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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足花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面红耳赤。
后来才发现这事儿压根没玩。
我内伤外伤是好了大半,医生严谨一切户外活动,护士长勒令我不许出院,大部分情况只能在医院花园走廊里走走在房里看看书,百无聊赖。
夏天的尾巴里天气意外潮湿凉爽,风吹过颤抖的水亮翠绿叶尖儿,凉滋滋的。
之后连着几天都没发生过什么,陆岐还是没有消息,阿梨也再也没有出现在梦中,我心里还是硌得慌,梦中雪夜少女死灰的容颜在我心里像是扎了根,摇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样的陆岐,字字句句,望着她时的模样,让我胆战心惊。
倘若这一切是真的。
那么在这贵族纷争夺权者的眼里,阿梨到底算是什么呢?
交付的血泪真心换来的只不过是可笑猖狂践踏,有谁会去珍惜呢?
然而在另一边,科萨恩家族因查出来各种黑暗手段犯罪并企图夺中央级权而被灭的消息竟然是真的,虽然中央厅有所压制,这事情传得依旧广泛迅速引起轩然大波,报社回回头版,就算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从五年前起就不断衰落,但也是显赫一时的庞大家族,裙带关系外加手中威慑一方的势力,犯罪什么的早已有之,突然间这么说灭就灭实在令人唏嘘。
被杀掉或是送进监狱撤为平民的各种都有,财产土地全部没收,措施下来实行得
极快,没半点拖泥带水。
留心了日期,一核对,当真是凌邪那日罕见地着了执行国家重大公务正式军装,风尘仆仆来看我的那天。
***
凌邪来的时候一眼扫到了床头柜上我无意摊开报纸的那醒目头版标题,漠着一张平静的脸什么都没说。
我吭哧吭哧吃他带来的粥时,他注意到了报纸下压着的厚厚书籍,好几本,叠放在一起,上面的印花和字样是如今时兴的,有些失笑。
“纪夏,你什么时候学会看小言的?”
“……不、不行吗?”
“不是,”他微笑地望着我,“这倒提醒了我纪夏原来还是个女孩子呢。”
“……你什么意思=皿=?!”
我怒了,我怎么就不像看小言的人了,谁规定少年佣兵不能看小言的。
这言情小说是哓陌带来给我消遣无聊的,厚厚几本,每本题目和封面都做得特别好看,文艺范儿十足,腰封上宣传字眼也蛮吸引人的,尝试看了觉得挺有意思就这么看了下去。
原来每一对情侣间爱情的模样都是不同的。
夜深病房里就开了一盏台灯,光晕暖而浅,凌邪坐在我床前看文件陪我,最近他似乎没有那么忙,文书有一本没一本地改,想想也对,夏末秋初是大陆里活动和事件的淡季,最近因为科萨恩家族的事很多势力都消停了许多。
我看书看了一半就被他那深邃英气的眉眼引了过去,瞬间花痴,不着边际的话脱口而出。
“原来凌邪你还是个男主角来着。”
他没抬头,目光还留在文件上,就摸摸我的脸不再动作,我抓着他的手靠过去,下巴和手肘枕在他的大腿上,来了兴致,“真的啊,你别不信。”
也没管他有没有在听我掰着指头数着,“你看啊,小言男主角,长得帅吧,身材好吧,有钱又有势,现代故事就是军旅高干,古代就是皇帝王爷,然后你看,有特别喜欢女主,深情又专一,什么少女幻想都给搁那儿了。”
说完笑嘻嘻攀着他,“你说你这么好,是不是像完美男一号?”
他伸着手臂将我抱稳了。
“凌邪,”我凑着他的脸亲了亲,“我夸你呢。”
“你是在得瑟我喜欢你。”
“……》口 _ 《
他出来时下巴还滴着水。
我拿被子裹着自己,不敢看他。
他摸摸我头发,看我脸还是红的,用手指蹭了蹭,有些无奈地笑,“是我忘了,抱歉。”
“……呜。”
其实根本不用他道歉的。
硬是刹住了,一定很辛苦,其实真的做了也不一定会伤到,说到底还是顾及我。
“难受?”他看看我的样子。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