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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麟怒声道:“季家已经散了,不过你等着,我总会重振季家,到时候我要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是吗?”季允轻笑一声,“如果你真的有那个本事的话,我还真为你感到高兴呢!我的好弟弟!”
季允已经走远,季天麟重重地一拳锤在柱子上,他说要拿什么东西,应该就是那个,我不能让他得逞!季天麟突然想到了什么,飞快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季允来到了一间院子,院子了连一个仆人也没有,毫无阻碍地进到里面,推开正房,就看到一个妇人躺在床上。是季夫人。
“谁呀?”王氏艰难地抬了抬头,一愣,说:“是你?”
“想不到夫人还记得我?”
王氏说:“你是来那幅画的吧?”
季允说:“只是最后想来看看。”
王氏指了指柜子,说:“就在那里。”
季允取出那幅画,打开,就看到柳树下恬静的妇人和嬉闹的童子,他伸手想要一触画,画就燃烧起来,顿时化为灰烬。季允看着门口一脸得意的季天麟,眉头轻皱,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早该烧掉了,好在还记得娘亲的样子。”说完,季允一闪身出现在床边,在王氏身上轻点了几下。
季天麟顿时紧张地冲了进来,“母亲,你怎么样?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季允说:“偷学他人的道法应当如何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把他身上的千相功散去。”
“母亲没事。”王氏艰难地说道。
“母亲。”季天麟哭道。
“你二弟,还有小宝怎么样了?”
“小宝病了,二弟在照顾他,母亲不要担心。”
季允看了屋中的母子二人,轻叹一声,走了出去。
“季允,将来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身后,传来季天麟的咆哮。
冤冤相报,到底还是不能了,这怨恨,将无止境。只是,季允已经不决定灭口了,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也不后悔今日的所做所为。狠狠地瞪了季天麟一眼,才走开到一边。
季允的面色已经冷了下来,他盯着季天麟,说:“二十年前的事情你懂什么?那些恩恩怨怨如今也已经散了,从此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好自为之。”
季天麟怒声道:“季家已经散了,不过你等着,我总会重振季家,到时候我要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是吗?”季允轻笑一声,“如果你真的有那个本事的话,我还真为你感到高兴呢!我的好弟弟!”
季允已经走远,季天麟重重地一拳锤在柱子上,他说要拿什么东西,应该就是那个,我不能让他得逞!季天麟突然想到了什么,飞快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季允来到了一间院子,院子了连一个仆人也没有,毫无阻碍地进到里面,推开正房,就看到一个妇人躺在床上。是季夫人。
“谁呀?”王氏艰难地抬了抬头,一愣,说:“是你?”
“想不到夫人还记得我?”
王氏说:“你是来那幅画的吧?”
季允说:“只是最后想来看看。”
王氏指了指柜子,说:“就在那里。”
季允取出那幅画,打开,就看到柳树下恬静的妇人和嬉闹的童子,他伸手想要一触画,画就燃烧起来,顿时化为灰烬。季允看着门口一脸得意的季天麟,眉头轻皱,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早该烧掉了,好在还记得娘亲的样子。”说完,季允一闪身出现在床边,在王氏身上轻点了几下。
季天麟顿时紧张地冲了进来,“母亲,你怎么样?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季允说:“偷学他人的道法应当如何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把他身上的千相功散去。”
“母亲没事。”王氏艰难地说道。
“母亲。”季天麟哭道。
“你二弟,还有小宝怎么样了?”
“小宝病了,二弟在照顾他,母亲不要担心。”
季允看了屋中的母子二人,轻叹一声,走了出去。
“季允,将来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身后,传来季天麟的咆哮。
冤冤相报,到底还是不能了,这怨恨,将无止境。只是,季允已经不决定灭口了,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也不后悔今日的所做所为。
第229章 心境
站在宽阔的街上,看着人潮人涌,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一样,纵然星辰变化,天崩地裂,对于百姓来说,一切都没有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或许只是一个名号的变化,如此而已。
季允不知道为何叹息了一声,快步离开。
“你来做什么?”
天牢尽头的牢房里,季恒涛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来人。
安鸿博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这个尽失锐气的中年人,说:“我与侯爷也曾同殿为臣,只是没想到一切变化得这么快,真是让人唏嘘。昔日高高在上的侯爷如今竟成了阶下之囚,天意弄人,你说是不是?”
季恒涛红了眼睛,愤怒道:“呸!你这个贼子,你还有裴贼都不得好死,皇上……”
安鸿博蹲下身,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生出一种极大的快意。尊贵的季侯爷如今也落在我的手里,还不是任由我折磨,我要让他活着的每一天都痛苦万分。
“贼子?”安鸿博一下子将季恒涛的头重重地撞到地上,狰狞道:“贼子又如何?你还指望着你那个死皇帝来救你吗?”他将季恒涛扯起来与自己平视,狠狠地瞪着他说:“你以为我愿意被人唾骂?靖王做不做皇帝与我何干?”
季恒涛冷笑一声,嘴角的血渍让他的笑容多了一分狰狞,“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乱臣贼子就是乱臣贼子!”
安鸿博也呵呵地笑了,他笑得有些冷,“乱臣贼子就乱臣贼子,他权家的皇位也不过是这样来的,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季恒涛闭了眼睛不再说话,如今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安鸿博站起身,拍了拍手,说:“我看侯爷再这里过得倒是挺清闲的,总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须得给你找点什么活计。嗯,有了,城郊有座皇庄要开始修建了,不如就请侯爷到那里去怎么样?”
季恒涛睁开眼睛,瞪着安鸿博,说:“你、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侯爷到那里去松松筋骨,侯爷可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吧?”安鸿博微笑着,突然恶狠狠地瞪着季恒涛,“季恒涛,从今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让你如同活在幽冥九域,我要让你受尽折磨方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安鸿博的恨意季恒涛是如此地感受之深,他甚至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彻骨的寒意。
“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得罪?”安鸿博笑了,“想起你在我儿灵前假模假样的样子,我就想吐!季恒涛,你的两个儿子做了什么你这个当爹的不会不知道吧?”
“他们……做了什么?”
“我的儿子,一个走了,一个也差点没活过来,我的夫人也因此深受打击,你说,我应不应该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你是说,我儿害死了你的儿子?”季恒涛不敢相信。
安鸿博残忍地笑了,说:“是不是你心里有数,我儿亲口说的还会有假?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了吧?老皇帝的死,季家今日落到如此地步,你季恒涛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安鸿博弯下腰在季恒涛脸上轻轻一拍,“放心,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不仅如此,你的两个儿子也会受到特殊照顾。”
“来人,好好‘伺候’侯爷,等会儿他还要到皇庄做工呢?”安鸿博说完就快步离开。
季恒涛愣了,等他反应过来安鸿博早就不在了。“你回来,你给我说清楚!我儿不可能杀人的!你给我回来!”
可是安鸿博早就离开了,就算他在的话,也不会再听季恒涛的解释。
难怪,难怪他会产生这样的变化,难怪他会投到靖王的阵营,难怪他总是推诿,难怪……
季恒涛瘫坐在地上愣愣地出神,真的是自己的错吗?不,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肯定是……是靖王。他眼中闪过亮光,很快就黯淡下去,就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又能怎么样?靖王大势已成,再无人能够阻挡他,只是季家就这样败在自己的手上的吗?
只是好不甘心啊!
安鸿博的意思他很明白,他要让自己受到折磨,早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自己能够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吗?
只是如今功力尽失,甚至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了,难道要自己去撞墙?
“侯爷过得可好?”一个黑衣人毫无声息地出现在季恒涛面前。
季恒涛赶忙抬头,“先生?”随即,他就苦笑起来,“想不到来看我的竟然是先生?”
“唉。”黑衣人长叹了一声,说:“真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侯爷可有打算?”
季恒涛说:“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我如今已是他人的阶下之徒,何况他们手中还有我的家小,我还能怎么样?对了,我夫人还有儿子,他们怎么样了?”
“侯爷放心,他们很好,在下此来就是想问侯爷要不要把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季恒涛一愣,没有神采的眼睛顿时一亮,说:“先生有办法?”
黑衣人点头,露出他那张惨败的脸,说:“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侯爷如果能够答应的话我立刻就为侯爷去办成此事。”
季恒涛醒悟过来,“原来先生是有所求啊,那先生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侯爷你也知道的,就是你们季家的那套千相功,我要完整的心法!”
季恒涛苦笑一声,说:“原来先生是为了这个东西,只是我也没有完整的功法,看样子先生是不准备帮我了?”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黑衣男子一把捏住季恒涛的喉咙,说:“你信不信我下一刻就把你的喉咙捏碎?”
“你……怎么可以?”季恒涛呼吸困难,“我真的没有。”
黑衣男子手上的力道加重,狰狞道:“你说是不说?”
“我……真的……没有。”
“那你可以去死了!”黑衣男子,手上一使劲,季恒涛就倒在地上,脖子一歪,没有了生机。
“谁?”黑衣男子突然感觉到一股气息朝着这边而来,他转过头就看到季允正站在十几米外的地方,面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是你?”黑衣男子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他。”季允走到季恒涛的身边,蹲下来在他的颈上一摸,然后站起来,“是你杀了他?”
黑衣男子怀疑地看着季允,说:“像他这样无用的东西死了又怎么样?你跟他不也是有仇吗?怎么这会儿关心起他的死活来了?”
季允面色平静,道:“只是想来跟他说几句话,只是没想到来晚了一步,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就死了吧。”
他说得平静,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然后他退出了牢房,离开了。黑衣男子紧接着也跟着消失了。
从此以后,他季允就真的是无父无母了,他没想过要弑父,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那里,他说不出自己的悲喜,他只知道季恒涛死了,就死在那个人的手里。这人他看不透,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能够毫无障碍地说出那样的话来,就好像季恒涛真的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这个人太危险了,季允心想要是自己实力再强一点的话说不定当时就会跟那个人打起来,但是他不能。季恒涛是该死,但是他不应该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让自己知道了杀复仇人是谁。
这个人,他迟早还会再见到的,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自己讨债的时候,不为什么,只为了自己永远没有办法割舍的血缘关系。
道台境、神台镜,亦或是洞天境?
对于那个人的修为,季允半点也没能感知,他只知道这人很厉害,是很厉害的那种!
他神情恍惚地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对于周围的一切也充耳不闻,看到一个渡