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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都不好奇么?”小米小心的打量诺雨一眼,眼前的女子她怎么也猜不透,有时候明明感觉自己离她很近,可一靠近,却又觉得遥不可及,她一点也摸不透她的心思。小米庆幸,这些日子她竟从未怀疑自己,这般的相信自己。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只是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并不是件好事。”诺雨淡淡的语气,似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她的眼眸一直停留在书中,不曾离开半分,其实她心如明镜,慕容赫勇明明知晓她的局,却还是愿意进入局,他到底想做什么?还是他根本就不怕她的局,或者是他早已经胸有成竹?
诺雨暗自庆幸,她那罂粟的作用,至今尚无人知晓。看了婴儿篮中睡熟的沐晨,嘴角不禁上扬,孩子,很快你便会自由的。
她心中比谁都明白,她身边有慕容赫勇的眼线,不,应该说着山庄到处是他的眼线。诺雨搁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着忙碌的小米,轻叹一声,对自己道,她不过是衷心于自己的主子罢了,不过,若她胆敢伤害沐晨半分,那就容不得她了。
一切比预想中还顺利,慕容赫勇来山庄的次数,越来越勤快,每每听到小米的八卦以及她那不经意的观察自己,诺雨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连头都不曾抬起过。一切与她无关,她又何必操心?红花终于如愿以偿,而她原本的计划,红花也只是一个掩饰罢了,慕容赫勇疑心本就重,就红花那点脑子,慕容赫勇几句甜言蜜语,还不把她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诺雨越是镇定,小米越茫然,她甚至觉得太子殿下太多疑了,眼前的女子安静的很,甚至连房门都难得踏出半步,脾气好的没法说,连小米自己都不愿意去相信,这么安静的一个美丽女子会有心机?
窗外春意正浓,看着阳光从透过纸窗折射进来,诺雨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是时候了,一月余的等待,一月余的布局,一切是该落幕的时候了,她和孩子也该自由了,只静心等待时间便可。
推开雕花木窗,屋外鸟语花香,微风轻怜,一片新意,连空气都是那么的舒畅。
看着窗外如此好的景色,诺雨抱起沐晨,走向那蜿蜒盘旋的路,朝着花园走去。
目光不经意的在那种罂粟的墙角,停留一刻,世人只知罂粟花的美艳,却不知美的东西,往往不能靠太近,那样只会伤的更重,害了自己。
“小姐,走了这么远,您也累了,沐晨就给我抱着吧。”小米看着诺雨额头露出细微汗珠,伸出双手准备接过沐晨,却不料双手搁在半空,只听诺雨淡淡的道了一句,“不用了,我怕这孩子以后不会理我这娘亲了。”
小米眉眼一黯,氤氲上凄楚之情,声音有些哽咽,“小姐,小米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得小姐不开心了?”
“小米,你倒没有惹得我不开心,这些日子多亏你的照顾沐晨,”诺雨发自内心感激她对沐晨的悉心照顾,这孩子也怪粘她的,只是时间紧迫,她得提前让孩子习惯。
接下来会如何,都是未知数,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一把权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慕容赫勇,惹急了他,她不确定她能不能全身而退。时日不多,她只想多看看孩子几眼,只要他平安,她无所求了。“小米,你是太子殿下派来监视我的,这个我没猜错吧?”
“小姐,我……”小米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她有些心虚,却不知她怎么会知道,还是她在试探自己?
“无妨,这个我早已猜出了,只是我先前不太愿意去相信罢了,别样山庄只是一座别院,这里的人全是朴实的人,言语之间对太子殿下敬仰有加。你一向做事谨慎,懂得察言观色,正因为如此,我才对你多留了几分心。其实你是太子府的人,具体说来,你在太子府地位不一般。不知我可说对了?”
“小姐,你怎么这样说?”小米有些惊诧,眼前的女子有一颗明亮的心,明明什么都知道,心如明镜,却从未透露分毫。
“稚儿那日无意提起,除夕前夕,她看到太子府派来传话的公公,看你眼神不太一样,而那日便是你送他们离开别样山庄的吧?”
“即使这样,那也不能断定我是太子府的人?”小米还是不愿承认,她原以为自己掩饰的那么好,却不想还是被眼前的女子看出端倪了,她也很想知道她是如何发现的。
“你别急,、不只这些呢。我记得我第一次弹奏琴时,你说了一句话,小姐的琴音是我听过最好的听的。别样山庄的人甚少出山庄,而来过山庄的女子,除了太子妃之外,并无其他人,太子妃的父亲是手握重兵的陈将军,而我早听闻当朝太子妃不会女子琴棋书画,只会武。”停顿片刻,
诺雨接着又道:“红花在别样山庄一向与人不和,唯独对你毕恭毕敬。而她是太子府出来的,若你身份不一般,她何须这般讨好于你?”
“拍~~拍~~”一阵阵清脆的掌声响起,诺雨没有回头,她已经猜出来者是何人,手不自觉的紧抱沐晨几分,这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反应。
慕容赫勇手一挥,示意小米退下。小米这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双眸似有愧疚之感,临走前又看了诺雨一眼,眼眸微微发红。
诺雨的全部神情在沐晨身上,余光打量着四周。
“本太子真没有想到,你比我预想中的还聪慧,只是你终究失算一步,从小到大本太子从未输过。”慕容赫勇与诺雨的之间的距离不足两仗,可清清楚楚看见对方脸上的任何情绪变化。只见诺雨眉头微蹙,疑惑的道:“没有输过?”诺雨故意把这四个字咬得很重,然后淡定的笑着道,“呵呵,到底有没有输,这个问题当然还是太子殿下你最为清楚不过了。”
慕容赫勇有些恼怒,他这辈子唯独只输过这一次,从小到达母妃便告诉他,想要活命他必需要学会赢,只有赢他才有活下去的机会,不想他还是输了一次,且彻底地输了。
“太子殿下,今日怕不只是找红花伺候那般简单吧?”诺雨看着略有恼怒的慕容赫勇心里越发的高兴。更重要的是,她很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诺雨很满意现时情势的发展,慕容赫勇一向多疑,而她是故意设下这么一个局,让慕容赫勇频繁出入山庄,她不相信项言的铁日门不会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一切快结束了,也该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不多说,继续勤快码字,勤快早日完结 嘻嘻
☆、第五十六章 一切尘埃终落定
春日的夜,依旧寒冷,可不至于冷入骨髓。
诺雨紧抱着沐晨在怀中,在他的小耳朵中又塞上一些棉花,细细给小家伙整理好衣服,忍不住在他的小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系好背带,把沐晨紧绑在怀中。
门口有几个身影定在那,一动不动,诺雨知晓,那是慕容赫勇手下的士兵。她若想逃离半步,也是枉然的,而她本身也没有打算要逃的意思。她不需要逃,她要让慕容赫勇心甘情愿的放自己走。清澈的眸子,依如往日,而此时多了一份自信。
“嘭~”的一声,门被一个重力哐当的打开,由此可见推门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量,似有不把门弄破布罢休的之势。
一个修长的身影走来进来,全身带着怒意,直走到诺雨跟前,紧接着是一把寒冷的刀架在诺雨的脖子前,“说,你给本太子吃了什么东西?”语气有些凌冽,怒气冲冲,慕容赫勇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吼出来的。幸好诺雨有先见之明,给沐晨双耳塞上了棉花,小家伙此时在她怀中睡的正香,完全没有被这大声一吼给惊吓到。
“呵呵,太子殿下,好端端的您这是怎么了?”诺雨依旧镇定自若,唇带笑意,不着痕迹的打量了慕容赫勇一眼,只见他衣着微微不整,发丝有些凌乱,握着剑的手似在颤抖。诺雨忍住笑意,心中却是无限的痛快,看道他这摸样,刚才许是药瘾发作了一次。
“吴诺雨,你少装了,信不信我杀了你?”慕容赫勇愤然之极,刚才那种感觉,让他痛不欲生,他真是低估了眼前这女子的心机,一时失算竟然着了她的道。
诺雨依旧轻笑,不,是讽刺的笑,只见她,不紧不慢的撩开架在脖子上的刀,在桌前坐下,扬起头,眼眸直对上慕容赫勇那杀人的眼神,毫无畏惧的道,“你不会杀我的,我可有猜错?”见慕容赫勇不说话,又继续说:“你所中的不是什么毒,用毒的伎俩太没有水准了,而在你面前用毒,我这不是自找死路?不知太子殿下可有兴趣听听你的情况?”恍惚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只见她清澈的双眸一转,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道:“哦,我怎么忘记了,太子殿下政务繁忙,哪有这闲工夫听我这一妇道人家啰嗦呢?”说完,又自嘲的笑笑。
慕容赫勇怒意正浓,又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此时,他真恨不得杀了她才解心头之气,只是他方才毒发,连宫中的御医都无法诊治,而太医们诊脉个个都说他身体康健。“你给本太子下了盅术?”慕容赫勇猜测着,除此之外他猜不出任何答案。
诺雨不屑的语气,“盅术,多么无聊,那还需要什么来控制,而且你这么聪明的人,我还没开始,就被你发现,我这不是自找死路么?那多么不好。至于我给你的这个嘛,人一但染上,便很难戒掉的。”诺雨依旧一副自如的摸样,拿起桌上的点心,自顾自的吃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如此放肆,谁叫慕容赫勇抓她来当人质,为了沐晨,所以她只好对不住了,“你今天是第一发病吧?嗯,这个还算好,你暂且还能忍得过去,只是下次,下下次,我倒是有点担心了。”诺雨故弄玄虚的道,把慕容赫勇耍的团团转。
“你到底想怎样?”慕容赫勇忍了很久,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咆哮的声音道。
“怎样?太子殿下,这话该由我问你的?你费尽心思抓我来别样山庄到底有何目的?”诺雨懒得跟失去理智的人计较太多,如今她掌握了主动权,说话的声音自是底气足些,声音不再那般柔弱,有些冷硬。“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好心请我来山庄做客,让我来安胎?这话你说给三岁小孩听还差不多。”诺雨讽刺的道,双眸狠狠的扫视过慕容赫勇,若不是他,这几个月她会活得如此担忧吗?若不是他,她几月余见不着项言?她一介弱女子,无缘无故的卷入他们兄弟二人权利之争中,这到底是招惹谁了?一个慕容赫民,紧接着又是一个慕容赫勇。
“如果此时你放我们离开别样山庄,离开梁国,以前的种种恩怨,我们一笔勾销,从此两不相欠。”诺雨试着谈条件,她要尽快离开梁国,总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时常出现在她的脑海,弄得她不得安生,她需要尽快寻找到答案,更重要的她想寻找沐晨的亲生父亲,还有她那失去的记忆。
只是诺雨不知,当她想起那些记忆后,让她痛苦不堪,而多年后,她会后悔自己想起那段记忆。
“你在和我谈条件?”
“你说呢?”诺雨反问道,依旧无一丝无惧之意。
“你休想。”慕容赫勇的声音比寒冰更冷。
“我想不想这已不重要了,如今这是你最好的选择,你有不选的权利,”缓了缓声音,比起先前更多了份冷,“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句,下次发作可未必有今日这般好受。至于下下次如何,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信不信,你大可试试看。”诺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你别以为我在骗你,没那必要,即是红花的茶水没有让你痛不欲生的药,我还是有别的办法,不然你方才也不至于难受得很吧?”
诺雨对红花的性子了解几分,她一直仰慕着慕容赫勇,诺雨与她说得事,她自是会被慕容赫勇给套话得干干净净。以慕容赫勇谨慎的性子,更不可能会饮用诺雨所教给红花,罂粟泡的茶。所以诺雨这才设了一个局中局,用红花作为幌子,而慕容赫勇多疑的性格,自是会亲自看看她的举动,这样一来他常来山庄,诺雨便在他常饮用的水中放入了大量的罂粟泡的水,久而久之,慕容赫勇在不知不觉中对罂粟成瘾了。二则,他来山庄的次数多了,总会被人发现的,或许这便是一个好的信息传导。
慕容赫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自小就在权利争夺之中长大,经历多少大大小小的权势争斗,却不想竟然第一次输给一女子。眼前的女子说话有条不乱,而方才发作时,那种苦不堪言的感觉实在让他难受至极。慕容赫勇有些好奇,他怎么会着她的道,直到此刻他也想不明白,依旧嘴硬的问道:“谁知道你所说的是真是假?”
诺雨正愁他不入局,不想慕容赫勇如此问,显然他已然一步一步踏进她所设的局,如此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