若是能破那妖阵,我杨延昭愿代大宋的子民,代我杨家军的所有将士向向姑娘叩首。
“杨元帅你这是在折煞小女子。”美仁一看这杨大叔当真要下跪,慌张地连忙托起他,还对景升使了眼色,而人将这位元帅扶坐下,美仁又道:“其实元帅不必这样,我并不懂领兵打仗,只是对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略有所知,在破阵之上能给元帅一些建议罢了,主要还是靠元帅的杨家军。
杨延昭面露喜色,不停地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美仁跟着干涩地笑了几声,只盼着这位“碍眼”的大叔与其子早些离去,她还有好多话想和景升说呢。
杨延昭突然拍了一下手掌,道:“你看本帅糊涂的,明将军伤势严重,向姑娘也劳累了,明将军的伤就有劳向姑娘了,本帅明日一早在主帐恭候向姑娘共商破阵大计。”
美仁一听,即刻精神,连连点头,十分恭敬有礼地送走了这位大帅和其子。
抱着双臂,景升挑着眉道:“若不是我知道你真有这能耐,我一定会将你即刻丢回杭州。
“怎么?怕我功高盖过你,抢了你明大将军的威风?”
“是吗?等你先赢了我才作数,”景升一把抱起她,坐在榻上,手抚在她的小腹上,在她耳边轻喃,“美仁,作为私心,没有男人会愿让自己深爱的女人冒着生命危险上沙场,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为了大宋江山,为了百姓安定的生活,也为了自己,那个自私的男人只能暂时舍了这份不舍。这里是战场,与江湖中的打打杀杀有所不同,很多时候,一身好武艺到了战场上便是一筹莫展,讲究的是行军布阵,众人的齐心。所以,你要答应我,无论怎样,都不要硬撑,做不到的或是无法做的,让我来。”
动情的一番话,听在美仁的心中暖暖的,尤其是那个“深爱的女人”,说什么要先赢了他,这不就是她己经赢了。
“嗯,你可以歇下了。”美仁扶景升侧躺。
景升突然抱住她,又道:“再见他,你有没有动心?”
“嗯?”美仁愣住了,后来才反应过来,挑了挑眉,道,“当然有,他毕竟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而你,哼,就知道占我便宜,我很小心眼,很会记仇的,在你没被王佳如休了之前,我都会记着。”
虽然他为了自由娶了王佳如,但是她就是小气,因为第一个拜堂成亲,让他穿上大红喜服的,居然是那个没胸没脑的蠢笨女人。一想到这个她就有气,拍开他的手,凶道:“滚去休息,闭上你的桃花眼。明日一早,先去看看万镖,然后还要去商谈那个阵图之事。
为了让美仁能好好地照顾景升这个伤者,帐内还加一张床榻,美仁在另一个榻上躺下,钻进被里,临睡前看了一眼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回瞪了一眼他的勾魂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了。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身后一暖,她便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一个低沉如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快要入冬了,畏寒。
“不知羞。要是被别人看见,明大将军你的一世英名就毁了。”美仁翻了个身,依偎着他,“小心你背后的伤口。”
“嗯,睡吧,我的美人。”景升在她的额上轻啄一下,抱着她,嘴角噙着满意的笑阖上了眼。两人紧紧地依偎着,相互取暖,美仁听着他平稳有律的心跳声,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脸上弄得痒痒的,美仁缓缓睁开眼睛,便瞧见景升一身戎装微笑着看着她,手中正握着她的秀发在挠她的痒痒。
她弯了弯嘴角,支撑起身,她真是好久没这么安安稳稳地睡上一个好觉了。
梳洗一番,用完了早膳,美仁便随着景升去探了万镖。
万镖睡了一夜醒了,照顾他一夜的军医大人向景升说明了情况,经过昨夜,万镖的伤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的调养一阵就好。
望着万镖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美仁心中很是过意不去,道:“老七,对不起,是我害你受苦了。
万镖脸微微一红,动了动嘴唇,可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美仁会意,急忙倒了水。万镖的脸又是一红,接过水一口气全饮干了,然后咧开了嘴,冲着美仁呵呵笑着,道:“向姑娘不用担心,老七皮粗肉厚,这次只是伤了肩,不碍事的,要不了几日,老七又会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这次能顺利地救出姑娘,看见姑娘好好的没事,老七总算是心安了……”
“老七,你别这样,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我早己把你当亲人来看待,你受了伤,我也不好过的。”
老七望着美仁黑眸里的灼灼光彩,整张脸激动得红红黑黑。
之后,美仁同万镖说了这些日子创未在契丹军营里的事,让万镖自责不己。
美仁忍不住又劝慰一番,并向景升施以眼色,让他也劝劝万镖。景升挑着眉,不明所以一脸疑惑地看向她,她别扭地冲他翻了翻眼。
这时,来了名宋兵,请景升和她去主帐商谈破阵之事,不敢怠慢,两人告别了万镖,便匆匆离开。
在景升和杨文广将军的陪同下,美仁去了迷阵之地,观察了一番,从外相来看,这只是最简单的迷魂阵法,一旦误入了迷阵,很容易迷失了方向,而被困入阵中之人久而久之便会失去水和食物,最终虚脱而死。
当她打算走进树林,却被景升拦住了。她笑着拍了拍手,将手中的铃档递给他,道:“半个时辰之后之后,若我还没回来,你就摇这个铃挡,声音越大越好。
“不行!昨晚我说过什么,你又忘了?”说什么景升也不会放她单独进这片迷失森林。美仁望了望一旁的杨文广,抿紧了嘴,方对杨文广道:“那就麻烦杨将军了,若是我与明将军进去,一个时辰之后,还不见我们出来,请杨将军务必摇这个铃铛。”
“本将一定会的,请向姑娘与明将军放心。”杨文广接过铃铛。
美仁与景升互点了点头,转身便往树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美仁不停地做标志,结合方位,不停地算着,这阵法与她昨日傍晚在契丹军营内所见的阵图完全不一样了。
不一会儿,景升拉住美仁,道:“等下,我觉得这个阵比我想象中的更奇。
美仁笑了笑,道:“嗯,天一谷怡家最擅长的是布阵,而阴家的人身为族长一氏,定是技高一筹。我们走了半天,你有没有留意到什么?”
景升整了整眉,指着远处的山头,道:“那座山头不算太高,山势也不算很陡,但是占地却很广,山势绵延数里,一直延到我们所在的脚下。
美仁笑了笑,道:“然后呢?”
“再看那座山头,我记得刚进入这片树林的时候,日头是在我们的正前方,我们亦是正面对着那座山头,身影是向后拉,”景升指着地上的人影,抬首对美仁又道,“你看,眼下我们身后的影子与之前有何区别?我们在这里穿行了许久,但只是这短短的时辰,日位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动的,而我们一直向东走,所以我们的身影应该是指向西南,而决不可能还是向后拉。再看看你做的标记,景升解下一旁树上的一个红色丝带,“你选择了不同的色带做为标志,可这个红色的丝带却是你在进阵时,第一个绑上的。影子,丝带,这么说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们走了半天又回到原位了。
美仁接过他手中的丝带,笑着:“嗯,是吗?可是这周围景致明明和我们来的时候不同呀。突然轻笑出声,景升轻刮了刮她的粉颊,话语一转:“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让我的女皇陛下享受着这一刻高高在上。
“明将军,请你正经点,这是在探查地形,不是让你来这里游山玩水,打情骂俏的。”美仁笑着拍开他的手掌。
“这是在给你放松心情,不希望有太多负担。”景升道。
美仁叹了一口气,有些无措地道:“唉,你说的这些都没错。此阵依山而建,大部分都是天然形成的,只有一小部分经过人为,所以这样的阵形也最难破。让人走在相同的路线上而又不易察觉,这就是天一谷人的神鬼莫测之能。若是我没猜错,这个阵法应该是同天一谷四周的阵法一样,是最强的阵法。但天一谷的阵法是依天一谷的天然地势所设,而这个阵祛也是依这里的天然地势所设。这个阵每时每刻都在变化,而且每一刻的破阵之法又不尽相同,除非找到这个阵最弱的那一个时刻。
景升轻点了点她的鼻头,道:“别泄气。万物都是由金、木、水、火、土五行组成,相成、相生、相克:而八卦之说古有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阴和阳是相互转化、生生不息的‘两仪’,阴阳相互环抱,相互交合。无论什么阵都逃不过这五行八卦之说,既然他们设了这个阵,定有破解之法。这里的地势至刚至阳,也就是说这阵至刚至阳,那么相反最弱的时刻正是月圆之夜,午夜子时月阴极盛之时。唔,后日便是十五。
美仁浅浅一笑,道:“唔,看不出来明将军很有慧根,那么请明将军带路。”
牵过美仁的手,景升拉着她往正前方步去,不一会儿两人便出了方才那个位置,而进入另一个阵。
美仁紧张地道:“小心,这己经不是方才的迷阵了,可以背靠背互为倚角。”
突然眼前一片火光,一个火球向美仁砸来,景升推开美仁,二人避开了那个火球,美仁大惊失色,道:“疾火阵!”
两人方立好,又有两个巨大的火团扑来,景升抱过美仁,背部却撞上那团火球。
火燎的痛,烫灼的疼,让景升禁不住颤着身体。眼见越来越多的火球飞来,景升忍住痛,推开她,道:“决走!”
望着四下那乱飞的火球,美仁抬起景升的头,大叫着:“看着我,别看那些火球,别想你身后的伤,看着我,这都是幻象。”
景升的额上泛着细细的汗珠,抬眸看着美仁,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久,不一会儿总算平静了下来,当他再回顾四周,那些火球全部消失了。
“景哥哥,你还好吧。”美仁捧着他的脸,急忙为他擦去汗珠。
“我没事,不过方才身后真的犹如火灼一般。”景升不得不佩服布阵之人。
“这只是第二阵,若是我没猜错,应该还有六个阵,这就是天一八阵。今日便到此,明日再来。
她扶着景升缓缓离开,不一会儿,二人便回到了之前与杨文广分手的地方。
“太好了,你们终于出来了,我方想摇铃,”杨文广一脸紧张迎上前,在见到异样的景升,疑道,“明将军怎么了?”
“杨将军麻烦你扶着明将军,一切等回去后再说。”美仁道。
回到军营,美仁脱了景升的衣服,最里面的中衣己经棍着血水粘在了他的背上,军医大人以剪刀剪了他的衣服,再看见他伤口,惊道:“昨日上了药膏,伤口虽然不会很快的结疤,但是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是被火烧过了一样。
一时间,美仁也解释不清楚。
军医大人摇了摇头,很快地又重新处理好伤口,方道:“望明将军这两日好好休养,若是伤势复发,伤口处溃烂,后果将不堪设想。唉,明明昨日不是这样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军医大人提着药箱哀声连连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杨延昭与杨嗣等几位大将一同赶到,在见到景升背后触目惊心的火伤之后,一个个目瞪口呆。
美仁将两人入阵探查的情祝细说了一下,杨延昭与几位将军面露忧色。
美仁安慰各位,景升伤势较重,明日定不能再陪她去闯阵。杨延昭另安排了两位伸手敏捷的将士陪美仁去探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