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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允看着他一脸郑重之色,心道我这个徒弟将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
……
福生回到了季府,他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看起来更加地爱思考了。不管是在做什么,他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旁人看起来深沉了不少。
只有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心里并没有面上的那般平静,这一天的时间他都在思考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到底要不要做那件事。
季恒涛书房的密室。
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直到今日他仍然没有搞太明白,季恒涛从来不让人进他书房的密室,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
季允说里面有一幅画,福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如果只是季允编出来的瞎话,那又怎么样呢?
不管是真是假,一旦自己被抓住的话是肯定没有好下场的,不但是自己,就连福海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就算是不会被处死,那么他们以后恐怕就再也不能离开这里半步了。
福生在权衡着利弊得失,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一个阴谋陷阱,他还在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分析着季允的为人和目的,但是无论他想了多少,他最后能告诉自己的就是他看不透这个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这个人所图谋的不小,而且跟季候爷有很大的关系,但是这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福生所能够得到的信息了,他分析了很多都分析不出来季允和季候爷之间的关系,除了……他们都姓季。
猛然,他想起自己和福海刚刚来到定远侯府时候的情景,那个时候季恒涛还不是一家之主,他的上头还有老侯爷,那个时候的季恒涛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样子,那个时候他刚刚娶了妻子,季天麟也还没有出世。
福生至今都还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季家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因为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看清楚,只是依稀知道那似乎是他们家族里的一个秘辛,好像是说有关于季恒涛以前的妻子和儿子的事情,好像是死在了一场火灾之中,至于更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季天云?
突然,福生的脑子里出现了这个名字。
季天云是……季恒涛已经死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儿子,听说和他的前妻一起死于火灾。
而季允,季允怎么越来越像是跟这个死了二十年的季天云有着一种很奇怪的关联?福生越想越觉得这其中冥冥之中仿佛有一种不能言明的关联?他想着那种可能,但是又觉得世上应该不会有这样事情,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可能的。”他甩了甩头,低声道。
“什么不可能?”旁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福生不用转身就只是是谁,那个一心想要将自己兄弟二人置于死地的人,他怎么来了?
“先生过来做什么?”福生转过头看着他的脸,想从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很遗憾,他什么表情都没有。
“我是来告诉你制作解药的材料缺了几味,恐怕短时间没有办法为你们解毒了。”那人淡淡地说道。
“你不是答应了侯爷吗?”福生一脸气愤的说道。
那人并不在意,只是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说是不是?只是还要委屈你们一段时间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出解药?”福生强压着心头的愤怒,说道。
“看我心情。”那人呵呵一笑,听在福生耳里是那么的刺耳,“我只是看你们不爽罢了,一点也不尊重老人家。”那人说完就走了。
福生狠狠地捏了捏拳头,胆大包天又怎么样,为了自己很福海,他豁出去了!他已经看清楚了,从这个人身上,他永远也不要想拿到解药。
第197章 媚娘
流云朵朵,飞速从身边飞过,季星辰站在盘子上,时间久了他也觉得没有最初那么兴奋了,好奇心一过,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也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这个时候他觉得有些冷,风刮得刺骨,他看着站在一头凌风而立的师父,心道:“师父他不冷吗?”
等盘子落下的时候师徒两个已经在一处深山里了,季星辰跟在师父后面亦步亦趋。
“我有点事情,你自己到处走走吧,,不用跟着我了。”季允转过身来对季星辰说道。
季星辰闻言就知道师父是不想自己跟着他,他点了点头,选了一个方向就走了过去。
季允见他走远了,他才去看了那株傲红雪,明明就没有成熟,他还是忍不住想去看它一眼,真漂亮啊!
季允立在树梢上,他朝下面一看就可以看到那株傲红雪的丰姿,它才刚刚长出叶子,还没有完全舒展开来,,不过季允就是觉得它很漂亮。大抵只有他这样的毒药师才会觉得这一棵傲红雪很漂亮吧。
他缓缓地从树上凌空落下,脚踩在地上,地上还很湿润,看起来应该是那天的大雨后还没有干透,他再看了傲红雪一眼,就离开了。
……
……
“师父有什么事情啊?”季星辰一边走一边喃喃地说道。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不敢大意,唰的一下拔出了剑,戒备地看向四方。
蛇!
很多蛇!
季星辰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他挽起一个剑花就向着围过来的红蛇砍过去。这个时候他有些庆幸自己平日里下的功夫还是不少。
虽然学得东西不多,但是他的基本功还是不错的,长剑所处之处就是红蛇的血丝喷涌,他感觉恶心极了,心中的激荡顿时消散一空,那些蛇尸太过恶心了。
他的手上是,脸上也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砍了多久,反正是不让那些蛇靠近自己。
突然,他感觉自己不能动了,他感觉惊骇极了,他想叫出声来,但是舌头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还有很多红蛇顺着裤脚爬到他的身上,甚至盘旋到他的肩上,吐着信子,向他耀武扬威。冰凉的感觉让他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小心地盯着肩上立起来的红色,看着它吐出的信子贴到自己的脸上,他觉得自己今天肯定要中蛇毒了。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红衣服的女子从一边走了过来,她随手一挥,地上的蛇尸都不见了。
“你是谁?”这个时候,季星辰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也能动了,他戒备地看着那个妖媚的红衣女子走了过来。他可不会将她当初普通人,就凭她刚才随手就将蛇尸散去的这一手,她就不可能使一个普通人。
“小哥,不要这样嘛,在这深山里能够见面,咱们也算是有缘啊。”红衣女子来到季星辰的面前,娇媚的说道。
季星辰仍是戒备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娇媚女子说:“我是媚娘,怎么你没有听说过我吗?”
“你?”季星辰想了想说:“你在骗人,我怎么可能认识你?”
娇媚女子说:“那就得问你师父了,怎么,你师父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说着她甚至有些委屈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把人家给忘记了,想那时,我们在洞室……”
“媚娘,你怎么在这里?”季允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看着那个红衣女子,皱了皱没有说道。
“师父!”季星辰一下子看到师父,顿时高兴地叫道。
季允冲他点了点头,说:“怎么样?这蛇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季星辰如实说,然后问道:“师父,刚才你去哪里了?”
“就在这附近转了转。”季允说着转向媚娘,道:“你怎么到京城来了?”
“你可以来奴家就不能来?奴家好想你啊,季哥哥。”蛇妖娇嗔道。
季星辰看看师父,又看看红衣女子,仿佛想从两个人身上看出点什么猫腻。似乎,师父跟这个蛇妖认得。
“还说呢?我才刚刚到这里,你徒弟就对着我又砍又叫的,你这个做师父也这样对人家不冷不淡的,人家好生伤心,好生难过啊。”
“星辰,我们走,看起来她的毛病又犯了。”季允看也没看蛇妖一眼,对自己的徒弟说道。
季星辰点了点头跟在师父身后就要走了。
“诶?”蛇妖赶紧跟上来,语气也变得正常了,她跟在季允的旁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的,只是刚才看到你们师徒站在一个盘子上凌空而飞我才认出你来的。”
季允并不理她,这蛇精的毛病又犯了,这个时候还是少跟她说话好,不然她的毛病很快就会复发。
媚娘见季允并不理自己,她才说:“既然今日见到你,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季允闻言这才转过身看着她,说:“什么事?”
“我要去北方的荡清山一趟,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荡清山?那里不是清羽宫的地界吗?你去那里做什么?”季允不解地说:“难道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不是的,和尚被清羽宫的人抓了,我要去救他。”媚娘看着季允说:“你要不要帮帮我?”
“我看你真是……”季允想了一下,终于吐出四个字:“不知死活!”
“我可以当作你是在关心我吗?”媚娘自嘲地笑了笑,说:“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去找找他,如果没有办法的话我就会自己回来的。我还这么年轻,怎么会轻易想不通?对了,你在京城还会待多久?”
“不知道。但是时间不会短。”季允想了想,说道:“对了,我有意见东西给你。”说完,他取出一块元晶,食指化力在上面写了一个镇自决。
“带上它你就可以去人多的地方了,它可以帮你暂时掩盖一些妖气,不过时间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吧,它就会越来越弱。”
媚娘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感激地道:“谢谢。”
等蛇妖走了之后,季星辰才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帮一只妖?”
“我也不知道。”季允叹息了一声。
第198章 暗潮
定远侯府。
季恒涛在书房里待了很久,他将手上的书信看过之后一把火就烧成了灰烬。
靖王果然有不臣之心!
他狠狠地捏了捏手心,想了很多,要是靖王真的做成的话,那么他季恒涛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还有近日安鸿博最近的反应也很不寻常。听说他的大儿子死了,小儿子现在也跟一个死人一样,整日的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动静,除了还能吃能喝,也似乎快没命了一样。
季恒涛并没有多想,任谁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也会不平静吧?
要不自己去跟他交好一番?安家在京城也是不容忽视的一方势力,季恒涛想着就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叫人去将先生请了过来,对他说道:“先生,现在我有一事想要先生帮忙。”
“什么事?”
“安家唯一的子嗣现如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仿若一个活死人。我欲与安家结交,不知从此事入手可好?”
黑衣男子想了想,说:“侯爷是从何得知此事?”
“从探子口中得知。”说到这里,季恒涛也反应过来,他笑着冲黑衣人拱了拱手,说:“是我唐突了,想来安家也没有向外界公开意思,我若是此时如此唐突而去,肯定会让他不快,不如我先去拜访一番,然后才好打听。”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沙哑着声音说道:“侯爷所言不错,而且不但如此,侯爷如果想结交安家不应表现得过于急切,只要稍加试探即可。”
季恒涛点了点头,说:“先生所言不错,正当如此,如此才不会让人疑心。是我刚才太过于急心了,应当自省。”
“侯爷明白就好,再者如今皇帝似乎有了清醒之态,侯爷不妨从中多做准备。”
“只是,那药不是应该没有问题吗?”季恒涛疑惑地说道。
黑衣男子想了想说道:“应该是没事的,他偶尔清醒也在正常之内,只是为了万无一失,今夜我会亲自去一趟宫中。”
“那就有劳先生了。”季恒涛说。
“侯爷客气了,一切都是在下的分内之事,敢不尽心?”黑衣男子说完就向季恒涛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